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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你先人板板!”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的辣巴块子!”
…………
我身后传来一阵愤怒至极地喝骂,在这种情况下,这群顶着“中国军人”身份在这里屠杀日本平民的西贝货们,居然还能有用中国各地特色方言,对我进行任何侮辱。
我一边在丛林中左突右窜,一边高声回应道:“八格牙鲁!你们死啦死啦的干活!!!”
我身后的骂声猛然一滞,估计这些新一代的日本军人,自己都听不懂他们的先辈,在中国的土地上肆意妄为时,创造出来的不中不日不男不女不阴不阳地特色语言吧?
我飞快的跳过自己设好的雷区,更加兴致勃勃的大呼小叫道:“把你们的太巴壳(香烟)交出来,我地米西米西的好!你们的,钢八袋(加油)的快点快点的跑!你们的,发克油地快点快点跑!!!”
“啊!!!”
一名跑在最前方的日本自卫队士兵猛然发出一声惊呼,他只觉得脚下一软,猛然陷进将近一尺深的地穴中。就在他失声惊呼中,一根大约有两米长的木棍狠狠的从地上弹起,几乎要直直的敲在他的鼻梁上。
在这根木棍的顶端,绑了两个虽然用途不明,内部填扎物不明的竹筒。但是用脚指头去想也知道,它们装的绝对不是什么有益人体身心健康,可以促进中日两国繁荣发展互进互荣的宝贝东西。
而在这两个竹筒的之间,有一个小甜瓜似的东西,正挂在那里荡来荡去。它不断碰到两个竹筒上,发出如鸣佩环的悦耳声响。
望着就停在眼前这个小巧玲珑,又非常眼熟的金属小田瓜,这名日本自卫队士兵两眼的瞳孔瞬间就放大了一点五倍,他张大了嘴巴,足足愣了两秒种,才猛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天哪,我手雷!”
“轰!”
一颗手雷带着两个竹筒燃烧弹爆炸了,我使用的这种诡雷,可是吸取了日本忍者在战场上,设计的踏板陷阱精华,又融合了我傅吟雪的战争艺术,制造出来的踏板雷!
我找了一根将近两米长的木棍,在设计成陷阱踏板的一端,横绑在一根两尺长的木棍,这样它被踏中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无论谁一脚踏进我挖好的陷阱里,在杠杆原理的作用下,木棍的另一端就会飞弹而起,直接将固定在地面的手雷拉环狠狠拉开。
这样的诡雷,最狠的地方就是将手雷和竹筒燃烧弹直接送到了踏入陷阱者的面前,在这么近的距离内直接爆炸,几乎可以判定目标死亡率是百分之百。
“轰!!!”
身后又传来一声爆炸!
竹筒里的燃料随着受累的爆炸,被狠狠的抛出去,足以覆盖方圆十五米内的所有领域,那些没有被手雷炸死的家伙,看着自己身上怎么也无法拍灭地火焰,他们难道不会立刻在地上练习懒驴十八滚,来试图将身上的火焰压灭吗?
所以,我在这个陷阱地附近,又埋下了一颗自制的绊发雷。
这种拥有相辅相成关系的诡雷,叫做递进雷!
“啊!”
我的身后又传来一声惨叫,他非常荣幸的踏中了我设计地第三种陷阱,发现自己的左脚突然踏空,这位经受过严格特战训练,现在精神集中力又处于最颠峰状态的职业军人,在第一时间就猛然发力,整个人迅速扑倒在地上。
我设计的这种诡雷,叫做“傅氏请君入那个什么罐子”雷。这种诡雷的实际杀伤力非常弱小覆盖面积更是可怜的只有大概五厘米大小,因为它的真正核心,只不过是一把我从敌人手中缴获的格斗军刀罢了。我把它小心地倒插进泥土里,再随手从地上抓起几把浮土和几片树叶,做了一个最简单的伪装,如果这样一个粗糙的陷阱还有人笨得用自己的胸膛去狠狠撞上去,我也实在无话可说了。
一群日本自卫队精锐军人全部都傻了,呆了,疯了!
他们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批部队四十多号人追杀一个敌人,却被敌人毫发无伤的彻底全歼。他们追杀的哪里还是一个人,他们追杀的分明就是一只狐狸,一条毒蛇,一个因战斗而生,到死都不愿意放弃噬这种好的噬血死灵啊!
他们现在也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十面埋伏!
地上到处埋着令人叹为观止只能用“艺术”来形容的地雷,树枝上可能就挂着你一触即发“树雷”,经过河流时,你千万要睁大了眼睛。因为很可能从水面上浮过来的那几个圆筒,就是经过某人精心调配,拥有定时自爆功能的“水雷”。当他们追在这个可怕的敌人身后,冲上一道山坡的时候,对方推下来的石块上,更八成带了“滚雷”!
天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三岁就会放火,五岁就会自己用木炭、硝石、硫磺制造黑火药,六岁就会做鞭炮,十岁就会偷偷摸摸的把自制的炸药包塞进第二天就要组织期末考试的学校里。
要不然他怎么这么会玩,这么会阴?所有人几乎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同伴,一个个踏进他也许随意施为,也许精心准备的陷阱中。他设计的每一个诡雷,都属于那种灭绝人性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绝对杀伤性“死雷”,只要踏下他设下的陷阱,那就是非死即残,绝对没有任何侥幸!
当这群日本自卫队职业军人,慢慢停下自己的脚步时,他们才愕然四顾的发现,在短短的三十分钟内,他们连敌人的影子还没有摸到,就损耗了二十三名最精锐士兵,他们都属于军人的骄傲,属于军人遇强则强的战斗天性,更被敌人用最诡异的手段,打成了无数碎片。
“哒哒哒哒……”
我擎起零六式自动步枪,对准他们身边的一棵碗口粗的大树,猛然倾泄出弹匣内的所有子弹。
“天啊,他要干什么?”
在日本自卫队职业军人终于无法忍受的嘶吼声中,碗口粗的大树就象是突然学会了跳霹雳舞一样,浑身不断抽搐着,兴奋的抖动着它本来稳固磐石的身体,木屑和粘粘腻腻的汤汤水水同时向外飞溅,洒了那些日本职业军人一身一脸。
一块卡在树丫中间的石块,终于在大树抽筋般的晃动中,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演了一次自由落体运动,碎它一起拽落下来,还有一串用鱼线连起来的竹筒。借着地心万有引力,这些竹筒奋力挣扎,终于摆脱了鱼线的纠缠,一颗颗绑在鱼线分线头上的玻璃球,随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小弧线。
这些竹筒绑在鱼线的位置不同,她们有些落到地上才被引燃爆炸,有些在空中就突然解体,有些被鱼线绑得太紧,只能老老实实的挂在半空中,直到上千摄氏度的火焰狠狠舔到它们的身上,才有机会一鸣惊人,将自己体蓄在体内的热情,一次性的发泄出来。
方圆三十米内,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空隙没有任何躲避可能的绝对死亡领域!只有迅速降温才可能熄灭地火焰。彻底覆盖在这一片土地上,那些被火焰舔中的日本自卫队职业军人,惨叫着在火堆中到处乱跑。
跑着跑着他们的身上的子弹、手雷就在火焰的灼热中猛然爆炸,它们的身体就象是放进了一个爆米花机里,猛然从中炸出上千块碎片。在血与肉的飞溅中,他们望着自己露森森地骨的身体,带着绝对的不甘与惊恐,一头栽进火焰当中。
我将身上所有的燃烧瓶,所有的手雷,所有的闪光弹,甚至是多余的子弹匣,都甩进了火焰中。
火焰在丛林中直冲起八九尺高,在火神毁灭一切的放声狂笑中,一阵阵浓烟袅袅升起,中间混杂着几个不断闪烁地身影,他们惨叫着,象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他们的眼睛已经被浓烟醺瞎了,或者是被烈烟灼伤了,他们狠狠撞到已经开始燃烧的坚硬大树上,他们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们在悲伤的哭,他们在绝望的叫。他们在地上到处打滚,希望可以减轻身上的痛苦,更希望可以扑灭身上的大火。
但是到处都是火焰,在地上至是淌满了混合了镁粉、鸡蛋清、橡胶和浓硫酸的汽油,他们越在地上滚动,身上沾到的汽油就会越多,他们越张开嘴放声惨叫,他们吸气呼吸道的火焰就越多。
他们在放声的哭,但他们已经哭不出哪怕是一滴眼泪,因为在轻微的爆响声中,他们的眼球已经无法抵抗高温,被生生烧炸了。
我将手中所有可以助燃的武器都抛进火堆中后,面无表情的架起自动步枪,谁能瞎猫碰到死耗子的冲出火堆,我就会毫不犹豫的补上一枪。
无论他们如何哭泣,如何哀求,如何在火焰想不知道隐藏在哪个方向的我跪下请求饶命,我仍然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火焰慢慢席卷了他们所有人的生命。
他们在屠杀乔木村村民的时候,可曾经动过怜悯之心?他们在轮奸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女时,他们听到女孩子不堪折磨的悲泣与呻吟,他们可曾停止自己的暴行?如果我在游击战中失手被擒,我会不会遭到更可怕的对峙?
在战场上,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最大残忍!
我拎着零六式自动步枪,沿着我们交战时留下的印痕,走向乔木村。
当我走到一具扑倒在地上的尸体面前,我抬起叫对准他的膝弯狠狠踏下去。
“格啦……”
尸体的膝盖上传出骨骼折断的可怕声响,整具尸体不可抑制的狠狠一颤,我抬起脚再次狠狠踏下去,他的另外一个膝盖又被我生生踏成粉碎性骨折。
“你不必再装了!”我望着这具“尸体”,冷冷的道:“我一共在这片丛林中埋设了十二把军刀,在这十二把军刀上,我都涂了可以帮助受伤者止痛,提高生存能力的吗啡。军刀虽然刺进了你的胸膛,但是有纳泥级防弹衣的强力防御,刀锋并没有完全刺穿你的身体,远远没有达到致命的标准。”
那具“尸体”仍然趴在地上,对我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没错,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有活下去的机会。”我小心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寒声道:“所以你干脆想在临死前成为一个英雄,一个能够为祖国为了军人的荣誉而保守秘密,宁死不屈的英雄,对吗?”
“可惜,当你们将武器指向了相信你们信任你们的普通平民,当你们将自己兽欲发泄在自己同胞身上,你们已经丢掉了军人所有的光荣与荣誉!不能保家卫国,已经是军人的最大耻辱,无论是什么原因,调转枪口用这种最卑劣的手段,屠杀强奸自己的国民,更是罪无可恕的恶劣罪行!”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我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锋锐如刀,狠狠刺进这个唯一幸存者的心脏上,“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一个军人?你还有什么资格,妄想在临死前去当上一个英雄?你又凭什么,从我这里得到英雄式的对待?!!!”
我拉起他的头,一拳狠狠打到他的嘴巴上,在他不由自主的挣扎与咳嗽中,他满嘴三十二颗牙齿都被我几拳生生摔碎。
这个幸存者看起来也算是个够狠的角色,他用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竟然将三十二颗牙齿合着嘴里的鲜血一起咽进自己的胃里。
“看起来你算是一个硬汉,不过我既然有办法在丛林中将你们所有人逐一消灭,我就有办法让你老老实实的和我配合,认真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第八卷 铁血屠夫 第七十四章 情报
“不要惊慌,我给你注射的是一支吗啡,它可以让你活得更久一点,也可以让你更抗‘日’土点。”
我望着眼睛里不由自主终于逸出一丝惊慌的日本自卫队幸存着,轻笑道:“你现在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的资格也没有!”
我解下他的皮带,死死绑住他的右腿,然后从背包中取出最后一个灌满汽油的竹筒,在啧啧轻叹中,把注射器的针头探进竹筒中,慢慢吸进去一管汽油。
看到我用力在他的大腿上拍了拍,似乎在寻找可以扎针的静脉,这位临死还一心想当民族英雄的士兵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你猜猜看,我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你的身体能够自燃?猜对有奖!”这这一刻,我的表情一定狰狞得象是一个来人间游历的地狱恶魔,否则我明明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我面前这个一点也没有正常审美观念的家伙,眼睛里却闪动着绝望的死灰色光芒?!
“我们有很多添加了镁粉和浓硫酸的汽油,我也有几十支从尸体上搜集到的吗啡!”我看了一眼手表,轻笑道:“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已经足够我们玩上很多花样了。不知道你听说过‘活叫驴’这道中国名菜吗?它比吃活猴的脑浆更残忍,厨师会直接在活驴的身上局部位置烹调驴肉,在驴肉烧熟之后,这只驴还是活的,这样烹调出来的驴肉最新鲜,也最可口。听说只要方法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