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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秀气冲冲地回了南宫府,直接闯入秋意的屋内,此时,秋意正熟睡,听到有人突然闯入,便自床上坐起,一脸警惕,待看清楚来人,连忙放松警惕,打着哈欠,继续躺在床上。
凤秀见怎得都如此的德行,故而上前,将秋意拉了起来。
“干嘛?”秋意不情愿地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凤秀。
“说话语气都一样。”凤秀亦是瞪了一眼秋意,“秋意,凤年那块臭石头,我看你还是算了。”
“哦。”秋意喃喃应了一句,接着便有向床榻上躺去。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凤秀大声吼道。
秋雨便从床榻上起来,看着凤秀,“我都听到了,就是说让秋意看个旁人呗,别盯着凤年。”
“嗯,那个家伙,我刚才去问他,要不跟秋意见一面,结果,他直接回了我一句,不见,我说为何,他说麻烦。”凤秀气呼呼地道,“他就是一块木头。”
“嗯,我知道了,不见便不见吧。”秋意看着凤秀没完没了,天知道她如今有多困,这下些日子可没少折腾,如今,还不趁着大少爷和少夫人不在,多睡上一会儿。
“秋意,你不生气吗?”凤秀看着秋意这副困倦的模样,不解地问道。
“不生气,我适才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秋意摆着手说道。
“你这丫头,我以为你当真呢,我还眼巴巴地去说了,你竟然是玩笑话,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凤秀听着,原来不过是开玩笑的,顿时生气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好凤秀,我真的很困,凤年若是不喜欢我,我即便想着也是无用的,对吗?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还不成吗?你放过我吧。”秋意听着凤秀的话,便暗自笑起来,但,着实觉得凤秀很是可爱,亦是很感动。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凤秀无奈地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了。
秋意见凤秀离开,又连着打了几个哈欠,便又睡去。
凤秀闷闷不乐地回了屋子,叹了口气,便也不再多想,阖眼歇息。
翌日一早,凤锦便得了消息,正要向叶锦素发送信号,便见叶锦素与南宫霍綦回来。
连忙上前道,“阁主,宫内传来消息,年华宫出事了。”
叶锦素与南宫霍綦刚刚落地,便见凤锦匆匆上前,待听到禀报后,二人对望一眼,叶锦素淡淡问道,“何事?”
“吕年儿滑胎。”凤锦接着回道。
“滑胎?”叶锦素想着若是如此,那此事便有些凑巧,“何时?”
“一个时辰之前。”凤锦回道。
“上官敬可过去了?”叶锦素看向凤锦,语气中夹杂着一丝阴沉。
“前去了,听说,是一个成形的男婴,与五姨娘死去的那名男婴的情况很像。”凤锦看向叶锦素说道。
“那便是一早便下了毒。”叶锦素眸光微眯,抬眸看向南宫霍綦,“看来,过不久,就要发生轩然大波了。”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南宫霍綦似是感叹道。
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你一早便盼着了。”
“他们如此精心策划,难道不是为了今日?”南宫霍綦眉目淡淡,温声道,“娘子,十年之前的事情便是一早便策划好的阴谋。”
“不过,天算不如人算。”叶锦素淡淡道。
“那如今属下该如何做?”凤锦看向叶锦素,有些明白其中的缘由。
“等着看好戏。”叶锦素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想上官敬早就做好准备,如今,我们只管等着便是。”
“是,属下明白。”凤锦低声回道,便退了下去。
叶锦素抬眸,看向南宫霍綦,“怎么了?”
“娘子,怕是这戏不止要看如此简单。”南宫霍綦缓缓移步,“如今,四大世家的内奸虽然接触,但,必定牵连着,如何是不能置身事外的,若是,到时,战事一触即发,想来四大世家便是打头阵之人。”
“是啊,若是这次真的闹起来,那么,又是一场战乱。”叶锦素不禁叹息道。
“如此,这百姓怕是又不得安宁了。”南宫霍綦抬眸,看了一眼碧蓝的天空说道。
“若是要乱,便让它乱的彻底,如今,便可全部肃清,天下便可太平。”叶锦素想着,前世,她与上官敬不过是为了一国安逸,虽然与北芪、南麓交手,让他们知难而退,签订了十年合约,如今,十年期已到,而他们本就对大乐虎视眈眈,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大战本就一触即发,不过是早与晚的问题。
既然这一天迟早要来,那么,只能来的彻底,若是她并没有重获新生,若是没有再次遇见昔日故人,若是没有如今想要守护和珍惜的亲人,她定然不希望再起硝烟,但,如今,她有需要守护的人,无国便无家,她经历过战争沙场,亦是知晓颠沛流离的惨状,更是知晓战争的可怕,故而,她不希望自己的亲人到时候流离失所,或者是枉死。
南宫霍綦注视着叶锦素,他能明白叶锦素的心情,亦是知晓她说出如此的话,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他本就无所求,求得不过是她一人而已,既然她想要的,那么,他便给她一个锦绣山河,又能如何。
叶锦素抬眸,对上南宫霍綦看向她的双眸,那里溢满了说不尽道不明的情绪,但是,却能让她感觉到一丝的安定。
叶锦素不敢看这一双眸子,随即转眸,“如今等着吧,该来的总归会来。”
南宫霍綦温声一笑,“娘子,我们去沐浴更衣,歇息吧。”
他说此话的时候,极其暧昧,而身侧站立的采莲与秋雨、秋意更是会错了意,连忙垂首,一言不发。
叶锦素抬眸,看了一眼南宫霍綦,正色道,“你是故意的。”
“嗯,故意的。”南宫霍綦不可否认,可是,仅这一句话,更是让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变得更加的令人遐想。
叶锦素不想辩驳,心中暗忖,不曾想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竟会如此的花言巧语,而她还偏偏并未应下了,叶锦素觉得她定然是这些日子忙疯了,才会变成如此,故而,不再理会身旁的人,踱步走入屋内。
南宫霍綦见叶锦素气急败坏转身离开的背影,嫣然一笑,似骄阳如火,周身散发着暖意,紧随其后,步履悠闲地进入屋内。
凤秀抬眸,见二人入内,连忙窃窃私语,“难道昨儿个,阁主和大少爷发生什么了?”
“看样子是。”秋意连忙点头。
“应该就是。”凤锦刚才可是清楚地看到阁主气恼的模样了,想着阁主性子冷清,从来不会如此气愤的,看来当真是昨儿个大少爷做了什么。
“完了。”采莲顿时泄气了。
众人看向她,“为何如此说?”
“我家魔君没戏了。”采莲一心想着将叶锦素拐会君魔阁当阁主夫人的,看来美梦破碎了。
“对哦,魔君好像一阵子都不来了。”凤秀这才想起魔君来,“不过,我倒觉得魔君也是极好的。”
“有眼光。”采莲连忙对凤秀点头道。
“别忘了,如今阁主已经嫁给了大少爷。”凤锦在一旁提醒道。
“你们说的那个魔君是谁?”秋意和秋雨不禁问道。
“君魔阁阁主,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凤锦和凤秀抬眸,看向秋意。
“哦,原来是他啊。”秋意这才想起,“我对大少爷以外的男子都不敢兴趣。”
“难道你的心上人是大少爷。”秋意的话不禁引来了遐想,凤秀连忙说道。
“又胡说了。”秋意嗔了凤秀一眼,接着说道,“大少爷久居在南宫府,我们自然而然在南宫府内的时间多,至于江湖之事,也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
“难道你们二人不是江湖中人?”凤秀看向秋意和秋雨问道。
“算是吧。”秋意接着回道,“日后你们定然会知晓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一直觉得这年华宫的吕年儿甚是可疑,昨晚你们可有发现那圣女是否怀有身孕?”凤锦插话道。
“她身形太快。”凤秀想到昨夜,便觉得担忧,“她的武功绝对在阁主之上。”
“比起我家大少爷,还是差一大截的。”秋意得意地说道。
“你就这样笃定?”采莲看向秋意,问道。
“嗯,日后你便知晓了。”秋意又是故作神秘道。
“阁主不是说了,等吧,那我们便等着吧。”凤锦看向凤秀,淡淡地说道。
“是啊,如今只能等着了。”凤秀点头道。
叶锦素进入屋内,便不再理会南宫霍綦。
南宫霍綦低声一笑,见叶锦素如此的神情,甚是可爱,随即上前,“娘子,你怎了?”
“没什么。”叶锦素转眸,看着南宫霍綦笑吟吟地看着她,她有些烦闷,摆手道。
“哦,那我便让她们准备浴汤了。”南宫霍綦低声应了一句,便向屋外道,“还未说够?快些准备浴汤。”
“是。”秋意一个机灵,连忙应道。
众人也便看着秋意和秋雨连忙去准备,而凤锦和凤秀、采莲乐得清闲。
“对了,二姑娘的伤势如何了?”采莲这才记起二姑娘如此还在侧厅呢。
“无碍,需要将养些日子。”凤秀应道,昨夜临睡前她去看过了。
“嗯,我们再去看看吧。”采莲建议到。
“好。”凤秀应道,三人便去了侧厅。
四姨娘一直守在床边,见凤秀她们过来,勉强扯出一抹淡笑,“她适才醒了,不过,又乏了。”
“奴婢见过四姨娘。”凤秀与凤锦、采莲行礼道。
“我知晓你三人皆是少夫人近身之人,又何必如此客气呢,我还要多谢凤秀姑娘的救命之恩。”四姨娘缓缓起身,看向凤秀,接着行了一个大礼。
凤秀连忙上前扶起四姨娘,“四姨娘,您这可折煞奴婢了,这本就是奴婢应当做的。”
“凤秀姑娘,慧儿该无大碍了吧?”四姨娘继而问道。
“二姑娘并无大碍,不过是失血过多,好好将养些日子便可痊愈。”凤秀浅笑回道。
“好,只要她无碍,我便安心了。”四姨娘终于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六姨娘如今可还活着?”
“她离开南宫府,不过,少夫人让奴婢派人跟着她,埋了人,离开了京城。”凤秀不知四姨娘为何要问起六姨娘,但,还是如实回了。
“嗯,素日六姨娘还是很照拂与我,如今,只要知晓她平安便好。”四姨娘笑颜道。
三人说了几句,便推了出来。
叶锦素沐浴之后,便回了床榻,径自躺下,浑身的疲惫尽数散去,渐渐地便合起双眸,安然睡去。
待南宫霍綦自屏风出来之后,行至床榻便,他径自躺与床榻一侧,注视着叶锦素,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伸手,将遮盖在她额间的发丝捋过,恬淡的容颜,艳若桃花,不似素日的那般清冷,反倒多了几分妩媚。
南宫霍綦倾身向前,在她的额前轻轻落下一吻,薄唇勾起,化作万种春情,将锦被轻柔地盖在她的身上,便缓缓睡去。
皇宫内,吕年儿虚弱地躺在床榻上,上官敬则坐在一侧,握紧她虚弱的柔荑,温声道,“爱妃,日后你我还会有孩儿的。”
吕年儿眸光盈盈,双眸含泪,楚楚可怜地注视着上官敬,微微点头,“皇上,是妾身不好。”
“不怪爱妃,只怪那孩子与朕无缘。”上官敬低声安慰道。
“皇上……”吕年儿听罢,又是低声哭泣道。
“爱妃莫要伤心,身子要紧,当心哭坏了身体。”上官敬划过吕年儿苍白的面色,柔声道。
吕年儿点头,“臣妾多谢皇上爱怜。”吕年儿轻柔地说道。
“爱妃好好歇息,朕还有事,待忙完,便来看爱妃。”上官敬此刻,看起来是难掩的伤心之色,双眸温柔如水,起身,在吕年儿面颊上落下一吻,便转身离开。
吕年儿待上官敬离开之后,眸光一冷,不再像适才的那般娇弱,“上官敬,我多希望你适才所言是出自你的真心,可是,很显然不是。”
“你早该如此了。”屏风后的男子开口道。
“我不过是不甘心。”吕年儿凄然一笑,“不过是想让他能够记得我,可是,不曾想,他竟然这般的绝情,亲手将我与他的孩儿杀死。”
“他一早就不信任你。”男子接着说道。
“可是,我还是留有一丝的希望。”吕年儿禁不住地泪流满面,“整整二十年,二十年,我才等到来到他的身边,却不曾想竟是这般的境地。”
“如今你该死心了。”男子沉声道,“别忘了你来到这里的目的,还有我们的大计。”
“他为何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