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事真如还真没想过,镇压灵脉的神兽在灵脉蕴养成后才会需要,蕴养时弄个神兽来,反而养不出灵脉来:“我还真不知道上哪儿逮神兽去,待我问去问问我阿娘和阿爹。这回回去,等我阿娘生产完再说,嗯,可能会有雷劫,您这想办法遮掩一下,不管您怎么说,把这事遮过去就行。天子脚下,到底不同,现在月分一足阿娘又不愿动弹,只能托您想办法了。”
“小事一桩,你能养出灵阵,寻来镇灵脉的神兽,乃万世之功,我们这里做些小事也是应当之义。”道士寻思半天,说:“我跟你去吧,一来送贺礼,二来将此事遮掩过去,我在面子在凡世还是有些许用处的。”
道士年年主祭,立春是他祭天祈雨,立秋是他祭天谢丰收,他在领导那里岂止是些许用处,那是大大有用。打从道士主祭以来,也不知道是天道心情好还是怎么着,年年风调雨顺,五谷满仓,南边涨水而不坏城池堤坝,北边虽还缺水却不见干死庄稼,如今谁要敢说一句不祭天了,几亿农民光用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
(你们这群天天猜剧还猜中的真是太讨厌了!!!!!!!!我在你们面前就不能有点秘密么!!!!!)
第二七四章 神兽,凶兽
晴天无雨,大正午的浮苏便开始发动,浮苏一边捱着那点不撕心裂肺但很揪心的疼,一边默默向天道君求雨。这要是大白天的晴空来几十道雷,就算是道士来了也一样撇不清,说有妖怪这种事,官方就算真信了这邪,也要派人来把地犁十几遍的查,查出来查不出来另说。
道士也挺着急的,三五道雷还好说,十道八道也能忽悠一下,这要是九九八十一道雷砸下来,光这数字就能让人联想到点什么。道士说“我开坛祈雨”吧,真如劝他“不用,我妈跟天道说得上话”,入微讲“就算是天道,调动雷电云雨也需要时辰”。所以最终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浮苏得再慢点,这大晴天的瞬间漫天乌云摧城也是极其吓人的。
好在浮苏是仙士,先用元气养着肚子里的小的,安抚一下,让再晚点落地。入微看着时间差不多,进产房,这时候也别说什么未婚的女孩子不能进产房了,再说入微在医院什么没见过。入微进去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雷声阵阵,幸而不是冬季,否则天道就是再怎么放水,今儿也忽悠不过世人去。
浮苏瞧着入微进来,遂问她外边怎么样,入微便告诉了浮苏让她安心。然后戴了手套,告诉浮苏可以开始用力了,浮苏如今已经是第三次生产,经验丰富得很。又是自家女儿在,不怕出什么异象,很顺遂地便在阵阵雷声中将第一个生下来,入微捧着麻溜地剪了脐带打结重重一拍,一分重都没用上,再来个涤尘咒就把自家弟弟放旁边的婴儿床里。
“把昆仑抱来我看看呀,你怎么还这么坐着。”浮苏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俩,入微说是弟弟。那就是昆仑呗。浮苏还想到底还是用上昆仑的名字了,真如就是喜欢凑热闹,那天还非让她再取个清玄的名字。
特淡定从容地坐着。入微说:“阿娘,都这时候了。也就不瞒你了,还有一个呢。阿爹说,你拿不定主意生弟弟还是生妹妹,他到最后也拿不定主意,所以都来一个,这样就齐全了嘛,怎么都不用遗憾。”
听着这话。浮苏怎么都有种上餐厅买饭,不知道选蕃茄蛋汤还是虾皮冬瓜汤,最后思来想去干脆两样都买一份一样,透着那么的随意轻巧:“赶紧的。你阿爹真成,居然一直瞒着我,还不让我查探,我说为什么老摸不清呢。”
昆仑出生后五分钟,清玄便吭哧吭哧来到世上。俩小的在婴儿床里并头躺着,一个赛一个的哭得伤心,显然在控诉他们的姐姐冲屁|股来那么一下的时候,实在太过用力,哭声仿佛在说着一句话——阿爹。姐姐手太黑了。
好险在雷雨天里把这天罚给捱过去,天道果真还是放了点水的,不过天罚并没有减轻威力,只是没有集中在一处而已。按天道的说法,这是三千界的天道送过来的,好比把天罚快递给他,让他处理一样,他不能少,但可以从中动动手脚。浮苏再度觉得,地球的天道比起三千界的那坑货来,当真是个温柔体贴的靠谱汉子!
“昆仑大五分钟,阿爹,清玄是个泪包啊,我就抽她屁|股那么一下,她居然伤心不已地哭到现在。好像我欺负她欺负得狠了似的,那一下我才用多大力气,真是个爱告状的。”至于昆仑,本来不哭了,后来又被清玄带着哭开的,双胞胎有些就是如此,一个干什么,另一个就也跟着照做。
天宸抱着清玄,看一眼入微道:“你刚出生时也哭得这般惊天动地。”
刚出生的那一个月,就算是修士的孩子,脑子也是一片混沌的,所以该是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待过一个月,灵智便成,思维可能不会像大人那么成熟,但却什么事也都明白。
入微“呃”一声,看向道士笑得眼睛都快没了地抱着昆仑,道士似乎很喜欢昆仑,也是,亲爹还没抱过,先让道士抱,这也算缘份。至于真如,在一旁光顾着去看二妹清玄了,没人理的可怜昆仑呐!
“真是好资质,名字也取得好。”道士一辈子没孩子,这俩孩子如同是他看着生下来的一般,他自己抱着也甚为激动。武当山上如今教派众多,但多半都属全真一脉,要持戒奉斋终身不娶。所以如今抱着这刚出生的孩子,道士感觉颇为新奇,也有一种玄而又玄的领悟。
其实秋日里雷雨忽来,也是少见的,道士抱了抱昆仑,见那边没有撒手的意思,便歇了去抱清玄的心思。把孩子抱还给入微,道士得出面替浮苏做背书去,这世道说鬼怪难于取信于人,怪异的是说阴气倒有人愿意信。阴湿之地易生污秽,这样的话还是可以把事给撇过去的,且如今的道门能人辈出,不信也得信呐。
结果待道士从“衙门”里出来再到四合院时,带来的消息可不怎么美好,说是国家机器里特招了几个人,鼻子灵得跟狗一般,加上也通道门术法,所以把这股子天罚气息给嗅出来了。虽说道士把事初步给敷衍了过去,毕竟道士如今在道门在是真正说一不二的主事人,宗教协会那边也把他供得跟三清一般,但是道士不觉得“衙门”不会派人再来查一查,国人办事总是抱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我们最好不要待在北京了,上别地过一段日子去?”浮苏问道。
“还有第二个选择,你们随便谁,上衙门里露一手去。”道士虽说年纪尚轻,却习惯管政|府叫衙门,管公务员叫当差的。
“那不成,这要是去了,日后少不得会有些麻烦事找上门来,那就是狗皮膏药,贴上就甩不脱。”浮苏比在场谁都知道这部巨大的机器有多么恐怖的力量,就算是神仙,给颗核|弹吃吃就算不死也得残。虽说不会轻易动这东西,但是那东西本身就是威慑能力大于使用用途。
“那也只能你们暂时离开了,若不嫌弃武当既可,若觉得武当山上人多口杂,你们自找一处城池暂时居住也行。”道士也一样觉得先离开比去衙门里露脸强,就活像他似的,说是有脸面,但衙门里一差人来喊,他还真不能不去。任你道门地位多高,在群众心里多有号召力,衙门一旦想给你使点什么绊子,照样能把你从云端打落尘埃,到时候就恐怕会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那就暂时离开北京,就是入微有些麻烦。”浮苏说着看向入微。
入微笑说:“我能有什么麻烦,该走便走,我也没什么可耽搁的。做医生上哪不是做,阿娘和阿爹选好地方告诉我就成,凭我这学历能耐,上哪找不着工作啊!”
天宸颔首,道:“那便选个山水好一些的地方,海滨城市如何?”
一家人都觉得这提议不错,真如便和天宸、入微一道去访了好几个海滨城市,最后定下海南。无他,水果够多,天气暖和城市干净漂亮,只是居住环境可能要差一些,毕竟他们在北京住的是四合院,海南这时候除了楼房整齐宽敞一些,没有合适的院子。
正在一家人想着是不是要换到上海时,道士又来了:“不用搬了,有人把这事给平息下去了。这事本来已经查到这边来了,就快上门来说要查一查这里,却到底被压下去,你们莫非在衙门里认识什么人,还泄露了你们的身份?”
“怎么可能,我们连衙门里的人都没见……”最后一个“过”字没说出来,浮苏便想起“小红爸爸”来,入微可能差不多已经把“小红”都给忘记了,但浮苏怎么可能完全忘掉,掐算一下,那位还真回北京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把这事压下,浮苏都挺感激,至少不用倒腾,她是真挺喜欢住北京的,这时候的北京空气挺不错,水清天蓝,且数朝古都自有一股积威厚重之气,颇是养人。
又这样过了数月,春暖花开时,“小红爸爸”居然特意上门拜访,当时只有真如在家,真如正负责给弟妹冲奶粉,浮苏就去开门,一开门就愣了。“小红爸爸”见浮苏面带笑意,也看出来浮苏还记得他了:“冒昧来访……”
不待他把话说完,浮苏就把人给请进来,朝外看看关上门,不能怪她多想,她把这位的规格想得太高。其实就这会儿,没人比她更能肯定日后“小红爸爸”的成就,所以真是她想多了,人家“小红爸爸”自己说不定都还没想过这事呢!
“您为什么来?”浮苏也不跟人多客套,开门见山就问原由。
“小红爸爸”却捧出一个小盒子来打来,小盒子里装的是当年那枚玉符,却已经乌黑碎裂成几块。这下不用他解释了,浮苏拿起来端详一会冲里屋喊:“真如,你奶粉冲完了没有,快来,我替你找着个好东西。”
“阿娘,还没凉呢,等我弄凉了给昆仑和清玄喝上再说。”真如说完话,过了几分钟才出来。还没坐下手里就被浮苏塞进来一枚玉符碎片,真如愣了愣神,看片刻后面露喜色:“是貔貅的气息,镇守灵脉的神兽有了,我还想要不要回头上哪逮一只来,这下全齐了,没想到此世间还有麒麟存在。”
“既是神兽,为什么会袭击人?”
“既是神兽,也是凶兽。”
第二七七章 惜辞来满目疮痍,愿别去四海升平
因为玉符找到貔貅确实是意外之喜,但貔貅虽是凶兽,同时也是神兽,不会随意攻击人,所以浮苏细细想了一会,就问道:“您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被貔貅袭击的?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或者事先有没有什么与平常不同的地方?”
这些年“小红爸爸”一直在甘肃,据他讲是一次去地方考察工作的时候遇到的,当时是黄昏,他们回程途中遇到大雨,当时雨大得阻挡了视线,几国内车都停在了路上。因为那条路上本来车流人流就不多,加上已经是黄昏时分,路上就只停了他们随行人员、当地接待人员以及电视台的记者,总共加起来五辆车。电视台的车在最后面,当地接待人员的车在最前面,“小红爸爸”坐在第二辆车上,当时正和助手商谈,猛然间车就被撞上了。
因为不明原因,在车上继续待着怕出事,所有人都立即下了车,下车后什么都没发现,雨实在太大,视线不够开阔。随行的警卫员立刻就把“小红爸爸”给围起来,但就是这样,一团金光劈头盖脸砸下来,警卫员再怎么围也挡不住:“我国故老传说里,金光都是祥瑞,刚被金光砸着的时候,我还想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见容于天地的事。但金光过后什么变化都没有,回去换衣服时才发现玉佩碎了。我也不避讳您,这些年它替我挡了不少事,先前不能肯定,但经过那件事以后,我就肯定了。”
“经过您这么一说,我大概也能肯定一件事了——有人要断您的路。”不是要命,只是把大好前程断送了而已,嗯,那把椅子对凡世之人来说确实是再好不过的大好前程。
听浮苏这么一说。“小红爸爸”又是释然,又是满脸沉思,倒不见丝毫慌乱与惧怕:“多谢。”
每临大事有静气。浮苏是这样的人,也欣赏这样的人。所以反而对坐在她对面的未来天子实诚了几分:“不客气,要说谢,我也当谢您。”
聪明人不必把话都说明白,一说出来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小红爸爸”也没多说,更没再求玉符,只要能确定自己心里的疑惑循着线索查下去总会水落石出。国人讲求的是敬鬼神而远之。虽然他已经明白这些人有什么样的能耐,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助力,但国人更讲求一个规矩——要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