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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日会在一起共图插足大业,那么插足的方案就要事先策划。
打铁趁热,那天散了以後,在第二个星期三的晚上,这两个同盟者就迫不及待的又见面了。
其实,一向有勇无谋的旭海,是不可能考虑那么长远的东西的,这一切的提议都是来自那个焦衍擎之口。
「喂?是旭海吗?今天你有没有空啊?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星期六、日隔开他们俩的策略,你晚上能出来一下吗?」
是星期六、日隔开他们的策略呀!
一听到了这个提议,也不管今天还有程式需要调试,旭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个约会,并且早早地就候在了指定地点。
「怎么样,你想到什么好注意了吗?怎么让他们两个分开?」
「这个不能著急,要做得圆滑,不能引起他们的戒心……」
那哪是什么奇招妙计啊,无非就是一些空洞的理论和假想,不过对於没什么心机又直又硬的旭海来说,能听到这样的理论,已经算是难能可贵,受益匪浅的了。
「好厉害,真是没有想到啊,像你这样做地下钱庄,放高利贷的黑道大哥,居然也会要这种心眼,现在的流氓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噗!咳咳咳咳……」
可是听著听著,趁著焦衍擎口渴喝水的当口,不知怎地,旭海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直把那个焦衍擎呛得一口水全都喷到了旭海的脸上。
「谁?谁告诉你我是做地下钱庄、放高利贷的呀?对了,从大学起,你就一直说我是黑道流氓,你不会真的这么认为的吧?」
「啊?什么真的假的,你本来就是流氓啊,难道你不是吗?」
「谁跟你说我是啊?」
「这个……好像是没人说过……不过,这还用说吗?」
什么叫这还用说吗?原来这整个都是旭海假想出来的事情,根本连道听涂说都构不上。
看著旭海一边扒拉著脸上的水珠,一边摆出一副震惊不已的样子,实在忍无可忍的焦衍擎起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
「我不是有给你名片吗?你没见上面写著「永擎建工集团有限公司」吗?」
「可、可是电视里那些做黑道的,很多都注册的建筑公司啊。有的还专门赶人炒地皮,如果人家不肯搬,就会砸店、打人,还可能……」
「停停停停停停停!」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好吧,看来不好好自我介绍一番,你这颗小脑袋瓜里也不知道会装些什么了。」
原来,没想过继承家业,又是建筑系出身的焦衍擎,在大学时期就创建了属於自己的工作室。
那时候也就是几个兄弟,一间办公室,然後凭藉著一腔热血,为焦家的相关企业做做装潢,设计设计房间。後来,做得顺手了,也做出一定的信誉和技巧,焦衍擎的生意便不再依靠焦家的支持。
大学毕业那年,他就注册了公司,正式拥有了自己的企业,两年下来,大到高楼大厦,小到家庭居室,从原材料到工艺品,他的永擎公司,已经发展成建筑行业里比较综合性的大企业。
「如果你不信的话,我还可以带你去参观我的公司和工厂。什么地下钱庄,什么放高利贷的流氓,我根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
听完了这前前後後的解释,这下子,可就轮到旭海在那里发愣了。从流氓到总裁,从最底层到最高层,几分钟之内,自己所认定了几年的东洒十全都被颠了个倒,这叫他怎么相信,又怎么能够相信。
呐呐的琢磨了一会,想想还是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旭海马上决定,就是明天请假不上班他也要搞清楚焦衍擎的底细,弄明白到底是他冤枉了好人,还是焦衍擎仍然妄图欺骗他这个淳朴青年。
结果……
「那个……对不起,是我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
第二天一早,跳上了焦衍擎的私车,「参观乙了整整一天之後,在焦衍擎的办公室里,旭海终於面红耳赤地低著头。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更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会认定我是放高利贷的?而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冤枉我,这到底是因何而起的呢?」
「唉?是哦,为什么我会认定你是做地下钱庄、放高利贷、吃人不吐骨头、搜刮民脂民膏、残害无辜良民的流氓呢?好像是没人对我说过钦……」
可是一提到这个根源性的问题,沉浸到思绪里的旭海,又忘记了该有的人情世故,念念有词的嘀咕起来,直听得他前面的男人,剑眉倒竖,虎目圆睁,一伸手就拧住了旭海的耳朵。
「啊!痛痛痛痛痛!你干什么呀?快点放手!」
「哼,干什么?原来还不只是地下钱庄、放高利贷的呀,原来还有吃人不吐骨头、搜刮民脂民膏、残害无辜良民这三条啊!看来这些年来,我还真是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了。」
「什么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啊,你给我放手!」
挣扎著救下自己可怜的耳朵,火气一大啊,旭海就又忘了之前的歉意了。
「就你这样的态度,要人不猜错才怪呢!我记起来了,在大学的时候,你一进去就四处打架,铲平了学校里的各种势力,还弄了个什么呵百人斩」的称号,你说,「百人斩」开的公司不是地下钱庄是什么?难道是开教堂讲经吗?还有啊,那时候也不是我一个人误会了,所有人都是那么以为的呀,就是我特别倒楣,居然还能碰到你罢了!」
「什么?我是特别倒楣才会碰到的吗?」
「当然是了!谁要碰到你这么野蛮的人啊!看,把我的耳朵揪得那么红!不疼你就能这么狠的吗?」
不只是红啦,旭海现在的耳朵,可说是又红又肿又烫,稍梢一碰,就会惹来一阵揪心之痛,这怎不让旭海痛极生怒。
「啊?谁说我不疼啊?我可是很心疼的呢,快点让我看看·」
「去你的,花言巧语,留著和程鸿业说去吧!反正我冤枉了你那么多年,你现在拧得我快脱皮了,我们就此扯平,以後谁都不许翻帐!好了,我要回去了,星期六我们按计划办事。」
「唉?你等等,那个计画我们还没有谈完呢,我们不如继续讨论计画吧。」
「就算没有谈完,今天也不能谈了。呜呜,疼死我了,我现在非得去找雅文哥哥看看不行了,你的魔爪真是比我老妈的更厉害……」
「那么,不如明天……」
「明天我要加班!为了给你验明正身,我已经浪费一天的时间了,我那个程式可是有交货期的。」
可能真的是疼得厉害吧,也不管焦衍擎後来又说了什么,龇牙咧嘴的旭海就像是一只被烧到尾巴的兔子,一跳一跳地逃走了,只剩下那个哭笑不得的焦衍擎在那里望「梯」兴叹了。
那么,所谓第三者插足的雄伟大业,真的能顺利进行吗?
若问旭海的话,他的回答必定是:「能,但是非常艰苦。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因为从这个周末开始,依计行事的旭海不能说没有建树,但也不能说有多大收获。
「我就说吧,没有周密的计画,是绝对达不到预期的效果的。」
然後从第二个星期开始,为了能完成这个「周密的计画」,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每隔一天,旭海就积极地回应著焦衍擎的号召,出去和他共计插足大业。
「喂,你真的可以吗?我们公司是按劳取酬的,我最多少接几个项目,少赚点钱,你这个大老板天天出来泡,就不用加班工作的吗?」
「加班工作?这个当然要了,不过比起追老婆来说,我也宁愿牺牲点钱,放弃几个项目,或者多请几个人来帮忙,呵呵呵呵。」
困惑於焦衍擎的空闲,在此期间,旭海还曾提出过这样的问题。
追老婆比工作重要,爱情比金钱重要。
别的不能说,就焦衍擎对感情的这份认真,还真是蛮对旭海的胃口。照理来说,就是因为这一点,两个人都应该成为非常要好的盟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该死的焦衍擎,明明在别人面前都表现得既稳重又有气度,偏偏到了旭海面前,不是喜欢捉弄他,就是喜欢调侃他,再不就是喜欢骚扰他,真是让人不想发火也不行。
「傻瓜,那是骗你的,你还当真了呀。」
「你!臭骗子!」
「我建议你要随身带个小凳子,万一林嘉颜要是真的想扑进你的怀里,你也好拿出来垫著,不然要林嘉颜屈膝而行,不是委屈了那个美人了?」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像牙!你那个程鸿业好像也不比你矮啊,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板凳去吧!」
……
「鼹鼠娃娃,我现在发现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特别是气鼓鼓的时候,这两块肉肉,真是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啊。」「别、别来咬我!啊!你敢非礼我,我非宰了你不可!」
…
第一个星期是小拌嘴,第二个星期是大拌嘴,到了第三个星期,焦衍擎的大嘴巴居然就凑到了他的脸上,舔得他满脸口水,而且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非礼他这张可怜的小脸,直气得暴跳如雷的旭海又骂又跳又打地,最後被人以妨碍他人为由,从店里给赶了出来。
受到了如此的「侮辱」,按理说,旭海应该不会再理那个焦衍擎才对。可是偏偏在得罪了他以後,焦衍擎又献出了一条妙计,绊住了程鸿业半天,让他难得有了和大哥独处的机会,使他不原谅他也不行。
「怎么样?和林嘉颜谈得怎么样?有没有当场压倒人家啊?」
「怎么可能?那是在桌球俱乐部钦,又不是在自己家!而且,我和程鸿业不同,我是以温柔见长的,当然要慢慢感化了。对了,下次你试试在家里绊住程鸿业怎么样,在家里的话,气氛会更好些。」
「你就会想啊!不过,为了你,我可以试试,条件是你得再让我咬一口。」
「不要!别!啊啊啊啊啊,你居然又咬我!焦衍擎!」
明明自己也要追程鸿业的,居然还思心巴啦的说什么为了他,而且这一次更过分了,不只是咬一口,半真不假的,焦衍擎居然啃了他个满头满脸。
真是的,这人怎么有这癖好?难道是属狗的
「我不是属狗的,不过你这两块肉肉,就是能勾起我的食欲。」
「去你的!要吃肉,找你家厨子做去!以後不许再咬我!真是的,臭死了!」
打闹了一阵,大概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旭海的脾气倒是小了许多,拉起下摆,使劲地擦了擦脸蛋,除了仍然气愤不已以外,他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举动了。
到了这个星期六的下午,依计行事的焦衍擎,便再一次成功地拖住了程鸿业,而旭海也藉著这机会,把林嘉颜骗到了小客厅里。
呵如果不把心情说出来的话,林嘉颜是不会知道你的想法的。不会知道你的想法,就是不会把你当弟弟以外的人看待,不把你当弟弟以外的人看待,就是永远都不会把你当成情人来爱。
鉴於焦衍擎给他的建议,旭海已经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向哥哥表白。不是以一个毛头小子的朦胧感情表白,而是以一个成熟男人的多年炽情来表白。
「大哥,我爱你。我是说真的,其实我已经爱了你很多年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拚。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成为公众人物。如果和我在一起的话,我绝对会保护你,让你过安定的生活,每天平平静静、快快乐乐的,不会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
为了充分表现他的真诚,让气氛到达完美的境界,说到这里,他还特别抓住了大哥的双手,把他们放到胸前。不过,以他这样玲珑的身材,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鼓鼓囊囊的脸蛋,怎么看都只能是个可爱的「公主」,一点都没有作为「王子」的那种气度。
不过,哪怕他就是个王子,就是身高马大、腰缠万贯、前呼後拥,痴情於程鸿业的林嘉颜,才不会应承别的男人呢,所以只是呆愣了片刻,抽回了双手的林嘉颜,就用十分坚决却又十分委婉的语态拒绝了他。
第五章
「怎么样,怎么样?你和林嘉颜谈得怎么样?他……有没有答应你?」
「呜呜,大哥他说,他这辈子就爱程鸿业一个人,已经没有人能取代他的位置了·唉!真是叫人窝火,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啊!」
等到林嘉颜走出了房间,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焦毅擎,就一屁股坐到了旭海旁边,如果旭海这时候有抬起头来看的话,他一定可以看到,听到了他的失落,焦毅擎不但是松了口气,而且还露出了十分欣喜的表情。
「那么你决定要放弃了吗?暗恋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结果,是不是该重新考虑一下,找一找更加适合你的幸福呢?」
「什么更加适合我的幸福,除了大哥,还有谁会让我觉得幸福?不行,就因为我暗恋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结果,所以我才更不能放弃。」一想到放弃就等於永远没有希望,一阵恐慌後,旭海忽然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