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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她那白可凝雪、光滑如缎的肌肤,却依旧保养得相当娇嫩。
她的容颜依旧青春美丽,她的秀发依旧乌黑亮泽,她的乳房依旧饱满坚挺!
她全身散发着一种清幽恬淡的水仙花香,她并没有喷过香水。这是她身上本就具有的芬芳。
这种味道不断刺激着谢小楼的鼻子,使他仿佛失去了嗅觉。
她不断在他身边吹气如兰,使他仿佛失去了听觉。
她乳房顶端那两颗鲜艳的蓓蕾不断在他眼前煽动,使他仿佛失去了视觉。
当四片灼热的嘴唇如胶似漆地紧贴在一起时,他又仿佛失去了味觉。
他拥抱着她那美妙的胴体,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腰肢,沿着她那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一路吻了下去
当她将各种动作与姿势在他身上重复一遍时,他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知觉。
但他感到很舒服,同时却又很紧张,因为他毕竟还有一样非常宝贵的东西正在等着失去。
他就算做梦也不曾想到夺走这东西的人,居然会是一个有夫之妇
“待会儿轻点,”他忍了很久才说,“我这是第一次”
“嗯,看得出来。”她点着头答应道,“你尽量放松点,别太紧张;你是男人,别跟个处女一样”
“嗯,好的。”
“你真壮!”
“”
“我为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有一个了。”
“”
“”
正文 第十八章 轮回(五)
更新时间:2008…6…24 15:04:04 本章字数:1651
自从那天以后,他们就成了情人。
关系发展得如此迅速,令谢小楼有些措手不及。
直到过了很久,他仍然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因为他感觉这不是一场恋爱。恋爱不会是这样子的。
但他却又偏偏说不知这到底是什么。
后来他终于不从自身角度看待这个问题。他站在秦芳的立场上观察和思考,觉得这有点像是一种轮回。
“十年前你母亲爱上了一个有女之妇,十年后你身为有夫之妇,也背着你丈夫出轨。”有一次在公寓做完爱后,他这样对秦芳说。“你说这像不像是一种轮回?”
“或许吧。”秦芳答道,“不同的是我母亲爱上的那个人,他的妻子并没有背叛他。所以她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你认为你不会?”
“我当然不会。倘若不是为了孩子,我早就跟那个姓杨的离婚了;我不怕离婚。”
“那我呢?”
“你也不会,只要我们彼此保密,不将这事公开。”
“可是我才二十出头,我还想谈一场真正的恋爱。”
“人人都有恋爱自由和选择的权利。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爱上了别人,而那个人又是真心爱你的话。我一定会尊重你的选择默默退出,全心全意照顾我的家庭和孩子。”
“真的吗?”
“我从不拿感情当玩笑。不过如果将来有一天,你在没有第三者插足的情况下不再爱我了,我想我是会伤心欲绝的。”
“这点你放心,我发誓我绝不会那样对你的。”
“还有,千万不要学我丈夫,偷偷背着我去爱别人。知道吗?”
“我知道了。要是哪天我看上了哪个女孩子,或者有哪个女孩子看上了我,我是一定会把有关她的一切都统统告诉你的。”
一年之后,白灵出现了。
她不顾一切地爱上了谢小楼。
谢小楼说到做到,把有关白灵的一切,告诉了秦芳。
秦芳也说到做到,选择了默默退出。
然而在退出之前,她却告诫谢小楼:不要对这段感情太快投入。
因为她认识白灵的父亲白礼诚,她知道白礼诚是一个怎样的人。
“小楼,我相信你的眼光,白灵一定是个相当不错的女孩子。”秦芳在电话里这样对谢小楼说,“但是我不得不坦白告诉你,我认为你们之间这段感情的前景很不容乐观。”
“为什么?”谢小楼紧张地问道。
“因为白家财大气粗,人多面广,是奉阳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假如白灵的父母同意你和白灵在一起那固然是好事,可要是万一他们不同意,我想你们的关系一定岌岌可危,不会维持得太久。依我看他们不同意的成份还是居多。因为白礼诚是个非常现实和固执的势力小人,门户观念和思想,早已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这件事他不插手也就罢了,倘若一插手横加干涉,麻烦可就大了,我想你们在一起最多三年左右,就肯定会分手的。”
秦芳的话,本来很值的谢小楼反省。只可惜谢小楼当时正与白灵共坠爱河,满脑子是对初恋的美好寄托和厚望,对爱情到来所获得的无比欢欣和鼓舞,因此对这番看似打击和诋毁的肺腑之言,他并没有十分放在心上。更何况他似已将被情感冲昏了头脑,对于这段突如其来的缘份,他只知道应该好好珍惜,又哪会像秦芳那样深思熟虑?
这样下去的结果,似已造成了某种客观的必然现象,以至于三年之后,他跟白灵努力过后的结局,居然会比秦芳不幸言中的判断更加残忍,更加可悲!
这结局如此残忍和可悲,不但令谢小楼痛苦,同时也令秦芳心碎!
然而,这并非最后的结局。他们的故事还没完;他们的情感正在失落里摇摆不定,却在寂寞里死灰复燃。
他们仍然互相守候,期待着下一次轮回。
正文 第十九章 过客(一)
更新时间:2008…6…24 15:04:05 本章字数:4622
三个月后——
春节早过去了,天气还是异常寒冷。
谢小楼每天都会做同一件事情,就是遗忘。
那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寂寞和痛苦虽已将他折磨得心力交瘁,但仍牢牢占据着他的灵魂;酗酒与吸烟虽已令时间变得容易消磨了些,但他还是学不会麻醉回忆。
回忆,无穷无尽的回忆,有时就像漩涡,能够把人拉进一个永远见不到底的深渊。
可是那个深渊却偏偏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思念。
奉阳城南的“蓝月亮”,是一间专为失恋者而开的小酒吧,里面播放的歌曲一律都是情歌,而且调子总是那么叫人伤感;镭射投影机上的镜头,总是往墙上荧幕撒去一片光影,时而闪现一些远近闻名的旅游景点和情侣们悲欢离合的唏嘘画面,叫人看了一再触景生情,浮想联翩。
谢小楼近来常常去那里买醉,打发时间。
这天晚上,谢小楼又一头扎进了那里。两罐啤酒刚下肚,耳边就忽然飘来一阵熟悉的旋律,那是一首他很喜欢的《思念谁》。他听着听着,心头突然涌起一阵想要登台的冲动。于是他指着面前那个小得可怜的舞台对酒吧伙计说:“我想上台去唱这道歌。可以么?”
那伙计一时拿不定主意,正在犹豫不决,忽听得站在柜台里的酒吧老板对谢小楼大声回答说:“当然可以,这位先生尽管上去就是,这首歌我帮你重放,然后消音。”
谢小楼顿时站起身来,向酒吧老板很有礼貌地点头道谢,接着走上舞台,毫不迟疑地拿起麦克风。
已被消音的歌曲伴奏稍停片刻再次响起。谢小楼根本用不着去看电视屏幕上的歌词就开口唱道:
“你知道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点一滴聚成热泪;
你知道不知道,忘记一个人的滋味,就像欣赏一种残酷的美,然后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告诉自己坚强面对
你知不知道,寂寞的滋味,寂寞是因为思念谁?你知不知道,痛苦的滋味,痛苦是因为想忘记谁”
他唱得那样投入,那样动情;唱着唱着,眼泪就来了。
等他唱完整首歌,他已经热泪盈眶。
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得痴了。因为他的声音实在很有磁性,加上他中气十足,嗓门洪亮醇厚,对付这首音阶落差较大的歌曲《思念谁》竟也完全游刃有余。
音乐尚未停止,酒吧内已爆发一阵热烈的掌声。酒吧老板情不自禁地紧起拇指,啧啧称赞道:“哇噻!唱得真不错,简直叫人听出耳油了!”
众人纷纷附和,赞美之词不绝于耳,更有人趁势怂恿谢小楼再唱多一首。
谢小楼此刻当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他痛并快乐着,泪水已令双眼模糊,一不小心就要夺眶而出。
但是台下众目睽睽,他仍需要在人前假装坚强。所以他泪中带笑,故作轻松地说:“好吧,既然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情场失意者,那么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却不知道各位能否听得懂粤语歌?”
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能——!”现场群情汹涌,气氛十分活跃。
谢小楼微笑着点了点头道:“那么,音乐——《往日情》。”
他所说的曲目是一首八十年代香港极为流行的情歌,在这间小酒吧常被播放。
酒吧老板立刻找来一张黑膠唱片,放入他的古董唱机中间。
音乐随即响起,又是一支哀伤的旋律。
谢小楼仔细听着节奏,怀着满腹辛酸用粤语轻轻唱道:
“痛别离,懂分飞,缘份一朝忍心抛弃。往日情未泯,泣咽凄声怨苍天太狠;
鸟倦还,影孤单,无奈美梦顷刻吹散。往日情未泯,泣咽凄声怨苍天太狠。
暴雨中,相柔相与共,梦已空,太匆匆;泪暗涌,偷偷心底送,遍地红叶怨秋风。
再会难,呼不返,寒夜对月几番嗟叹。往日情未泯,泣咽凄声怨苍天太狠!”
谢小楼不怎么会说粤语,但由于对这首歌情有独钟,他曾经花了很长时间去练习,所以歌中每一个粤语发音,他都唱得很标准。
他几乎倾注了内心全部感情来唱这首歌,因为这首歌的歌词代表了他此际全部心声。他的嗓音也突然因此变得相当细腻和低沉,听起来如怨如诉,悲戚委婉。
全场的人都听呆了。气氛一片静谧。
不知不觉地,入骨的相思又开始在心中作崇。
谢小楼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的那段甜蜜日子里,仿佛又站在了零点酒吧的那个圆形舞台上。
他看见白灵就坐在酒吧正中央,痴痴看着他,脸上露出的笑容仍是一派天真。
他还记得那是一个情人节的夜晚,繁星点点,月色撩人。白灵一身在典装束,穿着别出心裁,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刻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粉雕玉琢。
事实上她根本用不着打扮就已经够迷人了。比如说她的腰肢,只堪盈盈一握,比大多数少女苗条;她的眼睛犹似一汪清泉,时常泛起美丽的涟漪;而她的嘴唇,则像极了两片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
她这晚来不光只是为了听谢小楼唱歌,她还要把自己精心制作的情人节礼物,亲手交到谢小楼的手里,然后要他当众拆开。
她要用这份礼物来证明地对他的爱完全发自内心。她知道这一天,全世界都会为有情人欢呼喝彩,她正期待属于他俩那一刻的到来。
那一刻很快就已到来。12点钟,音乐尚未停止,每一对情侣都已互相贴近,开始深情的拥吻对方。
气氛浪漫之中透着尴尬。谢小楼望着白灵那娇羞的面容,心里早就蠢蠢欲动。
他呆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拉起白灵的那春葱般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
白灵默不作声地站起,一脸羞赧。
闭上眼睛的时候,她还在偷偷地笑。
而这一吻的兴奋,也令谢小楼的心狂跳不止。
可惜的是这一吻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因为就在这刹那间,突然传出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啪!”不知是谁,一巴掌打在了谢小楼的脸上!
谢小楼一怔,顿时睁开了眼睛。
面前确实站着一个模样俊俏的女孩子,年纪也很轻。
但她却不是白灵!
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竟只不过是幻像,只有在回忆里在睡梦中才会出现的幻象!
谢小楼被打醒了,额头直冒冷汗,脸上火辣辣的生疼。
耳边不用说是一阵哄堂大笑。
紧接而来的是一阵冷嘲热讽:
“咦?对了——这家伙不就是谢小楼么,我们以前听他唱过歌的!”
“是,是,是!他是谢小楼,在零点酒吧里面当过歌手!”
“听说他的女朋友长得非常漂亮,而且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哦,那他怎么还要跑到这地方来占人便宜?”
“嘿,嘿,这还不好猜:哪有猫不偷腥的?况且他又长得这么帅。”
“长得帅有什么用?又没钱,还是一个没爹娘管教的浪子!”
“嗯,这么说我明白了,他跟他女朋友八成是吹了被白礼诚给弄吹的。”
“白礼诚”
“就是那个大企业家,咱们奉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