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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巫倒没说的,他本来就掌管神庙财政的,神庙选彩女和狼兵这么大的事儿,缺了银子是办不成的,本来就是他们俩合作,只不过武巫不能来珍珠面前回报工作而已,他多说两句也没什么。
珍珠听财巫回报是听,可这些事她一不懂,二不感兴趣,她现在关心的是蛊巫和药巫的情况,一连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事情进展的如何了,顺不顺利。
珍珠心中有事儿,也就不像每天那样睡的安稳,这天天才蒙蒙亮,珍珠正睡的迷迷糊糊,就听外面的好像有说话声,也没太在意,松花她们都是给她值夜的,睡在外面,有个什么事也方便。天已经蒙蒙亮了,松花进了里面,把里面的灯吹灭,把灯盏拿走。
“天亮了?那我也起来吧!”珍珠躺着道。
“宫主醒了?刚才武巫派人过来说,恒王爷派人送了三篓子冰镇大海蟹来,各个都有半斤八两的,已经送到厨房了。”松花道。
珍珠对恒王莫名其妙的热情非常不理解,在山上的时候两人明争暗斗的,也没给他个好脸,自从他下山走了,隔两天就有东西送过来,前几天才送了一匹蝶恋花的蜀锦来,把朵拉他们高兴的什么似的,山里人视蝴蝶是美的化身,也不知道恒王这蜀锦是恰巧是蝴蝶花纹还是特意找的蝴蝶花纹的。要是碰巧也就罢了,可要是特意找来的蝴蝶花色的就不寻常了,要知道这蜀锦之所以名贵,就是因为其复杂的工艺,耗时很长。自己和恒王虽然有点关系,怎么说也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因为他爹是恒王府的奴才,如果不是这关系,就是主子和。。。。。。和逃奴的关系,恒王手下的奴才何止万千,没必要对自己这么客气。难道真的是现在打仗黔驴技穷,特别特别需要仰仗自己的情报?这。。。。。。这好像也说不过去,自己的出现估计也就是个蝴蝶效应,有自己的情报可能会加速一下战争的进程,没有自己的情报,恒王也不会败了——这是根据以往经验推断的,要不然也不会有战神修罗王名了。那到底是什么让恒王对子如此殷勤呢,爱慕自己?这也比需要自己的情报才能打赢战争都扯,恒王大魏一等一的钻石王老五,听说每年送到府里去的各色美人,那都是排成队,有下面人送的礼物,也有皇上赏的,见惯了环肥燕瘦,燕舞莺歌的花丛老手,怎么也不会对自己这个来历不明的弃妇柴火妞感兴趣吧。
这三天两头的送东西,让珍珠迷茫起来,按这频率来算,大概这次的东西送到了,下次的东西就出发了,难道自己是恒王的什么亲戚长辈?可如果是亲戚长辈就说吧,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自己肯定和恒王没有亲属关系。
珍珠回过头来想一想,觉的自己那么想太可笑,自己和恒王如果有亲属关系,岂不是和当今的皇帝陛下也有亲属关系,自己不就成了皇族了,作为皇族又怎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岭的乱丧岗子上。
珍珠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这是珍珠的一贯原则,你说想不明白还非要想,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如果那么较真儿,自己本身就是个大谜团,还不得给别扭死。
“既然送了螃蟹来,那就吃吧,告诉厨房,今天中午就吃螃蟹宴,螃蟹放的时间长了是会坏的,今天就都吃完,把张颂孔方石头还有哈族长父子都叫来,还有几位大巫师,药巫和蛊巫没这福气吃不到就算了,有口福的就都尝尝。”珍珠坐起来懒懒的道。
松花说知道了,立刻上前来服侍珍珠起床,因为起的早了那个一会儿,珍珠整个早晨都哈欠连天的,看得丫头们都感觉珍珠应该是一夜未眠,全都感念宫主事事操劳,日日辛苦,伺候起来更精心细致起来。屋里的丫头们全都轻声细语,轻手蹑脚,看的珍珠更困了,想睡。
“宫主,如果实在困的难受就去床上躺一会儿吧,今天大概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澄妮心疼的看着珍珠道。
“休息什么,我要把自己变得精神抖擞,那能一天到晚跟抽了大烟一样。现在外面的擂台应该已经开始了,我好几天都没路面,是时候出去转一圈,给各方做做姿态,毕竟神庙的锦衣不是白穿的,玉食也不是白吃的。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帅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发了疯了修罗王,你说好端端的送什么螃蟹,一送还是三大篓,必须得一下吃完,我自己怎么吃的完,只好大家同乐了,难道不会一篓一篓的送来,不明白什么是细水长流的道理,还王爷呢!”珍珠抱怨的嘟囔着。听的屋里的几个大丫头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了,这送礼也送的不对了,唉,她们宫主真难伺候,不过目前发现只是针对恒王爷一个人,对别人来说她是个再好伺候不过的主子了,不挑吃不挑穿,对她们偶尔犯的小错误也都视而不见,这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主子。
正文三百八十章观擂
“看来宫主是心疼这些大螃蟹了,宫主既然喜欢吃,我们可以告诉暗箭他们,以后隔段时间就送一篓螃蟹来,免得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宫主不喜欢还得承他们主子的情儿。”朵拉接口道。
听朵拉这么一说,珍珠看向她,弄的朵拉又以为自己说错话了,立刻低头不语,慢慢后退,就又要回到角落里去。“朵拉你是说送东西的暗箭还没走?”珍珠看着朵拉问。
“是呀,听说为了保持螃蟹的新鲜,是用冰镇着,用了水军的快船,走到离我们这里几十里的地方才抹黑儿上的岸,然后快马加鞭的跑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进的山,听说是冰镇的海鲜,就派人领着暗箭,连夜上山,所以才在天亮的时候来到神庙的。”朵拉一脸羡慕的道。前些日子那个汉人的恒王爷来了,当真的长得漂亮极了,如同天上的天神下凡,穿着完全不同于山里人的光彩亮丽的衣服,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不同别人的气度,不由的就让人生出服从追随之心。自己阿爸也被人叫成苗王,可和这个恒王一比,人家是山中美玉,阿爸就是一旁的石头,阿爸在家里只知道骂人打人杀人,平时就是喝酒吃肉和他的姬妾胡闹,每次见了他,嘴里都喷着酒气。都说阿爸宠自己,那也是自己要什么就给什么,除了银子,东西,别的就没有了,朵拉神思不属的东想西想。
珍珠听了朵拉的话,也没说什么,恒王这样让她猜不透心思,让她说什么呢,吃好他的大螃蟹是正经。
“外面的擂台打的怎么样了?”珍珠问。
“不是很清楚,我们虽然可以出去看,可毕竟当着差。从这里到山门外得走上小半天的时间,还没去看过呢。”松花道,“不过长老堂那边选彩女我倒是去看了看,几个小姑娘,全都水灵灵的,很是不错呢。”
珍珠能明显感觉到哈族长他们这些头人对选狼兵很是上心,对彩女也不能说不上心,只能说是和狼兵比起来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你不说我也都快忘了,长老堂那边,这几天也很辛苦。中午也请那边的长老们过来吃螃蟹宴吧。”珍珠对松花道。“走,在屋里窝了好几天了,既然你们都没时间。本宫就带你们出去看看。”
屋里伺候的小丫头们全都欢呼雀跃,赶紧给给珍珠换出门的衣服,梳头,半个时辰之后珍珠从天凤阁出来,九九八十一级的台阶下面照例停着那顶凤轿。珍珠很是新鲜。这轿子每次都是如何知道自己要出行的,美美都恰到好处的停在院子中。其实这就是珍珠秀逗了,她忘了她身边不光有松花和澄妮这些彩女丫头,原来还有许多穿黑衣的侍女,那些侍女并不是真的侍女,都是武巫统领的暗卫。只不过原来天凤宫没有彩女,松花她们才来又去学规矩了,这些暗卫临时充当的侍女罢了。珍珠每次出行并不是真的只有表面上这些丫头轿夫。暗处还有暗卫护卫呢,只不过她不知道罢了,这顶轿子每次准确无误的停在台阶下,都是暗卫安排的,不然他们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怎么会每次知道珍珠要用轿子呢。
珍珠带着一行人,晃晃悠悠的去往山门外。只是离着还有老远,就能听到山门外喊声阵阵,鼓声震天,这让珍珠身后跟着的小丫头们全都兴奋起来,特别想出去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样子的。
珍珠这里才出发,早有人去前面安排,说宫主亲临。外面台上打擂的都精神大振,比试的更用心了,台下看热闹的也兴致大增,叫好声,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好像在比谁的嗓门高一样。从摆擂开始,珍珠这几天都没有出来看过比赛,今天说出去看看,所有人都兴奋起来,有人立刻出去通知,说宫主一会儿亲临。
武巫正坐在一旁和各位头人喝茶观看比试,听里头传话说宫主出来观看比赛,立刻脸色就有些不自然起来,只是在座的头人里,只有哈族长是知道的,吴朗和白夫人因为道路遥远,把人送到了,让各自儿子带队,又留下老成持重的老家人,就跟珍珠告辞回去了,现在和武巫在一起的基本都是蛮族无家可归的头人,和附近山里的头人。哈族长因为站着天时地利条件,是每天开擂即来,天黑之后离开,族里家里有什么事儿直接来山上找他。那些无家可归的族人整天心情郁闷无所事事,虽然得了吴朗的赔偿,也能家园重建了,可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们烦闷,蛮族本寨以后的繁华富庶那是可以预见的,是回到大山深处重建家园,还是留在本寨让他们纠结不已。留在本寨他们就要听哈族长的,以后他们就不再是头人了,何去何从,折磨的几个头人吃饭不香睡觉不实,几个人商量来商量去,这么多天过去了,都还没个结果。除了头人们的小心思,他们带着的幸存下来的族人是极力要求留下来,对于升斗小民来说,要的就是实惠,他们跟着谁混都可以,关键是要看跟谁过的日子会更好。
这些头人手里攥着银子,每天纠结来纠结去,唯一躲避族人的轮番轰炸和烦闷的就是来山上看比武,这是他们逃避的好去处,利用这几天再好好想一想吧。
哈族长对于这些避难来的蛮族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对于他们的纠结他也看在眼里,但是决定还要他们自己下,回到大山深处重建家园他欢送,留在蛮寨定居他欢迎,一百多人对于他来说,翻不起什么浪来。
山门里钟鼓齐鸣,山门打开,宫主就要从里面出来了,广场上喧嚣为止一静,所有人都面对山门五体投地的跪下,擂台上也停止了比武,全都跪下迎接宫主亲临,只有一个人飞身而起,闪电般的消失在擂台上,这让周围的众头人错愕不已,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巫。
珍珠的凤轿飘然而出,喊声雷动,“宫主千秋!”“宫主长乐无极!”“宫主长命百岁!”。。。。。。凤轿落地,珍珠扶着松花从里面下来,缓步走上东边的看台,站在擂台上对匍匐在地上人道:“大家都起来吧。。。。。。”
“宫主要说‘都免了吧’”松花在一旁小声提示道。
“哦,都免了,打擂继续吧!”珍珠简单的说了两句,就转身坐到身后的正中间摆放的围满鲜花的椅子上,在她坐下的那一刻,广场上霎时鼓声咚咚,人们喊声如潮水般的起来,一浪高过一浪。因为珍珠的出现,人们的热情得到空前提高,全都疯了似的喊,十几面大鼓敲的震天响,咚咚咚的声音直冲云霄,震得擂台和两旁的看台都在发颤。
珍珠的心也在跟着颤,那每一声强劲的鼓点儿,听着也让珍珠热血沸腾起来,上天在她头上,大山在她脚下,那个在敢多说话,她是这座大山的主宰,是九山的神女,她就是这里的王!
擂台上重新开始比试起来,上面的青年大概有十五六岁,上身赤膊,露出健康的小麦色,结实的紧绷的双腿,纠结的臂膀,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肌理分明,健美而阳刚,下身围着皮围裙,原始而野性,赤着脚,此人手腕和脚腕上都带着大大的几指宽的银镯子,正和对面同样穿着,全身光溜溜没有什么饰物的男孩比试。
“好个健美阳刚的小伙子!”珍珠端着手里的茶没有喝,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台上的青年。
“呵呵,难得有入宫主法眼的人,不过这孩子确实不错,就是戾气太重了些。”哈族长笑着从西边的看台下来,来到东边的看台,觐见珍珠。行礼之后,哈滚崖坐下,看着对面擂台上的打斗,道:“此人和宫主也有交手,怎么宫主不记得了?”
“哦?和我有交手的只有苗家的吴云了,只是这换了装束,我那里还看的出来,哎呦!”珍珠手里端着茶,惊叫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
擂台上吴云和那小子缠斗了十几个回合,趁那小子不注意,一刀横扫,那把闪闪发亮的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