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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年老后有些迟钝了,直到威沃李感到有人在身后拿什么东西指着自己,老人才身体有些僵硬的一动不动,然后问道:“你是谁?”
悄无声息出现在老人身后的不是别人,而是二皇子忒罗伊的守护骑士阿瑟佩恩。
阿瑟轻轻地说:“如果你想死,那么我就告诉你答案。”
老总督听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所以摇头说:“算了,我不该知道的也不想知道。”
“你是个聪明人。”阿瑟笑了笑,戳在老人腰间的匕首向回收了收。
老人稍稍安心了些,对方似乎没有取自己性命的意思。
“最近你做的不错,我们少爷很满意。”阿瑟说道:“明天开始,你还是站在陈家那一边就可以了。”
老人警觉的问:“明天难道还有什么大事发生?”
阿瑟不置可否:“也许吧,在我们家少爷眼里算不得大事,在其他人眼里或许就是了”
“阁下,我已经不再介入这些纠纷。”老人的连苍老了几分:“东北亚已经够乱了,治安局一旦垮台,各方的利益也会从新分配”
“你明白就好,我们少爷一向欣赏聪明人。”
威沃李感觉自己的腰间似乎没有了刚才的压力,僵直的脖颈扭了扭,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老人颤巍巍的瘫软在椅子上,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
老总督不傻,他和陈家可以说一直是同盟关系,所以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刚才那人嘴里的少爷指的是谁。
除了罗伊基德这个小疯子,谁还有能力用这样的口气对别人说话?
正文 第81章:关于马屁的艺术性
(今天第一更,六千,一会码完再发一章。好了,孵字去鸟)
身不由己的人迷茫着,期盼着,那丝小小的幻想无疑是可笑的,直到最后我才意识到我是多么的可悲和愚蠢。
——————尼高尔凯普莱特
“据悉,自治区议员风间光阁下昨日饮酒过度猝死于家中,享年七十六岁。警方初步排除了谋杀和自杀的可能性,认为风间议员阁下系酒精中毒后心脏机能衰竭而死。风间阁下生平:风间阁下出生于830年7月12日866年竞选区议员,曾担任对于风间阁下的死讯,区议会代表陈先生表示深切哀悼,也对风间阁下的亲属表示慰问。新赫里克社区报、中央社联合报道。”
“东北亚每日快报。昨晚二十二时三十分左右,治安局副局长弗兰萨尔德先生在其游泳池中意外溺亡,经警方判定,此事纯属意外事件,已经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
“昨晚十一时,苏福特制药集团三号股东林松楠在归家途中遭遇车祸,一辆卡车刹车失灵撞到了林先生乘坐的车辆,随后林先生被送往医院救治,但是途中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中央社报道。”
“新赫里克联合报:昨天下午,评议会议员茵扎姆先生心脏病去世,据悉茵扎姆先生曾担任治安局情报部部长”
罗伊躺在长椅上,双手很滑稽的捧着一份份报纸说:“鳕鱼,你说少爷我是不是有超能力?”
鳕鱼乐了:“那是,少爷那是超级无敌宇宙霹雳的超能力者,天下无双、世界无两,简直就是人世界最为优秀极端和影响物理法则平衡性的存在。”
“得,马屁少来,拍的没有技术含量。”罗伊教育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马屁,讲究的是趣味性,拍的趣味性高了,自然技术含量就好,人家听了也高兴。”
“少爷说的是。”
“我再问一遍,你说少爷我是不是有超能力啊?”
“少爷,小的实在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这马屁拍起来肯定也没有趣味性。”
罗伊抖了抖报纸说:“喏!我看不顺眼的家伙们一夜之间死了一大半,难不成我想谁死谁就会死?不是超能力是什么?”
鳕鱼看了看报纸连忙撇清道:“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不是你。”罗伊笑骂道:“如果你有这本事我就不让你闲着了。”
“难不成是巧合?”
罗伊把报纸扔给鳕鱼说:“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和意外。”
“那您的意思是”
“我那个大舅哥看来闲不住了。”罗伊撇撇嘴:“他图的是什么呢?”
“哦对了。”鳕鱼一拍脑袋说:“今天早上帝都那位传来消息就一句话。”
“说。”
“伊莉娅已经开始着急了。”
罗伊苦笑:“果然如此”
罗伊更想用温和一些的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因为自己的大舅哥实在拥有自己难以想象的实力,他想用直接一些的方法,那么罗伊也没办法阻止。
二皇子忒罗伊那软弱的外表下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性格和手腕,罗伊从心里忌惮着这样一个人,尽管他是自己的盟友。历来帝都对于东北亚的控制力都不高,可惟独二皇子可以轻描淡写的抹杀这么多人,而且这些人都是和治安局有牵连的。罗伊甚至判断出一个不太合理的结论:二皇子在东北亚的实际控制力要高于他的皇帝老子
聪明人都会把这根线牵到罗伊身上,因为死的这批人都是和治安局绑在一起的,而治安局最近很不长眼的得罪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恰恰就是此时包着爪子养伤的罗伊基德。
人始终敏感的动物,因为敏感,所以很会联想。当这种情绪变成恐惧,那么联想就会升级为内定的事实
很多人惊慌恐惧着,因为大魔头罗伊基德开始杀人了。
可乖宝宝罗伊很无辜也很委屈,因为事情根本不是他干的。
罗伊很仔细的搜集着消息,心想大舅哥干杀人这种事情的确很有心得,治安局的高层竟然杀的只剩下了那么可怜的两三个,林家死了几个人,区议会死了两个对自己敌意最深的,至于陈家似乎完全没有受损失。
一连串的意外,手法干净利落,警察也无法判断出这是谋杀。罗伊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忒罗伊手里究竟还有什么竟然的底牌,有这样的控制力为什么不去当皇帝呢?难不成自己的大舅哥真的喜欢被别人当成傻瓜?
除了不解只有苦笑,罗伊知道自己在东北亚的达官贵人们眼中形象肯定“高大”了很多。不对,不止是东北亚,皇室肯定也会怀疑自己,甚至是断定这些事情都是自己做的。罗伊只盼望着帝都的大人物们有点脑子,因为罗伊真想大喊一声:老子是乖宝宝,这些事不是老子干的,老子也没这本事。
可是有人信吗?
“少爷,五皇子尼高尔来了。”鳕鱼对于这位皇子丝毫没有什么尊重的意思,看到自家少爷皱着眉头思考问题于是说:”您要是不见我让他从外面等一等。“
罗伊的确在思考,不过他也在等,等尼高尔跑来见自己一面,而他也借机向皇室表达一下自己的无辜。
“毕竟假假也是个皇子,这行宫都是人家的,怎么好意思让他等?”罗伊很不情愿的挪了挪屁股,老实说,他是不想动弹,最近在床上都养懒了。
不情愿是不情愿,总不能烫个手就让人家一个皇子跑来拜会自己。于是罗伊很努力的挪动着步伐走到大厅,而此时尼高尔等人已经在等候,看样子更像皇子一行迎接罗伊基德的大驾而不是罗伊去迎接皇子。
“基德阁下,好久不见。”尼高尔亲切的走上前与罗伊拥抱。
罗伊虽然心里想:我好像只见过你一面吧?还是前几天从帝都的时候
但是小狐狸依然很虚伪的和尼高尔亲切拥抱,那样子好像是认识多年的莫逆之交重逢一般。
“尼高尔殿下,好久不见。”
“您的伤”尼高尔关切的看着罗伊包着纱布的猪蹄子,那眼神分明亲切的有些吓人,活脱脱一个背背。
罗伊赶紧晃着手说:“噢噢,没关系,医生说过阵子就可以痊愈。”
“那就好那就好”
“殿下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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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尼高尔而来的是黄和希博丁还有身材矮小的第五骑士金布兰德尔。
希博丁和黄躬身表示礼节性的问候,而金也随着点了点头算是见过。罗伊并不知道这个对自己点头的小家伙是谁,金只有十六岁,看上去有些稚气未脱,也难怪罗伊多看了两眼。
“皇家骑士团第五骑士,金布兰德尔。”尼高尔介绍道:“金今年只有十六岁,不过他可是一等一的搏击和射击高手。”
罗伊笑着说了句:久仰久仰,心底很恶趣味的鄙视了一下——这矮冬瓜怎么长了一副比苍真还欠揍的扑克脸
想起苍真,罗伊还真有些想那几只菜鸟了,当然,对于那只该死的猴子,小狐狸没有半点思念之情。
“基德阁下,这次冒昧打扰主要因为两件公事和一件私事。”尼高尔开门见山的说:“首先是关于治安局的问题,对于治安局的挑衅行为我们给予了还击,虽然十三骑士洁萝露尔卡丁鲁小姐因此负伤,但是我们的收获的确不小——治安局大楼隐藏着辐射武器的部件和研究设施,帝都方面也决定不再忍让,因为帝国的底线在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罗伊很虚伪的说:“这是你们帝国的内政,我本不该干涉,但是出于辐射武器的危险性和国际公约规定,我想我不能坐视不管,如果殿下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的地方请不要客气,尽管开口。”
尼高尔突然表情严肃的说:“阁下,那就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再杀人了。”
罗伊一怔,心想这个尼高尔也不是特别脓包嘛,多少还是可以想明白一些事情的。不过罗伊理直气壮的说:“殿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您是聪明人。”尼高尔说道:“昨天突然有些不该死的人死掉了,恐怕不是巧合吧?”
罗伊无耻地说:“我听说了,和治安局有关的几个东北亚大佬突然‘自然’死亡,很多人怀疑是我干的,我不否认自己的嫌疑最大。”
“但是”罗伊接着说:“不是我干的。”
罗伊没撒谎,的确不是他,但是和他也脱不了关系。
尼高尔也知道对方不承认他也毫无办法,于是沉默着,思考着,寻找一个突破口。
尼高尔无可奈何的说:“您这样杀人会引起恐慌和混乱,万一引起东北亚几大家族的联合反弹,那么帝国会有分裂的危险。您虽然是共和军官,但是我知道您和我妹妹伊丽塔莉亚的恋人关系,帝国的分裂和混乱导致的后果是灾难性的,想必您也不希望看到由此引发的战乱。这样的战争对与共和的确是有好处的,但是那样对您本人却没有丝毫的好处。”
罗伊很惊讶,因为尼高尔的话说到自己心坎里了,他没想到一个其他人评价并不高的皇子竟然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心思。罗伊忽略了一个事实,其实某方面来讲尼高尔是最出色的皇子,虽然他平庸,但是他却拥有良好的口碑和一个正常的性格和头脑。
“既然殿下知道我不希望看到那样的结果,为什么还认为是我”罗伊没有把话说完,说到一半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皇子。
尼高尔看看周围的黄和希博丁,然后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包括金在内的所有人都选择了离开,因为骑士们知道,有些事情是他们不应该去探知的。
尼高尔叹了口气说:“现在没有其他人了,阁下,我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
罗伊笑了笑没说话。
“基德阁下,对于我父亲的行为,我深感歉意。”尼高尔站起来鞠了一躬。
罗伊愕然,惊讶与对方的直接,也惊讶于对方的态度。
“你和我妹妹的事情我是比较清楚的。”尼高尔说:“我父皇想通过伊丽塔莉亚和帕里斯的联姻来稳定住局势,我个人来说是反对的,但是对此我没有太好的办法。很抱歉。”
罗伊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他淡淡的说:“殿下,我的确对于皇帝陛下的做法十分气愤,但是我以自己的性命向您保证,昨天的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尼高尔第一次对自己的猜想产生怀疑和动摇,因为他的确感到对方似乎没有说谎。
罗伊接着说:“我很想那样做,但是我没有这个能力。”
尼高尔颓然点了点头,他不怀疑罗伊的手腕,但是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个外来者怎么可能毫无声息的在几天内培养出自己的势力然后把这么多人抹杀呢
“对不起,阁下,看来是我误会您了。”尼高尔恢复了一下情绪说:“那么阁下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意见,让我寻找一下问题的突破口?”
罗伊思考了一下说:“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