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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脚步声响起,渐渐消失,大概是绕弯子去了,果然,不一会儿,从钟吟等人来时的路上,由一个青衣人带路,进来了八个人。为首的竟是九华派掌门白云老人,后面跟着王志辉、衡山派张兴隆,还有六个中青年汉子。
白云老人等人先被树上吊着的人惊呆了,继而大声质问青衣人。
青衣人笑道:“你们已经中了百花毒粉之毒,还神气什么?你们瞧,这地上不是还有几个吗?”
众人这才注意到侧边倒在地上的钟吟等人,白云老人,王志辉、张兴隆失声叫出来:
“钟会主!”
青衣人吃了一惊:“钟会主?”旋又兴高采烈地大叫起来:“啊呀,是侠义会姓钟的小子呀,奇功一件、奇功一件!”
另一青衣人也兴奋起来:“想不到这回钓到了大鱼,你我兄弟福气大着哩!”
白云老人抢上就是一掌,吃青衣人轻轻一拨,白云老人便踉踉跄跄倒在地上。
王志辉正待抢上,头一晕,脚一软,还没动手人就躺下了。
其余六人也一个个瘫软在地。
“嘿,这么多人,够忙一阵子的了,”青衣人满意地搓搓手。
另一青衣人叫道:“护卫驾到!”
两人赶忙站好,向从林中深处走来的五人弯腰行礼,嘴里同时喊道:“青衣护旗,五号六号参见座前护卫。”
为首的蒙面人手一挥:“免礼。”
他就是座前护卫。
护卫上前来看看地下睡倒的十四个人,看见钟吟后,高兴地叫道:“哈,堂堂侠义会的钟会主,今日也成了网中之鱼!这真是再好不过!来人,把他给我架起来!”
“是!”五号,六号一边一个,把钟吟从地下拖起来。
“钟会王,久违啦!”护卫嘿嘿冷笑。
钟吟装成奄奄一息的样子,不理不答。
护卫一皱眉:“这小子功力不浅,怎么也成了这个样子?”
五号道:“禀告护卫,怕是来的时间长了些。”
护卫道:“侠义会中人留下,过几日押到嵩山,这个结盟会就热闹无比了,哈哈……”
护卫身后一人道:“禀告护卫,侠义会人安置在何处?”
护卫想了想,道:“侠义会首领,是教主手谕必得之人,你我不得擅自处置,把他带到本座宿处,立刻派人前去通禀,请三教主派人押送,以免途中出了差错。”
那人应道:“是!”
接着高声道:“三号四号听令!”
两个青衣人立刻躬身:“三号四号弟子听令。”
“你俩立即赶到嵩山钵盂峰上,向三教主禀告,侠义会会主钟吟,已被万花毒粉毒倒,叩请三教主遣人来此押送!”
“敬遵号令!”三号四号退出三步,立即掠入林中不见。
护卫笑道:“在此地设桩,本来只想抓获一批投靠侠义会、少林、武当的武林宵小,押到嵩山让他们瞧瞧,没想到会把钟吟也给捉住了,这真是天意呀!”
一号笑道:“捉住钟吟,护卫可立了大功一件,不对不对,应是奇功一桩,护卫指日便可高升,恭喜恭喜!”
护卫得意洋洋,道:“本座若升了护法,就保举你当座前护卫吧!”
一号连忙称谢。
护卫又道:“我们这里才七个人,又派走了两个,又要守人又要捉人,人手不够呀。”
一号道:“是不是将济南双雄撤回?”
护卫道:“撤回不行。总护法命令,要多抓人,抓得越多越好。”
一号道:“属下担心时间太长,树上吊着那些人怕保不住命。”
护卫不以为意:“管他的,活几个带几个走,短命的活该。”
他刚把个“该”字说完,忽然脸上的面巾自动滑了下来,露出一张阴狠的面孔。
钟吟看清楚了,此人叫郑建功,血手印吏刚的二徒弟。
原来都是神魔教的人。
可他们偏偏要冒无名岛的名。
郑建功吓了一跳,不明白面巾怎么会自动脱落。一抬手,想把面巾戴好。肘弯曲池穴一麻,手抬不起来啦,接着大腿伏兔穴又一麻,紧接着另一条腿同一穴道受制,想迈开一步也不成了。
他惊得大叫起来:“了不得,本座遭暗算啦!”
一号惊得目瞪口呆,望着郑建功出神,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郑建功道:“快,快替本座解穴!”
一号刚想挪动,腿上伏兔穴一麻,动不得了,惊得他大叫:“不好,属下也遭暗算了!”
其余三个青衣人,抽出肩上长剑,惊惶地东张西望,却哪儿见得到人影?
五号道:“没有人呀,是……哎哟,我也给人点了穴了!”
六号吓得叫道:“莫非见了鬼!”
五号急得喊道:“四号快来解穴!”
四号一声杀猪也似地惊叫:“咽哟,我动不得啦!”
忽听有人说道:“我倒可以动了,我来替你们解穴吧!”
五人一听,赶忙循声找人。
天!那个钟吟从地上慢条斯理地爬起来了,掸掸身上的灰,理理整齐衣襟,笑容满面地瞧着他们。
五个家伙吓傻了。
钟吟是神还是仙?万花毒粉乃毒中之毒,精品中的精品,却居然毒他不倒!
钟吟走到郑建功面前,道:“把解药交出来吧!”
郑建功狞笑道:“没有解药。”
“你不想活了?”
“谅你不敢把本座怎么样,你那些娘儿们还躺在地上呢,没有本座,她们也休想活。”
“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钟吟伸手到他怀中去摸,却摸不到什么。
他转而对一号、五号、四号说道:“你们要是不说出解药在哪里,你们的命就没有了,快说吧!”
三人默不作声。
郑建功拼命运内力冲穴,巴不得多挨一段时间。
钟吟面色一沉:“我再说一遍,如若你们不说出来,我先让你们尝尝分筋挫骨的滋味,然后点了你们死穴,到时候后悔莫及!”
说罢,走到一号面前,一号眼中闪出恐惧惶惑,连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钟吟抬起一只手指:“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刚要戳他大穴,忽见一号嘴皮动了动:
“腿上。”
钟吟明白他不敢当着郑建功的面说,便故意装不知道,说:“好,再让你想上一想。”
又走到四号面前,四号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
钟吟又问五号:“你呢?”
“不知道,真不知道!”
钟吟又踱到郑建功跟前:“你说是不说?”
郑建功道:“实话告诉你,解药不在我身上。这解药珍奇无比,是教主亲自收着的,本座哪里会有?钟吟,暗算人不算好汉,你敢解开我的穴道,一对一较量一场么?”
钟吟道:“好说好说,待找到解药,我自会让你施展血手印功夫的!”
他弯下腰,一摸郑建功的左腿,什么也没有,抬起头来,见郑建功的脸都白了,心知一定在右腿上了。一摸右腿,果然有个凸凸的物什。便掀起裤腿,只见毛脚上绑着几圈布,用食指一划,布带散开,掉下一只两寸来长的小玉壶。
郑建功破口大骂:“一号,是你出卖了本座,你要受尽酷刑而死!”
钟吟不理他,捡起玉壶,问:“怎么用?”
郑建功不答,只狠狠盯着他。
又问一号:“一号,你好人做到底,我会从轻发落你。”
一号长叹一声道:“有什么用?你放了我,郑护卫能饶我?”
钟吟道:“快说!”
一号无奈,道:“里面有小丸,吞一粒就可解毒。”
钟吟打开牵盖,只见黄豆大的药丸满满一壶,清香扑鼻。
他先给方冕服了,依次喂给诸女。
半盏茶过去,众人俱都清醒,见自己睡在地上,赶忙一个个站起来。
钟吟对一号说:“好,我会放了你,不过,别忙,先让你瞧一出好戏,让你瞧瞧为恶者应得的下场。”
他抬手虚空对着郑建功连点几下,郑建功穴道已解。
钟吟道:“来啊,瞧瞧你的血手印,是不是比欧阳森的强些。”
郑建功见他虚空点穴解穴,情知不是对手,但今日之局,只有拼一场了。
他当即运起功力,双掌刹时变得血红。
钟吟道:“让你打一掌,我决不还手!”
郑建功冷笑道:“真的?”
“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还有假?”
郑建功道:“好,纳命来吧!”
他猛地双掌一举,大喝一声,双掌直朝钟吟胸前击来。
钟吟身子动也不动。
“砰!”一声大震。
“哎哟!”紧接着一声惨呼,伴着骨骼碎裂的咔喳声,一条人影飞起一丈高,直落到五丈外摔在地上,就此完蛋。
一号四号五号几曾见过这种功夫?连手都不还,打人的人倒给震飞摔死,直吓得面无人色,全身抖颤。
方冕等运气一周,恢复了体力。
众女忙问是怎的一回事,钟吟讲了大概经过。众女恨恨不已,要拿三个青衣喽罗出气。
钟吟道:“不忙,他们还有用呢。”
就在这时,又听林外有人叫:“来客,做了!”
又是什么人来了?
第二十章 他拉她并肩而去
钟吟伸手点了几下,一号穴道解了。
钟吟问:“从什么地方开始布的毒粉?”
一号道:“一进林子就有。”
钟吟道:“快,别让人进林。”
一号答应一声,飞快掠上林梢。
钟吟向方冕一努嘴,方冕也一掠而上,跟着一号走。
钟吟旋又将声音送出林外:“来者止步,林子有毒!”
然后又将四号、六号解了穴,命他们将林中吊着的人全部解下,背到此地放好。
罗银凤、丁香诸女,则监视着两人,怕他们逃走。
此刻,又听见林外有兵器撞击声,不一会便没了动静。
钟吟又问四号,是否到处布毒。
四号说没有,就是入林处丈内才有。
钟吟又将话送出:“方冕,从林梢上进来,树上无毒。”
片刻,林梢上接连跃下几人。
丁香喜得娇喊一声:“爹爹!”便跑过来。
原来来的是丁浩、龙马庄主神刀田永奎正掌印使,悟玄子参事,小的有丁辰副旗护卫,旗下卫士有田秀秀、吕振飞。
众人相见,十分高兴。
田秀秀和姑娘们抱成一团,又叫又说。
忽然从林梢上又落下两人,其中一个娇声嚷道:“还有我呢!”
众女一瞧,原来是陈竹韵,后面跟着田超。他俩在林外因追杀济南双雄,落后了一步。
丁浩看见林中吊了那么多人,忙问情由。
钟吟把经过讲了。
田秀秀道:“我们和那两只狗熊吵了起来,他便带我们到此地,要叫我们入林子。爹爹和田伯伯不入,这时那青衣人从林梢跃下,我们又听见了你的喊声,青衣人拔剑就刺,被方兄弟从后面把他了结了。两只狗熊也被我和丁大哥做了。原来林子里有那么多鬼名堂!”
这时,四号五号把树上人都搬来场中躺好,一查点,竟有三十七人之多,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僧僧俗俗,应有尽有。
这些都是赶往少林寺观礼的正道人士,不幸被魔教人害成这样。
钟吟打开玉壶盖,按顺序每人都喂了药。
最先恢复过来的是九华掌门白云老人等几人,他们中毒时间短。
趁众人未好,钟吟又将四号五号弟子叫来,请他们坐下,好言相问。
钟吟道:“一号反脸,被我这位兄弟做了,你们千万别再这样,话说完了就放你们。”
四号五号喏喏连声。
钟吟问:“你们在此是要将武林正道人士捉住,据说还要押往嵩山,为的什么?”
四号道:“要挟组盟各派,禁止组盟。否则将这批人全部杀死。”
“若是如你所说,不组盟了呢?”
“其实一样,这些人不给解药,照样死。”
“以后呢?”
“等组盟各派各自下山,分别在途中剿杀。”
“如果定要组盟呢?”
“就在少林一战,击杀各派首脑人物。”
“你们的人已到了钵盂峰上,都有哪些头目,教主来了几个?”
“我等是青衣护旗队,地位比黑衣护旗队高,但能进入钵盂峰见到总护法的,只有教主座前护卫。”
“你一个都不知道?”
“听说了几个。”
“有谁?”
“总护法、右护法、左护法,据说还有三教主。”
“三教主的大号?”
“不知道;在总坛的都只听过有三位教主,可都不知道名姓,谁若乱问,斩首示众。”
“你们到钵盂峰的有多少人?”
“青衣队到了四十,黑衣队八十。还有地位高于青衣队的紫衣武士二十。”
五号插嘴道:“还有跟着教主的红衣武士呢,听说来了十人。”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