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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沾着些沙场气氛的,恐怕就只有簇拥在队伍后方的五六百名大刀手。这些刀手多半经历过上一次玄武湖之战,又被魔教神棍们反复洗脑,个个都坚信只要天下无敌的女体阴门阵一出,西洋蛮夷必然束手就擒,因此同样很是骄狂。基本上人人都是一身短衣劲装,脸上和身上还抹了油彩,除了手中的大刀之外,就再没有拿更多的家伙——这些人是预备着要涉水过河的,若是还要穿戴沉重的盔甲,岂不是铁定要淹死?
与上一次在玄武湖畔,为了博取知名度而打响的“神军”初战不同,此次本着“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稳妥精神,尊贵的芙蓉圣女并未亲自乘着三鹿车出征,而是站在后方安全的大营内督战,让那支由七百七十七名红衣女人组成的“神军”按照预定的演练步骤,大胆地展开自行发挥。
——毕竟,在战场上从来都是刀枪无眼,谁也不晓得会出现什么意外,身为堂堂魔教圣女,又是朝廷新封的一品大国师,世间的荣华富贵还没有享够,可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死了。
还有那些在京城中享尽了达官贵人殷勤供奉的大师兄、大师姐们,此时也都紧随着芙蓉圣女的脚步,站在后面远远地观战,决计不肯到前方显示蛮勇——这人在贫贱潦倒之时,自然是无所畏惧,为了谋个富贵出身,连性命都可以置之度外:反正就这么烂命一条,拿去赌一把又如何?
可一旦成功发家,阔了起来之后,这拼命的劲头自然也就少了下去,越发地患得患失,不敢轻易冒险。
然而,运河东岸阵地上的西洋兵马,其反应也跟上次大不相同——他们全都缩在栅栏后
面,望着魔教的红衣娘子军们慢慢逼近,但却始终保持着静默,不发一枪一弹。
——在军官的预先再三警告之下,这些人早已知道了阴门阵的变态之处,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因此,尽管对岸的魔教众人一再挑衅,他们却也只是纷纷用着嘲讽的眼神,冷冷地看着这些娘子军在河对岸又唱又跳,疯疯癫癫,最后脱了裤子列出一排,朝营寨这边遥遥露出一排屁股……偶尔还粗俗地吹几下口哨,或者嬉笑着高声鼓掌喝彩。既像是在看免费的***表演,又仿佛是在街头围观耍猴的一般。
不管怎么说,像魔教党徒们这样,在战前不做任何应急准备,只是一味地指望对手没有任何长进,一次又一次地犯下同样的错误……如此刻舟求剑的呆板作为,实在是让人感到未免有些荒谬和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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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洋人们居然如此不配合表演,事先毫无其它准备的魔教“六甲神兵”们,一时间全都懵了。
这七百七十七名在南京城内按照生辰八字挑选出来的“六甲神兵”娘子军,虽然被魔教吹嘘得神乎其神,但就其本质而言,依然不过是一群头脑简单、没啥见识,只知道家长里短的贫家妇女。
而芙蓉圣女在最近这几个月的调教,也仅仅是消磨掉了她们多余的羞耻心,让这些娘子军有胆量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野外集体公开露出羞耻调教……呃,不对,是当众脱了裤子摆出阴门阵而已。至于那些真正的兵法韬略、弓马刀枪之术,根本是一概不知,时间上也完全来不及教导。
因此,这七百七十七名“六甲神兵”娘子军,是不能把她们当做真正的士兵看待的,倒是跟另一个世界在运动会和典礼上表演大方阵的中学生颇有共通之处——都只知道跟个木头人似的,严格听从上面吩咐行事,一举一动都不能有任何差错,以免影响所排成的阵势的法力,自己却是一丝一毫都做不得主张。
比如在今天出阵之前,她们唯一知道要做的事情,就是朝着敌营慢慢前进,一直走到两三百步开外,便一起脱了裤子摆出阴门阵。之后,洋人的枪炮就会朝她们开火,然后,阴门阵的无敌大能,将会导致敌阵的一切火器集体炸膛,让整个营寨都统统炸上天……再接下来,就该轮到大刀手们过河去扫荡残敌了。
可眼下这事情的进展,却完全出乎于她们在事先的预料。
若要继续前进吧,跟对面的敌营还隔着一条运河,事先又根本没有准备可供渡河的舟船木筏。让这么一群行动不便、身娇体弱的小脚女人,在冬天里淌水过河……恐怕走不到河
中心,就该淹死冻死了。
若是待在原地继续摆阴门阵的话,人家又摆明了不予理会,只是待在栅栏后面看猴戏。自己这帮却还在运河畔的水稻田里扭腰跳***,又该算是什么?野外放置PLAY?
不仅是这七百七十七名“六甲神兵”**娘子军,面对着毫无动静的东岸敌营,感到进退两难。原本跟着她们过来,打算在洋人火器集体炸膛之后,摸过去捡便宜的那些大刀手,也是同样的不知所措。
——就这么傻乎乎地老是待在西岸喝冷风,挨着对面的白眼和嘲笑,固然实在不是个事。可若是让自己这边的区区五六百人,涉水渡河强攻驻扎着近万人的严整敌营,而且连半点远程火力掩护都没有……就算对方不能使用最擅长的火器,纯粹以刀剑枪棒进行白刃肉搏,也同样是鸡蛋碰石头啊
更要命的是,纵然是气候温润的江南水乡,在这十一月末的初冬时节,也已经相当的寒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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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大破阴门阵(下)
一百零二、大破阴门阵(下)
从西边飘来的灰色乌云,慢慢遮掩住了从云彩缝隙中泄露一点阳光,堆积在天穹中的云朵越来越厚,颜色也渐渐变浓,最终几乎变成了黑色,让人的心情也不由得压抑起来。。
在这片铅灰色的阴霾天空之下,水波流淌的大运河畔,赤身摆出阴门阵的七百七十七名“六甲神兵”**娘子军,望着对面毫无动静,只是偶尔传来几声嘲讽哄笑的敌营,正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寒风嗖嗖地吹,娇躯瑟瑟地抖,对岸的“观众”们没心没肺地笑。
十一月末的初冬冷风,对于身娇体弱的江南女子而言,实在不是什么容易承受的考验。
这七百七十七名按照生辰八字精选出来的“六甲神兵”**娘子军,裸露着白花花的身躯,翘起屁股对着运河对岸的敌阵,愣愣地等了小半个时辰,却没有看到对方作出任何“配合”的反应——自始至终,对岸的西洋兵马都一枪未放,一炮未发,自然也一次都没有炸膛,只是冷冷地看好戏。
——上次都已经吃过一回大亏了,这次难道还会傻乎乎地继续对阴门阵放枪炮,再来一次集体炸膛?
于是,这场面就一时间僵持了下来,两边都是一样的按兵不动。但对于双方而言的切身感受,却是存在着天壤之别——那些缩在栅栏后面的列国士兵,固然是能够裹着棉袄或皮衣,径自烤火取暖,煮食军粮,不远处还有免费的***表演可看,就算这些女人的相貌稍微丑陋一点儿,倒也没弄到伤害眼球的程度。
但那些光着屁股蹲在旷野中的魔教**,却是当真难熬得紧——被一阵阵寒风吹得瑟瑟发抖,浑身又青又紫,又冷又饿,眼看着就快要被冻僵了。闻到对面飘来的饭菜香气,再看看栅栏后边无数充斥着嘲讽和讥笑的目光,当即就有几个女人实在是熬不住,骂骂咧咧地要站起来穿衣服,然后转回去烤火休息。
一时间,魔教“六甲神兵”的阵势大乱,越来越多的女人不肯继续受冻,跟风站起来要走。而为了维持阵势和秩序,很快就有几个彩衣的女头目,从后面赶过去厉声呵斥,把皮鞭甩得噼啪响。
——事实上,如果是费伦大陆的魔法师,哪怕只是最低级的魔法学徒,在遇到这种尴尬情况的时候,通常也有办法给自己施放一个保温咒。可这七百七十七名“六甲神兵”**,却是完全没有学习过任何的正经法术,除了脱裤子摆阴门阵御敌之外,基本上是啥都不会,自然就只好让皮肉受苦了。
看到如此一副扑街的场面,站在后方高地上远远观战的庆王殿下,顿时不由得感到有些心悬。
“……这个,请问圣女大国师,我圣门神兵已
经摆了这么久的架势,可对面的洋人还是没反应,而诸位脱衣御敌的女神兵们,却已经冷得有些受不住了……是不是让她们先撤下来,换个法子再试试看?”
“……再等等看,再等等看……殿下,如今这时候就是要比耐心,敌不动我亦不可轻动……”
芙蓉圣女尽管也是心虚得不行,但嘴上还是硬着不肯松口,“……相信洋人也不会一直做缩头乌龟的。【】”
而在战场的另一端,于北固山甘露寺内安置了指挥所的菲里。泰勒上将,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唉,同样的招数使出第二回,不管设计得再怎么精妙,又还有谁会一模一样地往坑里跳啊?”
他放下望远镜,插回口袋内,并且不无感慨地低声叹息道,“……先前似乎还真是高看了这些魔教神棍,以为是什么隐世的强者……啧啧,分明就是一群偶然得到强大力量,却完全不知道运用技巧的蠢人嘛”
“……阁下,虽然敌人如今的处境确实很狼狈,但对于我们的作战计划而言,似乎也毫无好处。”
军团步兵指挥官费顿少将板着脸上前一步,如此劝谏道,“……既然对方用于克制我军火器的阴门阵,在寒冷之中已经混乱松动,是不是该趁机来一场齐射?或者直接派人杀过去?”
尽管这货无论性格、言谈、举止都是一板一眼,毫无趣味生动的感觉,但由于被遮掩在一副萌意盎然的伪萝莉外皮之下,所以依然显得很是可爱——就如同装成熟的傲娇小萝莉一般。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费顿阁下。我已经有了全方位的安排,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
菲里随意地摆了摆手,淡淡地如此说道,“……唉,这还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天气,你觉得呢?”
他抬头望了望空中愈发阴郁的浓密云层,又将身上的天鹅绒大氅给裹得更紧了一些。而随行的勤务兵也殷勤地拿来开水和茶具,为观战的诸位将校们沏了驱寒的红茶,还附上一份精致的小点心。
随即,一阵呼啸的狂风从西北风吹来,夹杂着一蓬蓬冰凉的雨点,很快便出现在了所有人的头顶。
而沐浴在这寒冷冬雨之中的七百七十七名“六甲神兵”**娘子军,终于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寒风伴随着冷雨倾盆而下,仿佛有无数锋利的小刀在割她们的肉。那种一丝丝细微入骨的阴寒感觉,纵然是膀大腰圆的成年壮汉,也难以长时间忍受,更不用说这些娇弱的家庭妇女了。
于是,这些几乎要被冻死的娘子军们,再也不顾魔教女头目的呵斥与鞭打,三三两两地从泥泞中站起身来,跟任何试图阻止她们离开的人推推嚷嚷,破口大骂,乃至于拳脚相加,搞得仿佛泼
妇骂街一般。
而后面的那些大刀手,也同样是吹了半天的冷风,又淋了这么一场冬雨,早就已经不耐烦了。眼下既然没便宜可拣,自己又浑身湿透,冻得够呛,眼下再不拔脚开溜,又更待何时?
莫非还真要傻乎乎地栓在这里,等到冻出伤寒病再说?朝廷官军可是素来不给发汤药钱的
因此,在乱哄哄地闹了一阵子之后,魔教党徒们派来冲锋陷阵的这支队伍,终于东倒西歪地开始掉头撤退。大刀手们扛着家伙一路飞奔在前面开道,而小脚女人们则提着裤子骂骂咧咧地跟在后面,不时还有人冻僵了腿脚,跌倒在泥坑里,怎么也爬不起来,只好由同伴们搭肩膀架着,一跳一跳地艰难行走。
在很多人的心中,这一天双方之间的初次较量,恐怕就要以一场虎头蛇尾的闹剧而收场了。
然而,北固山上的菲里。泰勒上将,这位冷酷的侵略者头目,却早已计划好了要让这场闹剧变成惨剧。
“……呵呵,很好,非常好就是现在哈特谢普苏特女士,接下来就看您的了”
他转身朝塞尔联邦的领事吩咐道,而这位高级红袍法师也矜持地点了点头,随手射出一枚信号烟花。
霎时间,一阵阵洋溢着野蛮、嗜血和暴虐的气息,而又充满无穷杀戮**的兽性咆哮,便在这片寂静空旷的战场上,如滚滚炸雷一般骤然响起挟带着一股无形的冲击波,向着四面八方横扫而过而其中蕴含着的森森恐怖,更是吓得许多小脚妇女一个跟头跌倒在地,脸色苍白地探头张望。
然后,在这些人惊恐而又无助的眼神之中,一群群面目狰狞的类人凶兽,挥舞着同样狰狞的巨大狼牙棒,成群结队地跃出东岸的栅栏,嚎叫着向已经陷入一团混乱的魔教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