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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两天后的晚上,希望你们也仔细看看今年的流星雨与往年有什么不一样吧。”雅典娜接过卷轴,有些漫不经心的回应,目光落在展开的那绘有流星雨轨迹的卷轴上,像钢铁遇磁石般再也离不开。
占星家们顿时喜笑颜开,能接受公主的赏识是何等荣耀之事,少许稍有头脑的人迟疑了一下,问道:“不过,公主殿下,现在敌人不是正在进攻我们吗?”
雅典娜眼睛仍然没有离开卷轴:“是的,所以我还会让他们和我们一起来观赏这场意义非凡的流星雨,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忘记这场流星雨的。对了,你们真能占卜命运吗?谁可以告诉我,命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尽管吃惊,有人仍赶忙回答道:“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是由创世神创造的,但世界形成之后,天地万物受各种元素的相互影响,比如日升月落,狮子流星雨莫不依行一定规律路线,都是不会改变的,我们正是依此原理来推算命运,虽然不敢说真能预测出天人间的细微变化,但看破星宿变化确能趋吉避凶。”
“根据星辰变化来占卜就是这样的吗?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雅典娜左手支起额头,右手示意这群占星家退下。
占星家们推开门走了出去,最后一个当然没有忘记将门轻轻掩上。
“都是不会改变的,真的是这样吗?”在雅典娜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弱不禁风的样子,反有一种指天划地的皇者之气。
芙蓉惊讶的看着雅典娜:“公主殿下,你……你休息一下吧,你已经有三天没合眼了。”
从座椅上起身,娇柔的身体挺得笔直,仿佛脚下踏足的是整个大地,雅典娜对芙蓉微笑道:“我一定能完成那个咒文的,看着吧,芙蓉。”
大陆诸城中,水月天都一向与北方的波罗,中部的襄阳齐名,物产丰富,商人云集,贸易发达,方圆一带清溪河/玉带江等三江四河环绕,不但灌溉便利,而且远古时代的魔导师们更凭借天然的水源布下水属性的防御结界阵,令得防御力位居南方之冠。
眼前人如潮涌,车如马龙,店铺林立,杂耍人的千奇百怪,商人的殷勤都给五月留下深刻印象,记忆中与北方人的直爽大一样,这里所见之人莫不在精明中透着一股生意味,盯人的眼光直似在盘算对方价值多少,让人不免有些厌恶。
两边以精巧细致为主的房屋,琳琅满目的街景没有一丝吸引力,白清倩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初坠爱河的女孩细细回味着与五月缠绵的每一个细节,偷偷看看爱郎,忽然将柔躯偎依过去,鼻间又传来五月的体味,仿佛一切又回到了昨天。
五月东张西望,一阵莺歌笑语传来,几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姿态各异的走来,五月投以注目礼,肋下理所当然的一痛,白清倩的声音清晰传来:“你又在看什么?今天吃了药没有?”
五月想起当时只喝了一口就狂喷出来并刷牙不止的情景,立即苦笑道:“那个清什么液比臭水沟的水还要难咽十倍不止,让人足足一天一夜没有胃口进食,现在才稍好一些。”
“没听说过忠言逆耳行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这句话吗?人家飞凌姐姐为了你不辞辛劳的配制出药水,你如果不坚持下去怎么对得起她的一番心血。”白清倩苦口婆心的道。
五月听得头大,指着路边一家食铺如获救星的道:“哈,这里有你曾说过的南方小吃天都汤包,让我品尝一下是否真如你所说好吃得能让人连舌一起咽下。”
“不要想扯开话题,准你饭后服用便是。”白清倩看到迎风而展的白底大字“天都汤包”,嘴上仍不肯罢休,脚步却比五月还快的向店中移去。荼罗城中也有这种小吃,皮极薄,一咬一口汤,沁人心脾,美味之极,但到底不如水月天都这家最著名的“天都汤包”正宗。
五月亦步亦趋的跟上,如果在饭前服用了那该死的药水,今天一天又没有胃口了。也不知飞凌在配制药水时是否有弄错其中一味药?这清心寡欲液影响人的食欲倒是多过影响人的情欲,昨天被白清倩捏着鼻子硬是灌下半瓶,才知道自己夸下海口容易,做下的心理准备却还不够,臭水沟的水和之一比已是琼浆玉液。从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药水,又苦又涩又酸又咸,美好的味觉一个没有,败人胃口的味觉一个不差的纷呈而上,最后再混合成一种从未有过的,找不出任何适当形容词,勉强以恐怖二字都只能稍稍形容那种滋味的强烈异味。当时只咽下一小口便全喷了出来,害得一路上向白清倩磨破嘴皮才让她相信不是自己没有诚意,而是那药水的确是,的确非常可怕啊!
找一张干净的小桌坐下,四周人头攒动,生意极好。侍者送上两笼才刚好的汤包和两碗乌鸡糁汤,这糁汤是以乌骨童子鸡加特殊药料熬出,天寒时节喝上一碗暖和之极,好半天身子都是暖洋洋的,据说还有补身健体之功。青竹编织的小笼打开,热气腾腾,一笼二十个汤包小巧玲珑的摆放在内,下面是黑松丝铺底,汤包的香气混合着黑松丝具有的清香扑面而来,五月精神大振,被清心寡欲液折磨了一天的味觉神经受到强烈刺激而复苏,不由食指大动。先殷勤的挟起一个汤包放在白清倩面前的碟子。
五月迫不及待的大口咬下,表情顿时变得古怪,白清倩掩口惊叫:“这汤包里面全是油,很烫的,你怎么可以一口咬下?应该先咬破一个小缝,慢慢吮吸才好啊。”赶忙从怀里掏出丝巾替五月擦拭,又招呼侍者送碗凉水来。
“三笼汤包,两碗糁汤。”送凉水的侍者差点跌倒,幸好被人拉住。
声音就在耳边,五月侧头望去,一个肩扛长剑的浓眉汉子,黑发披肩,皮肤微黄,虎虎生威的站在旁边,没有持剑的手将一碗凉水放到桌上,竟也是与赵子龙一样的轩辕族人!
侍者感激之余,侧头对五月道:“不好意思,这里已经没有座位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是否可以让这位大哥和您同桌呢?”
四周食客有人道:“是辕辕族的人。”
古代的轩辕族人曾经创下不可一世的帝国,但旧日的辉煌早已不再,如今的轩辕族人在诸国眼中不过是又恨又瞧不起的低贱之人,只配拥有东方那种荒芜之地,在南方因是轩辕族人旧有之地,兼有不少诸族混血儿在内,岐视稍轻,但如东来的轩辕族仍是自成一个小圈子,出必成群,很少单个的公然出现在这种大众场合。
白清倩抢先道:“这张桌子能坐下四人,这位大哥请坐就是,嗯,五月,我们和这位大哥同坐好吗?”
五月毫不介意的为他拉出一个凳子,笑道:“你好大的食量,我们两人才两笼汤包,你一个人就要三笼。”
持剑汉子略一踌躇坦然坐下,将剑放置桌上一角,那剑全包在一副极旧的剑鞘中,连剑把也是颇有磨损,看来似乎不是什么好剑。
露出整齐的白齿一笑:“我生平别无长处,唯比常人能吃一点而已,这三笼不过六十之数,想来还是不够的。”
“哈哈哈,你真是个能吃之人!在下五月,这是清儿。”五月介绍白清倩时将身体向其倾斜,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白清倩不由大窘,狠瞪五月两眼。
持剑汉子看在眼里,对二人关系已是心知肚明:“叫我柳生吧。”
“侍者,为什么将我的汤包先送去给那黄肤的贱种?难道大爷我的钱是臭的不成?”有人见侍者将汤包先送至五月桌上,气焰嚣张的道。
五月霍然站起从不知所措的侍者手中接过汤包:“这是我要的汤包吧,怎么这晚才送来呢,谁的嗓门如此之大,不如当街卖唱去。”
东角一座三人站起,似乎是为首模样的一个红衣劲装武士手按上腰间配剑,森然道:“敢这么和我们红日道场的人说话,你胆子不小啊。”
“柳生大哥,别生这些人的气。”白清倩低声道。
柳生起身,手按上五月肩头,五月只觉一股沉重而柔和的力道迫来,忙运功相抗才没有坐下。
见没能让五月坐下,柳生先是一征,继而目射奇光,哈哈笑道:“好,好,我交你这个朋友了,记住我的名字,柳生霸刀!一会有空可来那什么红日道场一观。”
柳生霸刀拾起桌上长剑:“我早就听闻水月天都三大道场之名,正想看看三大道场如何惊人艺业,想不到如此之巧,便烦请带路。”
众目睽睽之下,红衣武士就算有心想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轩辕族人也要顾忌几分,听他之意想去道场,正是求之不得,心道哪用带你去道场,找个偏僻小巷揍得你后悔投胎做人就是,不过看他那寒酸样,身上也没几个值钱之物吧?
柳生霸刀向两人一笑,扛剑在肩随三个武士而去。
“为什么不阻止?那道场的看来不是什么好人。”白清倩有些担心的道。
“如果他真就是赵子龙和姚开疆口中所说的那个轩辕族日出部的宗长,我现在只会替那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担心。”
两人又随口向人打听三大道场之事,才知道在水月天都中有三大道场教人习武,其中铁血道场颇有军方背景,主事之人是皇室中人,听说极得英雄王迪温的赏识,又是天骑士飞炎的弟子;另一道场红日由五彩之一的赤阀创立,借此训练及招揽人材,因迪温与赤家的矛盾,此两道场间明争暗斗不止,已成天都一景;三道场中保持中立的是黄龙道场,场主是轩辕族人叫雷煌,不但能在水月天都立足,还能跻身三大道场之列,可想而知这道场亦是不简单。
现在北方陷入战争中,南方先是迦那与圣罗曼及云莱出现对峙,后是圣罗曼也出现动乱,朝野公认应该扩军,建立新军团以应局势,但迪温和赤阀意见不一,光是最近的铁血和红日二道场磨擦不断就可见一斑。
“这位大哥,你只要投向这两大道场之一,比如赤家的红日道场,如果能成为赤家客卿之一,飞黄腾达那是指日可待啊。”侍者有些艳羡的道。
五月边听边将最后一个汤包吃掉,又喝了一口糁汤,清心寡欲液的不良感觉被彻底的驱除,一手拉起白清倩,一手付费给侍者,问道:“不知回春堂和红日道场在城中哪里呢?”
~第八章月之幻曲~
天蓝色的水幕覆盖赤红色的火焰,在圣修士团强大的魔力下,重现被赤红色肆虐过后的大地,被烧得寸草不生,地皮翻裂,到处一片焦黑。
一枚金币被高高抛起,落在地上不停的旋转,卡修对同出自光神将门下的斯特龙,现圣殿骑士团团长道:“猜猜,是正还是反?”
斯特龙傲然道:“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我们,世上还有什么力量能和得到至高神眷顾的人对抗呢?就算是邪恶的阿修罗一族也受到了应有惩罚;不过上次战斗中最后遇到的那支部队强得实在不可思议,西部联军中怎么可能出现不论装备战力都不下于我们圣殿骑士的部队,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人在支持他们。”
卡修目光落在停止旋转的金币,恰好是正面向上:“嗯,能在平原上让你们都感到难以对付的部队的确有些值得怀疑,看来有很多东西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比如翼人族的参战亦是一例,我们绝不可以再轻视敌人;攻击即将再度展开,城防大幅度下降的阿难城,西面的敌人援军,斯特龙,你挑哪一个?”
斯特龙谨慎的道:“以我军的军力,不论作何种选择都是足以取胜的,问题只在于怎样才能把损失变成最小?在我离开时,萨罗斯已经有活动的迹象,必不会放过这种时机,我们只有尽快结束在西部的战斗。”
“那么还有什么能比正面攻下阿难城更能震慑人心的呢,如果选择先肃清野外部队,敌援一定会以游击战术且战且退,再卷土重来,既费时又耗力;而我们的目的不正是阿难城吗?只要攻下它,其余两城自然会惊惧害怕,再趁势加以笼络暂时稳定人心,等大局已定时再来对付他们,况且可以像这次一样逼迫他们强行出兵帮我们进攻其他的敌人。”一抹冷笑从卡修脸上升起。
几十台发石车以一定距离排开,却并非向着阿难城方向,而是向着援军方向,发石车前是挖好的数道长长深坑,里栽尖利的木桩作绊马用,对方如果像上次一样进行偷袭必然损失惨重,何况还有重枪兵守护着准备应付可能的袭击,骑兵负责随时支援,相应的战斗准备工作不过在两天之内就完成。
因为城壁被炎龙撞开大洞,破损太大,根本来不及修复,发石车在这种情况下再投石反有伤及己军的可能,不如用来对敌援的偷袭;轻步兵准备以云梯攀城,重步兵从城壁破开处强行进入,圣修士团作好魔法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