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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会是想白日宣/淫/吧?
想起昨夜他的狂野,青菀只感觉自己脸上热热的。微微的挣扎了下,只听她喃喃道:“万岁爷,现在可是白天”
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康熙被她眼底的慌张和不知所措给逗乐了。
他倒是想白日宣/淫/呢,可一会儿他还得去阿哥所,时间不够啊。
青菀就那样僵着身子被康熙搂着,可几分钟之后她就有点支撑不住了。
尤其是腰,都快要酸死了。
再加上昨晚这位爷不管不顾的折腾,她都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折了。
康熙的视线寻味的从她腰上扫过,低笑几声之后,终于松开了她。
青菀大大松一口气的同时,不禁觉得不管哪个朝代的男人,对于自己身体力行把女人折磨的腰酸背痛,都有着小小的得意。
“和朕说说,今个儿都做些什么了?”
康熙终于不再调戏她,转而问起了她平日的日常起居。
掰着手指头,青菀一一道来。可说着说着,她就的声音就越发的小了。
主要是她这日子过得真的太颓了,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出来。
康熙看着她心虚的样子,心中倒是挺羡慕她这滋润的小日子的。
另一方面也觉得这样的可人儿挺难能可贵,他不禁感叹,若是这后宫的女人都能够如和贵人一般,那后宫也就太平了。
这样想着,康熙身子一歪,搂过青菀就侧躺在了踏上。
青菀难以置信了。
这位爷叫她过来难不成就为了这芝麻大点儿事。
开什么玩笑啊。
第11章 反扑
青菀原本只是想着微微打个盹儿的,可奈何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实在太过应景,竟扰得她眼皮直打架。
看着怀中人儿睡眼朦胧的样子,再加上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淡雅清香,康熙忍不住在她鼻尖轻触了那么一下,眼眸深处涌上了难得一见的温柔缱绻。
就这样痴痴的看着这小人儿,康熙竟觉得心底鲜少有这样的平静。
青菀一觉睡到申时才幽幽转醒。
眼前空荡荡的寝殿让她猛地一惊,有些手忙脚乱的从榻上爬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嬷嬷缓步走了进来。
“小主,您醒了。需不需要奴婢侍奉您沐浴更衣呢?”
青菀冤枉啊,为什么要沐浴更衣?她又没做什么坏事儿!
青菀真是又羞又急,却又不得不佯装镇定的站起身,朝着嬷嬷微微笑了笑,“就不劳烦嬷嬷了。”
说罢,她就往门口走去。
虽然她已经竭力的让自己的步伐稳一点儿,再稳一点儿。可双腿还是不争气的打颤了。
禽兽!禽兽!
咬牙启齿的暗暗骂了几声,青菀就狼狈的逃回了钟粹宫。
梅香在榻前站了许久,看着自家主子表情那纠结劲儿,还有脸上惹人遐想的红晕,她顿时觉得精神抖擞了。
“梅香,你没见主子我都烦死了吗?还在那里幸灾乐祸的,真是没人性。”已经在悲愤边缘几近崩溃的青菀,务虚抬眸也能想到这鬼丫头心底的小九九。
尤其是想着自己在乾清宫的事儿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意/淫,青菀就更加的抓狂了。
“小主,要不今个儿迟点传晚膳,您先迷糊一会儿。依着万岁爷的性子,奴婢估摸着万岁爷今晚肯定还会翻小主的牌子。小主不如趁此好好恢复下/体/力,要不,这晚上侍寝”
青菀直听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她真想大声告诉她,乃脑补太多啦。
方才她不过是和万岁爷很单纯很单纯的睡了一觉而已,再清白没有了。怎么就愣是没有人相信她呢?
见主子那幽怨的样子,梅香脸上堆着笑,秒懂了。
主子这是害羞呢。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青菀险些晕厥。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青菀申时过后才从乾清宫出来的消息顿时让宫中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气氛瞬间又凝滞了。
而且听说,还有嬷嬷侍奉着沐浴更衣。
这,这
脑补着当时的激烈场景,大家都觉得羞死人了。
这,这纯粹就是不要脸嘛。
即使鲜少过问后宫事情的太后也不由招来嬷嬷耳语几句。
承乾宫中,佟贵妃的脸色愈发的狰狞了,终于是忍不住折断了手中的玉簪。
这些年掌管后宫,佟贵妃向来很懂得看康熙的眼色,从未因为他格外的宠幸哪个女人而插手过侍寝之事。
虽说后宫应雨露均沾,可她犯不着为了这四个字而把手伸那么长,给万岁爷难堪不是?
这一刻,她却是有些为难了。
这瓜尔佳氏看着像是个愚笨的,可,真能愚笨到在白日宣/淫,连丁点儿忌讳都没有,说出去谁会相信呢?
还是说,从一开始她就看走眼了,亦或是因着万岁爷几次承宠就翘起了尾巴,什么都不顾及了。
自小有着良好教养的佟贵妃愣是不明白了,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连脸面都不顾了。就算是万岁爷强要,你也该躲的,怎么还能那么心安理得呢?
按着微微有些抽痛的太阳穴,佟贵妃心真的乱了。
小心翼翼的瞅了瞅主子的脸色,庄嬷嬷略一思量,“主子,正是这个时候,您更应该沉的住气儿。眼下不知道后宫有多少双眼睛想看着主子失去分寸呢。虽说这事儿的确是有点不雅,可仔细想着,和主子您并无关系,不是?”
“一个不入流的小小贵人,主子犯得着为了这事儿如此猴急的去打万岁爷的脸吗?尤其是这万岁爷最近正在兴头上,您这样做恐怕不妥。”
想着万岁爷震怒的样子,佟贵妃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也是,仔细琢磨着,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还是观望几日再说。
长春宫的陈贵人可就没这样的度量了。
身侧站着的春儿和夏儿不由得换了个眼色,可看着主子那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任谁都没有勇气出声。
“这么迫不及待的彰显自己的万岁爷心中的地位,哼!这是个贱蹄子!”
陈贵人是真的把自个儿给绕进去了,尤其是想到她和万岁爷翻云覆雨的样子,她身上顿时劺着一股劲儿,恨不得掐死那小贱人。
原本还想着先一箭双雕的除去密贵人和郭贵人再收拾瓜尔佳氏,可她也太能蹦跶了。
一下午,青菀总感觉自己后背真真凉风嗖嗖的吹来。不用想,定是那些女人在背后戳她脊梁骨呢。
想着这种无妄之灾,青菀顿时连用晚膳的胃口都没有了。
可怜见的,她是被康熙一道口谕强拉着去乾清宫侍奉的,莫不说她清清白白了,就是她和康熙真做了什么,她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作为康熙的小老婆,她也敢怒不敢言的,好吗?
你们视我为眼中钉,我还委屈呢!你们不满是吗?那就放马过来吧,该咋滴咋滴!
看着自家主子身上浓浓的彪悍气息,梅香差点憋到内伤。
晚上青菀果真又被抬着去侍寝了。
想着自己如今四面楚歌都是这禽兽害的,青菀心底就压抑不住的冒起一阵邪火。
以至于,做那事儿的时候,她竟然一反常态的格外的热情。
甚至最后还反扑了。
康熙是痛并快乐着,对于她的反常其实是很受用的。
当然,康熙怎么可能由着自己被压,一时的恶趣味之后,他再次把这妖精给放倒了。
青菀直被做的不停的呼痛,可康熙怎么可能绕了她。一把堵住她的嘴里的呻/吟,就插/了进去。
青菀被堵得差一点没呼上气来。
尤其是身体被他恶趣味的折成各种姿势,她觉得自己都要被折腾死了。
“呜呜呜”
到了最后,青菀直被做的低声抽泣起来。
见此,康熙直呼畅快。
第12章 经书
几日下来,宫中一干女人对于青菀夜夜得万岁爷恩宠早已经是羡煞了眼。而作为风头人物的青菀除了侍寝之外,就一直窝在钟粹宫中,甚少出门。自己上赶着出去让人打脸的事儿,青菀除非是脑子被驴给踢了,否则断断是做不出来的。
“小主,今个儿一大早贵妃娘娘领着众位主子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正无聊的看着戏本的青菀顿时一愣。
和梅香四目相对,她清楚的看到对方眼眸深处流露出“主子,你快要倒霉了”的意思。
青菀顿时感到一丝不妙,可心底却抑制不住的暗暗安慰自己,那些人,应该不屑于背后告状这种小把戏吧?
慈宁宫在东六宫之东,从西六宫的承乾宫过来几乎要绕过半个紫禁城。又因为孝惠太后常年礼佛诵经,喜静,所以宫中嫔位以上的妃嫔每隔七日才去请安一次。
此刻,慈宁宫正殿中,由着佟贵人领头,诸位妃嫔齐齐给太后行礼之后,依着位分相继坐了下来。
孝惠端着茶盏轻抿一口,视线从诸妃身上扫过。
看的出来,四妃倒是还挺沉得住气的。至于佟贵妃嘛,虽然脸上化了极浓的妆,可还是掩盖不了她眼底的青紫。
也怪不得她心急上火了,万岁爷猛然出了一狠招,她不心慌才怪。
“哀家听闻密贵人又有了身孕,这可是开春以来的一大喜事儿啊。”
“是啊,太后,都快三个月了。臣妾也欢喜的很,过不了多久,太后又能够抱孙儿了。”
一旁的宜妃见佟贵妃这样言不由衷的样子,不禁拿起帕子轻轻掩了掩嘴。
虽说孝惠向来不理会后宫诸事,可冷眼旁观这么多年,对于妃嫔之间的明争暗斗她心底却是比谁都亮堂。
转了转手上的佛珠,只听她又和蔼道:“哀家知道你德行俱佳,是皇帝的贤内助。”
佟贵妃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僵,怎么今个儿她感觉自己有点摸不准太后了。本来她还琢磨着和太后提及一下四公主的事儿。没料却还没开口,就被太后这一句褒奖的话给挡在了喉咙里。
太后都开口赞赏她德行俱佳了,她若是流露出半分迫不及待的想丢开四公主这个包袱的意思,那不自个儿挖坑往里跳吗?
强撑着嘴角的笑容,佟贵妃有些羞涩道:“臣妾不过是替万岁爷分忧罢了,哪里担得起太后这样称赞。”
话音刚来,荣妃就笑着接过了话,“贵妃娘娘就莫谦虚了。若是这份赞赏给了臣妾,臣妾铁定厚脸皮的接着了。”
听着这话,孝惠笑骂道:“你这泼猴,哀家平日夸的你还少吗?”
荣妃的话颇有几分调侃佟贵妃的意味,她愣是看不惯佟贵妃无时无刻不再伪装自己是白莲花的样子。
“太后难道不知道妹妹这是贵人多忘事吗?前几日从三阿哥府里又传来了消息,妾室王氏有了消息。”
孝惠闻言嘴角的笑容更甚了。
良嫔卫氏是众妃嫔中最沉默寡言的一个。按着以往的性子,她一般都是陪笑的主。
可这几日钟粹宫那位得万岁爷盛宠,让她有些寝食难安了。辛者库贱奴的身份让她在宫中多少有些尴尬。好在她肚子争气,生了八阿哥。眼瞅着这几日诸位阿哥开府在即,她估摸着万岁爷看在儿子的面子上,该让她更进一步了。可偏偏这时候蹦跶出了一个和贵人。
那瓜尔佳氏可是根正苗红的满人,而且还是镶黄旗,现下又被万岁爷捧着,她也想安慰自己说是自己反应过头了,可那不是自欺欺人吗?
就这样被心底满满的危机感蛊惑着,良嫔多少年来第一次主动在太后面前,开口了。
“太后,说不准过不了多久宫里又会传来喜讯呢。太后不知道,钟粹宫的和贵人,最近可得万岁爷恩宠了。”
殿中气压骤减,数双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什么叫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众人今个儿可算是见识到了。
坐在上首的孝惠都愣了愣,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良嫔是个聪慧的,低调,隐忍,可没想到却是个愚笨的。
诸位妃嫔中,有幸灾乐祸的,有嘲讽的,有震惊的,谁都想不到一向唯唯诺诺的良嫔也有吃了豹子胆的时候。
良嫔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怦怦跳动的声音,她现在真的后悔死了。枪打出头鸟,她觉得自己方才铁定是魔怔了。
视线扫过众人的脸颊,孝惠暗暗叹息一声之后,向身旁的桂嬷嬷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儿,只见桂嬷嬷捧着一本经书走了进来。
“这是哀家手抄的经书,就赏给钟粹宫的和贵人吧。”说着,她挥了挥手,“哀家今日也累了,你们都跪安吧。”
对此,大家都各有各的心思。
“庄嬷嬷,你说太后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主子这还看不出来吗?太后娘娘这是警告钟粹宫那位呢。这种狐媚惑主的贱蹄子,太后娘娘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话虽是如此,可佟贵妃总是觉得不知道哪里有点怪怪的。
“主子,您就别多想了。不信您就看着,钟粹宫那位蹦跶不了多久了。有太后娘娘这么一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