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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思考了一下说:“我个人的意见是很可能东北亚内部出现了分歧,所以发生了后来的事件,我们可以理解为这是东北亚某些势力对帝都的妥协和示好。”
尼高尔点了点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罗伊心里加了一句:这是绝不可能的
“那么阁下,如何解决目前的局势呢?若是如您所说,东北亚内部出现了问题,那么与之相随的肯定是避无可避的混乱。”
罗伊很光棍的一摊手说:“抱歉殿下,我也不知道。”
尼高尔尴尬的笑了笑,他随后说道:“两件公事已经说完了,我们谈一谈私事吧。”
罗伊心想:好啊,只要不是大家凑在一起玩背背,那么随你怎么聊。
“殿下请讲。”
尼高尔说道:“这是我的一个私人委托,希望阁下可以答应。”
“这个”罗伊有些惴惴的说:“殿下不妨先说出来,如果在下有能力完成委托,那就不会推辞的。”
尼高尔认真的说:“阁下,希望您可以答应我父皇的赐婚,迎娶我二皇姐尤里菲尼雅。”
“抱歉。”罗伊摇头说:“我不会娶一个我根本不了解的女人,而且你应该清楚,我不会放弃伊丽塔莉亚。”
“阁下,您误会了。”尼高尔谨慎的看了看周围说:“我的意思是,您可以迎娶我二皇姐,但是阻止我妹妹嫁给帕里斯。一个虚假的婚姻我想并不是禁锢感情的牢笼,我不想干涉您的感情生活,而是出于一个皇子对于国家稳定所做的一种努力。”
“殿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二皇姐会是未来的帝国女皇。”
“大概吧。”
“而我认为帕里斯是不可能因为联姻而放弃对军队的控制权的。”
“您说的没错。”
“所以我想要除掉帕里斯,用您的双手。”
“那么”罗伊问道:“我的好处呢?”
“伊丽塔莉亚还是您的,只不过您将会是帝国的亲王,我说过,一个虚假的婚姻而已。”
“听上去还不错虽然细节上还有待讨论。”
“您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罗伊笑着说:“尼高尔殿下,我不想牵扯到皇权与帝国军权的争夺中来,我只是个印科尼多的小老百姓,只想以后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至于什么亲王还是别的什么,我没有兴趣,抱歉。”
尼高尔失望的说:“那么今天的谈话不曾存在过。”
“在下什么也没有听到。”
尼高尔带着两位皇家骑士离开了,黄留了下来,因为作为技术顾问,在皇帝认为东北亚之行的任务彻底结束前,黄于情于理也应该留在罗伊这位帝国特使的身边。
临走时,尼高尔再次对罗伊鞠了一躬,这样高规格的礼仪让所有人惊讶万分。能让一个皇子主动行这样的礼节,恐怕这辈子也很难在看到了吧
在几位皇家骑士不解的目光中,罗伊也很恭敬地对尼高尔鞠了一躬。
希博丁也单独对罗伊行了一礼:“基德阁下,感谢您对洁萝露尔的援手,您的恩情皇家骑士团会一直记得。”
罗伊听了这句话有些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了——洁萝露尔是自己的大舅哥的未婚妻,怎么也轮不到希博丁来说什么恩情吧
罗伊疑惑的表情被黄看在眼里,黄差点没笑出来,他戳戳罗伊的后背使了个眼色。
罗伊心领神会的对希博丁说:“您太客气了,作为战友,即使是暂时的,我认为伸出援手也是必须尽到的义务和责任。”
希博丁再次鞠了一躬,然后陪同尼高尔离开
“黄,刚才为什么”罗伊疑惑用猪蹄子指着门外说:“我刚才差点以为希博丁和我大舅哥的未婚妻有什么奸情,后来一想才反应过来,希博丁应该是尤妮雅的追随者吧”
黄笑道:“我就知道你刚才有这么龌龊的念头。”
罗伊尴尬的笑了笑,一副被你看穿了的表情。
“皇家骑士是很团结的。”黄解释道:“他们的凝聚力是你无法想象的,可以说一荣共荣,一辱具辱。而且希博丁一直把洁萝露尔当自己的妹妹看待。”
罗伊点点头,贼贼的眼珠似乎在告诉别人他根本不相信这个解释。
黄无可奈何的笑骂道:“你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东西。”
罗伊似乎习惯于把自己性格上的改变统统往自己那位好友身上推,他很不负责人的说:“跟猴子一起生活久了,自然沾染上了猴子的习性。”
黄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也没有追问,只是随意问道:“尼高尔殿下刚才说了些什么?”
“私事罢了。”罗伊也没隐瞒,大略的跟黄说了一下刚才的对话,只是隐去了最后的那一段对话。
黄略带惊讶地说:“尼高尔看来还是很有头脑的一个人嘛,是我看走眼了,老实说我从心里有些看不起他。”
“这个人想法还是有的。”罗伊评价道:“只不过想法天真了些作为皇子,他还是偏于平庸了。换句话说,他有想法,但是能力有些不足。”
实事求是地说,尼高尔是比较出色的,但是罗伊不由自主的把他和忒罗伊那个装白痴的皇子放在一起比较,结果仍旧是自己的大舅哥是皇子中最为出色的异类。
这样的比较也有些不太公平,罗伊自嘲的摇摇头,心想自己又不是皇座上的那位,何苦去想这些。
黄问道:“昨天的那些事不是你干的?”
罗伊撇了撇嘴反问:“林茗夜去帝都了,你又不在,难不成我让鳕鱼一个人同时在不同地点杀那么多人?”
说完罗伊不忿的晃了晃自己的猪蹄子:“我现在是养伤期间,不考虑这些劳神的事情。”
黄很肯定的说:“就算不是你,也肯定是和你相关的人,总不会是你希望他们死所以他们就都挂了。”
罗伊很欠揍的说:“其实老子有超能力。”
正文 第82章:纯情的帕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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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有超能力的基德阁下并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在很多人眼中化身大魔王了。
幸存的治安局官员愤怒了,他们做出了并不算正确的推断:“肯定是罗伊基德!”
他们害怕了,所以只能愤怒着,等待东北亚其他势力来给他们“主持公道”。
治安局是个畸形的利益集合体,所以这个时候形成一个很奇怪的局面——因为其他人也在害怕,所以没有人跳出来指责些什么。
陈家一如既往的安静,似乎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林家也安静得很,因为死掉的林松楠是其他两派的眼中钉。局面形成一种特殊的平衡关系,这是罗伊事前没有想到的。
但是这种脆弱的平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打破,因为主导一切的人不希望看到一个平静的东北亚。
真正的庞然大物——吉米瑟家和拉索姆巴家就像并不存在一般没有作出任何反应,这多少也让罗伊有种淡淡的失望。不过他并不着急,也不认为现在的局势不正常——治安局武装人员持枪拦截帝国特使的车队最后被定义为临时雇员干的,和治安局无关。而罗伊带人把治安局大楼夷平了被媒体报道成:治安局和帝国军机甲师联手对潜入治安局大楼的恐怖分子进行打击。于是乎,治安局的老窝光荣的被端了,可民众却还以为是恐怖分子干的。这都是正常的,还有什么不正常呢?
老实说,罗伊也认为帝国军本身就是最大的恐怖分子。
罗伊从心底认为二皇子忒罗伊的手腕实在算不上血腥,但却绝对要归为冷酷这一类——随随便便就决定了若干个大人物的生死,而且他们的死却丝毫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警察介入也只能断定是意外或者自然死亡,媒体自然也只能实事求是的报道。
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自然死亡”却又什么也做不了,很多人惊慌失措而且绷紧了自己那根并不粗壮的神经,甚至睡觉也睡不着,直接导致精神萎靡。
这是一个症候群,包含了东北亚的绝大多数曾经对帝都或者罗伊基德敌视的人们,他们相互传染者情绪,然后更加恐惧和无助。唯独陈家除外。
陈彻和自己的岳父坐在自家的小院子里喝着热茶,惬意无比。院子里有两颗银杏树,一高一矮,无论是陈家的老太爷还是老总督威沃里都最喜欢这个院子,也最喜欢用院子里的银杏叶泡茶喝。
老总督心情不错,因为他发现自己和陈家都押对了宝,至少在现在看来东北亚都被罗伊基德打压着,唯独陈家幸免。
“罗伊这孩子心够狠。”陈彻颇为赞赏的说:“手腕也够硬,才来几天就把东北亚压制住了。不过这可能不是他最想要的结果,所以现在也只是个开始。”
陈彻说这句话是因为想到了罗伊曾经亲口对他说的一句话:
“我要疯一次,想必陈家这段时间也不会好受,所以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首先站出来。”
当时罗伊想的就是把治安局大楼给夷平,然后再利用媒体把帝都和自治区的矛盾挑到明处,那时候东北亚不乱才怪。可是罗伊自己都没想到之后会是这样的发展,大舅哥竟然把治安局和区议会里碍眼的人全都宰干净了
这不怪陈彻误会他,罗伊说的话也的确引人误会,特别是出现了后来的事情。
因为这个美丽的误会,陈彻对自己的外甥更加欣赏了。老总督也一样,他很高兴自己没站错队,而且在老人心里,他是帝国派在东北亚的总督,而不是东北亚的地主,所以东北亚的集体失声让老人心情莫名其妙的舒畅。
老总督不仅欣赏罗伊的心狠手辣,更加佩服这个年轻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壮大实力到如此程度。而老人得知罗伊没有借助陈家的力量后变得更加吃惊了,他实在想象不到那位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到底凭借着什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罗伊对此只能苦笑,然后心里对大舅哥牢骚几句,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而已。若说他不满,的确是有,但一想到被软禁起来的伊莉娅,他就什么怨气也没有了。
很奇怪的心理,也是个无良男人很没责任心的心理:只对自己的女人负责,罗伊自认为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拉索姆巴家是什么态度?”老人终究还是担心魔党的反应。
陈彻笑了笑说:“自家人,闹就闹了,难不成戈里斯会因为这点屁事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不成?”
老人点点头接着问:“那吉米瑟家呢?”
陈彻冷笑一声:“那该去问林家了,不过想必这家子人现在也没这时间。”
“我们很少有机会坐下来喝茶。”老人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对面的女婿。
陈彻耸耸肩,笑呵呵的说:“您一直很讨厌我,我知道。”
“李林他母亲”老人顿了顿说:“我那个女儿似乎还没有离开林家的意思。”
陈彻打了个哈哈,给岳父满上茶水说:“总有回来的一天。”
老人笑了笑,没再说话。
“我们就等下去吧。”陈彻说:“罗伊让我们等,那我们就一直等,直到出现这孩子想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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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斯图加特
鹰帅帕里斯已经赋闲在家有一段时间,自从卡佩罗的兵变之后皇帝就加强了对于军队的控制,和共和签订和平条约的大环境下帕里斯很自然的被暂时性的放大假。
帕里斯是个处理感情很被动的人,对于追求女人也没有什么心得,这让阿卡德鄙视不已。虽然阿卡德本人比帕里斯好不到哪里去。
伊莉娅被软禁的消息他也听说了,以帕里斯这样级别的人来讲,皇室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鹰帅一味的沉默着,通过沉默来对皇座上那位老人表达着淡淡的不满——帕里斯或许不太会处理感情,但是不意味着他不重视感情。
抢拉硬扯的联姻?帕里斯自嘲:或许自己允许自己在这种场合下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但是却不允许自己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嫁给自己。
这是种很矛盾的心态,一种矜持,一种固执。
当全国的媒体都在几中报道关于治安局被恐怖分子袭击的问题时,帝都的八卦却集中在罗伊、帕里斯还有伊莉娅三人的感情纠葛上。
八卦有时候也是很敬业的,她们释放出的消息有时候准确无比,甚至让皇帝头疼。
“知道吗?陛下要赐婚了。”
“是吗?可怜的鹰帅。”
“不不不,皇帝陛下同意的是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