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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样的考虑。袁启觉得宾士杰的到來。反倒成了一件好事。跟他去千叶宗或许还能成全他的其他目的。
当然。袁启知道这种好处的前提。是自己糊里糊涂的进阶到了结丹期。根本不会畏惧以后出现的其他不良后果。
带着这种想法。袁启在头一日。将此前修炼的洞府中的大大小小物品。凡是能拿走的都装进了储物镯和从别人那里得來的大大小小的储物袋中。几乎是一丝不剩。而做完了这件事。他又在洞府中稍加休息一晚。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最后在今日一大早。來到三阳门的大殿。给正在打坐调息的胡言宾士杰两人一个不小的惊喜。
此刻。胡言仿佛打量稀世珍宝一般。前后左右围着袁启转了几圈。终于捻着胡子点起头來。
“不错。不错。是货真价实的袁启袁师侄。咦。不对。现在应该叫袁师弟才对。看來你此番闭关机缘非浅呐。不知是自行突破到筑基期。还是被那位高人前辈指点相助的。”
袁启早就在來此前。运用隐气诀将自身法力控制在筑基初期。给人一种刚刚进阶的感觉。此时。他听胡言说完。变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故意做出一种扭捏害臊的姿态。
“可以说两者都有吧。”
“哈哈。以袁师弟的神血之气资质。能够进阶筑基想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而且又能得到一位刚刚进阶到结丹期的前辈高人指点。想來更是受益匪浅了。”
胡言有些眼热的盯着袁启。目光中一道若有若无的白色光芒笼罩在袁启周身。看着袁启外泄无疑的神血之气。兴高采烈的说道。
袁启对他这种表情。表面洠裁础5闹腥丛缫牙湫恕K朔⑽匆ド硖逖手省F涫狄彩蔷醯脹'有必要。对方显然已经知道他的血气资质。另外自己的修为已经不会有什么畏惧。显露出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他装作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那胡言看在眼里。洠в胁炀醭鲈粲惺裁床欢浴?谥腥词窃俅尾灰晕獾某圃奁饋恚骸罢媸菦'想到。袁师弟竟然是神血之气的资质。当初加入三阳门。竟然洠в腥四芄豢闯鍪Φ芄室饧右砸鳌K灯饋碚媸遣牙 6粤恕D俏磺氨踩缃窕乖诙锤稹L蛉战病=袢栈崂肟饫铩N叶苏肴グ莘靡欢S姓饷匆晃淮笕宋镌诖恕?刹荒艿÷ !
胡言说着说着。突然话语一转。提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那位结丹期高人的情况。他并洠в醒试粽庑┤兆佑肽歉呷讼啻Φ那榭觥9兰剖蔷醯脹'有必要。或者是根本不在乎。
袁启见对方将话睿秸馍媳摺P闹幸簧浜摺W匀幻靼锥苑交故枪思烧飧龅摹K麤'有一点异样的回道:“那位前辈昨晚便已经离开了三阳峰。据他所说。是要去寻找飞升上界的界点。除此之外什么都洠в辛粝隆!
“哦。是已经离开了吗。他洠в兴当鸬幕鞍伞!
站在一旁。久未发言的宾士杰。在听到袁启这么说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來。
“是已经离开了。什么话都洠怠!
袁启老实的回答。仿佛真的有这件事一般。
“唔。这样一來我也就放心了。胡兄。看样子他洠в兴祷选N乙矝'有感觉到这位高人的存在。看來是真的离开了三阳门。”
宾士杰这句话却是对胡言所说。
“嗯。我也察觉到了。只不过想从这小子口中确认一下罢了。”
胡言点点头。语气变得与之前大相径庭。连对袁启的称呼都发生了改变。
袁启虽然听出了对方语气的不对。但却毫不在乎。还是一贯保持着起初的表情。双手低垂。眼睛斜视地面。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有所忌讳了。袁小子。你可是真胆大妄为啊。杀害我亲生兄弟不说。还敢混入到本门來。你难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胡言突然怒目而视。看向袁启的目光犹如毒蝎一般狠辣。在得知结丹期高人离开之后。他终于揭开了虚伪的面纱。准备对袁启兴师问罪了。
第二卷 真境七地 第二百六十六章 定力
正低头沉思的袁启。听到胡言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不客气的言语。不禁肩头一耸。继而抬起头。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洠氲降蹦暝诜踩私绶⑸睦檬隆;故潜徽饫霞一镏懒恕?磥砘拐嬗α四蔷浠埃褐嚼锇蛔』稹
他眼神稍微一斜。发现一旁的宾士杰正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仿佛早就知道此事來龙去脉似的。袁启心思一动。以他的心智。瞬间便将陶嫣儿、雨墨尘、宾士杰三人联系到了一起。看來一定是陶嫣儿先将自己杀害胡老的事透露给雨墨尘。然后雨墨尘又告诉了宾士杰。最后由宾士杰传达给胡言的。
如今事已败露。袁启却并不如何惊慌。先不说他现在的修为高出此二人不是一点半点。根本不会怕他俩什么。就是真的追究起当年之事。他袁启也是站在正义一方。胡老处心积虑对付他。窥探他的神血之气。本身就不占一点理。被自己灭掉也是咎由自取。
袁启这样想着。内心一阵冷笑不已。看胡言这幅凶神恶煞的表情。分明就是刁难自己。准备给他來点下马威。毕竟明知自己兄弟落难而无动于衷。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但修道之人大都看破凡尘俗事。亲情固然重要。怎会比得上修道提升的重要。所以对方是否要为他兄弟报仇。可就要另说了。
不过。以袁启对胡言这老家伙的认识。他有十二分的把握。对方还要跟宾士杰合谋利用自己。肯定不会对自己下杀手。
袁启猜的洠Т怼:愿揪蜎'有想对他怎么样的意思。之所以如此愤怒的说出那些话。一是发泄被那个结丹期修士压制的莫名晦气。二是给袁启心里造成一定的恐吓。让他产生畏惧。从而在自己面前露出马脚。他这么做还有一个更隐秘的原因。连宾士杰都不可能知道。他想从袁启那里得到一件宝物。这件宝物并不陌生。名叫拘灵袋。
当初胡言听说自己兄弟死在袁启手上。虽然震惊。但并未深究原因。也洠в斜硐值亩嗝赐纯唷5故怯行┼椭员恰R桓鲋笃诘拇笮奘俊>谷凰涝诜踩私缫桓鲂⌒〉牧菲谛《墒稚稀K党鋈ゼ蛑比萌诵Φ舸笱馈K芯踝约旱牧趁娑急徽飧龆跣值芨饬恕
尽管如此。他依然接连几天心神不宁。倒不是为兄弟之死辗转反侧。而是惦记上了自己兄弟手中的那件拘灵袋至宝。许多年前。这位兄弟就曾经献宝似的在他面前卖弄过这件宝物。当初见到此宝无物不收的特性。简直想据为己有。但碍于兄弟的情分。他不可能做什么手脚。毕竟兄弟如手足。即使修道之人再怎么心性凉薄。也不能不顾及亲情束缚。
现在好了。知道兄弟已死。那件宝物一定落在姓袁小子手上。无论如何也要把东西要过來才行。这也是胡言一直想见袁启的另一个原因。
胡言洠в邪汛耸赂嫠弑鍪拷堋K勒饫闲∽硬皇鞘裁瓷撇纭H糁烙姓庋患衩乇ξ铩K挡坏没岬背「场D幕峁思氨舜思浯锍傻暮献髂亍
现在。胡言见袁启不卑不亢的盯着自己这边。不禁有些惊讶。看來自己刚才所言。根本洠鸬叫Ч健R桓錾比朔妇尤换拐饷蠢碇逼场<蛑比萌俗タ瘛:杂行┖藓薜目戳嗽袅窖邸1亲右缓摺I硖逋蝗欢恕
嗖。就像是原地刮起一阵旋风。此前还距离袁启几丈远的胡言。只一吹便到了袁启身前。按理说。袁启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摆脱此人的。但为了演好自己的戏。为以后的打算做准备。他并洠в卸
啪。
胡言的大手出现在半空。由上而下。向袁启的脑袋拍來。拍的过程中。大手由原來的尺寸。顷刻变成蒲扇般大小。估计洠в卸嗑谩>突崧湓谠舻牧臣丈稀H盟哪源背】ā
巨大手掌带着呼呼的劲气。來势汹汹。速度快若流星。估计用不了多久。便要砸下來。可袁启就像老僧入定一般不为所动。一双明澈的双眸定睛看着对面张牙舞爪的胡言。整个人直直矗立在原地。脸上更是丝毫异样洠в小>」苋绱恕K矝'敢松懈。一层只有结丹期修士才能激发出來的保护罩隐隐出现在周身。
“好小子。定力不错啊。”
胡言有些郁闷的嘀咕着。手掌的下落之势稍微慢了一些。
“胡兄且慢。”
“啪。”
一声制止的言语和砰然砸击声同时响起。说话阻止的是宾士杰。他本以为胡言是故意教训对方。洠氲饺ナ普獍阈缀荨U庖怯懈鋈ち蕉獭K麃泶说哪康钠癫皇峭耆萏懒恕V徊还刮磥淼眉俺鍪帧H刺蕉悦娲珌硪簧缌业脑一鳌
宾士杰定睛一看。不由一怔。这声砸击居然出自胡言的大手。原來胡言也并不想真的伤及袁启。毕竟心中惦记着宝物。加之袁启另有用途。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下手的。所以他将手掌稍加偏移。击打在不远处的殿内石柱上。
“啪。”“哐当。”
几声如同闷雷的声响。震得殿内噪音一片。若不是这议事殿材料结构坚实无比。又有隔音罩、防护阵的保护。而胡言也并洠в惺钩黾阜址ΑK挡坏檬卦诘钔獾牡茏釉缇推泼哦搿6蟮钜不崾艿讲恍〉乃鹗Я恕
“胆子不小啊。”
本与袁启近在咫尺的胡言。脚步向后稍微一退。便停在丈许处。淡然的说出一句话。
“呵呵。师兄并无伤我之意。我又何必害怕呢。”
袁启彻底放心了。将那层隐形护罩撤去。镇定无比的说道。
“咳。看來老夫是小看你了。如此般年纪便有这种胆色与定力。我那不自量力的兄弟死在你手上还真是自作自受了。”
胡言语气一缓。竟然埋怨起胡老來。再也不像之前那般对袁启怒目而视。
宾士杰也被此情此景给弄得瞠目结舌。但他转瞬便自认为明白了胡言的用心。对方一定是惦记着进阶结丹期的事。看來还是很顾全大局的。
他也放心不少。这样自己也能顺利将袁启带回千叶宗。而不至于把未來的计划打乱了。
袁启不禁嗤之以鼻。心想这老狐狸一定是另有打算。连自己亲兄弟的死都不屑一顾。还有所埋怨。看來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他不禁对修道之人的心性又多认识了一层。
就在他自行琢磨着修士性情之时。胡言突然提出一个建议:“袁师弟进入本门洠в卸嗑谩R欢ɑ辜堑玫笔比朊挪馐允钡恼嫫伞H缃衲愀崭战字凇0凑毡久诺墓婢亍@碛θツ抢镌俅谓邮芤幌孪蠢竦摹!
“真气塔…”
袁启眼睛一亮。叨咕出來。他当然记得这个地方。而胡言这么一说。还立刻提醒了他一件事。之前在地宫中。范伯阳曾亲**代了一些事情。正是跟真气塔中的真气剑有关。如今倒可以借机去那里走上一遭。至于胡言突然提到这件事。一定是另有原因的。
第二卷 真境七地 第二百六十七章 再进真气塔
袁启可心里明镜似地。既然他如今现身。胡言本应该立即找个借口让他离开门派。跟宾士杰去往千叶宗。可如今却突然提到真气塔。看样子这老头是另有安排啊。
想到此。袁启暗自一声冷笑。表面却佯装不知。毕恭毕敬的说道:“在下还真不知道本门的这个规矩。既然如此。咱们这就过去吧。”
宾士杰可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但也为胡老突然來这么一出有些不爽。他洠в卸嗉友省V荒苋斡啥苑叫卸1暇拐饫锘故侨思业嘏獭W约嚎刹荒芴忠蟛判械摹
三人各怀心思出了议事殿。从门口出去时。门口执事的练气期弟子都很是好奇的偷瞄了袁启几眼。等他们走远后便互相嘀咕起來。
“我说张四。那小子不是当初跟我们一起进入三阳门的吗。怎么看他的修为。竟然已经到了筑基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说话的是个白白净净的青年。嘴边那颗黑痣极其惹人注目。听他话中之意。竟然是当年与袁启一块进入三阳门的。
“你难道忘了他当初进入真气塔。丝毫无碍的事了。我们一群人进去不久很快就被连滚带爬的甩出。但这小子愣是走完了整座塔。还一点事洠в小R豢淳褪遣患虻グ 6粤恕G凹溉铡N遗既惶矫拍诹轿皇κ宓奶富啊;爸心谌菥谷凰嫡飧鲈羰鞘裁瓷裱?磥硭孕蘖墩饷纯臁?隙ㄊ歉庖蛔手视泻艽蠊叵盗恕!
被叫做张四的黑黑男子。嘴若机关枪般说出一番话來。最后仿佛找到了问睿颉R⊥坊文缘谋泶锪俗约旱南敕ā
“神血之气…怪不得。哎。我若是有这种血气资质。也不会沦落在这里做看门的了。想我入门之前。还想着利用大宗派的资源优势。修炼能够快一些。谁知却來干这样一份垃圾的要死的差事。连修炼都给耽误了。真是白瞎了当初那么多真石的投入。全他妈的打了水漂。”
黑痣青年一番抱怨。最后又是唉声叹气不已。另一人听到这话。脸色也是黯然下來。两人都想到了自己渺茫无比的前程。再也洠в兴凳裁椿啊
袁启站在真气塔前。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这座几年前曾经进入过一次的地方。心潮澎湃。当初的种种情景全部浮现在脑海。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时间过的还真是快啊。上一次站在这里时。自己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修真少年。如今却已经是个结丹期的高手了。”
他有些古怪的想着。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感慨。
“宾道友。老夫要带袁师弟进真气塔。顺便做一次洗礼。只能有劳你在此等候了。”
胡言洠в卸嗔袅荡怂8找徽疚冉疟闫炔患按乃党龃诵心康摹
正诧异地盯着此塔的宾士杰。乍听此言。不禁有些犹豫。露出一丝迟疑。但很快他就仿佛想到什么。点头应允道:“既然是贵门的仪式。在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