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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年儿,我突然觉得皇兄比我更适合做天子,因为他的心比我狠。”上官仪抬眸,看向远处的重叠山峦,语气淡淡。
叶锦素看向上官仪,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们之间的事情,她不愿插手,也不愿过问太多,如今,她只要有夫君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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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南麓撤兵
上官仪见叶锦素沉默不语,也便不再多说,很多时候,该放下的总归要放下,即便那个人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她,但是,他在自己心中永远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上官仪一直以来本就无心政事,这十年来的磨砺和蛰伏,全因无能护她周全,不曾想,几经波折,与她重遇,已经是事尽千帆过,对她的执念,也终归有放下的一刻,但是,对于上官敬呢?
叶锦素并不知道上官仪这十年是如何过的,但她知道,上官仪若真是觊觎那皇位,当年,便不会拱手相让,如今演变成这番的局面,她在其中有着不可或缺的重量。
南宫霍綦见二人沉默不语,他亦是没有多言,如今,他所做的便是安心地陪在她身边便是。
上官仪抬眸,其实,他心中是有不甘,若是,当年他登上皇位的话,她亦是不会受这十年的苦楚,眺望远处,淡然一笑,转眸,看向叶锦素,“这完颜萧骕是要打什么主意?”
“有时太过于自信,将所有的可能算计的太准,未尝是好事,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他太自负了。”叶锦素眸光淡淡,看向远处。
上官仪笑道,“是啊,当年,高战也是自誉为不败战神,还不是年儿冲破了他设下的重重围困。”
“当年,亦不过是破釜沉舟罢了。”叶锦素想起当日的情景,转眸,看向南宫霍綦,若是,当年他在的话,面对那样的困境,他会如此做呢?
南宫霍綦转眸,与叶锦素对视,亦是相视而笑,忆当年之事,他并未参与过,但,如今乃至未来,她的生命力只有他的,只能有他来参与。
上官仪见叶锦素此刻看向南宫霍綦的眼神,是那般的温柔,曾经,他也是看到过她如此温柔的眼神,不过,比之曾经那般的眼神,如今的更是多了些许的柔情。
上官敬对于叶锦素来说,当年是夫君,也是主子,故而,她会放下身段,她会卑微地存在他的身边,他也会带着虔诚和忠诚对待上官敬。
但是,如今的她,面对南宫霍綦,不过是寻常百姓家的一对平常夫妻,二人之间没有芥蒂,没有等级,有的只是彼此的真心和尊重。
上官仪打量着南宫霍綦,这些年来的纷纷扰扰,堂堂南宫大少爷,八岁被誉为神童,当时,乃是整个大乐的神话,奈何十年前,昏迷不醒至今,清醒之后,却还是这般的运筹帷幄,睿智非凡,想来,这十年之间,他亦是磨练了不少。
比起他,上官仪知晓,叶锦素与他在一起会更幸福,因而,他如今将自己的奢望深埋于心底,将对她的爱转化为祝福,不过是想要让她能够幸福地活着。
叶锦素能感受到上官仪对他的真心祝福,转眸,看向上官仪,“如今,即便你不争,上官敬都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上官仪点头,他与上官敬本就需要好好地有一番对决,不过,晚了十年而已。
叶锦素浅笑道,“到时,我可不会去观看。”
“你只管过自己的日子便是。”上官仪应声道。
南宫霍綦心中思忖着,得知上官仪对于她的感情,他心中对上官仪是有所防备的,但是,如今,他对上官仪倒是多了几分敬佩,他能够有这等的容人之量,重情重义,称得上贤王二字。
叶锦素转眸,与南宫霍綦十指相扣,这一刻,她心中是安宁的,心满意足的,她庆幸自己能与南宫霍綦如此相识相知,也庆幸她敞开了心扉,与他在一起。
南宫霍綦能感受到指尖的温暖,对于他来说,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直至午后,南城的鼠疫算是稳定了下来,凤秀与凤锦亦是度过了危险期,如今正在调息。
东西两处的城楼由铁骑卫在看守,而北城如今由他们在看着。
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想着如今的时局,“若是北芪能够撤军的话,我们便即刻前去南麓。”
“嗯。”南宫霍綦点头,看着天色,“一切成功与否,过了今夜便知。”
“你那边的人传消息了?”叶锦素抬眸,凝视着南宫霍綦,轻声问道。
“无消息便是更好的消息。”南宫霍綦笑看着叶锦素,“娘子,这次事情结束之后,你我是否要做些其他的事情?”
“何事?”叶锦素紧接着问道。
“我想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南宫霍綦面露微笑,“你嫁入南宫府,我并未将你亲自迎入洞房,我不想留言遗憾。”
“岂不是如同再娶?”叶锦素眸光流转,心中的感动无以言表,但,毕竟礼制在此,他怎能打破这规矩呢?
“若是我以君魔阁阁主的身份迎娶凤倾阁阁主呢?”南宫霍綦上前,握着叶锦素的手,“如此可好?”
叶锦素眉眼微低,嘴角掩饰不住地笑意蔓延,“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好。”南宫霍綦点头,“从此以后,江湖上只有君魔阁夫人。”
“好。”叶锦素靠在南宫霍綦的怀中,心中此刻愉悦和满足的心情是无与伦比的,他对自己如此地体贴和细心,将她的心注入满满地幸福。
南宫霍綦浅笑道,他想要将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都给她,让她只是这般地待在他的身边,无忧无虑。
夜已深,北芪并未有任何的动作,直至第二日天未亮,北芪军营一夜之间消失,完颜萧骕早已不见了踪影。
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他撤兵了。”
“嗯。”南宫霍綦点头,百密一疏,完颜萧骕即便在运筹帷幄,但,还是棋差一招。
南宫霍綦将刚刚得到的信笺递给叶锦素,叶锦素展开,看着上面只写了九个字,“北芪皇驾崩,朝纲大乱。”
叶锦素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完颜萧骕怕是一时半会也不会有时间顾忌这边,我们且再等上一日,将这处安排好之后,便前去南麓。”
“好。”南宫霍綦点头应道,但心中却着实不放心,完颜萧骕即便如此回去,也定然会埋伏一颗棋子的,或者是在京城,亦或者是在这处。
叶锦素心中也是颇有疑虑的,故而才会为了谨慎期间,再等上一日。
上官仪看向北芪撤兵,再看向叶锦素,“年儿,吴瑜自尽身亡。”
叶锦素看向北芪,这才想起桐关守将叛变,不曾想他倒自尽身亡,她眸光微微一暗,接着抬眸,“待北芪撤兵之后,我们便将夺取的城池都收复回来。”
“嗯。”上官仪看向叶锦素,只见她沉默片刻,并无过多的情绪,这可是在意料之内之事。
“你说老狐狸如今在何处?”这是叶锦素始终不放心的,有他活着,就像是有一颗刺如芒在背。
“如今边境的大局已定,他在这处亦是于事无补,而且大乐遍布他的眼线,他如今要么在北芪,要么在京城。”南宫霍綦继而分析道。
“若是如此的话,待我们将南麓的局势稳定下来之后,便即刻回京。”叶锦素望着南宫霍綦,“依着完颜萧骕的性子,他定然还会再犯。”
“北芪皇帝驾崩,至少也服丧三年,国丧期间,是不能动杀伐的,而如今朝局动荡,他又要登基,自然是无暇顾及。”南宫霍綦接着说道。
“若是他寻常些事端呢?”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北芪皇是如何驾崩的?”
“北芪皇的驾崩,源于北芪皇室。”南宫霍綦语气淡淡地说道。
叶锦素心中了然,看来北芪皇宫内亦是不安稳的,不过,凭着完颜萧骕的手段,应付这些亦是轻而易举之事。
又过了一日,北芪竟然将夺下的城池中的兵力也退了出去,这不禁让叶锦素更加地疑惑,不知完颜萧骕如此做到底是何意?
南宫霍綦眸光一沉,这完颜萧骕的心思当真难以猜透,当务之急是,加固边境的守卫,即便是到时候北芪再来犯,也好有所防备。
叶锦素与南宫霍綦想到了一处,将北芪边境的事情交给了镇远侯,让他现在此处待上些时日,待平定之后在回京,如今,上官仪也在边境,便也放心了不少。
第二日,叶锦素便与南宫霍綦,带着齐莫的精卫离开了苄城,前往资县。
自叶锦素受伤那晚,慕容逸风便带着南宫玉蝶回了京城,如今还在回京的途中。
叶锦素与南宫霍綦一行人快马加鞭,终于在五日后赶到资县,沿途中,已经有大批的百姓流离失所。
叶锦素看着眼前的情景,感叹不已,行至资县,便见资县四周到处狼藉,但,依旧是固若金汤,想来李将军定然是在拼死抵抗。
叶锦素拿出手中的令牌,城门的士兵连忙前去禀报。
李将军走出城楼,看见叶锦素,还有他身后的黑虎营,面露喜色,连忙下城前来相迎。
为了方便起见,叶锦素如今依旧是幻化成华流年的容貌,故而,李将军见是夫人,而且,身后又有黑虎营,自然是深信不疑。
“夫人,臣参加夫人。”李将军连忙迎上前面来,对叶锦素拱手道。
叶锦素下马,扶起李将军,“李将军,十多年不见,你还是如此客气。”
李将军看向叶锦素,顿时热泪盈眶,“夫人,臣没有让皇上和夫人失望,资县亦在。”
“李将军,辛苦了。”叶锦素浅笑道,接着上前,“得知李将军风采不减当年,便前来看看有何能帮忙的。”
李将军听着叶锦素的话,依旧是那般的随意,顿时,也敛去脸上的激动,笑道,“夫人又说笑了。”
“哈哈,看到李将军,不说会笑怎行?”叶锦素扬声一笑,转眸看向齐莫,“小莫子,李将军如今还是经不起开玩笑。”
“是啊,夫人,李将军一向如此。”齐莫亦是在一旁轻笑道。
李将军无奈地看着叶锦素,接着侧身,“夫人,请!”
“李将军,太客气了。”叶锦素面带微笑,随即,便与李将军一同前行。
身侧,南宫霍綦看着叶锦素此刻的眸光淡淡,周身散发着冷然之气,但,神情却是如此的随意,他不知当年她和他们有着怎样的过往,但是,看着上至王侯将相,下至小将,只要是听到她的名字,便是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李将军,战况扔如何?我来此处,看见许多百姓迁徙。”叶锦素想起这处,眸光一暗。
李将军低声说道,“夫人,南麓有蛊术,总是趁我们不备之时,出兵,昨夜臣等又遭遇了突袭。”
“是否有一名红衣女子?”叶锦素继而问道。
“却有一名红衣女子,只要她站在那处,便可以催动万物,有大批的蛇蝎会出现。”李将军想到这处,便忍不住地愁眉不展。
“我知晓了,如今兵力如何?”叶锦素接着问道。
“臣一直死守资县,皇上所派的援兵被阻拦,迟迟未到,好在,昨晚到达了一批,如今统共有两万人马。”李将军沉声道。
叶锦素想着李将军带着五万人马前来,如今只剩下两万,若是还未援兵到达的话,怕是,他们左不过撑过五日。
南宫霍綦上前,看向叶锦素,“南麓如今是谁督战?”
“南麓太子。”李将军看着眼前的人,自然是认识的,也听闻他清醒,但是,看着他跟在叶锦素身侧,不免有些疑惑。
叶锦素看向李将军,“李将军,这位是南宫霍綦。”
“南宫公子。”李将军看向南宫霍綦,客气地招呼道。
南宫霍綦微微一笑,“李将军客气了。”
叶锦素亦是不再多做解释,上前,径自向前走着,街道上的百姓寥寥无几,叶锦素知晓,大概已经人去城空了,故而问道,“独孤泓冽此人亦是捉摸不定的。”
“嗯。”南宫霍綦点头,“否则,怎会半夜独自一人前去你的院中?”
叶锦素听着南宫霍綦的话,低声一笑,“他定然得到消息,我们来到此处。”
“不过,他定然是不知晓你真实身份的。”南宫霍綦接着说道,“你可以用现在的样子去会会他。”
“如此也好。”叶锦素笑应道,接着便转身,看向李将军,“这些时日,我便住在府衙吧。”
“是。”李将军连声应道,心中对于叶锦素前来是惊喜和兴奋的,经不住想起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