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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评价居然上升了!」
为什么啊。
那我再想想,好,阿良良木历形象丑化计划之三(因为变得很好玩了,所以我早忘了当初的目的)。
满口夸张梦想的男人。
「神原,我将来会变成一个大人物喔!」
「学长不用说我也知道。应该说,阿良良木学长已经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了。要是学长又变得更伟大的话,在身旁服侍的我也会很辛苦呢。」
「呜……!」
没关系,这点程度还在我的计算之内!
我还有后着!
「我要变成音乐家!」
「这样啊,那我就变成乐器吧。」
「你的话虽然莫名其妙,但是却很酷!」
可是为什么啊。
「阿良良木学长,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什么啊?学长不用刻意说那些话给我听,我也已经十分敬爱学长了。」
「是吗,看来跟你说什么都没用了……」
就跟我不管说什么她都会很高兴这点一样不管我是哪一种人,神原都打算敬爱我的样子。
「可是我不懂。为什么你会那么高估我啊?」
「我还以为学长要说什么呢。」
神原笑答。
「我一直以为愚问(GUMON)这两个字是『Goodmorning』的缩写呢,原来那是指这种愚蠢的问题啊。」
「………………」
一瞬间我觉得这话听起来还挺帅的,不过仔细一听,那不过是普通的耍白痴而已。
「因为我已经发誓要把这一生献给阿良良木学长了。这不是因为学长帮我和战场原学姐重修旧好的关系。因为学长值得我这么做,所以我才发誓的。」
「发誓吗……」
「对啊。我原本想向那颗总是普照着人们、赐予我们恩惠的太阳发誓,结果那个时候刚好是晚上,所以我就姑且在附近找了一根路灯发誓。」
「实在有够随便!」
「路灯不也是一样总是普照着人们、给予我们恩惠吗?没有路灯的话可是很辛苦的喔?」
「是没错啦……」
至少你也跟月亮发誓吧。
难道当时乌云蔽月?
「不过,要把一生奉献给阿良良木学长这个想法,真是太狂妄了,对我来说可能有点『大才小用』啊。」
「这句话到现在还是常有人用错,让我都不太好意思去指正别人,可是连字都写错的例子算是很少吧……」
嗯——
阿良良木历形象恶化计划,触礁!
「……呼。」
阿良良木历。
神原骏河。
这么说来,这两个人除了战场原的事情以外,还有一个共通点。
那就是两个人都不是人类。
话虽如此,当然大致上的部位都是人类。只是——
阿良良木是血液。
神原骏河是左腕。
皆不是人类所有之物。
我的血液中混有不少鬼的血液;而神原的左手整只都是猿猴之手。就跟我将发际留长,想要藏住脖子上的吸血鬼齿痕一样,神原也用绷带藏住了猿猴的左腕。神原原本是球场上耀眼的王牌选手,却必须提早退出社团活动的真正理由,就在于此。这很自然,因为左手是猿猴之手,根本不可能打篮球。
我和神原都是和怪异扯上关系的人。
……说到怪异,我的女友也就是神原的学姐战场原黑仪,也一样和怪异有所牵扯。
我是鬼。
神原是猿猴
战场原则是螃蟹。
不过,战场原和我们两人有着决定性的差异——战场原和怪异对抗持续了两年,才终于将怪异驱走,变回了人类。而我和神原虽然将怪异驱除,但体内却残留着非人类的部分。我们的情况说明白一点,其实本身就跟怪异差不多——因为和怪异扯上关系,所以变成了怪异。
这一点,
是我们无可奈何的共通点。
「嗯?怎么了?阿良良木学长。」
「诶……不,没什么。」
「学长要是露出那么阴沉的表情,我们难得的约会可就泡汤了。」
「约会……算了,已经没差了。」
「对了,阿良良木学长。我刚才没机会问学长,我们到山上之后要做什么啊?去山上除了做那档事以外,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吗?」
「你这句话如果是当真的话,那你千万不能参加山岳活动社……话说,你以前不常到山上去吗?」
「国中的时候,我有模仿跑山运动,把山中冲刺编入社团活动的训练中。结果有人扭到脚,最后那个训练就被迫中止了。」
「是喔。」
对你而言,山也是训练的舞台吗?
这家伙能够抢下篮球社王牌的宝座,技术等方面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因为她有能够轻松飞越我头顶的压倒性脚力。
「那阿良良木学长呢,以前很常去山上吗?」
「也不是很常去啦……」
「可是男生小的时候,都会去山上抓独角仙或鹿角锹形虫之类的昆虫吧。」
「鹿角锹形虫吗?」
「嗯。还有去捡黑色轮胎。」
「轮胎本来就是黑色的吧……」
而且那种东西在山上哪捡得到。
那种已经算是非法弃置了吧。
「不管怎么说,应该都不是约会会去的地方吧。现在还是这种季节。昨天我应该有跟你大致上说明过吧,就是忍野给我们的工作啊。」
「忍野?啊,忍野先生吗?」
神原反问完后,露出复杂的表情。以这学妹来说这反应倒算稀奇,不过我想会这样也很正常吧。
忍野咩咩。
无论是我、神原或战场原——都是被这男人所救。不对,被他所救这种说法,忍野应该不会认同吧。到头来也只能说,是我们自己救自己的而已。
他是对付怪异的专家,也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漂泊人。
穿着一件品味差劲的夏威夷衫,个性轻浮。
他绝对不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大人,然而我们受到他的帮助这点,却是不动如山的事实。
「没错。那座山上有一个现在已经没人参拜的小神社,他要我们去那个神社的本殿,贴上一张符咒。」
「……那是什么意思?」
神原一脸不可思议地反问说。
「虽然符咒的部分也让我无法理解,可是这种事情忍野先生自己来贴不就好了?那个人基本上很闲吧?」
「我的想法跟你一样,不过这是『工作』嘛。因为我受到他帮助的时候,欠了一笔为数可观的债务……你也一样吧?神原。」
「咦?」
「你那次最后虽然变得不了了之,不过别看他那副德性,人家可是个无庸置疑的专家呢。他不会天真到白白助人一臂之力。受到他帮助的份,我们要用劳力回报才行。」
「喔喔,所以学长才——」
神原有如完全认同一般,点头响应。
「没错,」我接着神原的话继续说。「所以我才会找你出来。这是昨天我去喂血给忍喝的时候,忍野拜托我的。他还说要我带你一起去。」
「这么说来,所以忍野先生才会那么坚持『助你一臂之力』这个说法啊……嗯——
原来如此,这表示受到帮助就必须要回报他才行吗?」
「没错。」
「我知道了。既然这样那也没办法。」
神原更加用力地抱住了我的手臂。这行为的含意很复杂,让我无法推量,看来这是表示她下定了决心,要去做某件事情的意思。从这层意义来看,神原骏河在恩义人情的事情方面,个性上非常不喜欢亏欠于人。
「可是,那座山我去过那附近好几次了,都不知道那边有神社呢。」
「我也不知道……就算说已经没人去参拜,不过我应该也会知道那边有神社才对。为啥那家伙会知道那种连当地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啊。现在那家伙定居的补习班废墟也一样。」
要说忍野精通怪异,倒不如说他对废墟比较精通吧。可是刚才说的公共电话也是,那种神社和旧补习班的废墟,居然没有变成奇怪家伙们的聚集地,这里实在是一个超级乡下的城镇啊,我心想……不过补习班那边,从忍野和忍定居在那里开始,已经可以算是变成怪人的聚集地了吧……
「不过这样说的话,战场原学姐今天应该也要一起来才对吧?阿良良木学长。学姐也受过忍野先生的——」
「战场原对钱可不马虎啊,她已经把欠款还完了。那时候,我当着你的面把十万块交给了忍野对吧?就是那个。」
「啊,听学长这么一说,你们当时好像有提到过。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嗯。真不愧是战场原学姐。」
「与其说她不喜欢亏欠于人,不如说不想欠对方人情。因为她就像一个独行侠嘛。」
「阿良良木学长,今天的事战场原学姐有说什么吗?」
「嗯——?没说什么啊。她连叫我小心一点都没有。」
真的没有。
名目上我必须带战场原的学妹出来,所以在约神原之前我有事先知会她一声,可是那个女人真的很冷淡。她当时的反应仿佛在说「不用因为那种小事来烦我」。就是因为你那样,才害我落得要先和你学妹约会的下场——我把自己的意志薄弱束之高阁,不由得想要出声埋怨几句。
「神原,她有跟你说什么吗?」
「嗯,学姐要我去让学长好好地疼爱一番。」
「…………」
那家伙真的对神原宠爱有加啊。
她说自己是傲娇,为什么不是对男朋友傲娇,而是对学妹呢。
「她还说,『要是阿良良木对你做了什么轻率的举动,你要逐一跟我报告不要隐瞒。看他是想被埋在山上,还是要沉到海里,我会让他选择自己最讨厌的死法来料理他。』」
「居然要我选择自己最讨厌的死法!」
实在毫不姑息啊。
唉呀,不过——
那种说法对战场原黑仪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坏现象。她在高中入学前和怪异扯上关系,看似舍弃、放弃了一切的事物,对她而言那反而是一种恢复原状的象征。那个有如自己独活一样的家伙……学会和他人接触这一点,绝对不会是坏事。
我个人也是如此希望。
人类的她,只要那样就好。
「啊,对了,神原。说到战场原我才想到,那家伙的生日快要到了吧。」
「嗯。七月七号。」
「……你果然知道得很理所当然一样。」
「因为学姐是我深爱的对象嘛。」
「关于她生日,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学长尽管说。我这个身体本来就是阿良良木学长的东西,学长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我,不用一一请示我没关系。」
「呃,也没那么夸张啦,就是那个啊,生日算是个纪念日,所以我想要帮她庆生。不过我已经很久没参与那种活动了,搞不清楚该怎么准备,所以我才想要找你帮忙。」
「原来如此。那我只要脱衣服就行了吧?」
「好歹我也知道生日不是那种活动!你想要把我女朋友最重要的生日变成什么日子啊!」
「呜,我太得意忘形了吗?」
「不管你再怎么等,都不会有让你脱衣服的机会,给我一辈子缩到一边去吧。所以说,如果你可以帮我做一些布置或是规划之类的东西,我会很高兴的。虽然你们之间有段空白期,不过战场原的事情还是你比较清楚吧,就是这样。」
「嗯——可是啊,阿良良木学长,这是你们交往后的第一个生日,学长应该要营造气氛,两个人单独过生日吧?我想在这种情况下,我只会帮倒忙而已。」
「只会帮倒忙?」
「对。一个小小的亲切会变成大鸡婆,或许应该说只会替你们造成困扰。」
「啊——你说的我也有想过,不过我觉得第一次庆生,热闹一点会比较好。我想要找忍野和忍,还有我认识的小学生之类的,能找多少就找多少,帮战场原办一个简单的生日派对。」
这个点子的问题点就在于战场原讨厌忍野、忍和八九寺,不过这点也只能靠努力去克服了。我必须处心积虑,营造出一个就算她讨厌也无法说出口的情境。
「唉呀——阿良良木学长觉得好的话,我是没关系啦。」
「什么啊,这回答真不干脆。」
「不是,要我说的话,我是觉得学长的想法和顾虑很好,不过我想学姐应该想要和学长两个人过吧。」
「她有那么好吗?那家伙。」
她现在连跟我约会都不肯喔。
我已经很露骨地在约她了说。
虽然前阵子因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