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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指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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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郎虽说很年轻,但作为私立侦探他还是宗像博士的老前辈,因而其本领也超过
了博士。事实上正如这故事开头时所说的,川手庄太郎也首先想请小五郎侦探解决这案
件,但因为当时小五郎正在旅行,也木知他什么时候回京,所以就挑了那位初露头角的
宗像博士。
    小五郎在发生三重旋涡指纹案件的前几天接受了政府关于侦查某政治犯的请求,因
公前往朝鲜,以汉城为中心,跑遍了半岛的各个地方,并且顺利地达到了目的,今天刚
回东京。
    中村侦查股长一接到小五郎回京的通知,首先想就这次奇怪的凶杀案听一下他的意
见。股长在结识宗像博士之前早就结识了小五郎,两人建立了亲密的关系。
    事先打来了电话,所以小五郎在事务所的客厅里等候着阔别多日的朋友。
    “听说那边的工作干得很顺利呀,祝贺你!”
    中村警部一见小五郎立即先道了喜。
    “谢谢。直到刚才为止,我被叫去出席了有关方面的晚餐会,受到了隆重的款待,
觉得好像成了英雄似的。但干那一类工作必须相当敏捷地东奔西跑,而且充满着冒险的
味道。说实在的,对我这种人来说,比如说你现在干的三重旋涡指纹的案件等要更有扭
力呀!”
    小五郎刚完成一项大工作,心情十分轻松,所以比平素更爱说话。
    “你注意那起案件了吗?”
    “嗯。虽然在汉城的报纸上的简讯中第一次看到,可我完全被吸引住了。有一种难
以形容的气味,因为我的鼻子像猎犬一样敏锐嘛!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回国途中,我在
大坂清人弄齐了从案发第一天起的报纸,在火车里专心地读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像是你的样子呀!那太好了。其实我今晚这么晚来也是因为想听
听你关于这方面的意见呀。我可伤透了脑筋,都不能等到明天了,总觉得碰上了墙壁一
样的东西呀。坦白说,我已经束手无策了。报纸那样起哄,世间风言风语的,我是这个
案件的负责人,真有点受不了啦!那么,这案件的大体轮廓你都知道了吧?”
    “嗯,登在报纸上的我都知道,但我想从你嘴里听到一些具体的。”
    “当然会对你说的。倒是这里有更好的东西,是我个人的侦查日记,我把它带来了,
想请你读一下。我想比起用嘴说,你读一下这个的话一切都全明白了。”
    警部从口袋里掏出大型的笔记本,打开某一页,递给了小五郎。
    小五郎一接过来就开始读起来。他紧靠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把笔记本放在那大
腿上仔细地逐页阅读着。
    碰到疑问的地方就停止阅读,讯问警部。警部—一详细回答。这样重复了多次,足
足花了三十分钟时间,小五郎好像完全熟悉了案件的经过。
    “毫不客气地跟我说说你的感想!我现在在旋涡之中,所以很难冷静地判断。你完
全是在白纸上看这案件,是怎么想的呢?”
    警部催促道。小五郎靠在沙发上,抱着胳膊安详地闭着眼睛沉默了片刻,过了一会
才用镇静的口吻开始说道:
    “我与宗像君只见过两三回,对他的才能深表敬意。他是个很厉害的人,但这回的
案件好像就连他也伤了不少脑筋啊。总是让犯人抢先,老是陷于被动。被害人都事前知
道,可一个都没有能搭救。就宗像君来说,还很少这样成绩不佳呀。你不觉得吗?”
    小五郎说到这里中断了话头,目不转睛地望着中村警部的脸,不知为什么,他的嘴
唇边微微露着微笑。警部不明白这微笑的意义,他只能认为这是小五郎在为自己对商业
上的敌人说了一些近乎责难的话而感到不好意思。
    “是起可怕的案件。这犯人好像比那精明强干的宗像博士还要高出一筹哩!报纸大
书特书什么犯人是魔术师,但真是个魔术师,而且这犯人又是个裸露狂,比起杀人这件
事来,想尽量装点其结果,向世人显示。是一种狂人呀!这家伙虽是狂人,但非常机灵
聪明,以至可以随心所欲地愚弄被称为名侦探的宗像君。宗像君也干得非常漂亮,特别
是从扔进隅田川小匣子的包装查明了犯人的住所这一点实在出色极了!”
    “但这也着手晚了呀。”
    警部连珠炮似地说道,随即咬紧了嘴唇。
    “这个叫北园龙子的女人的手法也很有意思。搬家的前一天晚上买进了许多罐头和
面包这一点实在是趣味津津不绝呀!你的笔记本上那条消息的旁边划着红线,这是什么
意思呢?”
    “我完全猜测不出,心想大概是犯人准备躲进远离人烟的山里什么的,但总觉得这
也不可信。只是我在听到那事实时全身直打寒战,不知是为什么,觉得心间刮过了一阵
冷风似的,所以我才划红线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在旋涡中就要变得盲目了。但你的潜在意识显然察觉到了真
相。你之所以打寒战,那是因为那不能开口说话的潜在意识发出了紧急信号。哈哈哈哈,
犯人的隐蔽处找大致想象到了。”
    “啊?隐蔽处?不会是开玩笑吧?那是什、什么地方?”
    警部不由得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奇声怪叫起来。
    “何必那么着慌呢!你想去的话我可以领你到那地方去。但宗像君这样的人是不会
察觉不到那地方的,说不定今晚宗像君单独去那地方逮犯人了。”
    “是那么近的地方吗?”
    “嗯。叫北园的可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呀,她是想使你们陷入错觉,因为如果搬了
家,把房子变成了空房子,那么那幢房子当然就排除在搜查网之外了嘛。从那天起,那
地方就变成了最安全的隐蔽处了。”
    “啊?!这么说那家伙藏在那空房子里学?”
    “如果那女人是我所想象的那种聪明人的话。”
    “哦,原来是这样。的确那魔术师像是会想到这件事的。好,不管怎样先得弄弄清
楚。我就此告辞了。”
    “唉,等等!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一起去……啊,电话。等我一下!”
    小五郎急忙拿起台式电话的话筒,刚说一两句话就一面把那话筒递给中村警部一面
说:
    “是你的。侦查科的德永君打来的。好像挺慌张,像有什么重要的事。”
    警部立即把话筒贴到耳朵上。
    “啊?!宗像博士?发现了?……嗯,是青山的……神社院内吧?……啊,祭殿的
地板下?嗯,知道了,知道了。好,我这就去,你们也布置一下,赶到那儿去!”
    中村股长激动得满脸通红,咋喳一声一搁下话筒,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小五郎。
    “果然像你推测的,说是那女人躲在空房子的顶棚里。她弄破了屋顶从那儿逃跑了。
宗像博士紧追不舍,好像在附近神社的院落里逮住了她。据说博士刚打电话来告诉。我
马上出去,你……
    “当然陪你一起去晖,想看看北园这个女人的脸,也想会会久别的宗像君嘛。”
    小五郎边说边据了一下电铃,喊来了助手小林,让他打电话叫一辆车子,自己很快
地作着外出的准备。 

     戴眼罩的男人    
 十几分钟以后,两人在那神社的牌坊前下了车,走进了一片漆黑的树林里。
    以前方隐隐约约的灯光为目标向祭殿后面走去,只见三个黑乎乎的人影手里都举着
手电筒蹲在那里。一个是穿晨礼服的宗像博士,另两个是穿制服的警官。事后打听,原
来那是根据博士的通知从附近派出所赶来的警官。
    “是宗像君吗?我是中村。我刚好在拜访小五郎,接到了侦查科的电话通知,就跟
小五郎一起赶来了。从警视厅那儿过会儿也会来人的。”
    中村警部在黑暗中打招呼说。宗像博士一听小五郎也来了,立即上前一步说:
    “啊,小五郎君,您回来的消息我从报纸上知道了。在您外出期间,我被迫接受了
这个骇人听闻的疑难案件,以为好容易追到了犯人,可您瞧,落得了这副样子。”
    博士一面用辩解似的口吻说道,一面将手电筒光移向祭殿的地板下。
    “啊!这是…”
    中村警部因过于吃惊不由得喊叫起来。
    这也奇怪。在祭殿的地板下,清晰地浮现在手电筒光束中的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黑色西服的胸敞开着,那白色的衬衣染得红红的,血块在手电筒光的照耀下刺目地
闪着光。礼帽掉落了下来,长长的黑发乱蓬蓬的,从面如土色的女人嘴唇到下巴流着几
条如红毛线一般的血。女人的右手里握着五寸左右的鞘短刀,刀尖上沾满了血浆。
    “是自杀呀。可为什么会落得这样……”
    宗像博士接过警部的话,过意不去似地解释说:
    “是我的疏忽。如果向你报告,请警察搜查那空房子就好了。可我决不是想抢先立
功,我没有充分的把握,只是猜想猜想罢了,所以没有想麻烦警察。我想自己先弄清是
否猜中了。谁知我完全猜中了,而且跟踪到这儿,轻而易举地逮住了这女人。可是,说
什么也只是我一个人嘛,也不能带着这个女人去找汽车,所以我想还不如打电话告诉你,
请你们来这儿的好。于是我把这女人绑在这儿地板下面的柱子上,跑到附近商店打了一
个电话,还委托那商店的人请他们也告诉了派出所。离开这儿才五分钟时间,可回来一
看,落得了这副样子。不知道是怎么解开的,她解开了绳结,刺中心脏自杀了。我压根
儿没有想到她会藏有短刀。”
    死人的身上果然缠绕着好几道解开了的细绳,那一头缚在旁边的柱子上。那是宗像
博士常不离身的丝线制的结实的细绳。
    “怎么能解开这绳子呢?决不会知道绑法吧。”
    小五郎蹲在柱子旁边,一面检查那细绳一面半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也觉得奇怪,法绳的绑法我想我是懂的,可是……”
    博士也露着一副不胜诧异的表情。
    “宗像君,这女人也许不是自杀的。”
    小五郎好像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说出了这奇怪的话。
    “啊?!你说不是自杀,那么是……”
    宗像博士和中村警部一听这意外的话都不由得俯身看着小五郎的脸,反问道。
    “我想可能是他杀,因为也可以想象有人剜了这女人的心脏,随后使死人的手握住
这短刀,伪装做自杀,后来又解开了这绳子。”
    “可是,是谁又是为了什么干这种事呢?你是说对犯人怀恨的人藏在这树林子里
学?”
    宗像博士露出一副木能理解的样子,像是责备小五郎的轻率判断似地说道。
    “不,未必是怀恨的人。宗像君,我刚才从中村君那儿详细地听到了案件的经过,
这案件里除了那个像是男装的女人的小个子犯人以外,不是还有一个一只眼睛上戴着眼
罩的大个儿吗?犯罪者为图自身安全而杀死同伙,这不是没有先例。我总觉得那个戴眼
罩的大个儿还隐藏在这附近的黑暗里,正在听我们说话。感到那家伙就在我们身边。”
    小五郎靠近黑暗中的宗像博士身旁,一面促使他注意似地用手指尖轻轻敲着他那晨
礼服的胳膊,一面压低嗓门说道。
    “为什么?即使同案犯来了这儿,也何必要杀这女人呢?不是只要解开绳子带走她
就行了吗?”
    博士一副讥笑他的优秀竞争对手似的口吻。
    “可是,也许他有凭我们的常识难以判断的某种深刻的情况呀。宗像君,我冷静地
考虑了一下这案件的整个经过,总有这种感觉。为什么带眼罩的男人不救同案犯,而要
断送她的命呢?我感到这起案件的可怕的谜或许就在这里。”
    “是感觉吗?”
    宗像博士用更挖苦的口气问道,但小五郎毫不畏缩:
    “是的,我还不能明确说,但这起案件不是从一开始就超越了理论,充满着疯狂和
魔术吗?犯人轻而易举地完成了所有不合理和不可能的事。谁能肯定杀死该救的同案犯
不是他疯狂和魔术的一个表现呢?!戴眼罩的男人为什么要杀死北园龙子呢?这些谜真
有意思啊2只要能解答这一难题,案件的全貌不就自然清楚了吗?”
    小五郎像是比他这番话还要洞察案件的奥秘似的慢慢地说道。
    “好像您已经认为是同案犯杀了这个女人,但我总不能相信。不过这暂且不管,我
当然得逮住戴眼罩的男人。我一开始就参与解决这一案件,从我的责任来说,那家伙我
一定要逮给您看。那样的话一切将会清楚吧,魔术师的真面目也将会被揭穿吧。”
    博士也许是对小五郎的话感到反感的缘故,用郑重其事的口吻说道。
    “噢,您是说想逮住戴眼罩的人?有什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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