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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小少爷可真爱说笑呢……”被福花这么一说,女店员接不上话了只得递上目录退到一旁,心中却是把这两个讨厌的家伙诅咒了上百次。
“小花你自己选吧。”将目录扔给他,易天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恶意地在靠背上蹭了蹭,将身上的泥巴留在上面做个纪念。嘿嘿……他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像这种势利的女人给她个小小的教训也不算过分。看着女店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易天阔的心情可是好极了。
提着两大袋服饰走出精品店,身后传来女店员咬牙切齿的道谢声,易天阔和福花对看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引得路上的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表情看着他们。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轮到买易天阔的衣服时,他直接将钱往柜台上一丢,店员便屁颠颠的抱来了一堆适合他穿的衣服,在金钱的作用下谁还管他的打扮是不是像乞丐了。
随意挑了间饭店落脚,将自己梳洗干净,换上了新买的睡衣后照照镜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潇洒。再看看另一堆和抹布差不多的衣服,心中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跟新衣服泛冲,怎么他穿过的衣裳都没什么好下场呢。
走到落地窗前,再次体会到东方之珠的繁华,脚下来往不息的人流,五彩缤纷的霓虹灯,远处传来的游轮汽笛声,天空中晰晰落落的几颗繁星……这些都是以前从来没注意到过的,在这个都市里生活了二十多年,易天阔对它的了解却少的可怜。
沉浸在自己的心境中,连福花敲门的声音也没有听到,等了半天也不见易天阔来开门,他干脆一个瞬移出现在易天阔的身边,见他望着窗外发呆便故意大声叫道:“大哥!失火啦!”嘿嘿……这招可是他刚刚看电视学来的哦,第一次就用在好大哥身上了。
“啊!”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到了,易天阔惊叫一声后才发现是福花在搞鬼。“你这臭小子!”故做生气状,他双手一合欺上福花的脖子,前后摇晃起来,直到他眼冒金星的喊救命才放过他。“呵呵呵……敢作弄我,知道厉害了吧?”朝他龇牙咧嘴的做着鬼脸,易天阔就像个哄弟弟开心的哥哥,心中虽然知道福花是仙人,可不知不觉的就会把他当作小孩子看待,谁叫这家伙的元身就是个小孩子的摸样呢。
“哈哈哈……知道了知道了……”不住的求饶,福花怕痒地笑成一团缩在大床上。好半晌才缓过气来。
嘴角抿笑,易天阔宠爱的拍拍他的头说道:“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之后我带你去海洋公园玩好不好?”
歪头想了一下,福花问道:“那里很好玩吗?”
“这个啊……我也是好久以前去的了,应该很好玩的……”不确定的说道,其实他也是十多年前去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印象中好象所有小孩子都喜欢去那的。
“好啊!那……”福花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动物叫声打断。
“这是?”好象很耳熟啊,像是……“小花你身上藏了什么?”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易天阔伸手向他脖子一探,摸出一条红绳来,上面还挂着一个透明的水晶碎片,仔细一看竟浮现出小非洲豹在里面探头探脑的样子。
秘密被揭穿,福花嘿嘿一笑不出声了。
“你没有听我的话把它放了,还把它封在水晶里?”易天阔看着他,语气中听不出高兴或不高兴。虽然明白福花是因为喜欢小豹才把它偷偷藏在身边的,但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把小非洲豹封在炼妖水晶的碎片中,这样对小豹的伤害……
像是了解他的忧虑,福花自信的拍拍胸口,“我已经将水晶重新炼制过啦,小豹在里面不但一点坏处都没有,反倒可以增加灵性呢。”这可是他研究了许久才成功的,炼妖水晶被打碎后虽然没有炼妖的能力了,但里面特有的能量对动物来说可是绝好的补品,经过福花的炼制后,只要在里面待一段时间动物的各种能力都会有大幅度的提升。
“小豹遇到你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啊!”叹了口气,易天阔暗暗摇摇头,这下倒好,除了唧唧他们又得多养一只宠物了。
看着眼前华丽依旧的别墅,易天阔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想看看李叔他们还在不在了,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他们是真心对自己好的。在大门外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出来,他吩咐福花瞬移进了屋内,但入眼的景象却让他的期盼落空了。
布满灰尘的大厅空无一人,家具上全部罩上了白色的布罩,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也对,出过人命的屋子是没人愿意买的,李叔他们应该也各奔东西了吧。拣起地上的一份报纸,上面的大标题赫然写着:富豪易鹰惨死家中,凶手竟是亲生子。下面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堆原因,其中一条竟说父子两是为情结怨,甚至还列出了几个可能是女主角的名字。懒得再看下去了,易天阔随手将报纸一丢,纸张翻过一页出现了一幅大大的通缉令,上面贴着的正是易天阔的照片。底下还有一条新闻是有关于易氏集团下任继承人的,看了一下才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的义兄易浩,这样也好,至少跟易鹰比起来他的良心好太多了。
给父母和朋友一家人扫完墓,他知道自己以后不会再回来了。抱起默默陪在一旁的福花,一扫悲伤的情绪,他笑颜逐开说道:“走吧,我带你去海洋公园!”
~第十二章陌生访客~
到达香港的第三天,易天阔找到了以前的朋友。在香港这种地方,只要有钱有关系,想要个全新的身份并不是问题。沿着熟悉的小巷走到底,在一扇漆黑的小门上敲了四下,接着拉下隐藏在角落的黑绳。过了许久门才被打开,一个矮小的男人露出脸来,细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打量着易天阔,语带警惕地说道:“你找谁啊?”
“我找吴凯。”
“没这个人!”那男人说着就要把门关上,却被易天阔一手抵住。他笑嘻嘻的说道:“你就说姓易的来找他就行了。”男人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点点头将门关上。
没等一会,门再次打开,一个高壮的年轻男子神情激动的走了出来,“易……”在看到易天阔的脸时,后面的话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微笑着看着他,易天阔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再次看到老朋友多了一份感慨,更多的是感激,至少过了这么久他们没有把自己忘掉。“吴凯……我回来了……”
疑惑的看着他,吴凯皱起眉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让自己觉得熟悉又陌生的男子。“你是谁?找我什么事?”没有了刚开始的激动,吴凯掏了根烟点起,和他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前兆。
“我是易天阔。”他不打算骗吴凯,对于这个黑道朋友他是真的信任。
吸烟动作一顿,吴凯爆怒地扔掉手中香烟,一个箭步冲上前来狠狠揪起他的衣领大吼道:“我早他妈的说过不许拿我兄弟开玩笑!你找死是吧?”
像是没看见他威胁在脖子上的手,易天阔淡淡问道:“你不相信?”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吴凯愣了,随后又吼道:“你骗我啊?你有什么证据拿给我看啊!”打死他都不信眼前的人就是易天阔,长相先姑且不说,现在的整形技术就算你是猪也能变西施。但体形相差这么多就说不过去了,以前的易天阔还不到他肩膀,怎么可能在一年时间就长到和自己一样高?不会是那些条子还不死心,想从他这里套出易天阔的下落吧?
悠闲地双手插袋,易天阔冲他眨眨眼说道:“有一件事只有我们两知道,要我说吗?”用眼神瞟了一下门后的人,这件事若是传开了他大概会羞愤的跳海吧。
略微考虑一下,吴凯挥挥手示意那人回避,松开对易天阔的钳制,“说吧。”自己和易天阔之间的确有个秘密,别人是不会知道的,如果他能说的出来那就代表……
整整衣领,易天阔暧昧地看着他,缓缓开口:“我给你的那一道伤疤应该还在吧,胸口那里的……”他指指自己的左边胸膛,再指指他。
摸摸自己的胸口,吴凯哈哈一笑说道:“知道我胸口有疤的人可多了去了,光凭这个叫我怎么相信你就是易天阔?”道上的人都知道他吴凯左胸的七寸刀疤是易天阔的杰作,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划这一刀。
摇头故做叹息状,易天阔语带遗憾的说道:“唉,原本想给你留些面子的,但现在不说好象不行了呀。”嘴角含笑,回忆起自己和吴凯相识的情景:“我们第一次遇见是在你家后面的小巷,你喝地醉醺醺的把我当成女人,抱着我猛亲,还要硬拖着我去开房间,最后被我用碎玻璃划伤还记得吗?我要带你去医院你又不肯,居然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唔……”他每说一句吴凯的脸色就精彩几分,听到最后竟冲上来捂住他的嘴巴叫起来:“你这混蛋想揭我老底啊,回来就回来还跑去整容干吗?害我都认不出来了!”半抱怨半欢喜的朝他吼着,大力拍着他的肩膀的手竟微微的颤抖着。
“哇呀……使怎么大劲想报仇呢?”开玩笑地一拳头反砸回去,易天阔欣慰地看着他,自己果然没有信错人。
吴凯黝黑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尴尬的表情:“以前的事可别再提了啊,丢人……对了,你这一年多到哪去了?我派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不会出国了吧?”
“没有……我的际遇说出来你大概也不会相信的。我这次来是想你帮个忙,给我弄个新的身份,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没有证件哪里我都去不了的。”以吴凯在香港的势力完全可以为他造一个全新的身份,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了解他的意思,吴凯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摸样:“没问题,你什么时候要都行。来来来,进来说……”将易天阔推进屋内,大声笑道:“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啊!”
无奈地被他拉着跑,穿过低矮阴暗的小房间,左拐右绕来到一处装潢的十分高雅的民居内,易天阔这才不得不佩服吴凯的藏匿功夫,黑道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方法,光靠逞凶斗狠是成不了大事的,有时候学会掩盖锋芒反而会活的比较久,而吴凯就是这种聪明人。
深夜,独自走在阴暗潮湿的黑巷内,易天阔哼着小调心情颇好。证件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不知道福花会不会怪自己把他一个人丢在饭店里。
这时一个人影从他身边窜过,眼神一扫发现那人受了伤,后面隐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看样子是黑道仇杀了。那人继续向前跑,肩膀和腿上的伤不停的流着血,每跑一步地上的血便多一分。又一群人跑过,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手中的铁棒砍刀还威胁地朝易天阔挥了挥。冷着眼看他们跑过,一时意起,想起逍遥老哥给的玉瞳简里有一段可以隐身的口诀,他催动真元力念起口诀隐去了身形悄悄尾随那群人而去。
受伤的男子最后还是被堵在了巷尾的死角,那群人狞笑着围了上去,其中一个带头的红发小子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男子闷哼一声趴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红发拍拍手中的铁辊,语带得意的说道:“嘿嘿……没想到你吴华也会有今天吧?别以为你大哥能永远罩着你,今天还不是落在了我们兄弟手上?”身边一阵起哄,他更是张狂地一脚踩在吴华的肩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爹骂娘。
吴华?吴凯的亲弟弟?呵呵……本想看看热闹的,这下不出手都不行了。也幸好被他碰上,不然吴华的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现在的香港啊,实在是没法形容了。
轻轻走到红发小子身后,扬起手劈下,一声没吭他就倒下了。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其他人慌慌张张的握紧武器,四处查看起来。“红毛!红毛!妈的……昏了……怎么回事?”另一个差不多二十来岁的光头推推地上的红毛一脸纳闷地骂道。“不知道啊!会不会是……那个……鬼啊……”那人一边说一边惊慌地看看周围,在香港只要是偏僻一点的地方哪里没发生过人命,这种事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忌讳的。
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光头吼了起来:“你妈个胆小鬼!这世界上哪来的那玩意儿啊?别给我自己吓自己!”虽然嘴上这么说,眼睛还是忍不住到处看了看。
呵呵……只要是人,对于那种看不见的东西还是多少都会感到害怕的。易天阔移动步伐来到那个叫有鬼的男子身后,一个手刀下去又解决了一个。
“啊……有……有鬼啊……”看见又一个同伴不声不响的倒了下去,仅剩的四个人大叫着慌忙夺路而逃,连躺在地上的同伴也顾不上了,跌跌撞撞地消失在易天阔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