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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用过早膳,走出院中,漫步与后花园中。
鸟语花香,天色宜人,连带着她的心情变得也愈加地好,她抬眸,仰望着天空,浅笑吟吟。
“这不是少夫人吗?”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便看到韶华郡主背着手向她走来。
叶锦素敛起笑意,恢复以往的冷清,此刻,却并未给韶华郡主行礼,而是径自行至凉亭,缓缓坐下。
韶华郡主一愣,也不气恼,随即坐与她的身侧,“人人都夸赞叶府大小姐如何温婉有礼,如何聪明睿智,如何有大家风范,可是,如今,少夫人见了本郡主都不行礼,看来传闻有误。”
“郡主需要认清楚的是,这里乃是南宫府,而我是这府上的当家之人,既然郡主在南宫府上小住,便要懂得府上的规矩才是。”叶锦素语气淡淡道,昨日的事情,她亦是能察觉出与这韶华郡主有关,但是,此人隐藏的极深,她如今亦是摸不透她的脾性和目的,但是,也不能让她如此嚣张下去。
“本郡主竟不知这府上的规矩竟然比宫中的规矩还大,一名小小的世家夫人竟然也比我堂堂郡主的身份大。”韶华郡主厉声喝道。
“那韶华郡主有所不知,家夫亦是南宫世家隐世世家现任家主,我亦是南宫夫人,郡主觉得我应当遵循此等规矩吗?”叶锦素端起茶盏,拨着茶叶,淡淡地说道。
韶华郡主一怔,她显然不知晓原来南宫霍綦还有这层身份,不过,转瞬眸光一闪,浅笑道,“原来是如此啊。”
“郡主如若并无其他事的话,我便不送。”叶锦素说罢,径自转眸,观赏着眼前的景色。
“放肆……”韶华郡主身侧的侍卫亦是沉声喝道。
叶锦素并未转身看此人一眼,而是看着远处,坦然自若。
韶华郡主径自起身,亦是笑道,“无妨,既然南宫少夫人不愿与本郡主闲聊,那我也不必留下来。”
说罢,便转身离开,嘴角的笑意瞬间收敛,双眸微眯,闪过一丝阴冷。
叶锦素侧眸,看了一眼韶华郡主,亦是冷然。
“阁主,那韶华郡主并非表面上看起来如此简单。”凤锦在一旁说道,“昨日属下听闻,之所以前去翠玉斋,便是因为这韶华郡主先去相约大小姐的。”
“她本来就来者不善,在还没有弄清楚她因何而来,亦是不要打草惊蛇。”叶锦素语气淡淡,接着便径自欣赏着景色。
凤锦见叶锦素的心情不同往日那般冷漠,反倒多了分女儿家的娇羞,忍不住地打趣道,“阁主如今的气色是越发的红润了。”
叶锦素抬眸,看向凤锦,目光怔怔,一顺不顺地瞧着。
凤锦连忙止住,垂眸,“阁主,属下知错。”
“凤锦,你可有喜欢的人?”叶锦素突然问道。
“属下只想待在阁主身边,别无其他想法。”凤锦心思一动,内心哀嚎不已,难道阁主要将她许配了不成,连忙觉得自己怎得也学起凤秀来了。
叶锦素看着凤锦如此的模样,低声一笑,“好了,不逗你了。”
“阁主。”凤锦顿时松了一口气,再看向叶锦素时,见她眉眼间皆是笑意。
“阁主,那韶华郡主怎得出府了?”凤秀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问道。
“派人盯着便是。”叶锦素温声说道,“我总觉得的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阁主,如今好像有一股势力,正在对付君魔阁。”凤秀连忙回道。
“是何势力?”叶锦素紧接着问道。
“不知。”凤秀摇头,“只是君魔阁昨日的一个暗桩被拔了。”
“此事,夫君自会处理。”叶锦素想着君魔阁近来并未有其他大的动作,怕是要等他回来问问才可。
“阁主,北芪太子近日一直在京城。”凤秀亦是刚刚得到消息,连忙回道。
叶锦素眸光一暗,“他不在北芪处理政务,怎会来大乐?”
“不知,不过,我们派去跟踪的人都死了。”凤秀紧接着回道。
“不必跟着了。”叶锦素语气淡淡,“他的武功高深莫测,你们即便跟着也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这北芪太子无缘无故地跑来大乐,如今北芪皇才刚刚驾崩,而他三月之后便要举行登基大典,怎还会有闲情逸致偷偷来京城呢?”凤秀依旧不解地问道。
“老狐狸的踪迹可寻到?”叶锦素低声问道。
“还没有。”凤秀回道。
“继续寻。”叶锦素说道。
“是,阁主。”凤秀应道,“阁主,属下一直不明白,这南麓的太子到底想些什么,他自那日撤兵之后,便再无任何动静,而昭阳公主整日待在公主府,也不曾出府。”
“不曾出府?”叶锦素挑眉,“看来,他们都在京城。”
“在京城?”凤秀更是不解,“他们为何会偷偷潜入京城呢?”
“树欲静而风不止,想来上次边境的造反不过是个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叶锦素微微起身,向前走去。
凤锦与凤秀紧随其后,“那他们到底是何目的?”
“不知。”叶锦素摇头,“两国太子同时来到京城,可真是热闹。”
“那还要不要追踪他们的下落?”凤锦紧接着问道。
“不必。”叶锦素回道,“如今他们更加地谨慎,即便是寻到,亦是不会有何线索,还不如静观其变。”
“属下明白了。”凤锦应道。
几人便回了院中,便看到南宫玉嫣正在院中等待。
“嫂嫂。”南宫玉嫣见叶锦素入内,连忙迎了上去。
“玉嫣妹妹,今儿个没出去玩?”叶锦素上前,看向南宫玉嫣,问道。
“二哥表自昨日便不见人影,想必是自个去风流快活了。”南宫玉嫣看向叶锦素,“所以,我便特来寻嫂嫂聊天。”
叶锦素浅笑道,“你怎得不怕玉蝶妹妹闲话呢,”
“她出府了。”南宫玉嫣看向叶锦素说道,“玉蝶好像有什么心事。”
“哦。”叶锦素看向南宫玉嫣,“你怎看出她有心事?”
“因为她出府的时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南宫玉嫣接着说道。
“想来是这几日心情烦闷吧。”叶锦素想着害喜本就是如此。
“哦。”南宫玉嫣看向叶锦素,“表嫂,昨日之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叶锦素笑看着南宫玉嫣,“如何想不明白?”
“我们前去翠玉斋之事,除左我们几人,便没人知晓,而翠玉斋的香薰亦是早有人准备好的,这明明就是有人设计的。”南宫玉嫣也不傻,看向叶锦素,“那个韶华郡主摆明是给我下了套,而我还钻了进去。”
叶锦素握着南宫玉嫣的手,“她本就不简单。”
“嗯,而且卑鄙。”南宫玉嫣眸光一冷,“对了,表嫂,昨日我见表哥的袍子上有血迹,想必是跳下悬崖时,碰伤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表哥如此紧张过谁,只有对表嫂才会如此。”
南宫玉嫣不过是好心要为南宫霍綦说好话,但是,在叶锦素听来,想起昨日在山谷内的一番云雨,忍不住地面颊泛红,他竟然就那样堂而皇之的穿着那身袍子回了府中。
南宫玉嫣见叶锦素面色微醺,不解地问道,“表嫂,你很热吗?”
“我想回屋小憩会,玉嫣妹妹若是无聊了,便与凤锦她们玩。”叶锦素缓缓起身,便行至屋内,顿时摸着双颊,径自躺在软榻上。
南宫玉嫣莫名其妙,再看向身侧的凤锦与凤秀,“喂,你们跟着表嫂多久了?”
“很久。”凤锦回道。
“很久是多久?”南宫玉嫣看着眼前的二人,武功也是不弱的,顿时玩心大起,“既然跟在表嫂身边也很久了,那便与我过过手,我瞧瞧有什么过人之处。”
说罢,还未等二人反应过来,南宫玉嫣已经向二人出手,凤锦与凤秀叫苦连天,但,还是硬着头皮接招了。
秋意和秋雨连忙躲在了一边,看着凤锦和凤秀,“幸好不是我们。”
“是啊,幸好幸好。”秋雨连忙附和道。
采莲站在她们二人面前,“你们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呵呵。”秋意看向采莲,“要不你去帮忙?”
“不去。”采莲摇头,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记忆犹新呢。
叶锦素也不管院中的打闹,径自侧卧与软榻之上,也真的小憩。
南宫霍綦今日回来时已经到深夜,叶锦素一直在等他回来。
“今儿个怎得这么晚?”叶锦素上前问道。
“今儿个,皇上指派了好些事情。”南宫霍綦看向叶锦素说道。
“看来他当真是要对拿你出气了。”叶锦素沉着脸,看着南宫霍綦,“他都指派做什么事了?”
“都是些琐事。”南宫霍綦看向叶锦素,以免她担忧,随即说道。
“我听闻君魔阁如今被一股势力盯上了?”叶锦素脱下南宫霍綦身上的官府,换上一身轻便的长袍,二人手牵着手行至桌前。
叶锦素盛汤递给他,继而问道。
“皇家暗卫。”南宫霍綦喝了一口,接着说道。
“你且用膳,待会再说。”叶锦素不再多问为他夹着菜,二人便安静地用罢。
叶锦素与南宫霍綦坐与软榻前,“他知晓了你的身份。”
“怕是还不止如此。”南宫霍綦似是觉得上官敬是要置他于死地,看来他誓要将叶锦素从他的身边夺走。
“那如今你要如何做?”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问道。
“如今尽量不要与皇室暗卫发生碰撞,但是,若是他们太嚣张的话,我也不计较真的兵戎相见。”南宫霍綦看向叶锦素,“或许,他对我如此还有另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晓的。
“是要杀我灭口。”南宫霍綦注视着叶锦素,接着说道。
“依着上官敬的手段,他若是真想杀你,是会将你斩草除根。”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但是,他是一个向来理智的人,不会因为你我之事会当即便部署,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娘子当真是聪明。”南宫霍綦上前,划着她的俏鼻,“上官敬是绝对不会让我活在这世上的,为了你,也为了他的皇位。”
“你的意思是?”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你威胁了他的皇位?”
“嗯。”南宫霍綦点头,“只是,我比较好奇的是,他为何知晓了这件事,这件事早已随着惠郡王的死而被隐藏了。”
“这与惠郡王又有多大关系呢?”叶锦素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可知韶华郡主为何要置你于死地?”南宫霍綦伸手,环上她的腰际,手中把玩着她的青丝。
“反正,她不是真的看上了你。”叶锦素低声说道。
“自然不是,不过,你夫君没有这个魅力吗?”南宫霍綦挑眉,问道。
“你说呢?”叶锦素不答反问。
南宫霍綦浅笑道,“当年惠郡王表面上的死因是过度劳累而亡,实则是服了慢性毒药,毒发生亡。”
“嗯,这个我知晓,不过,我至今没有查出到底是谁下的手。”叶锦素显然不解。
“当年,是与惠郡王交好,还认作惠郡王为义兄,后来,你在他寿辰时松了一串佛珠,也还记得。”南宫霍綦看向叶锦素,旧事重提,当年错综复杂的事情便会被慢慢地解开。
“那串佛珠乃是用毒药浸泡而成,若是人长期佩戴的话,便会成为慢性毒药。”南宫霍綦看着叶锦素眸光中闪过的惊诧,低声道。
叶锦素仔细想着,那佛珠是她寻了得道高僧特意注入了福寿永康的光束,特意送给惠郡王的,那佛珠怎会有毒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叶锦素不解地问道。
“你可还记得那佛珠除左你,还有何人知晓或者是碰过呢?”南宫霍綦继续问着叶锦素,亦是让她自己解开其中的疑惑。
叶锦素微微闭着双眸,似是在回忆着往昔的回忆,那时,她幸得此佛珠,离惠郡王的寿辰还有一月有余,故而便命人将佛珠放于佛堂供奉,而那座佛堂除左她可以随意进出,便是上官敬。
叶锦素转眸,眸光微冷,“是上官敬动的手脚?”
“当年,因为惠郡王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上官敬一直得不到,故而,才想要让这秘密永远封存,那么,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而惠郡王深受百姓爱戴,而且,长公主对惠郡王更是爱护有加,又怎会让人有机可趁,唯一能接近惠郡王的便是他亲近之人,除左你,还会有谁。”南宫霍綦接着说道。
“他利用了我。”叶锦素眸光更加地阴沉,“他竟然利用了我,哼,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