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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当我从家乡离开的时候,我真的带着“衣锦还乡”的心愿,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功成名就获得认可,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这次回来到底算不算半途而废,反而到让我觉得我需要在家乡加倍的努力,尽早一天的衣锦还上海,去会合丫头。
说到这里自己的虚荣心又开始活动了,如果冉静和我一起回来,即使算不是衣锦还乡也落得个携美而归,一定会让那群小子羡慕不已。
公司成立的初期的事情繁多而沉重超出我的想象,每天十二小时以上的工作是我走入社会以来最辛苦的日子,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晚上九点钟冉静会准时打来电话,无论她身处何地。原本以为自己在周末空闲的时候就有机会返回上海,而实际上人累的每天只想睡觉,一晃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陆飞,乐乐想去你们那里玩,你负责帮我招待她哦。”冉静在电话里告诉我这个消息。
“你又把美女往我这里送,你就不怕我真的把持不住。”想想乐乐的诱惑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抗拒的,不禁要赞叹自己的定力。
“你把持不住有什么用啊,也要乐乐愿意。”
“你没觉得乐乐对我颇有好感,一直有当二房的愿望。”
“臭美,那好好招待你的二房吧。”
乐乐的到来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因为我那群狐朋狗友,其实称呼狐朋狗友确实有些用词不当,但是他们当中部分人确实不算是良友。在私生活这个朋友也不方便过问的方面确实过于轻浮,一些社会现象在他们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验。
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先如今社会所谓的爱情变得越来越不牢靠,男女之间得情感也由单一得爱情演化出更多种类的暧昧关系,同时交往几个暧昧对象,不断更换交往对象又或者一夜情等等等等社会现象的出现,都改变和冲击着我们传统的爱情观。
我不赞同但也不排斥许多人象花蝴蝶一般穿梭在不同的异性当中,因为我认为他们可能由于某种因素丧失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他们需要在不断的更换目标中寻求新的感觉和刺激,他们似乎已经封闭了自己,已经无法投入所谓的爱情当中,会不会是一种可悲的现象我不知道,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只是他们是否有一天会发现,除了对面的这个人是不同的,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机械的成为一种模式,这张新的面孔在这种陈旧的模式当中还能带给你多少的激情?
为了保护乐乐不受到这群人当中极少一部分坏分子的骚扰,乐乐真的成了我的二房,暂时顶替了我女朋友的称号。
“哇,哪找这么漂亮一个女朋友?有没有得手,要不要兄弟帮忙。”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将重复的台词说上很多遍也不觉得厌倦,男女之间似乎必须直接的进行身体的交流。
“没有你想的那么猥琐好不好,什么都没发生。”这个回答当然理直气壮,我和乐乐之间当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放心,今天兄弟们帮你安排。”他们还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他们的热情我却无法拒绝。他们帮忙安排好酒店,一起吃了顿饭,还试图让乐乐喝酒,然后将我和乐乐一起“关”进酒店的房间,临走还塞一个“安全措施”给我。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被关进酒店的房间之后,乐乐面带一种奇怪的笑容看着我。
“哼,你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哪样呢?”
“带女孩开房间这么熟练。”乐乐看到我还来不及藏起来的“安全措施”。
“我没有,这都是那群小子干的。”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有这么一群朋友,你能好到哪里去,我要把这个情况告诉冉静。”乐乐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既然我和这群家伙相处的还算融洽,难道不是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有和他们一样的地方?
“你可千万别乱说啊,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这样的美女我都没下手。”虽然我在疑惑我自己是否具备和这群朋友一样的“血统”,但是在还没有确定的时候,要保持否定的态度。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真打算留在这里过夜?我不反对的哦,我先去洗澡了。”晕倒,我已经听不明白乐乐语气中的意思,当你不明白任何事物的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逃,所以我遁走了。
返回住处的路上我继续考虑我的“血统”问题,没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没能力花心的男人,这个观点我基本上持赞同意见,也就是我赞同每个男人都具备花心的本质,如果是这样的话,是否意味着自己不具备花心的资格?答案不是这样的,我们不应该被中国文字的表面含义所蒙蔽,虽然这句话明确的表示出“只要男人有花心的能力就一定花心”这个含义,我们认识这句话的时候,需要将能力的理解重新定义,这种能力不仅仅包括自身条件、财力物力等因素,而外界的影响也颇为重要,例如:道德观的约束。而我也算是丧失花心能力的男人,使得我丧失这个能力的外界因素自然就是冉静,因为冉静我已经没有兴趣从事花心这个“事业”,没有兴趣自然就没有了动力。
第二天工作依旧很忙,所以也没能有多少时间招待乐乐,不过乐乐对此一点也不介意,所以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才又碰面。怎么说在这里我也需要尽地主之宜,所以我打算请乐乐吃顿大餐,特意挑了家有特色档次也算及格的馆子。
乐乐也算一个精灵级的女孩,她的想法我有时还真没办法琢磨,她面对一桌丰盛的菜式没能发挥多大的战斗力,却叫服务人员全部打包。很短的时间结束原本我以为需要一定时间的晚餐,快速的我都没有吃饱,东西都被乐乐打包了。
“你不用这么赶吧,也没人和你抢,我明天继续请你吃就是了,你也不用都打包吧,我还吃饱呢。”我代表我的肚子表示抗议。
“就知道吃,走了,跟我回酒店。”乐乐拉着我就走。
“喂,你不要这样哦,我会理解错误的,虽然我的定力还算不错,但是遇到过于强大的诱惑,我也没法抵抗的。”我一边走一边说道。
“老太婆一样,真罗嗦。”说着我被乐乐塞进了出租车。
“那,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你别在拉我了,马上就进房间了,进去了发生什么事情就无法估计了……”进了酒店到房间门口我还在进行我的罗嗦。
打开房门,我又被乐乐塞了进来。
“你真这么急,你别逼我,我真的豁出去了,我……”我抬头看见一个我思念许久的身影,一个多月的时间,丫头有些消瘦,但是依旧神采飞扬,微笑着伫立在我的面前,让我又一次领略惊艳的感觉,只是这一次在惊艳之外还要外加惊喜。(惊这个字还蛮奇妙的)
“你想豁出去干嘛?”冉静问道。
“我……。”我回头看见乐乐也一脸的笑意。
“你不用看我,我这个朋友也算很好了,今天都帮你安排好了,这里还有打包的食物,至于你要吃它们,还是吃她,我就管不了了,别忘记你的‘安全措施’。”乐乐说完满怀笑意的遁走了。
用电视剧的表现手法,剧情发展到这里应该画面进入全黑状态,然后再亮的时候,男主角光着上身躺在被窝里,脸上挂着满意且有些淫荡的笑容。然后进行一些关于责任的对话,又或者一些甜蜜的对话,再或者再激情一次?
之所以描述以上剧情是想说明,真的画面一黑,当我醒来的时候确实光着上身躺在被窝里,脸上也确实挂着满意的笑容,只不过女主角不在我的身边,她在另外一张床上。你不要总对不能进入实际性操作阶段而对我产生任何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怀疑。
冉静在我的生活中代表着幸福和惊喜,在平凡的幸福中时时的惊喜,我已经找不出比这个更好的日子了。不过我不能总是获得而没有付出,工作忙不应该成为自己的借口,我决定在这个星期的周末潜回上海也给冉静一个惊喜。
特意打电话向乐乐旁敲侧击了一下冉静周末是否在上海的信息,周五下了班就赶往火车站,这个时间正巧没有高速列车,只能乘坐普通列车,还好由于交通运输业竞争业逐渐加剧,火车的条件也改善了许多,除了速度稍微慢点和没有座位之外还算不错。
站了四个小时的火车,赶到我离开了一个多月依旧熟悉的家门口,我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我没有带家门钥匙。敲门没有回应知道冉静也不在家中。既然根据乐乐的信息冉静周末应该在上海,我索性就在家门口等好了。
下楼买了份报纸,一半垫在屁股下面,一半用于阅读打发时间。也许是工作太辛苦的缘故,不知不觉的我趴在膝盖上睡着了。等我睡醒,确切的说是饥寒交迫而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冉静依旧没有回来,我只好下楼找一家24小时营业的连锁店填饱肚子,一直混到早上5点多钟顺便又吃了顿早饭。
也许年纪大了的缘故,熬夜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件非常艰巨的任务,没有床的睡眠已经无法满足我对睡眠的要求,迷迷糊糊的感觉真的非常难受。
我一直在给冉静打电话和继续等待中犹豫,最后决定坚持到底,为了那么一点惊喜的效果。可惜我真的不是一个适合做什么惊喜事情的人,因为每次都惊喜不成。我又在饥寒以及困乏中等待了一个晚上,这已经是我的极限,可是依旧没有等到冉静的身影。这个故事教育我们下次情报工作一定要做好,我决定回老家睡觉,我现在的样子恐怕和街头的流浪汉非常相似。
我贴了张纸条在门上
丫头:
我回来了,可是忘了带钥匙,我回去拿。
~第六十四章~
记得问过不少女孩,关于男朋友出轨是否可以原谅的问题,其中有一条的理由是工作需要,恰巧是这一条女孩选择原谅的比例最大,但是我认为是扯淡,什么叫工作需要?工作还需要你出轨?简直就是释放某种气体。
可是我似乎要开始释放某种气体,我的家乡应该也算一个大中型城市,虽然比不上上海的繁华,但是五脏俱全,样样都有,在某种事业上似乎还有超越大型城市的潜力。作为一家小的项目公司负责人,去应酬一些“关键”人物成了我工作的一部分,在苏达人先期的引见下,认识了不少这种“关键”性人物,而这些关键性人物有不少喜欢去那种场所。
我对这个方面没有任何的经验,我自己无法完成他们的需求,还好我有这样的朋友,我前面说过部分同志在私生活方面极为不检点,当然包括找小姐。在他们帮忙的安排下,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找小姐”。
一大群浓妆艳抹的女孩(确切的说真的是女孩,因为她们的年纪)站在你的面前,你就像菜市场里面选菜一样的选择一位(后来我才知道不满意可以要求继续更换),和电视上拍的不一样的是我们这个城市的小姐作为“服务性”行业却不具备服务性行业的素质,其他在服务态度上不是那么良好。
一来二往,我对一些声色场所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感叹年轻一代部分人的堕落,虽然有极少数的小姐是因为特殊情况才进入这个行业,但是大多数都是一个理由——好吃懒作。一些有些权利,有些财力的男人恰巧为她们提供了一个收入颇丰,还有吃有玩的赚钱方式。
我在极为矛盾中出入这种场所,虽然我可以很“自豪”的说我与这些小姐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即使简单的肌肤接触除了“意外”都不曾有过,不仅是因为担心冉静的看法,我自己也不喜欢这种场所。我承认穿着暴露,长相尚算不错的小姐对我有着原始生理的吸引力,但是并不足以动摇我的决心。但是毕竟自己出入这种场所,心中难免对冉静有着一份愧疚,尤其当晚上冉静准时打来电话的时候,我都需要躲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场所去“欺骗”冉静。
“今天工作辛苦不。”冉静又准时打来电话。
“还好,不算很辛苦吧。”
“现在还在公司?”
“没有,在外面和别人谈点事情。”
“自己注意身体啊,不要太晚,不要喝酒。”冉静象我老妈一样的交代我。
陆陆续续的我和冉静随意的聊天,和冉静聊天即使说废话,我也不觉得乏闷。
“陆经理,孙总问你怎么这么久啊。”一名小姐居然找到我隐藏的地方,我真后悔没有去男厕所。
“什么人啊?”冉静立刻注意到这个嗲兮兮的声音。
我的大脑开始急速的运转,在编一个谎言或者是坦白招供之间选择,最终我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