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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王仔细的询问了银楼掌柜是否还记得当时的情景。银楼掌柜的说当然记得了,仔细的描述了一下当这金钗的女子的体貌特征,虽然那位女子戴着围帽,隔着面纱。但他还是能感觉到那女子的优雅贵气,还有就是聪明干练。
这掌柜说完之后。恒王手中紧紧的捏着这支意外而得的金凤,从这金凤中他能得到些讯息,但这些讯息让他以前的推测更凌乱了。他这几天和皇上吃过饭,他话里话外的说起一些别的事儿,可皇上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说那时候他正在宫外,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儿都不知道,再说了这事儿是他的伤心事儿,想起来就痛苦非常,不想多谈。齐誉也不敢多说,默默的吃过饭,就这么过去了。
今天他看珍珠的表情,显然是认识这只凤钗的,或者换句话说,她就是这个凤钗的主人。
“怎么,珍儿喜欢吗?这可是我跑了好几家银楼才选上的,喜欢就戴上试试。”齐誉道。“哦,不,不,这个凤钗太大了,整个金灿灿的,还有这么一大串珠子,我戴着太招摇了,你看我平时的首饰都是银的,山里人都喜欢银饰,不喜欢金饰,王爷的心意我领了,凤钗就请王爷拿回去吧。”珍珠说的又快又有些磕巴,她都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
“珍儿,只不过是一只凤钗而已,喜欢就拿出来戴戴,不喜欢就收着,你看这个才是我今天送给你的礼物呢。”恒王说完,又从另一个小厮挟翼手中拿过另一个盒子,这个盒子是个玉盒儿,打开后里面放着一串有着温柔光泽桂圆大小的粉色珍珠,珍珠看着足足有三十颗大小一样,圆润光泽的粉色大珍珠的时候,眼里闪出欣赏和笑意,还有惊喜。齐誉的眼睛闭了闭,看着眼前的珍珠,他感觉自己的眼睛热热的,有什么东西关不住就要跑出来了,不,他可是驰骋沙场,骁勇善战,杀人如麻的地狱修罗,怎么可以有软弱的一面。恒王站起来,哑声道:“府里有事儿,先走了。”在珍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踏步的走了。
珍珠对这串大珍珠是爱不释手,对恒王留下的凤钗想了想,合上了盖子,然后对晨生道,“快,把这两样东西送到金陵城最大的银楼去,让他们看看值多少钱,都给我换成银子。”晨生张大嘴巴,啊,啊了半谈,最后道:“娘子这不太好吧,这可是恒王送给你的礼物,这人都还没出门儿呢,不会这东西你就给卖了,这不好吧。”
“让你去,你就去,买了我也很心疼呢,这不是你家娘子急等着用银子吗?这东西少说也得值两万两吧,反正这凤钗我是知道的,值一万多两,这串珠子我想也能值这个数儿吧,这样我们就又有两万多两了,太美好了,我可爱的银子!”珍珠不知道的是,站在他身边的吴云等人,一脸错愕的在看着她,这还是他们仰视的神女吗,这还是九山跪拜的宫主吗,这还是那个聪明善良的小娘子吗,怎么看就是一个市侩恶心见钱眼开的小财迷形象,他们神庙不是富可敌国吗,神庙不是有宝藏吗?他们宫主怎么好像极度缺钱的样子。
“宫主是不是很缺银子?”吴云上前问珍珠。
“是,很缺银子,特别缺银子。”珍珠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宫主,我们家有许多银子,如果我回去求求我阿爸,大概可以借些银子给宫主,不知道宫主需要多少银子?”吴云已经都见怪不怪了,神庙的宫主要和她的子民借银子,这太奇怪了。不过此时吴云心里盘算的是另一件事,什么事?佛曰不可说。
“哦,我倒忘了,山里几家人家还是有几个银子的,我如果手头上缺了银子,可以和你们几家拆借拆借。吴云你觉的苗王会借给我多少银子呢?还有你们俩?”珍珠突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面前的三个准狼兵。
“这。。。。。。这我们不知道,不过如果宫主需要,我想我母亲(父亲)会借许多银子给宫主吧。”哈飞和白云淡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被珍珠这么一问就有些不知所措,家里有多少银子,他们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不能说出具体的数儿来。
“好,好,我都忘了,山里的人家虽然多穷困,可也不是没有有钱的,我怎么忘了,如果我缺了银子,可以和大家集资呀。”珍珠越说越兴奋,兴奋的在地上走来走去的。在现代不通过银行的集资是犯法的,可古代都是私有财产,只要你情我愿就是合法的。
“宫主,同济堂的张大夫来了,说是您下帖子请来的。”外面一个小厮在外面回话道。
“是,请进来。”珍珠扬声吩咐道,人也从里面出来,站在门口迎接张颂。张颂大踏步的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拉着腿儿,脸皱成一团,背着药箱的小药童,看到珍珠道:“珍珠有什么事儿值得你给我下帖子,有事儿让人传个话儿就行了,我看到帖子都吓了一跳。”张颂满头大汗,拍着衣摆上的泥土。
“张颂你怎么满头大汗还一身泥土,这是怎么了?”珍珠吃惊的道。
“还能怎么了,你一个我下帖子,我怕你有什么急事儿,放下手头的事儿,骑上马就来了,我倒没什么。这小药童还小,骑马什么不行,是我们同乘一骑来的,屁股都快颠开花了。有没有茶,渴死了,快倒杯茶来。”张颂边说,边往书房里走去,进到屋里,张颂端起桌子上的一杯凉茶,一口气喝完,然后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热死人了!”
珍珠在一旁看着张颂因为自己的一张帖子就如此心急火燎的跑过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连忙吩咐红丝和朵拉上茶,张颂喝了三杯茶之后,珍珠才开口说请他来的原因。
正文四百零五章互相利用
“张颂你听说了金陵巨富,丝织品大家吴家最近出了些状况吧?”珍珠对张颂道。
“不知道,吴家是那家,什么金陵巨富,丝织品大家,没听说过。”张颂一脸茫然的道。“先生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前两天才跟你说过,只要去一趟吴家就有银子赚,你当时还答应来着。”那个小药童不高兴的道。“我答应了,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怎么去一趟吴家就有银子赚,什么意思?”张颂满脸不解的道。
“还不是吴家的独苗吴公子得了祖传的怪病,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吴老爷舍不得,在门口贴了悬赏的榜,说谁要是能治好他的儿子的病,就赏万金,愿意散尽家财求他儿子平安。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吴老爷的一厢情愿,他们家祖上是下南洋做海上生意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海神,让吴家每代都有几个人患上一种怪病,起初这病没什么,只是脚呀腿的什么地方开始腐烂,以后就越来越大,越来越严重,直到全身都腐烂而死。所以最后吴家就不做海上生意了,也不出海了,转作丝绸生意什么的。还别说这样转了行,家里得这怪病的人还真是少了,但是也时不时的有发病的,以至于吴家家大业大,现在弄得三代单传。其实三单传也没什么,单传也是能传下去的,大家都以为吴家没事儿了,没想到到了吴公子这一代,吴公子勤奋好学,为人乐善好施,品行端正,家里奴仆成群,听说至今都没个通房。因为这样,吴公子这次发病,也没能给吴家留下个一男半女的。让吴老爷后悔的顿足捶胸的。现在满金陵城谁不知道要想弄点儿银子花,就扮成郎中,去吴府转上一圈,只要能胡诌几句汤头歌儿,就有银子拿。吴家每天都门庭若市,医来医往的,那个都没空着手出来,先生医术高手,是真的药到病除,妙手回春。可不是那些江湖卖野药儿的可比的。要是先生去了,说不定真就把那吴公子的病给治好了,说不定有万金的赏钱呢。”那个小药童说了一大堆八卦。最后两眼冒星星的道。
张颂睁大了眼好像不认识这小药童了一样,“侍药,你这是从那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让你背医书你总背的磕磕巴巴的,说起这些是非来。你头头是道,你都是从那里听来的。”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呀,同济堂的所有大夫都被吴家请了一次去,都得了丰厚的诊金,只有先生每天只知道坐堂看书,什么都不知道。”小药童撅着嘴道。
“珍珠你叫我来。不会是和侍药的想法一样,让我去骗银子吧。”张颂不确定的看着珍珠,怎么看珍珠也不像是这样的人。虽然他听说珍珠最近手头有些紧。
“你想到那里去了,以你张颂张大夫的名头还用去骗银子吗?我带你去是实打实的给吴公子看病,吴公子得的这病确实奇怪,这也算是疑难杂症了,你不想去看看嘛?”珍珠看着张颂道。
“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是需要去看看,遍请名医都无法医治。只有死路一条的病是什么病?如果能让我看上一眼,诊诊脉,我情愿不要诊金!”张颂道。珍珠看张颂一旁的小药童以手扶额,心里也止不住的乐,张颂把事情全都搞反了。
“张颂今天去肯定不合适,我们就明天去吧,明天辰时你在我家门口等我,咱们一起去吧。”珍珠道。张颂没什么要说的,点头答应了。“这位娘子,我们先生是去给吴公子看病,您是去干什么呀。”那个人小鬼大的小药童自言自语道。他的话也提醒了张颂,是呀,珍珠去干什么呀,他才是大夫,珍珠可不是。
“我是去跟吴老爷谈生意。”珍珠点了点那个小药童的脑袋道。
“哦,对了珍珠你这次是去跟吴老爷谈蚕茧生意吗?这个可是正经事,我明天一定辰时前来,不会迟到的。”张颂道。那个小药童一脸头疼的看着张颂,他们先生大概还没搞清楚,谁在利用谁呢。
第二天珍珠和张颂去了吴家,吴家大门口依然人来人往,门庭若市,晨生上前说同济堂的张大夫前来给吴公子诊脉。门子往后看了看,就看到一个带着面纱的小娘子和一个二十多岁大夫摸样的人在不远处站着,身后还跟着个装模作样的小药童,切,这几个人多半儿也是来骗银子的,人家找大夫都愿意找老大夫,胡子花白的名满天下的老大夫老御医们还看不好公子的病呢,这些嘴上没毛儿的能看什么病。不过老爷发了话,别管是年轻的老的,还是药店坐堂的太医院问诊的,江湖上的游方郎中,大街上卖野药儿大力丸的,只要来府里说是给公子治病的,一律请进去。因此门子二话不说,带着他们一行人去了里面,来到一个院落中,那门子跟门口的长随道;“老哥这是同济堂的张大夫,来给公子看病的,你让蔡大夫看看吧。”说完对那长随挤了挤眼儿,那长随二话没说,丢给门子十几个铜板儿,说知道了,伸手请珍珠张颂一行人进去。
珍珠他们边往里走边打量这出院子,这出院子虽然也不小,干净整洁,可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吴家独苗——吴公子的居所。珍珠打量之时,几个人已经被带到了小会客厅里,里面坐着一个胡子花白,目光锐利的老人,那老先生看到长随带进来的人,也不说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翻这几个人。
“同济堂张颂这厢有礼了。”张颂躬身见礼。
“哦,你是同济堂的大夫,同济堂的大夫老夫差不多都见过了,只是没见过尊驾,您是什么时候到同济的呀。”那蔡大夫没有起身迎接,也没有让张颂几个人坐下,对一旁的一个小童儿抬了抬手,不一会儿那小童用托盘儿端过来两锭银子,直接端到张颂他们面前。
这位老先生的行为让张颂很是不解,还没说两句话呢,连病人都没见到,怎么就给银子。相对于张颂的一头雾水,珍珠就明白多了,这位老先生看来以为他们是来骗银的,吴家对于如此众多的大夫还是有两手准备的,这位老先生一定就是刚才门子口中的蔡大夫,那些来吴府看病的大夫们一定是要先经过蔡大夫的筛选之后,才能见到真正的吴公子的。就是没通过蔡大夫的筛选,吴家也不会让这些自称神医圣手的大夫们空手而归的,吴家是想用这种广撒网多捕鱼的方法找到真正能为吴公子治病的人,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也不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吴公子到底得的什么怪病,居然这样都治不好。
张颂看着端到面前的银子,听珍珠在后面悄悄的跟他解释,也明白过来时什么意思了,伸手把面前的银子推开,道:“老先生,我对医学痴迷,自认为有些心得,是真的专程来给吴公子看病,并一试身手的,无功不受禄,如果老先生以为张颂没有这本事,不让我们去诊脉看病,那我们就此别过,银子肯定是不收的。”张颂说完,对那老先生拱了拱手,转身就要走。
这,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容易就走了,这那行,她还没见到吴公子,最主要的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