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臣看来,这件事有蹊跷之处。太后不会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既然宣王他们这么快就能得到消息,其一,他们在宫中也有人,”看见慕容昊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拂拂胡须,笑着摇头,“皇上虽然在康成郡主死后整肃了宫里,但要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而且宣王还有一股无人可知的势力,这也是这些年皇上不敢也无法动宣王的原因,”
慕容昊神色凝重,“这股势力到底是什么?”丞相摇摇头,“这些年来,为了寻找这股势力,老臣派出了很多暗卫却都无功而返,就连这股势力有多大,现在被谁掌管老臣也无从知晓,老臣惭愧,有负娘娘厚托。”
“师傅何出此言,自从母妃死后,慕容昊多亏丞相指点才能活到现在。”慕容昊连忙扶起想要跪下的丞相。
丞相就势站了起来,眼里含满了笑意,“这其二嘛,就是有人故意把消息传给了他们。”
“如果事情若老师所言,这个人不可能是五弟慕容烨,至于七弟慕容宸”
“五皇子不擅权谋,共乐器,确实不会做这件事的人,不知三皇子对七皇子有什么看法?”
“七弟平时多留恋于烟花之地,举止放浪形骸多不容于世俗,而且暗报也说他毫无异状,但对此人我还是不放心。他太过聪明,这些年来,他从未受过父皇猜忌,就连太后也对他爱护有加,甚至”
“甚至他还可以斡旋于朝堂而不受排斥,七皇子此人像一团雾,不可足模。如果他有此意,它将是您最大的对手。”
“父皇不会把皇位传给一个流有北齐皇室血统人。”慕容昊并不是很赞同他他说的话。
“那如果北齐不再是大兴的威胁呢?”
“您的意思是父皇有意再攻打北齐?十多年前的那场战役我大兴同样损失惨重,父皇不应该发兵,时机未到。”
“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老丞相叹了一口气。
第18章 反击
“何意?”
丞相仿佛陷入了深思,良久才惋惜道:“十六年前我大兴本来可以完胜,只因为皇上迟迟不肯发兵,不仅丧失了最好的时机,也使我大兴上万战士白白战死,”他亲眼目睹那场惨剧,那才是真正的血流成河,不肯投降的士兵被万箭穿心,尸体被野狼分食,逃回来也被拒之门外,饿死、病死——,皇上,你可知道你寒了多少将士的心?他们可都是有亲人的大好儿郎!都是保卫我大兴的英勇战士,丞相眼里噙满了泪水,“司徒两位将军就在那场战役中被万箭穿心”
慕容昊握紧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上好的檀木应声而裂,“他竟为了一己之死而致我大兴上万将士的性命为儿戏!。”他几乎咬着牙出口。
“三皇子,请您一定要记住老臣的一句话,”
“师傅请讲,”“一位合格的君主不应该太过用情,过多的感情是一个江上的不幸,它会使您丧失理智,不管它是对还是错。”
“我的情将会属于大兴,”他走过去,掀开一幅风景图,下面竟然是一张大兴的地理图,详细的描述了大兴的每个县城,丝毫不逊皇宫的珍藏,“现在的大兴看起来一片繁荣,但早已病入膏肓。父皇这些年重视军政,连年增加赋税,百姓对此早有怨言;军队中的将士多为恩荫,游手好闲不在少数;朝堂上更是官官相护,这些都是我大兴的毒瘤,总有一天我都要亲手铲除,您说,我会有时间像父皇一样来一场风花雪月?”
望着意气风发的三皇子,丞相微微点头,“老臣希望殿下终生莫要忘记今天说的这些话,有您这样的皇上是我大兴的福,是百姓的福。”
“丞相请放心,我将终生不相负。”慕容昊认真地说道。
现在的他是这样的信誓旦旦,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一个女子几乎葬送了这锦绣江山,那时他是多么疯狂,为了得到她,他竟然以自己的兄弟做威胁。然而人不是先知,没有预测将来的能力,‘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只不过是一句没有感情的讽刺罢了。
我们没有能力改变历史,也无法更改每个人的命运,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们在红尘中起伏漂泊。
“三皇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欲速则不达,按兵不动。通知暗卫,让他们密切注意宣王府的动作,或许这次我们能找到那股无法触摸的势力。”
“老臣这就去办,您也应该关注一下宫中的动静,长公主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
今晚注定是多事之秋,
宣王府:
“欺人太甚,”宣王恼怒得把手中的密保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难道我宣王府没有人了不成,竟然还敢打倩墨的注意!本王失去了一个女儿还不够吗?他简直逼人太甚,先王在世时还有给本王几分薄面,他竟然敢!”宣王横眉倒竖,怒喝道:“来人,把剑雄给本王叫来。”
站在一旁的福伯拾起掉在地上的纸条,越看眉头皱的越深,皇上真是荒唐,竟然有‘女代母’这样荒唐的想法,“王爷,您不可轻举妄动”“不动?!难道眼看着那黄毛小儿骑到本王脖子上!”
“王爷,您想一下,剑雄何时回的京,”“赏花宴前夕,这有何蹊跷之处?”
“那一天小小姐同时回王府,距现在也不过三四天的时间,他又怎么会这么快知道宫中的消息?”
“宫中不是还有她吗?,不对,她不会向宫外传消息,”看着回过神来深思的王爷,福伯松了一口气,王爷都这么大的年龄了,这坏脾气还是有增无减,一生气就不管不顾起来。
“王爷,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哼,既然有人特意让我们知道,我就随了他的意,”他冷笑一声,“他这么做目的不外乎两种,一是打我手中那张牌的注意,这第二嘛,就是想趁乱浑水摸鱼。”“朝堂上分为两派,隐隐以皇后和三皇子为首,想借此机会更胜一筹不无可能。”
“不一定是他们,北齐早就不老实了。不管是哪种目的,只要不妨碍到本王,本王不介意大兴乱一乱,他不仁,也不要怨我不义;如果他打的是那个主意,本王会让她有去无回。“宣王眼中闪过狠厉。
“让剑雄做好准备吧。”“是,王爷您看这件事是否应该让小小姐知道?”福伯低声问道,不知道为何他很想知道那个少女知道之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让倩墨知道?”“您不可能护她一辈子,那最后也要交给她,让他和剑雄见一面也不错,”想了一下,宣王道:“他那里也该知道了,让他和倩墨、天佑一起过来吧。”
福伯一愣,难道王爷想把十六年前发生的事告诉他们?宣王苦笑一下,“我还能瞒多久?难道真能瞒他们一辈子吗?浩宇痛苦了半生,难道还要他受到孩子们的埋怨?”
“他们都长大了,”福伯心中一酸,王爷为了这件事遭受了多么大的打击,白发人送黑发人,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孽缘啊,孽缘。
————————————————————————————
“公子,”迪兰欲言又止,长公主被软禁在宫里,公子为何;
“我为什么不把母亲救出来是吧?景逸轩摸着腰中悬挂的紫色羊脂玉,眼中凝满了痛苦,“迪兰,母亲在宫中是最安全的,至少太后不会伤害母亲的身体。”至于其他的,母亲早已失去了。他可怜又幸福的母亲,一直活在一个别人编织的梦中,他闭上眼睛,掩住眼中的眼泪,“迪兰,若果母亲知道父亲死的真相,她会怎么做?”
迪兰心中一寒,脸上变的苍白起来,如果长公主知道老爷是被太后和皇上害死的,那长公主,迪兰不敢再想下去。
“每次看到父亲痛苦的模样,我都有一种杀人的冲动,可我只能装作毫不知情,欢喜地看着父亲做着一件件讨好母亲的事;迪兰,你知道吗?我一直恨着我的母亲,如果不是他,父亲不会死,虽然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一个叫做景逸轩的人。”
“公子,不要说了。”迪兰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次见到公子的情景,也许那是他最狼狈的一次。六岁的孩子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眼中有着令人心惊的悲伤。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一天他看到了什么,
六岁的孩子满心欣喜的尾随着父亲来到书房,却看到父亲口吐鲜血,满身的肉都被扭曲,痛苦的在地上打滚,而旁边站着的黑衣人却直到他昏迷之后才在他嘴里放了解药。
“当时我竟然怕得不敢走过去,不敢走向疼爱我的父亲。”
“可是您最后还是去了。”那时的您如果出声,或许早已不存在这个世上了。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再也没有从公子眼里看到笑容,无论何处,公子的脸上总是一片温和。
“父亲临死时告诉我,他不想死,不舍得死。”一滴泪从他清丽的脸上落下。
“公子,”
“迪兰,把父亲的事告诉雅山姑姑,”他望向窗外,既然母亲最终要知道,我宁愿是我自己告诉她,“让阿大关闭所有的粮铺。”他会让皇上忙得无暇顾及其他,倩墨,想到那个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同的少女,他总是挂着笑意的脸上出现一丝困惑,他不是最讨厌别人看透自己吗?为何还觉得她令他温暖?想要接近她,想要看见她笑。
第19章 疯子的强吻
暮色覆盖了整个大地,零星的月光透过窗帘抚摸着坐在桌旁的少女,娇俏的下巴,秀气的鼻子,深思的丹凤眼,为她染上了不同于白天的魅惑。
叶倩墨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看着桌子上刚完成的的作品,满意地吹了一口墨迹,好多天不动笔了,看来本人的手艺还没退化嘛!不知道他看见这幅画是什么表情?想到那张温和秀丽的面容,她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呀…呀,她这是怎么了,叶倩墨苦恼的捂住有点发红的脸庞,不是第一眼就知道他很难接近吗?为什么脑海里还浮现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烦躁得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难道自己就被他一个笑容收买了?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
红缨看着自从回来就不正常的小姐,“小姐,这是你今天第九次来回走了,奴婢的眼都被晃瞎了。”
叶倩墨想被人说破了心思,恼怒的瞪了她一眼,“点心都做了!?”
“早就做好了,每样都做了一份。”
“一份怎么够?多做几份,”“那做几份啊?”
“做到明天早上为止,”看见红缨还想说话,叶倩墨点着她的额头,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蹦出来“吃不完的,丢…给…小…火、”小火就是那只好吃懒动的狐狸。
红缨瞅了一眼窝在椅子上打盹的火团,默,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迁怒啊!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叶倩墨满意地笑了,古人真不欺我,‘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感觉真是不错。
红缨一步三回头地走着,小姐,说话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做一晚上我会死的!
委屈?无视!
天空残月如钩,如银的月辉下,为站在窗边的女子镀上了一层柔光,如墨的头发披在肩头,留下点点的阴影,如星辰璀璨的眼中充满了淡淡的惆怅。
叶倩墨,你也会害怕,她自嘲一笑,害怕爱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未来到这里之前,作为孤儿的她早已学会了生存,学会了怎样才能让自己活得更好,“倩墨,你还是爱自己多一些”回想起那个男子曾经说的话,她发出一声叹息,苏易,你现在过的好吗?那里的月亮是否同这里的一样亮?
“谁?出来!”叶倩墨厉喝的同时,手腕中的银丝朝着房中的一角飞射而出。
来人低咒一声,却轻松地躲过,看到她飞速收回的武器,惊讶道:“咦?竟然是千年蚕丝”,声音带着异常的磁性,尾音微微上调,有着不可思议的魅惑。
叶倩墨皱眉打量着来人,一身紫色的外衣,头发并没有像这里的人一样束起来,任凭它倾泻到腰际,脸上竟带了金色的面具,一双微带蓝色的明眸闪着微光,似黑夜中闪烁不定的萤火,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使那一对狭长而妖冶的眼眸笼罩在难测之中。即使没有看见全貌,也能想象出此人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明月入怀。
“妖孽,”她无意识地吐出这两个字。
不请自来慵懒地躺在椅子上某人听到她的话不可抑制的发出一阵愉快的笑声,伸出晶莹的玉手抚摸着脸上的面具,“到现在还没有人敢这样称呼我,你是第一个。知道为什么吗?”
并没有等她回答,他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因为见过我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死人,另一种就是自己人。你选哪一种呢?”
叶倩墨抚摸着手腕中的金丝,心中却暗暗地猜测着能有几分胜算。刚才这个妖孽即能轻松躲过她的突然袭击,武功绝不在她之下,如果硬拼起来,更可能他胜一筹。哀叹一声,真是流年不利,喝口水也能呛住。
仿佛能明白她心中所想,他轻启朱唇,“要不我帮你选?”
让你选?她不屑轻嗤,让你选的人智商都低于50,那就是智障,医学上术语为发育障碍,俗称白痴,也就是傻子。
她冷笑一声,“不请自来俗称贼,不知阁下半夜三更来将军府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