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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历三朝司天监,见人无数,以张天师为最,连司天监秘录记载周昭王西方有天人是‘佛’一事千年秘辛都知晓,老夫敬佩不已,天下第一奇人非‘张天师’莫属。顺便介绍世交侄儿辈太学士蔡伦、蔡愔两兄弟。”
太学士蔡伦、蔡愔起身作揖为礼后,太学士蔡伦说道:
“张天师!这次劳驾西域同行,不知阁下要如何安排方为恰当!”
张灵奇谦让说道:
“我们应以三朝元老太史可天监张衡为首,听其吩咐!”
司天监张衡听张灵奇如此尊重,大声呵呵笑道:
“张天师年少,谦谦君子有礼,仙风道骨,有此成就绝非偶然。皇上圣谕此行以张天师为主,若如此说法,实在太抬举老夫了。好吧!我们本为一家亲,我就托大充当长辈,再说朝廷大小官员我比较熟,调配人员亦较为方便。”
“西域之行我先推举李国公此人,李国公年轻时继霍去病及卫青之后,名威匈奴及西域各邦。此公征战数十年,了解当地风土人情,若能得李国公相助,此行更为胜算。”
太学士蔡伦说道:
“是的!李国公的孙子辈现在西域边关镇守,治安相当平静。皆因李国公年轻时威震西域各部落,所以相安无事,不敢侵扰,但是北方匈奴却肆无忌惮,时常犯我边疆。边关无名将镇守,其祸乱最为惨烈,恐怕亡国之祸将肇始于此。”
大学士蔡愔接着说道:
“西域是本朝‘丝路’要道,因本朝纺织技术十分进步,丝织品种类繁多,织工精细,上面画有鸟兽花卉,色彩艳丽华贵。文彩灿烂的汉锦与刺绣深受‘西域月氏’国诸部落贵族所喜爱,本朝也常用以赏赐外部,作为贺礼。”
“本朝使节及商人将丝织品经由西域‘丝路’,运到西方天竺等国,成为对外输出的主要交通要道。包括铜器,产品种类很多,制作非常精巧,铜镜尤其出色,漆器也很流行,上面有美丽的彩绘刻纹,至于陶器以凤马空心砖瓦最著名,扬名国外。”
张灵奇微笑说道:
“贵昆仲太学士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真知灼见,太学士果然非浪得虚名,我们依上述物品,出使西域时分赠各部落酋长,方便行事。后天我们拜访李国公,请益西域风土人情,并请镇守边关李家世族协助帮忙,方便办事。”
太史司天监张衡叹息,一转话题说道:
“张天师!我历经三朝司天监之职,与‘道教’关系最为密切,你我又是同宗,不瞒你说,这几天夜观天象,紫微星暗淡无光,天空妖星大炽,四面八方围住紫微星,历朝以来此时最为凶险,现在皇宫大内又有妖气笼罩,恐怕劫数难逃。”
“以张天师的神通力是否能破解厄运,化险为夷,因为老夫已年迈,心有余而力不足,忧时忧国,况已来日无多,望张天师能力挽狂澜,救助本朝免于崩亡。”
话罢,司天蓝张衡老泪纵横,哭泣不已,有如忠臣最后遗言,闻者莫不动容。
太学士蔡伦、蔡愔陪其哭泣掉泪,唏嘘不已。
片刻后,张灵奇肃然正色,说道:
“太史司天监张大人、学士请节哀。天理循环,生生不息,你们能忠贞体国,本朝有望。”
“请借密室一用,既然司天监张大人有此愿力,我就顺天应人,不惜泄漏天机成全你们。”
太史司天监张衡闻言动容,擦泪转忧为喜,说道:
“有!有!请张天师、学士蔡大人一同随老夫来!”
五个人走到司天监张衡卧室,打开书架暗格,走进密室。
张灵奇见密室宽大,陈设一些天象测量工具,种类繁杂,心里明白。
坐走后开口说道:
“本朝皇帝将不久人世,正宫太子即位后,不出几年将会动乱,天下必分三国,此乃天意,不能违逆!”
张灵奇从怀内百宝袋取出一卷书册,摊开于桌面,转头向太史司天监张衡说道:
“司天监张大人你说的没错,妖气笼罩皇宫大内,在我们出使西域后,唯恐宫内有变,可用此物镇殿。”
“书册中所绘画宝物名叫‘静候妖风地灵动向神器仪’,是专门测妖魔鬼怪恶灵气息的动向。”
“此物本属天界法器,可用青铜铸造仪器,形状像大酒壶,直径八尺,上有穹盖,内安装动态机关,外有八条‘蟠龙’环绕分坐八方,龙头向下,龙尾朝天,龙头各衔一个铜珠球,周围有八只‘铜蛙’,昂首张口,妖魔恶灵来犯时,仪器内宝符机关感受妖气,迫使铜珠球自动从龙口吐出,掉进蛙口,因金属碰击发生声响,可预知妖气来自何方,灵符催动八龙自动化身追敌。”
“此神器简称‘候风地动仪’,现在交给你铸造使用,我再画一道灵符放于神器内便大功告成。”
司天监张衡看见书册精密图上详细记载说明铸造使用方法,眉飞色舞,连连赞赏,称奇不已。
片刻才回神,缓缓说道:
“张天师!此神兵器物本应天上才有,以现在凡间的技术设计,不可能有如此构思,这般精致细腻之神器,老夫拜领受教,依图制造,就缺张天师一帖灵符。大恩不言说了!”
张灵奇从怀内拿出皇帝所赐紫金雕刻玉玺令牌,咬破食指,流出金色浓亮血水,快速画血符于紫金令牌上面,又盖上“天师宝印”。
瞬间紫金令牌大放光明,充满密室后即隐,交给太史司天监张衡保管。
站立旁观看的敖红说道:
“公子!此种神器功用如此文奇神妙,加上皇帝亲赐雕刻玉玺紫金令牌,及天师印信,加盖并画上金色血符,如果秘密泄漏,后世凡夫界仙灵妖魔鬼怪会有争夺‘候风地动仪’之劫,届时必定搞得腥风血雨,天下大乱,不可不防。”
(后世就应了敖红预言,为了争夺张天师遗留‘候风地动仪’神器,而引发出惊天动地的凡夫界帝王、仙灵妖魔鬼怪、星宿天人大会战,所引爆的一场腥风血雨,天人交战场面感人,故事情节扣人心弦,作者保留,另作介绍,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张灵奇叹声说道:
“小红!正如你所说,也是天意使然,非人力所能力挽,顺其自然吧!”
张灵奇面向太史司天监张衡,正色说道:
“司天监张大人!不妨告诉你,天界有位专管时辰司神官,负责天地时间流转,节气变化春、夏、秋、冬之职,已到他方世界应劫。”
“你这次发愿与我出使西域,接引声教圣人回来后,有此功德因缘,就能在‘封仙榜’列名,回归天界接任此职,天意如此。”
“你老不必惊怕,只要能万缘放下(朝廷内斗之事),顺应天意即可。”
话毕,抬手放在司天监张衡天灵盖顶轮处,加持片刻。
只见司天监张衡觉得一股真气直贯脑部,打开六识、七识、八识后,灵台一片空寂宁静。开启夙世因缘,逐渐恢复前世记忆。
片刻后起身,朝张灵奇五体投地,跪拜叩头谢恩。
脸上神采奕奕,霞光环绕全身一圈,说道:
“谢谢!张天师尊者度化下臣在仙榜有名,于西域北方接引圣人后,谨遵法旨述职!”
在旁的太学士蔡伦、蔡愔两兄弟见此情景,一同贺司天监张衡。
作揖为礼后,太学士蔡伦向张灵奇说道:
“张天师!您在桌上的那卷书册有一种松树清香味,又薄又深白,是何种材料制作的?”
“自上古时代‘三皇五帝’前,民间用结绳记事,到洞壁刻画,或在石碑上以象形文字记载,直到‘仓颉’造字以后,本朝记事都以长条竹片刻写文字,串竹成册,又费时又费事。”
“自从我掌管‘天禄麒麟阁’以来,从没见过此种书片,一页一张写字记载,比如桌上制造‘候风地动仪’的图画及说明文字,就得花费好几牛车的竹片才能记完!”
张灵奇微笑说道:
“太学士蔡大人!这叫作‘纸’,是天界书写记事用的,材质用松树泡水漂白制造而成,详细制作过程请看!”
张灵奇手指剑诀向前方画一个圆圈,‘圆光术’三尺圆周如镜般即现眼前。
太学士蔡伦、蔡愔及司天监张衡见‘圆光术’啧啧称奇。
张灵奇说道:
“此圆镜中是天界制造‘纸’的场地,种工司吏杂役烧锅煮水,放松木屑搅伴成糊状后,用木盒罩住,一层一层敷盖,晒干后即成洁白轻薄‘纸’片,你可以用此法制造流传后世!”
太学士蔡伦听毕,将‘纸’的制造过程强记脑中。
张灵奇说道:
“太学士蔡大人造‘纸’术研发成功后,流传万代,功德无量,历史留名。”
“其实你亦‘封仙榜’上有名,第二层天忉利天界‘龙凤图书阁’欠缺史记,于西域接引圣人回朝复旨后,可专心造‘纸’,以利书写圣人声教于文字,流传世代”。
“依此功德于二十年后往天界入仙籍,担任史记于‘龙凤图书阁’,阁内千千万万书册可供你研读几百年。”
太学士蔡伦跪地伏拜,说道:
“张天师度化,透露天机,造‘纸’术传授给我,莫齿难忘。我定尽力研制造纸技术,发扬光大,绝不藏私,流传万代!”
此刻太学士蔡愔说道:
“张天师!是否能传授其它法术或法器给我,因胞兄及司天监张大人各有所得。”
张灵奇微笑说道:
“太学士蔡大人,你的因缘在于‘佛教’,西域北方接引圣人后,你帮忙圣人翻译‘佛经’工作,是历史上首次以外交专史正式派遣隆重迎接。”
“最后你佛缘成熟,削发出家,跟随圣人修真,宏扬佛法声教,度众无数,其成就超过令胞兄及司天监张大人,在天界你们会见面的。”
敖红见三个当官的围绕张灵奇,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暗中叹气道:
“年纪越大话就越多,老是谈论国事,太无趣了!没人理我,论修行成仙我还是老前辈呢?”
“凡夫界就是这样,只看表相,年少便可欺,我真不懂!还是九寨沟龙虎山‘六合仙府’清静,对了!‘画中仙图’内的仙女不知公子何时释放,我也好有个女伴闲聊。”
第十四章 神衰曹国舅
敖红陪伴三人,在密室详谈前往西域路线及配备用品,约二个时辰后一起走出密室。
太史司天监张衡见卧房外有心腹家将张仁焦急等候,似有重要事情禀报。
家将张仁见司天监张衡一行人走出密室,三步当成二步,跑过来紧张说道:
“禀主公!洛平公主已在大厅等候约一个时辰,小人见主公与张天师等在密室商议国事,不敢打扰,来回走动探视数回,不知如何是好。”
太史司天监张衡讶异说道:
“张仁!你可知道洛平公主有何要事找我吗?”
家将张仁斜眼飘看张灵奇,机伶说道:
“禀主公!听主母与洛平公主言谈中,公主频频讯问张天师动向,看来是专程找张天师的,真正原因小人也不敢多作臆测,现在由主母陪伴闲聊,主母也正暗中焦急,召唤小人到此探视多次。”
太史司天监张衡说道:
“张天师!既然如此,我等快快赶去大厅,免得失礼!”
随后的敖红噘起小嘴,心想道:“啊!洛平公主专程来找公子,定有趣事,可有陪我说话的对象了!”
心念转毕,已到大厅。
见洛平公主一身便服,俏丽清秀,司隶校尉御林军统领曹操恭立在旁。
张老夫人与洛平公主笑谈历代宦门轶事,有说有笑,使其忘了时间。
敖红蹦跳出去,拉着洛平公主衣袖,笑说道:
“洛平姊姊!嵩阳书院回洛阳的车内,姊姊答应带我游览洛阳城,什么时间有空呢?”
洛平公主微笑,正要答话,太史司天监张衡打岔,急问道:
“老臣不知洛平公主驾临,蓬荜生辉,让公主久等,老臣向公主请罪!”
洛平公主起身万福为礼,以子侄辈身分说道:
“老人家!千万别客气,侄女不想惊动地方,特来探访世伯的,事先没有拜帖,唐突见笑!”
太史司天监呵呵笑道:
“洛平公主平易近人,众所周知,看得起老臣,亲驾来访,老夫深感无上光荣,那敢见笑!”
又向前作揖,对司隶校尉曹操说道:
“司隶校尉曹大人青年才俊,新任官职必定公务繁忙,今日怎会有空到府奉茶!”
司隶校尉曹操抱拳作揖,说道:
“今日洛平公主要求卑职陪她到府探访张大人,凑巧得知张天师及太学士蔡大人昆仲都在密室商议国事,如有打扰请多包涵。”
见曹操如此年轻,却能说话圆融,面面俱到,把洛平公主要他陪同专程探望张灵奇之事,说成探访太史司天监张衡,可见其心思细密,城府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