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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白叹一口气道:“我也没有办法可想呀!”
忽见文华、元丽两女还有书童小舒,一齐起身,追上夏少游。
夏少游讶道:“你们干什么?”
文华甜甜一笑道:“我们陪你到后面瞧瞧。”
夏少游惊异地向门口的金龙僧望去,只见这个白皙清秀的和尚,目光如刀,正凝神注视着陈仰白和甄小苹。
这一时年轻而又俊秀的男女,夏少游已注意过,他自家身上有事,所以只要陈仰白、甄小苹没有异动,夏少游岂肯招惹。
现在却情势大变,看来金龙僧是因为这一时青年男友,以致无暇对付艾华和元丽两人。
只见陈仰白向金龙僧微微一笑,说道:“大师为何这样子望着在下?”金龙僧哼了一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仰白没有回答,将眼望向夏少游,高声道:“夏兄这一招移祸东吴之计,使得好高明瞩!”
夏少游讶道:“什么移祸东吴之计?”
陈仰白道:“你们把这位金龙大师的注意力,移到在下身上。这一着妙得很.可惜你此计有两点做错了。”
夏少游摸不着头脑,顺口问道:“什么地方做错了?”
陈仰白道:“第一点是你移祸之什既然成功了,为伺迟迟不赶赴店后,会略那个要见你之人?换言之,你赐误了战机,便是错误之一。”
他停歇一下,又道:“其次,你找错了对象。在下目前是才智有余而力量不足,连替你拖延一下的力量都没有。”
夏少游已经听明白了,只有一点不懂,那就是他分明没有施展移祸东吴之计,亦不知这等计策应当怎样施展。
他转限向艾华、元丽二女望去,国光含着询问之意。
文华耸耸肩道:“我还以为真是他们出来相助。如果不是他们,那么传声给我,叫我们跟你到店后去的人又是谁呢?”
金龙僧听出蹊跷,目光在酒肆扫瞥一匝,最后停在那个相貌狠琐衣衫破旧的老者面上。
他这么一瞧,陈仰白、甄小苹以及夏少游等数人,所有的目光,都跟着集中在这名老者面上。
金龙僧疑惑地托摇头,心中不相信这个老者,竟会是刚才以凌厉指力潜袭了他一下的人。
这个老者看起来,简直连常人也不如,就算是隐身风尘的异人,衣服可以戳旧,然而他的相貌五官,在研习过相人之求的金龙僧人眼中,此人注定毕生孤独穷贱,一辈子不会有丝毫成就可言,更谈不到竟是功力绝世的武林高手。
至于陈仰白和甄小苹的槽貌,在相法上,都属于奇相,决计不是几俗之上:因此,金龙僧受袭之后,首先就全神贯注在陈仰白身上。
甚至连陈仰白也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像,不像,恐怕不是这位老人家。”
艾华袅娜地走到陈仰白身边道:“先生才智出众,只不知你猜得出猜不出我走过来的用意?”
陈仰白道:“姑娘出身于智慧门,心中之事谁能猜得出来?”
艾华微微一惊道:“你认得我们么?”
陈仰白道:“不认得,仅仅是猜测而已。”、艾华迟疑了一下,才道:“我想看看这位姊姊的脉息。”
陈仰自欣然道:“那敢情好。”
他立即起身,把坐位让给艾华,同时打手势招呼夏少游等人过来。
夏少游行近他,问道:“兄台有何见教?”
陈仰白道:“夏兄好说了,在下这一站起身,便陷险境,故此要倚靠夏兄神功,保存这条性命。”
夏少游讶道:“我实在不懂。”
陈仰白道:“那金龙大师决不相信在下真是不请武功之人,所以他一定会设法试探一下。他可能亲自出手,也可能派别人一试。不管是哪一种,在下都是死路一条,所以请夏兄过来。”
夏少游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元丽,你知不知道?”
元丽道:“我和艾华都瞧着这一位姊姊,好像身受穴道禁制,并且是本门的秘传手法,所以艾华想查看一下,如果我们没看错,则这两位,必是智慧门的对头了。”
夏少游道:“那么这位兄台真的不懂武功么?”
元丽笑一下,娇媚无比,道:“这一点我就不知道了。”
艾华一按甄小苹脉息,立刻点头道,果然是被制住青云,天枢两穴。”
元丽和她对望一眼道:“我们要不要出手?”
艾华泛起一丝苦笑道:“擅解本门禁穴,罪比叛逆,须受分尸之刑,我们反正已经是犯了反叛天条,再加这个罪名,也只有死一次而已,动手吧!”
元丽道:“不错,一个人只能死一次,我们有什么好顾忌的?”
两人一齐站好位置,一左一右,把甄小苹夹在当中。
金龙僧大喝道:“你们这是找死。”
大袖一拂,劲风满肆,旋卷激荡,当中所有的桌椅完全掀翻,而且通通滑到墙边。
全肆之中,只有陈仰白等人鹰聚的这一桌是中间位置,由夏少游一手按住,没有翻掀飞开。
两条人影在震耳风声中,急扑艾华、元丽二女。他们一个持铁杖,一个抡动钢鞭,来势凌厉急疾。
夏少游刷地跃起,一脚赐向持杖之人,同时一掌向那使用钢鞭之人拍去,不过他掌势击去的部位,却是这人的右侧二三尺的空间。故此这个人如果仍然笔直向元丽扑去,根本不受任何威胁。
在场之人无一不是高手,在这电光石火般的一瞥之间.全都瞧出夏少游的奇怪打法。
有一点却是大家都看得出的,便是夏少游这一脚,势式奥妙,变化甚多,极尽奇诡而又凌厉的能事。
只见他脚影过处,那名敌人手中的钦杖呼一声梭荡开去,势道十分急劲,恰好扫向同伴身上。
使钢鞭的大汉急不迭横闪开去,可就恰好戳上了夏少游拍到的掌势。砰的一声,只见他身形倒飞丈许,才摔落地上,再不动弹了。
夏少游这一掌之妙,完全在于洞查机先,利用谁也料想不到的方法,把敌人迫得自寻死路,的确是上乘杰作。
金龙僧等人无不膛目结舌,陈仰白却大声喝彩。
那个使铁杖的敌人心寒胆落,刷地纵开之后,停留在一边,不再攻扑。
金龙僧眼见夏少游如此高明,当下道:“夏少游,出来,贫僧今日非要领教领教不可。”
这时艾华、元丽二人趁机动手,替甄小苹解禁。
陈仰白哈哈一笑道:“金龙大师,如果在下没有猜错,你敢是打算倚多为胜么?”
金龙僧冷笑道:“住口,本法师哪须倚多为胜?”
陈仰白沼手阻止夏少游出去,徐徐道:“空口无凭,金龙大师如果麾退那三位黑衣武士,我方也只派一人上阵。”
金龙僧目光凌厉地瞪视着陈仰白,眼中流露出患狠怨毒之色。
陈仰白淡谈道:“大概在下猜对了,所以金龙大师恨不得先行杀死在下。”
夏少游傲然道:“就让他们一齐上来。”
陈仰白扬头道:“夏兄不可托大人,人家是有备而来,成竹在胸,咱们犯不着涉险。”
夏少游本是性情宽厚之人,听了这话,反而心平气和道:“兄台说得是,如果他们不愿公平决斗,咱们也一齐出手,来一场混击。”
只听甄小苹啊地叫了一声,却是十分舒赐畅美的声音。
陈仰白故意高声问道:“你穴道已经解开了吗?”
甄小卒道:“是的,我得拜谢这两位妹妹。”
陈仰白接口道:“不,筹一会儿再拜谢不迟,你赶紧调息运功,准备出手。”
甄小苹答应了一声,立刻瞑目调元运功。
陈仰白仰天而笑道:“金龙大师,你显然不是智慧门中之人,只不知为何助纣为虐,恃技作恶?”
金龙僧但觉这个书生的声音表情中,在在流露出瞧不起他之意。这个原因,自然是他不敢应承单打独斗有关。
他气往上冲,回头喝道:“你们都给我退开一百步。”
那三名果衣大汉意外的互望一下,终于不敢有违,齐齐退开。
门口只剩下了身穿黄色僧袍的金龙僧,他冷冷道:“你们哪一个先出来?”
夏少游道:“当然是在下啦!”
他迈步行去,突然停住,向墙边望去。
那儿还有一名被他击退的敌人,因此他陡然醒悟,如果自己出去了,岂不是留下了祸患?
目光到处,只见那人靠着场下的一张桌子,另外还有一个人,正在自斟自饮,原来是那相貌猥琐的老者。
他一下子还没有看出有异,却听陈仰白道:“夏兄你放心出去对付那金龙和尚,这儿准保不会有事。”
夏少游哦了一声,不知何故甚是相信这个书生的话,果然迈开大步,向店门行去。
金龙僧迟出门外,那儿本是来往大道,可是所有经过的车马行人,远远见那三个黑衣武士拿刀在手,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谁也不敢走近。
故此酒肆外空出一片地方,夏少游出得店外,相度地势,心知那三名黑衣武士如欲插手,虽然办得到,却很难施展偷袭手法。
金龙僧站在他六七步之外,气定神闲,双目如电。
夏少游行了两步,便停下来。这时他那俊秀而又朴实的面上,闪耀着沉毅无畏的光芒,整个人都变了另一种样子,气度慑人。
金龙僧道:“夏施主不愧是三仙门下,单单这等修养气度,当世便罕有匹涛。”
夏少游道:“大师好说了,只不知以大师这等人物,何以不能独善其身,受人差遣?”
金龙僧道:“夏施主这话说到日外去了,贫僧身为老祖师座下龙虎两大护法之一,焉能不为老祖师出力?”
夏少游道:“原来如此,只不知瞩肆后面的人,是不是与大师齐名的另一位护法?”
金龙僧微微一笑道:“不错,本来夏兄应该对上他的。不过既然情势如此演变,贫僧向夏施主请教,也是一样。”
他缓缓提起禅杖又道:“夏施主小心了,贫僧打算以真功夫,与施主拼十招看看。”
夏少游铿一声掣出长剑道:“使得,大师请。”
他长剑微吐,剑尖斜指敌回。看起来纯属守式,等候对方先行出手。
事实上金龙僧已经须得发出神杖气势,抵御那一股直射面门的森冷剑气。
他更不怠慢,大喝一声,禅杖抉着轰轰的风声,猛扫出去。
夏少游长剑一挥,当的一声,居然以硬架手法,架住禅杖。
金龙憎喝道:“好腕力,再接一杖看看。”
话声方落,禅杖业已当头砸落。
这一杖威势和第一杖差不多,但杖上的动力浴劲,重如山岳,显然这金龙僧已使出全力了。
夏少游也不答话,横剑一架。又是当的一响,但见长剑略沉便起,一连三次。
他以更加深奥的手法,化卸了敌杖强大无匹的刚注力道。说来仍是不希奇,但虔于对方乃是内外兼修的一流高手,所以夏少游这一招,反而使得金龙僧面色大变,心中大是凛骇。
金龙僧连退三步,才停下来,闪目打量这个看来文质彬彬的书生,乙想:“此人年纪轻轻,如何便修练得成如此深厚的功力?”
夏少游不管对方想什么,长啸一声,人随剑走,一招“傲啸天外”,精芒电射,径取那金龙憎。
金龙僧也施展魔杖神通,一招”幻化龙蛇”,扫出如山杖影,封住敌剑。
谁知夏少游剑势一变,宛如长江大河一般,紧接着使出“银河倒挂”、“鸳飞鱼跃”、“妙破连环”等绝妙招式。
只见剑光朵朵,霞光万道,一眨眼间,已把金龙僧层层裹住在剑光当中。
一时杖剑相触的铿锵之声不绝于耳,那金龙僧的杖影越缩越小,一望而知他已是势穷力壹,情势不妙。
三者黑衣大汉一看大势不好,暴叱连声,挺刀扑上。
酒肆内人影连闪,香风拂鼻,原来三个绝色女郎齐齐涌出,一人截住了一个黑衣大汉。
这三个美女除了元丽和艾华,还有一个便是幻府的甄小苹。
她们各有绝艺,以一敌一,那些黑衣大汉虽是凶悍如虎,却全然奈何她们不得。
那边厢夏少游催动长剑,招式越出越奇,而最要命的是他剑上透出的内家真力,越打越强。
金龙僧突然泛起一种快要被人家压碎了之感,心中这么别扭了一下,杖上立现破绽。
夏少游长笑一声,剑光渗人杖影中.登时血光冒现,金龙僧惨叫一声,疾跃出圈,拽杖逃窜。
旁人还没有看清楚金龙僧伤在何处之时,这个黄衣和尚已忽然奔出老远,身形霎时被屋字遮挡,隐没不见。
夏少游也不迫赶,横剑顾视。
这时艾华等三女已略占上风,所以夏少游打消了出手之意,回头向酒肆望去。
他遇到了陈仰白的目光,便向他点点头,表示感谢,一面转身行去。
陈仰白道:“夏兄这一身功力,当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