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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达扭头看向秦昊轩,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好嘛,你让我来见八
皇兄,现在看你怎么收场!秦昊轩对明达挑了挑**着上前一步。行礼道:”教王殿下,晋阳公主殿下此实是肩负着一些使命,只是不宜随意说起。在下则是随公主前来,帮忙处理一些琐事的。“
当初秦昊轩曾帮明达处理品月斋的事,虽然没有广泛流传,但是皇室内部还是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的。所以尊贞也不觉得特别奇怪,笑道:“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巧了,都是肩负秘密使命呢。看来我都要成外人了。”
李贞的最后一句虽然是调侃的味道,但明达还是敏锐感觉到其中隐含的一丝感慨。而当大厅外走进晋王李治时,明达明白了李贞的感慨,那是淡淡的遗憾和羡慕。
同是父皇的子女,却有太多的不同待遇。长孙皇后生的三舁皇子,李承乾是太子,李泰和李治都是遥领分封,事实上却是留在长安,留在李世民的身边。论聪慧才智,李贞并不输李泰或李治,但除了例行公事般平淡无奇的几句赞许,却再没得到过更多的关注。
“好啊,八皇兄,原来你竟偷偷拐了九皇兄出来玩呢。“明达上前亲昵的摇了摇李贞的胳膊,嗔笑道,“九皇兄,你出来竟然不告诉我,我一定要叫八皇兄罚你。”
李治是宫中除了李世民和李承乾外,极少知晓明达失踪之事的人之一。他原本是奉了圣命秘密前往江南了解情况的,后来半路上又接连收到李承乾和李世民的密信,让他暗中寻访明达。就因为李承乾和李世民都叮嘱他千万小心,一定不能泄露消息,因此寻找明达之事他连李贞都还没告诉,谁想到却在这里突然看到明达。又惊又喜的冲击,让他只顾得上拉住明达开心的打量,都没注意到一旁的秦昊轩。乘此机会,秦昊轩迅速运转大脑,思考该如何应对现在的突发情况。大唐皇室的力量,看来并非自己所看到的那些,否则晋王怎会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被明达抱住手臂的李贞则是另一种心情,听了明达的话,又发现李治看到明达很惊喜,便想到了李治和明达必然不知对方身负秘密使命。这样看来,其实并非父皇对自己不信任,所以不告知自己具体情况,而是除了接到密令的人,其他人都不知晓。感受到明达对自己的亲近,李贞脸上笑容也变得更加真挚灿烂:“晋阳,晋王可不是偷跑出来玩耍的,他是有正事要忙的。”
明达眨了眨眼,一脸不信道:“九皇兄能有什么正事?”
李治闻言,立刻不满的嚷嚷道:“兕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虽然我比不上太子哥哥和八皇兄,但也不是那么没用的吧!“李贞见这两人孩子气的斗嘴,明达又一直亲昵的依偎在自己身旁,自然生出一股兄长对弟妹的关爱之情来,适才生出的黯然之意也被冲淡几无。
“咦,昊轩,你怎么也在这儿?”和明达斗了一阵嘴,李治才发现含笑立在一旁的秦昊轩,惊喜上前道,“是了,要不是你总之,昊轩,真的很感谢你!”
秦昊轩一愣,继而才反应过来,想必李治是知晓自己当初追出去救明达的事,以为是自己将明达救出,所以才有此一言。秦昊轩从来不敢小看了李世民,猜到他必然是对自己起了疑心,甚至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却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告诉李治。想必是觉得自己以后都不会再和李治相见了,可以等情况明确以后再说吧。不过这样也好,用不着自己再编什么谎言来应付。
“晋王殿下,这本就是我该做的。更何况,你我还需如此客气?“秦昊轩微笑道。
李治大笑,拍了拍秦昊轩的肩膀道:“不错,不错。真是太好了,一到扬州就遇到你们。走,我们一起到后院去边品茶边聊天!
呃,八皇兄,这个,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李贞笑道:“你不都已经做主了,还问方便不方便?好啦,你能将我这里当做自己的地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不方便?只是你八皇嫂最近正巧身体不适,不便前来相迎,几位侧妃也都跟着侍候呢,你们需要什么直接吩咐便是。”
明达道:“八皇嫂病得重吗?我们要不要去探望她?“李贞摇头道:“不用啦,一点小病,只是天气不大好,所以不宜出屋,静养几天也就好了。你们自己玩的开心就好,不用担心什么。”
“八皇兄你不和我们一起的吗?“明达再次开口问道,脸上带了几分不舍。
李贞爱怜的拍了拍明达的背,温和笑道:“我才刚回来,还有许多事要先处理一下呢。你们去先去吧,晚一些我就过来。”
第二百零三章 缱绻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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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贞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的弟弟。给他安排了最好的院落。
位于府中偏东方向的临芳院,是除了越王居住的春晓院以外最大的院子,前后共有八间厢房,带了两个偏院和小厨房等。
“兕子,这小孩儿是哪儿来的?”
三人一坐下,贺兰敏之立刻从侍女怀里挣下来,粘在了明达身边。
李治没有见过他,看到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孩儿对自己疼爱的妹妹如此亲近,立刻来了兴趣。
贺兰敏之年纪虽小,却有些小孩子的鬼精灵,知道他是明达的哥哥,立刻可爱一笑,回答道:“我叫贺兰敏之,是姐姐最喜欢的人!
以后长大了,我要娶姐姐!”
李治一愣,弄清这小孩儿口中的姐姐就是明达后,立刻哈哈大笑道:“兕子,没想到啊,没想到!不错不错,敏之,你要努力哦!”
明达咬着唇捏住贺兰敏之粉嫩的小脸,愤愤道:“臭小子,以后不许再这样乱说了,知道吗?不然以后我可不理你了!“贺兰敏之委屈的撇了撇嘴,让李治笑得更加开心。
“晋王殿下,你大概不知道这孩子是谁家的吧。”秦昊轩微笑开口,立刻吸引了屋中另外两大一小三个人的视线。
不紧不慢的品了一口茶,秦昊轩慢悠悠道,“这孩子的父亲叫贺兰安石,是越王殿下得力下属,心腹之一,很受重用的。而这孩子的母亲嘛,呵呵,说起来到巧,她和公主竟是日识呢,姓武。““武!”李治一下直起身,然后又自嘲一笑,放松身体,但面上却显出不耐,意图掩饰那蓦然涌上的淡淡忧思。
秦昊轩好似没看到一般,继续道:“是啊,她还有两个妹妹呢。
一个妹妹和公主差不多大小,和公主很投缘的。另一个妹妹要略大一
些,听说进宫做了才人。咦,这位武才人莫非竟是我们认识的那一
位?“
李治已经再次绷紧了身体,随着秦昊轩一同将目光转向明达,紧紧盯着她。明达瞟了秦昊轩一眼,暗叹一声,点头道:“不错,她们正是武媚娘武才人的姐妹。”
“砰!“李治一下站了起来,把身下的椅子也一并带倒,却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兕子,你说的,你说的是真的?”
明达点了点头,李治便抱过赖在明达怀里的贺兰敏之,说了一声“我送他回家,“就快步朝外走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秦昊轩两人,明达略带不满的皱眉问道。
“怎样做?”秦昊轩见明达目光转利,也不再逗她,认真道,“你也知道晋王和武才人的事,这始终是他的一个心结。若能借武家姐妹为他打开这个结,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我到觉得,武家那个三娘,到更适合晋王殿下一些。”
明达将秦昊轩所言认真思考一番,也觉得他所言并非毫无道理。
小哥哥和三娘都是心思纯善之人,若是能走到一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过,这还得看当事两人是否能对得土眼了。至于武媚娘,她似乎也很有干劲呢,也许不在皇宫里,成为一名事业型的女强人,对她来说反而更好吧。当初瞒天过海冒险将武媚娘带离皇宫,希望对各方面来说,都是好事吧。
“明达,今天早上的美人嘴味道好吗?”
惊觉秦昊轩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明达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双手从两边环过撑在桌上,低头暧昧的靠近自己耳垂。
“秦昊轩,你,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做什么。外面,外面有人唔!“
明达越来越势弱的语音,再次被秦昊轩用双唇堵住。他轻柔又霸道的吮吸轻啮她粉嫩小嘴的甜美,拥住她柔软馨香的娇躯。片刻,秦昊轩微微仰头,将明达抱了起来,走向软榻。明达急喘几口气,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软榻上,秦昊轩也倾身斜坐下来,一只手穿过后颈间,另一只手牢牢扣住纤腰,俯身半覆下来。明达一惊,脑袋清醒少许,忙抬手抗拒道:“不,不要,秦昊轩,外面有人!小哥哥和八皇兄也很快就会回来的!”
秦昊轩略一低头,将明达细长柔嫩的手指含住。明达又惊又羞,忙一下子把手抽回。秦昊轩轻笑出声,黑眸里好似有两团火,沙哑暧昧的嗓音压低道:“不会的,外面的人不会进来,八殿下和九殿下也需要很久处理事务。明达,明达,我不会在这个时候乱来的,我只是控制不住想要亲近你。明达,我爱你”
心中突然轻快无比,那些恩怨重负好似突然变淡,心中满满的全是缱绻爱恋。再次俯下身,明达似乎被自己吓到了; 的睁着眼不避不躲。再次吻上那粉艳红唇,秦昊轩满足的*了一声,抬起另一只手,温柔的把明达的双眼覆住。
前院书房里,李贞听完贺兰安石的汇报,脸色变得阴沉,将手中把玩的扇坠儿捏紧又松开,道:“郑家,哼,未免也太嚣张了。竟然敢对晋阳如此无礼,还胆大妄为意图谋害本王部属。看来,是该给他们点教币了!安石,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本王会给你个交代的。”
贺兰安石忙道不敢,然后迅速退下。他自知虽然是越王心腹,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去沾染的最好。比如,替越王处理一些私下里的事务的相关人等。
不一会儿,越王书房里便多了三名府中下人打扮的青年,一刻钟后,三人便退出书房离开府中各自行事去了。李贞将手中扇子开合几次,扔在桌上,起身走出书房,对随身侍从道:“去王妃那里。我也好去看看,王妃的‘病’可好些了没有。”嘴角嘲讽一翘,李贞大步朝后院走去。韦琴,你还真是“病“得不轻,身为我越王正妃,竟还对郑家大公子念念不忘!三年夫妻,竟是及不上当初的一面之缘吗?五姓七家,莫非还真能比我大唐皇室尊荣?
身为越王妃,在扬州一地,尊贵自无需多言。但是自从前几天见过长安来的族弟和郑家小公子后,让韦琴非常愤懑的事就接连不断。先是身边得用的几名丫鬟莫名失踪,然后便是意欲出府却被挡回,再接下来,甚至连自己的院子都不得擅离,越王的其他姬妾日日前来侍奉环绕,搅得一点自己的时间也没有。出身名门大家,韦琴做不来撒泼耍赖那一套,几次抗议无效后,也只能恹恹的接受,几日下来,到真是病了一般,头疼胸闷浑身无力。
“殿下。”
韦琴轻轻一颤,转头看到满室姬妾侍女俯身相迎,一名杏色锦裘的昂然青年大步走了进来,满心的委屈抑郁立刻涌了上来:“殿下,臣妾,臣妾”
“都起来吧。
“李贞抬了抬手,顺势在一名爱妾脸上一挑,调笑道,“几日不见,到更见水灵了。今晚本王去你那里。好了,现在都下去吧,本王要和王妃谈谈。”
韦琴睁大一双盈水黑眸,捂着胸口悲声道:“殿下,这,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见其他人尽数退下,李贞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我?臣妾虽然姿色平平,生性愚钝,但跟随殿下以来,行止谨慎,自问并无重失大过。殿下,若是厌弃臣妾,实在无需如此。”想到刚才越王当着自己的面调戏其他妾室,韦琴又是一阵心酸,言语间便带了几分自弃之意。
“无重失大过?“李贞突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里嘲讽冷恨的意味太浓,立时就将韦琴吓得停止了流泪,怔怔看着李贞,好似不认识他一般。大婚三年来,自己夫君就算偶有心情不畅,在自己面前也总是温和疼惜的,何时有过这般神态?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
“殿下,殿下,究竟臣妾做错了什么?”
李贞止住笑,走近两步俯视床上半躺的韦琴,厌恶道:“你竟然还问我你做错了什么?哈,真是可笑,我李贞放在心头怜惜爱重了三年的妻,原来心里一直装的是另一个男人。韦琴啊韦琴,你可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妻子啊!“
“啊!”韦琴一惊,那一日堂弟与郑家小公子来访时的谈话在脑中闪过,原来这就是自己夫君突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