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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玩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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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了该不会吓着吧,哦?」警官的语气温和了一点儿。
  「谁,我吗?」
  「好吧,」埃勒里说,「麦拉那里也有一张卡片。」
  「上帝呀,」约克说,「哦,我的上帝!』』
  「我倒不明白了,」警官说,「约克先生,你干吗这么担心这个?」
  「因为麦拉的状况不是——很好,你知道——她……」帕西沃作出非常恳切的样子说,「或者可以说,很不幸。我一直相当——我是说,我想有可能……」
  「你认为她有可能给自己开了张离开人世的通行证?别瞎猜了,约克先生,不是那么回事。你想,我们凭什么把沃尔特扣起来了——违反了交通规则吗?」
  「这么说,真是他干的……」
  「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不知道,警官。我想不出他为什么……」他狐疑满腹地看着他们,「我可以问问,那张卡片上印着什么字母吗?」
  「W,」埃勒里说。
  「W?沃尔特承认了吗?」
  「没有。」埃勒里说。
  「那么我认为这不足以证明是沃尔特干的……」
  「约克先生,」奎因警官说,「你还记得其它几张卡片上印的都是什么字母吗?」
  「罗伯特那张是J,埃米丽那张是H。」
  「你知道沃尔特的全名吗?」
  「我想,谁都不知道,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他叫约翰·亨利·沃尔特。」埃勒里说。
  「约翰·亨……JHW,噢……噢……!」帕西沃惊呼道,「那么,真是他干的啦!」帕西沃大口喘着气,好像这是第一次他允许自己接受这个美妙的结果,「疯了,这家伙!我想他可能只是脑筋不正常。天知道,」帕西沃说着把自己整理了一下,「现在我可松心了!」
  「在你的人身安全问题上,」警官平淡地说,「可以这样讲。」
  约克从被他的汗水浸湿的椅子上站起身来,整个人也好像大出了一圈:「好了,那么,该死的!」他轻松地说,「我们应该一起去喝上一杯,我请客!」
  「对不起,」奎因警官说,「你知道,我们在办公。」
  「即便不办公,」埃勒里说,「也不便奉陪了,多谢。」
  约克耸了耸肩膀。他拾起自己的帽子,乐颠颠地走了出去。
  埃勒里看见他父亲心烦意乱地拨电话,连忙跑过去把门关上了。
  「是维利吗?帕西沃·约克刚刚离开办公楼,我想叫个人盯上他,但不要让他发觉,明白了?你身边有谁——詹纳森?何西?契尔吉特怎么样?就让契尔吉特盯着他吧,让詹纳森或者何西跟契尔保持联系。约克如果有半点闪失,维利,我就让普鲁提医生给你们统统下了毒药。」他挂上电话,用苍老的手背揉弄着酸胀的眼眶。
  「干吗?」埃勒里小声嘀咕着,「干吗跟你手下人过不去?」
  「别跟我贫嘴,儿子。」老人烦躁地说,「这回我找对人了,好的。也许,我无法证明沃尔特砸烂了罗伯特·约克的脑袋,也许也没有人能证明是他把埃米丽·约克推下了地铁轨道,可是我敢肯定是他在麦拉·约克的水罐里投了毒。我现在只需要在这个案子的卷宗外面打上个蝴蝶结,而帕西沃那小子的裤袋里或许能扯出个把缎带的绳头儿呢,就这么回事。」
  「这很有可能,」埃勒里说,「可那不会仅仅是绳头。」
  父亲吞了口气,然后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说说吧,你认为可能是怎么回事儿?」
  埃勒里伸手抄过一张纸和一支铅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来看看那几个受害者收到的卡片。」
  「它们可以代表约克广场上的那些房子,同意吗?按照顺序从左下角顺时针开始:罗伯特的、埃米丽的、麦拉的。于它们相对应的是三起谋杀案……就剩帕西沃了。」
  「那又怎么样?那三个字母可是沃尔特姓名的开头字母啊。」
  「是的,但是毕竟还剩一个帕西沃,对吗?他就能从这些谋杀案中独自幸免吗?」
  「我才不在意帕西沃是否能够独自幸免。」警官厌倦地说,「这几起谋杀看来并不是为了财产。即便是为了财产也罢,至少现在我们知道已经从众多可能的凶手中把沃尔特拔掉了,是不是?也许在我们结案之前,我们还能证明那三桩案子都是他一人所为,现在我很偏向这种结论。所以,还有什么可疑问的?」
  「哦,」埃勒里说,「沃尔特已经被框进去了。」
  「被什么?」
  「框进去了。」
  「被谁?」
  「帕西沃。」
  他用的「框」这个字眼,让老人摸不着头脑了,朝前探过身来。而一听说帕西沃,他又松了一口气,重新靠到椅背上。
  「你一向这么含糊其辞的,埃勒里。其实你根本没弄明白。如果我理解得不错,你的意思是,三桩谋杀案的凶手不是沃尔特,倒是帕西沃?」
  「我想请您朝这边想想,」埃勒里固执地说,「至少考虑一下别的思路。」
  「乐意从命。」老人平淡地说,「罗伯特的案子?是的,帕西沃有可能把那块石头推了下来;麦拉呢?可能性非常小,即便为避免冲突起见,我们可以把沃尔特暂时忽略不计,我很难想象当时,沃尔特在麦拉的卫生间里,安·卓尔和女警察陪着麦拉在安的房间坐着,而帕西沃溜进麦拉的卧室,把灭鼠药投进麦拉喝酒的水罐里。至于中间那桩谋杀案,埃米丽的遇害,你可以怀疑整个纽约城随便哪个人干的——惟独帕西沃没有干。那不可能发生,根本不可能。」
  「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埃勒里思索着说,「我倒忘了这个。可是即便能证明他不在现场……」他终于觉得有了点希望。
  警官的脑袋已经拼命摇开了:「不是这个人,儿子。这家伙一直有警方盯梢。」正像每次他与艰涩的谜题之间的关系出现危机时那样,埃勒里又开始急急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别再瞎猜了,埃勒里,」警官和蔼地说,「就是沃尔特。他策划着干掉约克家的所有继承人。而我们在他杀了三个人之后阻止了他。」
  现在是埃勒里在拼命摇头了:「我不能认同这种说法,不对……」
  「看在老天的分上,埃勒里,」警官吼道,「是你本人从一开始就觉得沃尔特不对劲的!」
  「他仍然叫我觉得不对劲。可是爸,」埃勒里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如果是沃尔特杀的人,又是谁寄来的卡片呢?」
  「卡片?当然是沃尔特。」
  「您认为沃尔特有足够的逻辑思维和创造性来编织这通盘的谋杀计划吗?包括那些卡片?」
  「这个问题得留给精神病专家去解答。」
  「您想想,就凭他,能构思出这些蓄意深远的卡片,而且亲手操作,实现这个构思,甚至能蒙骗您这位老警长和一个经验丰富的刑侦小队?」
  「蒙骗我们什么?」警官急躁地叫了出来。
  「他用的那架玩具打字机呢?假如他是您说的凶手,您找到那台打字机了吗?您本人和您的部下都搜查过那些房子——您说搜了多少遍来着?」
  两人面面相觑,警官的怒气渐渐消失了,而且已经忘在了脑后。
  「爸,」埃勒里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埃勒里?」
  「您的搜查准许证呢,还有效吗?」
  「干吗?」
  埃勒里说:「跟我来。」
  第二十三章 兵卒
  「可是,帕西沃,」金发女郎板着脸说,「我从来没听过你这个样子对我讲话。」
  「我可以用不同方式讲话。」帕西沃·约克说,「你也没吃亏呀。」
  「我干什么啦?」她委屈地问。
  帕西沃越过她朝外望去。他眼里有种狡黯的光闪闪烁烁,不同于平时那种颓废而放浪的神情,此时他显得胸有成竹,野心勃勃,底气十足。金发女郎第一次发现他不见了窝囊相,像个要干大事的男人的样子了。
  「你干的还少吗,」帕西沃赞赏地说,「大多数都干得相当出色。可是我们不要忘了那个事实,我的宝贝儿,你得到的也不少。而且也乐了一把,何况没有什么损失。从中你得到那么多鲜花、糖果、时装和珠宝首饰,你也一直没为付不起房租发过愁,不是吗?」
  「帕西沃,我从来都没想过要……」
  「还想除掉帕西沃这小子。这可是公共场所。」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是一个远离主要街巷的、僻静的、被建筑物阴影遮蔽的小巷,但是仍然属于公共场所。
  「那你说怎么办?帕西沃——我是说,心肝?我们本来可以再回到旅馆的。」
  「我可不那么想。我感觉还是出来的好。你想借着这事儿捞到点儿什么?」
  她把下嘴唇向里吸吮着,用牙齿咬住:「现在你听我说,帕西沃。如果你能在一分钟之内把我们经历的事情想清楚,我就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朝你要求任何暗藏的东西。我从来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而你却这么下作地要挟我,呸!」她拾起她的叉子愤愤地朝她盘子里精美的肉食用力戮了五下,那样子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原始人的习俗。
  她松开手,愣眼盯着插在肉块上的叉子,它现在就像竖立在发射基地上的火箭一样笔直地立在餐盘里。
  帕西沃嘶嘶地惊叫着说:「你让我告诉你怎么处理这码事儿?我是谁呀!」
  她困惑地皱着眉头,一副又气愤又伤心的样子,但她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跟他周旋。接着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前天真是个好日子呀。」
  「啊,是啊,」帕西沃快活地说,「出了点事儿。」
  「出什么事儿了?」
  「二十倍的赌码入账了,足够在中东的开销了,另外我还去了趟警察总署。」
  「警察总署——帕西沃!去那儿干吗?」
  「他们抓住谋杀我堂妹麦拉的凶手了。」
  「真的?没有见报啊。是谁?」
  「沃尔特。」
  「谁?」
  「沃尔特。你能想象得到吗?」
  「你是说那个直眉瞪眼、蹑手蹑脚、走路像个滑车似的家伙?可是为什么呢?」
  「这是个狡猾的问题,跟他的脑筋一样。这有什么不同,我亲爱的?他们抓起他来,这对我就足够了。」    
  她又把下唇曝进嘴里,用牙咬住:「帕西,就为这个你才这么……总之,才像今天这个样子?」
  「没错儿。」帕西沃深深吸了一口气,胸廓好像也膨胀了四分之三英寸,「当然我会是这个样子楼。因为,你知道他下一个攻击的目标是谁吗?」
  金发女郎的眼中闪出精明的光亮:「我可怜的,可怜的帕西!为什么,帕西,你肯定是……」
  「你懂什么,你这无知的骚货,」帕西沃突然恶狠狠地说,金发女郎一下子靠在椅背上,举起两只手像是要自卫的样子,「你看,梅比琳,这可是你最后一次占我的便宜,所以你最好尽情享用吧!」
  「我不叫梅比琳,你说,这是我最后一次什么?」
  帕西沃压下怒气,转而注意地盯着他的牛排。
  「你是要跟我分手?」
  他抄起塔博斯克辣酱油的瓶子指着她的鼻子,乐不可支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我干吗非得坐在这里受你的气!」
  「说得对呀,」帕西沃美滋滋地说。
  她大叫一声,像是要气疯了,但是转而她又使出女人特有的招数,做出娇柔无助、可怜兮兮的样子,擦了擦眼睛和嘴角,把沾满她脸上脱落的油彩的餐巾丢在一旁:「喂,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出什么事了,帕西沃?」
  「是我有了事情,」帕西沃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神气活现地说,「我有好多大事要干了,要从这里发展出去,我可以选个能干的人。这可是正经事儿,亲爱的。所以别再胡闹了,穿了这么身俄式套装,倒像个西部的野娘们似的。」
  他显然在胡扯。金发女郎坐直了身子,又用餐巾东擦西抹了一下,从眼角瞥了他一眼说:「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你这鼻涕虫。」
  「错啦!」帕西沃·约克说。
  「你等着,小子。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吗?」
  「就凭你?」帕西沃没动地方,「你他妈屁也干不了。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的钱太多了,就这么回事儿。这么多钱归到我的名下,嗨,上帝也不能把我怎么着!」
  她跳起身来,满眼死气和泪水。她抓起自己的提包和貂皮披肩朝门口跑去。临出门她扭过头尖着嗓子朝他叫了一声:「再看见我的时候你会后悔的!」
  「我早就后悔啦!」他快活地喊了一声。寂静的餐馆里默不作声的食客、轻手轻脚的服务生和柜台后面的收银员都吓了一跳,伸着脖子朝他张望,「快滚吧,你这骚货!去死吧!」
  金发女郎离开后,帕西沃一边继续享受他的盘中餐,一边意犹未尽地窃笑。一个服务生搓着两手悄然出现在他的桌边:「您没什么事儿吧,先生?」他问道,一副非常关切的样子。
  「打情骂俏而已。」帕西沃嬉笑着说,「我只不过恭维了那贱货几句。再给我拿瓶爱尔兰烈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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