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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苏海陵仿佛占有似的宣告着。
梅君寒说不出话来,等待着紧张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随后是身上的力气一丝丝回笼。
“还好吗?”苏海陵的手拈起他的一缕黑发。
“你这头随时随地发情的狼!”好一会儿,梅君寒才低咒道。
“呵呵”苏海陵闻言,反而轻笑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的小侍通传道,“陛下,蓝沁霜将军到了。”
“请她到偏殿等候片刻。”苏海陵一皱眉,下了命令,一面暗骂蓝沁霜来得不是进修,却浑然忘了人进她通过欧阳珣叫过来的。
“又不是外人,怎么不让她直接进来?”梅君寒不解道。
“你现在的样子,不准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看到。”苏海陵恶狠狠地道。
动了情的梅君寒,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中,充满了成熟诱惑的味道,是个女人就会心动,她可不想自己的珍宝总是被别人觊觎着。
“好了好了,醋坛子!”梅君寒没好气地把她推开,“滚吧,别让人家等太久了。”
“晚上等着我!”苏海陵又亲了他一下,这才起身去了偏殿。
蓝沁霜看到她,报以一个会心的笑容,便要下跪行礼。
“免了免了。”苏海陵白了她一眼,径直在首位坐了,一面道,“你这人我还不清楚么?少来那些虚的,让人看了就别扭。”
“不管怎么样,模样还是要做一做的嘛。”蓝沁霜笑嘻嘻地应了一声,立刻又躺回了椅子里。反正偏殿里又没有侍从在,她也懒得装模作样。
苏海陵心里一松,心情也没由来地好了几分。
就算她做了皇帝,成了这个国家的主宰,蓝沁霜对她的态度依然没有任何改变。她是真心地珍惜这个朋友的,至高无上的地位没有在两人之间造成裂痕,真好。
“外面的情势如何?”苏海陵直接问道。
“不是很糟糕。”蓝沁霜耸耸肩道。“基本上已经控制住了,晋王带着心腹一路出了北门,看样子很有可能是想前往夜幻族借兵毕竟他们早有勾结。”
“这个我知道,你不用担心,苏锦陵翻不起什么大浪。”苏海陵点了点头,又皱眉道,“还是没有苏玉陵的消息吗?”
“没有。”蓝沁霜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有些神伤地道,“没有人看到她出宫,更没有看到她出城,安王府也被炸毁了,她一个心腹手下都不带,能去哪里?”
“昨晚安王府的爆炸,伤亡可厉害?”苏海陵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进府搜查的官军没有一个囤囵着出来的。”蓝沁霜苦笑道,“伤亡士卒在三百人之间,还有不少附近的民宅官邸都受了牵连,造成了损失可比晋王那一路纵火还厉害得多。”
“死不足惜。”苏海陵愤愤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一阵跳动。
“我说,还真没见过在自己家里埋那么多炸药的。”蓝沁霜又不解地道,“如此剧烈的爆炸,就算其中有特殊的引爆装置,但炸药的量也不会小,不可能是临时准备的。那安王殿下整日就住在炸药包上面,就不怕下人一个失手溅了点火星什么的,“嘭”的一下把她自个儿也炸飞了,,”
“不错,这不可能是短时间内布置的东西,何况这次女皇驾崩也是意外,她应该不会料到后而发生的事,怎么会在自己府中埋了炸药呢?”苏海陵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要跟蓝沁霜解释一下魅影门,无念剑派和圣皇血脉之间的事,以及山神庙她和梅君寒被烈焰狂情暗算险些丧命,可这些事都是千头万绪,一时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会加派人手搜捕安王。”蓝沁霜道。
“尽力而为吧。”苏海陵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京城的人心都安定下来。”
“放心,有你从海月山庄运来的物资,不通过户部就能直接赈灾,效率不知道快了多少,而且”蓝沁霜说着,对她眨了眨眼睛,又笑颜,“这恩情就直接算在你一个人头上了,没有官员来和你分。”
“去你的!我堂堂皇帝还和属下扮功劳么?”苏海陵笑骂道。
“好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劳碌命啊”蓝沁霜一声哀叹。
“去吧,还有,你娘那边你自个儿解决了。”苏海陵道。
“知道了。”蓝沁霜这回事真是苦了脸,慢吞吞地出去了。
苏海陵一笑,看看天色,估计着木清尘也该起床了,便悠然朝着寝宫走去。
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每天看着宝宝一点一点地成长起来。
第四卷 第 2 章
一夜激情后,当苏海陵醒来时,身旁早已不见了梅君寒的身影。
真是的她只能苦笑了,明明昨晚发疯似的要了他这么多次,可一大早他就能跑得无影无踪,看来是做得还不够狠啊
慢吞吞地起床穿上衣服,直到外面的小侍来催促,她才想起来,现在她是皇帝了,需要日日早朝。
“陛下,丞相大人求见,正在偏殿等候。”小侍轻声道。
“知道了。”苏海陵走了几步,顿了一下,又回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紫馨。”那小侍慌忙答道,稚嫩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受宠若惊的神色。
紫馨苏海陵没由来地想起如此不知在哪里的紫陌和红尘,微微一叹,也不管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史留下紫馨一人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苏海陵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来到偏殿,深深吸了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这才跨进去。
“参见陛下。”秦相见到她,连忙下跪。
毕竟,一夜之隔,君臣两别。她那样的老狐狸,自然不会在礼节上给人留下任何把柄的。
“丞相大人请起。”
苏海陵淡淡一笑道,“秦相也年纪大了,以后私下场合就不必行此大礼了。”
“多谢陛下。”秦相恭敬地道。
“不知丞相有什么事,非得在早朝前就先来见朕呢?”苏海陵问道。
“这本来是先帝留下的事。”秦相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西秦的使者已经在驿馆等候了大半个月了,先帝只是一日日拖着,也没有召见,请问陛下要怎么办?”
“西秦的使者?”苏海陵愣了一下,皱眉道,“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吗?”
“这两两年中,大雍和西秦的边境屡屡爆发小规模的战争,大约是西秦也吃不消了,所以派人来求和吧。”秦相笑眯眯地道。
苏海陵点了点头,透过海月山庄和玄冥宫的情报网,这些消息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西秦派个使臣怎么 如此隐秘?竟然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西秦使臣已经询问了多次,不知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召见?”秦相问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请西秦使臣到凤舞殿吧,也别让人笑话我大雍不懂得待客之道。”苏海陵道。
“是,臣遵旨,先行告退。”秦相心头一凛,这位新帝果然不简单,淡淡的几句话依然尽显帝王威严。
苏海陵“嗯”了一声,眼见她慢慢退出去,随即一声轻笑,“好了,出来吧。”
话音未落,房梁上已落下一个人来,正是梅君寒。
“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呢?”苏海陵道。
“本来是想走了,不过”梅君寒撇了撇嘴,不满道,“听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消息。”
“有趣的消息?”苏海陵一愣,不过看到他似乎咬牙切齿的表情,似乎不是那么“有趣”吧?
“那位西秦的使臣。”梅君寒一把揪住了她胸口的衣襟,低声警告道,“你要是敢答应她的条件,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啊?”苏海陵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什么条件这么严重?再想起秦相那个别有深意的笑容,她的脑子里立即转开了。
“记得我的话,我走了。”梅君寒丢下一句话,松开手扬长而去。
苏海陵哭笑不得地望着他的背影,什么嘛,话也不说清楚。那西秦使臣即使是来求和的,合约上自有很多条条款款,谁知道他说的是哪条?总不能全驳了吧?那边境不立刻爆发大战才怪。
一路思忖着,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走进了凤舞殿。
三呼万岁之后,立刻有朝臣开始接二连三地提出问道,毕竟苏雪陵久病缠身,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难得上一次早朝,如今好不容易等到新皇登基,早就有一大堆麻烦等着了。
何况,素来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谁也不愿意让新任女皇觉得自己是个无用的木桩,一个个都拼了命地表现。
苏海陵听得头大如斗,前面那些有关春播、练兵的还算是正事,她也有条不紊地一一作了批示,但那些大臣却越说越不像话,竟然连民宅失火,盗贼越狱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拿到凤舞殿上来讨论?
“咳咳!”秦相似乎也觉得不成样子,干咳了两声。
苏海陵暗自摇了摇头,看来这大雍朝廷还真是需要改革了,这个办事效率在她这个现代人看来,实在是很想让人吐血。
“好了,丞相大人,不是说西秦的使者求见吗?”苏海陵淡淡地道。
“正是。”秦相出列躬身道,“西秦礼部侍郎徐春水正在殿外候旨。”
“宣。”苏海陵道。
“是。”她身后的欧阳珣答应一声,提高了声音道,“陛下有命,宣西秦使臣徐春水进殿。”
话音一落,凤舞殿外一层一层地把命令传递下去,苏海陵不禁有些好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古装剧也就是这个样子的,看来编剧也不是都胡编乱造的啊。
不一会儿工夫,一个浓眉大眼,气宇轩昂的年轻女子昂首挺胸地走进来,抬头看看凤椅上的人,也不跪下,只微微行了一礼,随即不卑不亢地道,“西秦徐春水,见过女皇陛下。”
“大胆。”一边的柳雁忍不住呵斥道,“小小一个使者,见了我皇,为何如此轻慢!”
“春水乃是西秦之臣,自然不跪大雍之君。”徐春水平静地答道。
“罢了。”苏海陵开口阻止了柳雁继续说话。
她现在并没有和西秦立即开战的意思,这个徐春水一看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实在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面子问题上,合约内容才是最主要的,而徐春水言语中也的确没有轻慢大雍的意思。何况,有骨气的人,不论在哪里都是应该值得尊重的。
徐春水低头望着那个神色淡然的女子,心底微微泛起一丝好感。由于苏雪陵病危,她到大雍京城大半个月也没能朝见,直到新皇登基。那样的气质很干净,却又让人不知不觉间为之折服。
“先 帝久病,有劳贵使久候。”苏海陵道。
“不敢。”徐春水从袖中取出一个卷轴,双手托起恭敬地道,“国书在此,请陛下过目。”
欧阳珣走下玉阶,接过国书。转递给苏海陵。
苏海陵皱了皱眉,展开卷轴,幸好里面倒没有写着长篇大论,不过是请求停战,重开边境贸易互市之类的,不过交换和亲?
虽然她很讨厌这种把人当做交易的方式,不过在古代,两国邦交,和亲算是一种最普通的方式了,在大部分情况下,还算是有点效果的。可惜,就算西秦愿意送一位皇子过来,大雍也没有适龄的皇子呢,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旁支的也没有,不是已经出阁了,就是还没长大的。
“我大雍并没有适龄的皇子待嫁,和亲之意,怕是有负西秦女皇的厚爱了。”苏海陵略一思忖,合上国书,顺手交给了欧阳珣。
“不妨的。”徐春水微笑道,“我国陛下也知道大雍的状况,只要是门第高贵、才貌双全的贵族子弟,陛下愿意立为皇贵君,以示与大雍修好之意。”
苏海陵无语,谁管你家皇帝愿意娶谁啊?前提是她不愿娶个皇子回来放在后宫好不好!
现在她算是知道梅君寒的威胁是什么意思了
“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徐春水的声音把她从沉思中拉回来。
“此事,容朕考虑。”苏海陵不由她分说,便对柳雁道,“柳尚书,好好招待徐大人。”
“遵旨。”柳雁暗中瞪了徐春水一眼,忍着气道。
“退朝。”苏海陵站起身,也不管被她晾在大殿中间的徐春水,就自顾走了。
御花园中春光正好,连桃树上也爆出了嫩红花骨朵,看来不过几天就会缩放了。
回到朝云宫,只见木清尘在树下放了一张软榻,躺在上面看书,身上只搭了一条狐皮的褥子,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裹在厚厚的白毛里,一头长发散开,从榻上一直拖到了地面。
“回来了?”木清尘听到她的脚步声,随手将书放在胸口,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嗯。”苏海陵闷闷地走过去,在榻沿坐了下来。
“怎么,君寒走了,你也不用这样的表情吧。”木清尘道。
“清尘”苏海陵俯下身蹭了蹭他的脖子。
“出事了?”木清尘一挑眉。
“西秦要送个皇子过来和亲。”苏海陵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她任何事都没有想守要瞒着木清尘。
“和亲?”木清尘也怔了怔。
“我不想要,但又不能直接回绝了,得想个两全其美之策才行。”苏海陵苦恼道。
“不就是和亲皇子么,”木清尘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