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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怎能为我挑起,我挑起,便是他为我挑起了。”叶锦素说着,便径自挑起,接着看了一眼喜榻上安然沉睡的人儿,接着道,“采莲,为我换装。”
“大小姐,您要换装作甚?”采莲不解地问道。
“按理说,新郎此刻是要在外招呼宾客的,可是如今,我已是他的娘子,此事理应我来做,才不能让南宫府丢了脸面。”叶锦素继而说道。
“大小姐,这怕是于礼不合吧。”采莲还是犹豫道。
“关键时刻,你怎变得婆婆妈妈起来。”叶锦素觉得采莲如今是越来越像府中之人,没有了江湖上的豪爽之气。
采莲听着叶锦素所言,顿时泄气,心中腹诽,她这不是担心大小姐,反倒让大小姐小瞧了她,想到这里,索性豁出去了,故而,为叶锦素重新换了一身正红色喜服,梳妆打扮之后,便随着她出了门。
门外候着的除了凤锦与凤秀,皆是南宫府上的丫鬟婆子,众人之前便见过叶锦素的模样,如今,见她一身红色喜服,妆容精致,温婉中显露出精干,众人皆是一惊,连忙跪在地上,“少夫人,您这是?”
“到前厅去接待宾客,你等只管照顾好大少爷便是。”叶锦素沉声道,虽然语气极淡,却是让人听得到她的不容置疑的威慑,那婆子正要开口,却也是被叶锦素这油然而生的气势给镇住,不敢多言。
叶锦素径自抬步离开,凤锦和凤秀面面相觑,看着采莲一副决然的神情,便知此事多说无益,随即便跟着叶锦素向前厅而去。
此时,前厅内宾客满堂,除左南宫夫人和南宫老爷,便是南宫霍旭招待着宾客,众人心中虽然知晓如今该是新郎敬酒,却也知道如今只能有二少爷代劳。
南宫霍旭正与宾客寒暄着,便听到有人来到,“少夫人到。”
众人皆是一愣,将目光落在门口,便见叶锦素浅笑嫣然,端庄温婉地走了进来,径自行至南宫夫人与南宫老爷面前,微微福身,“公公、婆婆,夫君身体不适,儿媳理应代夫君前来敬各位宾客。”
南宫夫人亦是不曾料到叶锦素亦是这般大方得体,思想周全,故而频频点头,而南宫老爷适才还为南宫霍綦伤神,如今,见叶锦素这般,更是喜爱不已,故而说道,“既然如此,那素儿便去吧。”南宫夫人温柔说道。
“是,公公、婆婆。”叶锦素又是福身,乖巧地应道,接着转身,采莲连忙端过一杯酒,叶锦素执起酒杯,赫然立于大厅中央,声音婉转动听,却又不失女子英气,“今夜多谢众位宾客前来贺喜,我在此替我家夫君敬众位宾客三杯,已敬谢意。”
叶锦素说罢,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一连三杯,众人看着叶锦素这般,有些大家少爷更是钦佩不已,连连拍手叫好,接着举起酒杯,痛饮三杯,其他宾客,包括各家的小姐亦是羡慕叶锦素的胆识,换做旁人,此刻早已躲在洞房呢哭泣了,而她却如此从容不迫地来到前厅,有着男子般的豪情,更是让南宫府没有失了体面。
四大世家同坐与席位上,皆是自豪地看着叶锦素,这才是叶府的女儿,怕是日后,任何人都不敢说他叶府的女儿的不是。
叶锦素放下酒杯,接着来到南宫老爷这桌,如今皇室凋零,但不少仗着宫中是嫔妃的亲眷,颇有些地位,俨然是皇亲国戚,如今,与四大世家坐与一处。
叶锦素对于这些贵客自然认识,便举起酒杯,一一敬谢,如此一桌下来,已经是一坛酒下肚,而叶锦素全然不知醉意,依旧是步履从容,面带微笑,端庄大方地行走第二桌。
“叶兄,好福气啊,府上能有如此难得的女儿,可真是羡煞旁人啊。”此事说话的乃是当年皇子夺嫡除左六王爷,唯一剩下来的七王爷。
“七王爷哪里的话,臣女自幼被臣娇惯坏了,才使得这般性子,日后嫁入南宫兄府上,还望南宫兄多海涵。”叶老爷连忙客气地说道。
“叶兄哪里的话,犬子能够娶到叶兄的掌上明珠,实在是犬子之幸,亦是我府上之幸啊。”南宫老爷连忙客气地应道,众人皆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叶锦素则是行至第二桌,此桌乃是四大世家的少爷,如今看着叶锦素明艳动人,早先便听闻了她的手段,便觉得此女子乃是奇女子,如今一见,果然非虚,更是心中钦佩不已,南宫霍旭陪在第二桌,看着叶锦素,眸光闪过一抹冷然,见她一杯一杯地相敬,只笑不语。
“这叶府的大小姐果然非同一般啊,只可惜我下手太慢了,不过,霍旭兄,早先听闻府上可是要将她许配给你的,怎么却被你那大哥占了便宜?”此时开口便是华府那夜被行刺的华戟,此时已经痊愈,端着酒,一脸奸笑地问道。
“襄王有情,神女无意,我那嫂嫂倾心与我大哥,我怎能多人所爱。”南宫霍旭挑眉,有意无意地说道,“不过,华兄,听闻华伯父亦是前去提亲,怎得你却也落空了呢?”
“晚了一步,晚了一步。”华戟随即摆手说道。
慕容逸风在一旁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此刻,叶锦素已经成为他人的新娘,与他已经全然无了关系,但,他的心依旧还是隐隐作痛,想到过往,他端起酒杯,开始自饮。
叶锦素按个将没桌的宾客都敬完酒,依旧是面色如常,就像是并未饮过酒一般,她缓缓行至南宫夫人与南宫老爷身旁,说道,“公公、婆婆,儿媳且先回房换件衣服。”
“去吧。”南宫夫人对叶锦素如今已经是十成的满意,故而,看着叶锦素这般,更是喜欢的紧。
叶锦素微微福身,便向屋内走去,刚到屋内,便觉得头晕目眩,倒在了床上。
采莲连忙过来,“大小姐,您没事吧?”
“无碍,不过是有些头晕。”叶锦素浅笑摆手说道。
“何止头晕,您一日都未用膳,适才又喝了不下二十坛子酒,如今不醉才怪。”采莲在一旁说道。
“无妨,如今宾客还未离席,我们出去罢。”叶锦素说着,便起身,又出了房间。
采莲和凤锦、凤秀三人皆是摇头无奈,随即跟着她向前厅内走去,此刻,宾客们皆是酒足饭饱,而且,也并无任何的闹洞房一说,便起身散去。
叶锦素一一送客,依旧是端庄大方,并未看出她有丝毫的醉意,众人皆是佩服不已,想着这叶锦素的酒量惊人,适才那些酒量,如果换做旁人,如今早已失态,或者是醉的不省人事。
宾客一一散去,南宫夫人上前,扶着叶锦素,温柔说道,“素儿,早些回去歇息吧。”
“儿媳送公公、婆婆。”叶锦素微微福身,南宫夫人与南宫老爷便回了院中。
叶锦素适才与叶老爷和叶云轩一一拜别时,便已觉得心里难受,如今,一阵冷风吹过,更觉得心口憋闷,随即,便硬挺着回了院中。
采莲和凤锦、凤秀始终小心翼翼地跟在一旁,而叶锦素待进入屋内,才翩然倒下。
凤锦与凤秀连忙扶着叶锦素行至喜榻,叶锦素忽然起身,看着三人说道,“我无妨,你等退下吧。”
“是,大小姐。”三人自知叶锦素的脾气,便不再劝阻,皆是退了出去,却始终守在门口。
洞房花烛,叶锦素此刻依旧是凤冠霞帔,她缓缓掀起珠帘,双眼朦胧地看着喜榻沉睡不醒的夫君,终是支撑不住,侧卧喜榻,阖眼沉眠。
龙凤烛燃起,泛着妖冶的烛光,红纱帐内,叶锦素侧卧与喜榻上,面色绯红,安然沉睡。
那本该安然沉睡的男子突然缓缓起身,侧卧在一侧,端详着眼前沉睡的人儿,薄唇微微勾起,胜过万千风华。
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撩开她鬓间的青丝,将她头上的簪子尽数抽出,那三千青丝散落在喜榻上,他嘴角荡漾,笑容更甚。
葱玉的玉指抚上她的眉心,轻轻一点,缓缓描绘着她的秀眉,身体幽幽前倾,吻上她紧阖的双眸,只这一吻,便嫣然一笑,风华潋滟。
轻捏着她紧俏的鼻,接着食指轻触着那莹润的唇,轻轻一点,欺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低头,吻上那柔软的朱唇,细细地品尝着。
身下的人儿似是感觉到不适,低吟了一声,却听到男子低声一笑,霎时春光四溢。
叶锦素此刻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而她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绵软的云朵里面,周身皆是柔软无比,温暖不已,如此想着,嘴角微扬,似是在做着好梦。
“你梦到什么了呢?竟笑得这般甜蜜?”男子低柔的声音响起,伸手,将她腰间的锦带解开,大红喜袍随即散落与地,“如若你今晚成了我的人,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了?”
男子自言自语地说着,似是要等待着她的回答,“你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径自说罢,低头,复又吻上那娇唇,浅尝辗转,似是要将这许久的思念都倾注在这吻上,叶锦素不由得又是低吟,他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眸光似水,那如诗如画的容颜,此刻染上一抹瑰丽,显得更加的娇艳夺目,比起身下人儿,更是美艳无比。
他就这样久久地凝视着她的容颜,将她拥入怀中,似是在回想着什么。
过了许久,他自怀中拿出一粒药丸,低头渡入她的口中,须臾间,便看到她缓缓睁开了双眸,那一双美眸里溢满了情欲,看着眼前的他,伸手便将他推倒在榻,接着霸道地吻上他的唇,和她与之缠绵。
男子低声一笑,任由着她亲吻着他的唇,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衣袍,而他只是躺在榻上,眉眼微弯,笑看着她。
不到片刻,他身着的喜袍已被撕开,那白皙的身体上皆是布满了她的印记,他满意地看着叶锦素的杰作,转眸,温柔地看着她躺在自己的身上,静静地睡去。
他嘴角溢满笑意,接着,自一旁的暗格中拿出一个木罐,将那木罐内的血迹连带着一些浑浊的液体洒在床榻上,待着一番事情作罢之后,便揽着她安然睡去。
凤锦与凤秀、采莲听着屋内的动静,却不敢入内,想着如今大小姐在洞房内定然是安全的,即便是里面有何动静,她们此刻已是充耳不闻的好。
翌日清晨,叶锦素幽幽转醒,便觉得头晕脑胀,她缓缓起身,才发现自己竟压在南宫霍綦的身上,衣衫凌乱,她连忙一惊,端坐起来,便看到那南宫霍綦的身上布满了青痕,再往下看去,便看到喜帕上妖冶的红梅混着那液体,经过情事的她怎能不知晓这其中的缘由,顿时觉得下腹有些胀痛,叶锦素连忙低头,便看到自己亵裤上亦是红色,想到此,她顿时一惊,“难道自己昨夜奸尸了不成?”
此时,采莲已经备好洗漱用具,等待着叶锦素,突然听到里面的低喃声,故而问道,“少夫人可醒了?”
叶锦素这才回神,仔细地想着昨夜之事,却也是半丝都想不起来,可是,如今,她浑身酸痛,而且,眼前的男子衣衫已被她毁坏,更重要的是那身上的斑斑印记,还有那床榻上的污秽,更让她觉得自己昨夜难道是酒劲之下,将这个不死人给强奸了?
叶锦素本就头疼,如今更加的疼痛,伸手揉着两鬓,“采莲,你进来便好。”
“是,少夫人。”采莲连忙走了进来,待看到叶锦素衣衫凌乱地坐与喜榻上,采莲一惊,以为发生了何事,便走了前去,且看到帐内的境况,顿时面颊绯红,“少夫人,您昨晚该不会对大少爷做了什么吧?”
“昨日你可听到什么响动?”叶锦素依旧不敢相信,故而问道。
“昨儿个,奴婢听到房内有咯吱的响声。”采莲想到昨夜,又看到如今的这般景象,更是面红耳赤,低声回道。
“我竟不知,我还有这般能耐,看来日后这酒还是少喝为妙。”叶锦素揉着鬓间,怕是昨夜自己当真是强了这昏迷不醒的南宫少爷,若是此时传出,怕是又成了一笔风流帐,许是外人都会说,这叶小姐何其勇猛,新婚之夜,竟然将自己昏迷不醒的夫君给强上了。
“少夫人,如今这该如何?”采莲看着叶锦素阴沉着脸,一言不发,随即问道。
“去将凝露膏拿来。”叶锦素平复心绪,想着反正这南宫霍綦亦是昏迷不醒,定然不会知晓昨夜她的所为,而采莲定然不会说出去,她便当作任何事都未曾发生便是,想着自己已经是两世的人,为何还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想到这里,便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该。
采莲连忙从匣子内拿出凝露膏,递给叶锦素,叶锦素接过凝露膏,接着将那染红的喜帕用内力烧毁,更是将自己的亵裤尽数烧毁,如此,便是毁尸灭迹,叶锦素随即看着被自己昨天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