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景唤捞起,浮苏挣扎几下,景唤便送开,侧开身去拿袍子披在浮苏身上:“浮苏师妹,别闹,夜里风凉水冷,莫伤了身子,快些穿上衣裳。”
尼妹!老娘完全真空,除了袍子一丝不挂,你居然给老娘玩纯情。你要直接扑过来,咱玩玩欲拒还迎就算了,你这样别开脸去,是在告诉老娘,老娘的魅力值已经跌破基准线,成了负一百的渣渣么。
不行,老娘要重振雄风!
流光:你确定是雄风?得了吧,我遁,你们玩。我就知道,这俩碰上哪能不互相推倒。
山风吹来,将披在浮苏肩头的袍子吹落,这其间绝对有浮苏有意而为之,要不然,她想压着袍子,别说山风,就间台风也吹不掉。景唤回头掠过一眼,顺间又怔愣,在他不及反应时,浮苏这妖精,居然将湿漉漉的头发弹指吹干,然后发丝如同柳丝被山风吹得缠绕在身上,她便在这青丝缭绕之间轻启红唇,仿若涂丹一般的唇如带幽芳:“禅师,满意你看到的吗?”
此刻的浮苏,仿若从深林中走出的妖精,赤果无瑕的身体,如柳丝般细密地长发几乎垂在地上。原本他们之间的距离就不远,她只走两三步,整个光洁无遮挡的身子便滚烫地熨帖在他怀中。
景唤走也不是,抱也不是,悬于空中的手久久没动,身体却已经有了些微反应。浮苏回头一看那双碍眼的手居然在半空中僵着,很不满意地转身将那两只手放下,搁到自己腰间,然后再转回来继续蹭呀蹭呀蹭,光头,你要没反应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柔软滑润的触感在指尖滑过,景唤回过神来,指尖已不自觉地在臀瓣上轻弹着,仿若无数花瓣堆积而成,指腹轻轻一搓,所触之处皆腻指弹手。本只是轻轻弹着揉着,待到觉得这样不能满足时,双手大张,忽而用力,将那两团嫩肉包在滚烫的掌肆意捏揉。
浮苏腿更加酥软,扑在景唤怀中,连蹭的力气也没有。景唤的手揉得她感觉自己的肉都要化开一般,滚烫感从臀散至全身,然后整个人都开始觉得燥热起来。浮苏脚下一曲,差点坐在地上,幸而景唤手一扶,趁势将她的手勾在他脖子上,这才止住落地的趋势。只是这样一来,呼吸相抵,气息相融,两人之间就已没有了丝毫距离。
“确实长了肉,这里更圆了些。”景唤说罢还试探着捏了捏,然后又虚空比划一下,似乎在回想着从前捏这两团肉时,是多么的小巧玲珑,而今又是多么的丰润饱满。
浮苏一听“嘤”一声,开始扒光头的衣裳,一个人光着不对劲,要光着大家一起光头才像样嘛。光头很配合,三两下就被她扒得精光,多好的嫩肉,几十年不见,好像又多了点什么,似乎更结实伟岸几分,从前的小嫩葱,如今彻底成为了气息浑厚的雄性!
咳,忍不住视线下滑,研究一下下,好像那里也有所长进耶。浮苏轻咳一声,视线上移,看到的却是景唤已爬升到她胸口的手。雪白的月光照在她洁白的峰峦间,返着一片白光,那略微呈麦色的肌肤挡着雪白,分外明显。先是轻拍几下,将峰峦拍得波澜四起,浪涛起伏,然后趁着波澜未定,双手捏着那两粒朱果以拇指相抵,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
“唔,师妹,这里长进不小,颇为伟岸。”
浮苏:……
为什么会被调戏,这不可以,怎么着也该是主动去调戏,怎么能加个“被”字。这么一想,浮苏主动将脸贴近景唤的胸口,唇舌一卷,将景唤胸口一侧,已发硬的果子卷入唇齿之间,细细以唇齿研磨。偶尔一用力,浮苏很满意地发现,景唤浑身都在颤抖。
“妖精。”景唤忍不住一声低沉地吼叫,妖精二字仿如鲜花瞬间绽放在舌尖,饱含着馥郁芬芳,令人沉迷不已。
浮苏眉眼一勾,眸中波光闪闪,伸手一手在景唤面前晃几下,然后沿着脖颈胸腹如蚁行一般向下缓缓而去,直至隐入丛林之中,紧握住那柱业已傲然挺立的炙热。或紧握,或挑指弹压着顶端,或深入其下捏揉,浮苏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还能这么做,脸发烫却不愿停手,光头额头上冒汗,身上泛红发烫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有成就感,也太让她感觉颤栗。
此刻,景唤只想问一句:“魔女,你这般,是在诱我堕落么。”
只见浮苏眉眼间,仿若有海棠花盛开,娇媚得令人心尖都止不住泛起阵阵酥麻。景唤始信,若是为着眼前这样的浮苏,莫说诱他入魔,只此刻,便为她灭世,只怕他也将毫不犹豫。
手指滑落,双手一用力,将浮苏的双腿微微打开,手指钻入其间,溪水于他们身侧潺潺流远,两人之间越来越没有距离,身子也越来越滚烫。浮苏再也站不住脚,景唤察觉到后,看向不远处的巨石,眉一挑,转瞬之间,两人便坐到了那巨石上。
“你干嘛要把我的腿盘起来,我又不打坐入定……”浮苏话到这就像被掐了颈子的叫春猫儿,她想起观音坐莲来。
尼妹啊,她坐一回,他还要坐回来不成,太一报还一报了,不过,为什么放到这事上,她就这么欣赏光头的锱铢必较的作风呢!
第一四四章 吃很肥很肥的嫩肉
清风在野,明月在天,月色之下,溪水泛泛而动。有蝉鸣于草丛,有飞萤打着绿光在林中扑闪。浮苏低头看向还在巨石边站立着的鲜嫩某肉,实在有些不解,这样方便么,而且,光头在那思索什么,难道还想考虑下怎么吃才能尽兴尽味尽趣么。
浮苏:“禅师,你在掐算什么时辰才适宜么。”
抬起头来,只见浮苏于巨石上支着下巴,垂首望向他,眼波盈盈间,仿如有几缕幽香袭来。景唤“咳”一声,颇有些尴尬,他能说正在看怎么开吃才合适么。而且,怎么就好像没正常过,不是石头上,就是花丛里,还有云海上。然后景唤很忧伤地发现,自从他们的初次是在林间野地里发生的之后,因为头没开好,后来就一直没法走回正道。
虽说趣味是有的,可似乎总感觉有些不够尊重,浮苏师妹是他心中惦记着的女子,也是他眼中可并肩行于沧海的女子,他觉得应该走回正道上去。可……可眼前这妖精该死的诱人呐,唔,正常什么的,还是留到以后在说吧,眼下么,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只见景唤伸出一指,在虚空中轻晃半圈,然后浮苏便觉自己浮于石上,四野凉风将她吹得浑身直冒汗毛。虽说灵力一运转便冻不坏她,可这时候让她集中注意力去运转灵力驱寒,真的有些不人道,老娘现在只想吃肉,好好吃肉,吃很肥很肥的嫩肉。
就在浮苏想狼嚎两声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正在往下坠,低头一看,肥肉正以十分荡漾的姿势躺在巨石上。那勾魂的小手指正缓缓下移,至最后猛地落下。她便重重地坐在了……坐在了那柱炙热上,紧密得无一丝空隙地彻底融合在一起,甚至将原本奔涌的水泽挤出一圈来,令人不敢直视。
这放浪的家伙!尼妹啊。在这之前,浮苏就从没想过,修炼除了可以用来长生,还可以用来行床榻之欢。这真是太毁三观,太毁节操,太毁形象了……唔,太深了。好吧,这回才是真正的观音坐莲!
随着景唤手指的起落,浮苏的身体也随之起落。轻轻飘起。又重重落下。他的眼睛微暗沉地盯着起伏的峰峦,喉结不住上下滑动。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发出一湿润声音令人闻之面红耳赤,浮苏却忍不住想低头去看。体液的融合,毛发的纠缠。肢体的碰撞,观之愈发令浮苏从腿心到心肝都涌起一股惊悸感,身体的震颤最后直达灵魂,如何也挥不去。
景唤偷空微微支起上身,用另一只手托住峰峦的其中一座,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拍打出“啪啪”的清响来。浮苏高高低低的吟喊数声后,再也立不住腰,软得直欲趴在景唤怀中。但景唤却不肯松开那只托住她峰峦的手,浮苏便不是很舒适地被那只手硌着,承受着景唤愈发用力地深入、撤出。
当浮苏承受不住,要喊叫时,景唤却一个翻身,终让浮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然后他便在她身上驰骋拍打,将那峰峦撞出一重高过一重的白浪。在浮苏尖叫出声,不可自抑地挺起腰肢时,他伸手似欲将白浪顶端的朱果采撷去一般,掐得浮苏更加高声地吟哦着。
“轻……轻点。”浮苏其实挺想喊“我不要了”的,可她对光头有很“深入”的了解,如果她这么喊,只会招至更多的“要”。所以她很乖的,只是喊“轻点”。
不过,很明显,今夜景唤不打算放过她,素了数十年,好不容易开回荤,哪有那么容易满足。浮苏在这方面实在有点扛不住光头,光头大约前世,前前世,前前前世甚至以往所有历世都一直禁欲,一旦开闸,简直能要人命。
到最后,浮苏如残花败柳一般瘫倒在石上时,景唤依旧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采伐着,似乎要将她这具本就不怎么很结实的身子彻底戳成一滩软肉。浮苏抵挡不住时,在景唤的耳边轻喊:“我够了,我不要了。”
这时候,已经忘了前车之鉴,哪里还记得不能这么喊,理智早已不知被撞飞到哪个世界去了。景唤果然不负所望,如浮苏所了解的那样,更多更深入地“要”,更用力更拼命的“要”。下到两人都一样从身体直到灵魂都抖成一片酥麻时,景唤在放松身体趴在她身上,俯在她耳边说:“嫁给我,不许说不。”
浮苏:……
滚蛋,除非你已证道果,重新归位,带着你的前世和今生一起来求婚,否则,老娘不嫁!
等等,浮苏忽地睁开眼,沧海界何来嫁娶:“你说嫁?”
“是,嫁给我。不是双修道侣,不是结伴问道,不是长生大道上相依相伴,是嫁我为妻。浮苏,可不必现在就应我,但不许拒绝。”景唤虽然对浮苏非要等将来重证果位,得回一切记忆时才肯点头颇有些不满,但是现在他想清了,不论如何,都是他,跟自己掐,他还没悠闲到那份上。
浮苏忽然轻笑一声,眉心仿如生着一团小小的火焰,瞬间便暖了人心:“嗯,我不拒绝。光头,谢谢你。”
景唤一怔:“谢什么?”
“你管我,我就要谢。”浮苏难得地卖个娇嗔。
对她这娇嗔,景唤受用极了,搂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满足地喟叹一声道:“好好好,让你谢。可冷,我们先回去,水边太凉。”
浮苏赶紧运转几圈灵力坐起身来,找来衣服穿上,然后如含桃花地瞪景唤一眼:“不许再碰我!”
景唤:……
“我魂儿都快散了,我得离你远点,每回一看到你,除了想扑倒你之外没别的想头。我就不该练什么寂灭剑意,弄得跟一饥渴了几十万年的吸精女妖精似的,太没节操了。”浮苏说完一跃,跳下巨石,看光头还叉开腿,以极不雅观地姿势半坐在巨石上,捂脸“嘤咛”一声道:“流氓,快点穿上衣服。”
景唤:……
女人都这样?方才怎么都放得开,光着身子,什么也都做了,这时候却捂着脸,羞得满面通红地骂他“流氓”。景唤沉默片刻后,果断决定,就当这是情趣,情趣。
如果景唤在现代生活过,必然会想起那句上|床如何,下床如何。
两人一道归了暂宿的山洞,通红的篝火前,两人无言对望,暧昧如暗夜里盛开的花一般,无言暗散香风。浮苏想想,决定跟景唤说说真如:“真如金丹期大圆满了,若有契机,想来这两年便会结婴。”
然后迷糊的爹和迷糊的妈交谈了一下,关于儿子一个不注意就长大了的事实,然后糊涂爹和糊涂妈对视大惭,爹妈当到他们这份上,当真是对不起儿子:“真如打算一直修道门修法?”
“一直长在道门自然只能修道门修法,看真如自己的意愿吧,既然他的人生我们没参与过,也不能去干涉。这样也好,让他按他所愿所想所喜地去生活,无拘无束,也比以亲情为名捆绑他的意愿要好。”浮苏已经想通,反正她不会当妈,不如就让儿子自由发挥吧。感谢宗正,他手把手教出来的,想长歪还真挺不容易的。宗正就是天衍峰的超级奶爸,上上下下的小弟子多半是他教养出来的。
“也好,不过真如身无业孽,若修禅宗,当有大作为。不过,既然你想让他自行抉择,便由他自己选,一切从心,原本就是最合适的。”景唤更想得通,其实说到底,景唤和真如才见几回,从使有亲情,也多是爱屋及乌。是心上之人与他共同的血脉,自然珍而重之。
可怜的真如……
谈过真如,浮苏就没什么可说的了,然后看一眼景唤,果断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