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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民国了,读书把你的脑子读坏了吧,浅浅姑娘刚才可是只对我笑了得,你脑子长到屁股里去了不成。”
关四海却也在心里鄙夷李云龙是个不学无术的野人,真以为浅浅姑娘难道真能看上他哪。
耳中似乎听得浅浅一声长叹。对李云龙说道:“李公子,浅浅命苦,就任命了吧。”李云龙霍地站了起来说道:“浅浅你是我的,我给你赎身。”说完似乎还看见浅浅感激地望着自己点了点头。亏得这个举动不只是他一个人做了。倒没有人去注意。
李云龙的打定了主意要把浅浅带回家去,直接就开了一千两银子的身价,要给浅浅赎身。红姑可怜兮兮得说道:“李公子,您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可能不知道柴米有钱有多贵,咱们院子自小就养了浅浅,请了最好的琴棋书画大家悉心教授,连每日里洗脸都是用的新鲜牛奶,这才养出了这么个标志得人儿,一千两银子可是......”
关四海接口说道:“一千两,也想买到这样的美人,简直就是做梦,我出三千两,浅浅姑娘,让小可给你赎了身可好吗?”三千两银子;当时可就是几百亩好地了,多少人一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
旁边有人说道:“哼,两个黄口小儿,浅浅姑娘岂是你们能够亵渎的。老夫出五千两,带回去做第七房小妾。”
李云龙愤恨,死不了的老菜帮子,土埋到脖子了,还要祸害人家十几岁的姑娘,脱口说道:“八千两。”说完狠狠地看着众人,大有谁敢再争就上去砍人的意思。
浅浅有意无意的把眼神又抛向了关四海,关四海怎么会在乎他,价钱作一再得升高,最后到了一万五千两,终于没有人出价。除了李云龙这个败家子,还真的没有人舍得花一万多两只买个女人回家。
马车载了浅浅前脚走了,红姑把自己关在房里看着手上的银票发呆,灯光下,蓦然出现了一个小孩,呵呵笑道:“红姐,银票我只拿走一万两,剩下的就当是谢谢红姐的了。”
红姑忙不迭的把银票递了过去,小孩拿了,随即奇迹般的消失,红姑身子一哆嗦,自言自语道:“天,他别不是人吧,低头看手里的五千两银票,捏的偏又那么真实。心道:“可别出什么岔子才好,老娘没花一分钱,白赚了几千两,前些天受地惊吓也值了,哎,这两个小孩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打小就那么坏,敢卖人,真的吓死我了。”当晚红姑就从青州府消失了。
李云龙住在后跨院的一个单独的院子里,除了他娘王氏偶尔上门,不会有什么人来。一连三天,李云龙没有走出院门。
李青黄好奇对王氏说道:“小龙这几天莫非是改了性子,怎么好几天没听说他闯什么祸呢?”王氏啐了一口骂道:“你这挨千刀的老东西,怎么就不想着点儿子的好,往日里闯祸你头疼,如今安静了,你倒不适应了,我这就去跟龙儿说去,叫他出去给你惹事去。”
李青黄赫赫笑了说道:“你的嘴总也不饶人,我这也是恨铁不成钢呢。”
王氏撇开了这个话题问道:“老爷,自从咱们接了门户,你祖宗一样的奉承着的外庄那个人,说咱家以后如何如何,怎么怎么过了一年多,也没见着动静。”
李青黄正色训斥道:”对你说了多少次了,提着老道长得时候,嘴里要恭敬点,他是有大本事的人,是咱家的依靠,为什么你总记不住。”王氏好像觉得理亏小声说道:“对你爹也没见你这么用心。”
正说着闲话,走进来一人对李青黄说道:“二哥二嫂,大喜啊,”王氏一愣说道:“老三,你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想吓死我啊,快说说出了啥事,闺女都出嫁了,你还这副样子像什么话。”
李庆玉说道:“看样子云龙这小子还没跟你们说,这次嘴里倒是紧的很,都过去了几天你们竟然还不知道,嘿嘿,咱家的云龙,自个给你们找了媳妇回来,二哥二嫂,你俩现在是公公婆婆了,这还不是大喜事吗。”
李青黄一拍桌子怒道:“老三,你说什么呢?小龙虽然不争气,可他本性还是个好孩子,怎么会干出这种无父无母的事来,咱自己的孩子,自己还不知道吗。小龙,没这个胆子。”
王氏是个着急得性子,已经急匆匆迈着三寸小脚,要去李云龙地房里看看李庆玉说的事怎么回事。
李云龙这几天来舍不得离开浅浅一步,一颦一笑,总也看不够,虽然像是被囚禁在了这个小院子,浅浅却不以为意,淡言轻笑,和顺温婉。李云龙本是个朝三暮四的性子,不知怎的,买了浅浅会来竟收了性子,和浅浅恩恩爱爱,不羁的野马竟被浅浅的浅笑降服。
王氏在门口咳嗽了一声,耳中听到屋里慌乱的动静,推门走了进去。李云龙迎上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啊,娘娘你怎么来了。”
王氏说道:“我的儿,娘几天没见着你,来看看,看把你吓得?是不是又惹了什么祸回来,怕娘看见?”说着径自走了进去,李云龙只能由着她。
浅浅本在和李云龙下棋,见她近来急忙低眉顺眼的施了个礼,李云龙走过来拉了她和王氏对面站了。王氏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一翻,看着她清秀的眉眼不知为何如此的不顺眼。阴沉地问道:“你是谁?”
李云龙见她脸色不好,急忙说道:“娘,我本来想”王氏不等他说完就横眉竖目骂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人带回了家,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娘。”
李青黄两兄弟也跟了过来,一眼就被婷婷袅袅、娇俏的站在李云龙身边的浅浅吸引,喉咙里的喘息不觉粗了起来。
浅浅对了几人道了几个万福,轻言道:“老爷、太太息怒,浅浅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父母得了暴病身亡,孤苦无依,才被舅舅卖到了烟花之所,浅浅本想着一死百了,也不至于丢了在天上父母的脸,谁想竟遇到了云龙,云龙怜惜浅浅,把我救了出来,他胆子小怕二老责怪,拦住不让我去给老爷太太请安,云龙觉得这事办得不妥当,怕惹二老生气,这才拖到了如今,都是浅浅不好,二老莫要怪云龙。”
王氏哼了一声说道:“我说呢,好人家的女儿怎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来了男人家里,却原来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李云龙申辩道:“娘,浅浅还是个黄花闺女,她不是烟花女子。”王氏骂道:“一日是婊子,终生都是婊子,戏子无情,婊子无意,傻儿子,你被人家给骗了。”
浅浅听她一口一个婊子的叫着,脸色蜡黄,身子摇摇欲坠,颤声看着李云龙说道:“老爷,老太太,浅浅曾经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啊,亏得在浅浅尚是完壁时遇着了少爷,若是太太不能见容,浅浅情愿以死明志,千错万错都是浅浅的错啊,只请老太太莫要因为我气坏了身子。”
李云龙往日里的蛮横荡然无存,伤心地对王氏说道:“娘,要是浅浅死了,我也不活了啊。”
李青黄的眼睛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对王氏和着稀泥说道:“算了,咱家也不缺这一个小女子的吃的,你看小龙对她,怕是用了动了真;咱是诗礼人家,姑娘既然来了咱家,也不能对不起人,我看就先让她给小龙做个小妾,咱再马上派媒婆去找家好姑娘,这样也不至于坏了咱家的名声,你看这样可好吗?“
王氏回头骂道:“都是被你惯的,看看成个什么样子,找了这么一个狐狸精来家,天哪,我怎么养了这么个东西。气死我了,我不管了,你看着办吧。”说完恨恨转身就走。浅浅看着周遭的男人,不觉笑意浮上了脸。
正文 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四章
最近生病了;一直来不及更新;我又没有存稿;所以接下来有5章我全都开放;权作补偿
经过这一场,浅浅算是正式和李家人见了面,李云龙悬着的心终也放了下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见着李青黄注视浅浅的时候,他心里便像长了根刺一般,非常不舒服。“或者是我多想了吧,他可是我爹啊。”他想。
李青黄四十多岁正是忙得时候,往日里李云龙就是想找他,怕也不很容易,这几天却一反常态,在家里不出门了,王氏莫名其妙的焦躁,恨恨得砸了好几个珍贵的花瓶。唠叨道:“老东西,你以前天天死你爹那不见人影,怎么好几天也不见你去了,不怕他生气啊。”她说的爹是住在外庄的老道。
李家陷入一种奇特的氛围中,李云龙地双眼通红,看谁都不顺眼,整天像是要吃人,王氏骂骂咧咧下狠手打了好几个丫头,李青黄穿上了鲜艳的袍色,和蔼的叫人诧异,浅浅若无其事的娴静微笑。下人们思忖,这个家为什么如此的不对劲。
入夜,天有些凉,李云龙喝了几口酒,脸红红的,又粘在了浅浅身上说着胡话,赶走了伺候着的丫头,浅浅微微皱了皱眉,厌恶得闪了闪,李云龙一个踉跄差点跌到,浅浅一口气喷在了他地脸上,顿时李云龙的醉意又增加了几分,说话更加语无伦次:“我爹那老东西再再要看你,我就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浅浅在他耳边低低说道:“他是你爹啊,快别胡思乱想了。”李云龙乖乖的任她摆弄,躺进了被窝,一双迷离的眼睛像是清醒了许多,催促着浅浅过去,只是不肯睡。浅浅赫赫一笑,说道:“少爷,浅浅去除了妆,这就过来。”
嘴里说着,浅浅却拿起了笔墨往外间走去,关了房门,磨了墨,提笔蘸满了墨汁,往墙上勾勒,不一会儿,一个眉眼身形和她一般的女子跃然墙上,浅浅叹了口气说道:“哎,我的画工好像总比张北山差了许多。”画完把笔搁在了边上的案子上,仔细审视了一番,觉得再无破绽,便朝着墙上的美人儿喝道:“你个贱人还不与我下来。”嗓子此刻居然是个尖利的男声。
墙上美人一抖,古怪的浅浅话音才落,美人儿长袖飞舞,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变成了一个和浅浅一般无二的女子,躬身施礼说道:“召唤我来不知有何吩咐?”浅浅往里屋一指说道:“你去侍寝。”美人儿听了不见惊异,径自去了里屋。不一会儿房里便传来一阵旖旎声色。
浅浅侧耳听了听,撇了撇嘴说道:“《六甲天书》果然玄妙啊,我如今得了这个法子,再想杀人,那可就简单的多了。可惜他不让我使用法术,不然哪有那么多的麻烦。唉,我还得去跨院,这家子人果然是”一阵叹息之后,屋里已经没有了浅浅的影子。
李青黄在书房里拿着论语再看,这些书还是当初李庆雨留下来的,耳朵里王氏喋喋不休。李青黄回头看了一眼才四十来岁就像个老太婆的老婆,心里觉得一阵乏味,却还是温言说道:“你先去睡吧,我马上就来。”说完又假装在仔细看书。
偷眼看王氏悻悻地去了,李青黄把书扔在了桌上,轻手轻脚得走了出去。夜风习习,吹动着他躁动的心。不觉又走到了儿子李云龙的院子边,停住了脚步。贼兮兮看向了不远处的小亭子。
浅浅正坐在亭子里呆呆看着天上的月亮,浑似没有看到藏在身边不远处的李青黄,自言自语仿佛痴迷地说道:“哎”一声长叹让李青黄生出了无限的怜惜,恨不得马上走过去,把她揽入怀里。关切地问她到底有什么烦恼。
藏在更深露重的夜里,李青黄不觉打了个喷嚏。惊得凉亭里的浅浅身子颤抖,惊骇地问道:“谁?”
李青黄心里一阵慌乱,匆忙跑了出去,本来像是十分害怕的浅浅,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又浮上了一丝笑意。
跑回书房的李青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今天这是怎么了,怕得什么,自己可是一家之主啊,转念想到,也不知道媳妇儿有没有看见自己,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还怎么做人?心里忐忑,“天那么黑,想必是看不见的吧。”
四十岁的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纪,特别是李青黄这种习惯把控一切的人,得不到的感情就像一把火,一个小火星燃了,就烧了个通天彻底。心里还有人伦五常的束缚,这种怪异的情感刺激的李青黄吃不下睡不好。
李青黄偶然知道浅浅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到了夜里,就会一个人在凉亭里坐着发呆,是龙儿对她不好吗?李青黄有把儿子叫过来问问的冲动。却强行压了下来,自从知道了浅浅的习惯,李青黄便每天都情不自禁的要来,为了这不知道暗自里扇了自己多少巴掌。更加地在意浅浅对自己的态度。儿媳妇每天毕恭毕敬的给自己请安时,那眼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似乎似乎
李青黄不敢想下去。凉亭里的浅浅却忽然又消失了。
下一刻,她出现在了梨花村张北山的屋里,愤恨的扯掉头上的珠翠,身上的湖蓝色裙袍。眼见着一阵恍惚,她竟然变成了八八儿的样子。芊芊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