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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屁股上划了七八条伤口!”
铁血社的人几乎要疯了,傅吟雪在平时是一位行事乖张的大哥,在军营中是一位可敬的长官,在训练场上是一个极度冷血无情的疯子,在战场上……他是传说中的人形暴龙!
当他放声狂啸,高呼出“唯勇者不惧战”时,一往无回的惨烈杀气狠狠撞进每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瞬间将他们内心最深处最不屈的杀气、血气、霸气彻底沸腾燃烧。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强的一个人,有这么精彩的一个人!
许峰为首的一批保守派也要疯了!
他们一生冷静小心步步为营,可是面对傅吟雪他们才发现,原来他们一样会冲动一样会疯狂!他们大汗淋淋拔出军刀使劲砍向树桩,在木屑飞溅中纵声大笑,任凭上千双旁观者的眼睛惊疑不定的在身上扫视,真他妈的威风,真他妈的……爽!
一场消耗了所有人体力的超级训练终于接近尾声,三百多号家伙全部躺在洒满弹头的训练场上拚命喘气,乌龟防守派的视线再落到那些铁血社“疯子”身上时,已经多了一分了解和羡慕,铁血社激进份子看他们时,目光中也多了种引为同类的欢迎。
无论是海盗还是军人,只要有不同的意见和态度就会自然而然产生对立团体和阵营,我带领的这批人又都是“个性鲜明”的刺头,如果不妥善解决,搞不好还没有完成任务,自己人就各成一派,势成水火。
我满意的点点头,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赶往印尼。
为我调集三百多名职业军人,已经是中国政府能够做到的极限,我们当然不可能直接把中国部队现役军舰、潜水艇开出去直接冒充海盗。
想做一个成功的海盗,就必须要有比印尼海军更精良的装备,才可能和他们在茫茫大海和一万三千个岛屿中打游击战。我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约了齐小霞在印尼首府雅加达见面,由她帮我和国际军火商驻印尼联络处牵线,向国际军火商购买大宗武器。
我们还需要当地华人或黑帮的支持,只有打通天地眼,我们才能随时获得印尼军队的动态,更要通过他们来补充必要的食品、药品物资。
留下古烈姆继续用力操练那些军人,我带着程远夏、杨清、柳康南、赵君、大岛美加先赶到北京,然后转机飞往雅加达。在服务台预订机票时,服务员用她美丽的大眼睛扫了我几眼,使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上的伪装面具,生怕露出破绽。
她在确定没有人注意后低声道:“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建议你们不要去雅加达了,那边现在又发生了一场针对华人的小动乱,暴力事件仍然时有发生,现在华人大量涌到新加坡,很多台商都被迫撤资回国。你们现在去不但危险,而且很可能根本定不下任何酒店、旅社的房间了。”
看出我一脸疑惑,这位空姐耐心的解释道:“听从雅加达回国的那些人说,一发生动乱,住在独立别墅的华人就会成为首要攻击目标,他们都会躲到高档酒店、旅社,或者是跑到印尼朋友家里。现在你们去雅加达,很可能连最便宜的旅店都找不到房间。”
程远夏奇道:“那里既然这么危险,为什么他们不会离开印尼,或者迁居到新加坡,或者干脆回到中国,我想我们中国会很欢迎他们这些海外游子的。”
空姐耸耸肩膀道:“这个谁知道,大概是那里的生活比较轻松舒服,那里有一千多万华人呢,一次暴乱死上几千个比例又很小,所以他们宁可相信自己不是最倒霉的那个。好了疮疤忘了痛,一向是我们中国人的特色之一嘛。”
我承认她说得是实情,但是我却不由自主的板起了脸。
这位好心的空姐在看到大岛美加的护照后,按照自己的经验,又告诉了我们一个秘诀:“如果你们在那里遇到印尼当地人盘查,你们就告诉他们,你们是日本人,他们一般就不会难为你们。”
我指着服务台后面的打印机,问道:“你能不能帮我做五个胸牌?”
我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我发出来的声音仍然象是沉闷的怒吼,轰轰隆隆的炸进每一个人耳朵:“请你在上面用英文、中文、印尼文写上五个字……我是中国人!!!”
傅吟雪望着那个脸色变得煞白的空姐,沉声道:“周恩来先生在中国百年积弱列强四伺时,仍然可以发出‘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警世绝句,现在我们为什么反而不能挺起自己的胸膛,向一个三等小国自豪的宣布,我是中国人?!”
拔下在服务台上装饰用的一面小国旗,凝视着鲜红的国旗上面那五颗五角星,傅吟雪肃然道:“请你把这面国旗借给我,我会把它当成我最光荣的标志一直带在身上,当我回国的时候,我会把它重新插回这个服务台上!如果谁想侮辱这面国旗的尊严,我会用我或者他的鲜血来洗刷这份耻辱,寻找回我们在印尼失去的尊严!!!”
附近变得一片寂静,几乎是所有人都在用尊敬的目光看着那个昂然屹立的男人,在他的身上,有一股随着经济浪潮汹涌,人们身上越来越淡薄的民族之魂,民族之骨!
当他将这面国旗高高扬起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位获得九天战神祝福的最伟大战士,面对乌云闭锁的人间地狱,发起最强悍挑战。他的头骄傲的扬起,悠长到几乎可以看穿宇宙尽头的目光,仿佛已经看到他在雅加达的未来,一股惊人的锐气猛然从他身上迸射。
我是中国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虽然她现在还不够强大,虽然她有时候仍然要忍气吞声,但是我爱自己的祖国!眼看着她一天天强大,我们自豪而骄傲,我相信迟早有一天,全世界任何一个华人,都会以自己拥有华夏大地龙之血脉为荣。
如果有谁要挑战这份骄傲与光荣,那么我亲爱的朋友,请你们和我一起抛弃 “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战斗”这句屁话!
在这个世界上,有用妥协换来的尊重吗?
有用被人屠杀、强奸换来的幸福吗?
难道非要刀锋入骨时,才不得不战,非要背水争雄时,才有不胜则亡的动力?
我们不是猪,它太笨了!我们不是睡狮,它太懒了!我们是龙,是犯我逆鳞者,虽远必诛的九天狂龙!
整架飞往雅加达的班机上只有我们六个人,在飞机上我一直紧紧抓着那面国旗,在别人的眼里它只是一面价值一块五毛钱的装饰品,但是把它拿到雅加达,它就是各种纷争的导火索。
我就是要让以自中国人软弱可欺的印尼猴子看清楚,让所以自甘沉沦被人骑在头上还会扬起笑脸的华人看清楚,我如何在针对华人的暴乱中,举着一面五星红旗,在雅加达树立起一个中国人的尊严!
我是中国人,他们是华人,我有家,他们没有,这就是我们的本质区别!
当我们走下飞机的时候,几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在机场里人山人海,可能挤了有一两万人,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惊惶失措的华人,他们拖家带口挤在机场大厅里,啃着冰冷的面包,任凭机场警察怎么劝说驱逐也不愿意走出这片保护区。
他们就象是一群牛皮糖一样,死死粘在那些手持MP5冲锋枪的机场特警附近,面对死亡的恐惧,使他们丝毫不在乎别人投射过来的厌恶目光。
想想也对,没有了旅馆和酒店,如果再没有了印尼朋友帮助,也只有机场这些有特警守护的公共场所是安全的,就算印尼政府再暗中支持,也绝不可能放任暴徒冲进首都机场四处闹事。
我将右臂横放在胸前,将鲜艳的红星红旗正正摆在自己有力跳动的心脏旁,领先大步而行,我的结拜兄弟和大岛美加紧紧环护在我身后。
一个机场警察走过来拦住我,用生涩的中文道:“到了雅加达把你们华人的东西收起来,它会给你们带来麻烦,很大的麻烦!”
我慢慢将红旗举起来,狂喊道:“兄弟们,告诉他们,我们是什么?”
傅吟雪的四位结拜兄弟齐声狂吼道:“我们是中国人!”
“我手中的是什么?”
“五星红旗,我们中国人的国旗!!”
我一把拎住那个警察的衣领,冷冷道:“你听清楚了没有?如果下次我再听到你敢称我们的国旗为东西,我不管这里是印尼还是什么地方,我会让你付出绝无法忍受的代价!”
那些华人呆滞中的目光中总算有了一丝神彩,我轻蔑的望着他们,从嘴里吐出一个词:“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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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龙吟天变 第七章 无限制格杀令
雅加达不过有五六千名暴徒分散在这个城市里,而机场就有将近两万名华人,他们象被几十条大汉轮奸过的处女一样,两眼呆滞混身发颤,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他们惊惶恐不安。
两万人!
抛除妇女儿童和衰老病残,至少还有八千名身强体壮的男人,只要他们能一股作气冲出机场,就能以寡击众,把外面三五成群的暴徒彻底扫平,而不是任由他们四处纵火、杀人、强奸。
一群麻木到只懂得死死抱住手提箱,抛除一切尊严在机场乞求保护的垃圾,他们根本不是中国人!他们已经没有了中国的民族之魂,更没有了中国的风骨和气节。
我们一行人默默走出机场,在雅加达机场外,计程车排成了一条长龙,一个又黑又瘦的印尼土著司机走过来,却没有象国内某些旅行杂志上写的那样,热情的接过我们手中的手提箱,他狐疑的望着我们,问道:“日本人?”
已经戴上翻译机的我们一起厌恶的摇头。
“那是韩国人?”
“新加坡人?”
……
“难道你们是中国猪?我的车不载中国猪!”
“你说对了一半,我们来自中国。”我冷冷瞪着他,沉声道:“不过我们不是猪!你既然不想开车了……留着这双手臂还有什么用?”
那个司机身上猛然传出一声木棒折裂的声音,他疑惑的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右臂赫然被一个满脸杀气的男人死死钳住,呈现出一种绝不自然的扭曲状。最狂烈的痛苦沿着痛觉神经以每秒钟一百米的速度向大脑冲刺,惊天惨嗥还没有从嘴里传出,那个男人大手一伸又抓住他的左臂用力一扭,然后对准他绷直的手肘狠狠砸下一记铁拳。
这个又黑又瘦的印尼土著,就象是一只抢夺香蕉的猴子般,猛的一蹦四尺高,人尚在空中就昂天发出一声充满狂野气息的长啸:“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话音未落他两眼一翻,在空中就晕死过去,象个装满泥土的麻袋般,直直摔下来。
在一旁目睹了整个“残害”过程的另外一个印尼司机,扬起脖子狂叫道:“中国猪打人了……”
话音未落,意犹未尽的赵君就一脸狰狞扑上去,一拳打在那个印尼猴子的嘴巴上,只是一拳就打落了他十二颗牙齿。
赵君伸手揪住印尼司机的头发,目光一转看到在计程车里放了一根小型手摇把,他抓起手摇把塞进对方嘴里,狠狠转动,在压抑的惨叫中鲜血泪水脱落的牙齿一起从印尼司机的身上坠落。赵君放声狂吼道:“我操你妈的,让你再唧唧歪歪的叫唤,你们不是喜欢变态喜欢SM吗,老子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印尼司机的尖叫吸引了所有人注意,上百名计程车司机有些拿着扳手,有些竟然从车座下面抽出一把砍刀,慢慢向我们围过来。赵君伸手在那个计程车司机的车里一阵乱摸,居然也找到一把硕大的砍刀。他望着我叫道:“大哥你们先走,动手的是我他们的目标也是我,大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死在一群还没进化完全的野猴子手里。”
扬起手中的砍刀,赵君的面色骤变,他放声狂叫道:“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想杀人,大哥请您允许我在印尼任性一回吧,我会想办法自己回家!”
我凝视着赵君手中的砍刀,上面仍然带着一丝血痕,不用去想我也知道那丝血痕来自何处,在这把砍刀的手柄上,编了一层原来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布条,现在这些布条全部呈现出阴森的紫红色,我们这些在战场上杀人无麻的职业军人都知道,那是鲜血干涸的颜色。而且它的颜色那么重那么深,至少是有几层鲜血不断在上面干涸的结果。
我略略点头,低声道:“老九,你和老八一起行动,记得,要一个不少的全部活着回去!”
程远夏面露惊惶的表情,将两只手举到头顶,一边哭叫一边可怜巴巴的向那些印尼司机求饶,那些印尼猴子中间暴发出一阵哄笑,几十个人一起向程远夏伸出右手中指,摆出最粗俗不堪的动作。看到程远夏已经走到身边,一个手持三棱军刺的印尼司机飞起一脚踢向程远夏。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