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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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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硬着头皮说道:“皇皇兄,你在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大皇子阴沉一笑。

    二皇子咽了口唾沫:“皇兄,父皇正病重,按理说是不该举办宴会的,更加不该”他扫了一眼地上的孙乔乔,又看向大皇子,“要是给父皇知道了,他恐怕会会很生气的。”

    大皇子听了,竟长笑起来:“生气?我恨不得他立刻气死,就省了我的事了。”

    二皇子到吸一口冷气:“皇兄,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皇子脸色越发阴沉,眼中闪着冷冷地光:“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敢挡着我的路的人,都得死!”大皇子一声令下,门外的侍卫都涌了进来,将三个人围在中央。

 第108章

    “后来到底怎么样啦?”

    地上露出了青青草色;南乡撒赖似地坐在旁边:“你总是说一半儿就不说了,大皇子发现了孙姐姐后你们怎么脱险的?二皇子又是怎么当上皇帝的?”

    阿绯挺了挺胸,说:“不是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后来我就冲进去,大皇子本来正在折磨孙乔乔;手法极度的残忍你小孩儿子家就不用细听了,然后我就先打了他一巴掌,然后指着他的鼻子义正词严地骂了一顿,大皇子被我的绝世容貌迷倒,我说什么,他就乖乖地听什么”

    南乡看着她陶醉的样子,一脸不信:“我虽然是小孩儿;却也觉得这好像不太可能。”

    “怎么不可能,难道你是说我不够美吗?”阿绯斜睨他。

    南乡当然不敢直接就这么说,于是就转移话题:“公主,你真的骂他了?”

    阿绯懒洋洋地:“当然啦。”

    南乡问:“你是怎么骂他的?”

    阿绯说道:“我当然就是骂他不知轻重,把国家跟百姓当儿戏,骂他自私自利,骂他骄奢淫骂的他幡然悔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示悔过算啦,你问这些干什么。”

    南乡说:“唉,为什么你们当时不带着我一起去,不然的话我也可以骂一顿了,还有,你说大皇子本来正在折磨孙姐姐,手法极度残忍他用什么折磨孙姐姐了啊。”

    阿绯吃了一惊:“你干吗问这个?”南乡眨巴着眼眼睛装无辜说:“因为我不知道啊。”阿绯瞪他:“不是所有你不知道的都必须要知道,懂吗?”南乡就又翻白眼看她。

    阿绯不屑再跟这小家伙多话,于是转头,看看旁边那匹正拼命吃草的马儿,肚子都鼓起来了,却还在不停地吃。

    阿绯摸摸那匹马:“我说,你不要再吃了,肚子越来越大,跑不动了怎么办?”

    那马儿理也不理,只当她在唱歌,尾巴悠闲地晃了一晃,吃得越发起劲。

    阿绯叹了口气,无奈地哼了声:“不听话,算了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听懂金玉良言的样儿。”

    南乡在后头蹲着,闻言就又嘀咕:“公主,你这不是对牛弹琴吗?”

    阿绯扭头:“这明明是马,不懂不要乱说。”

    远处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山坡上有一匹马急奔而来,阿绯眯起眼睛看,南乡叫道:“是爹回来了!”张开手,撒腿便往那边跑去。

    阿绯摸着马肚子,歪着头看那边,那匹马在一群马之外停下来,利落翻身而下的正是傅清明,仍旧穿着一身简简单单地布衣,却遮不住一身的非凡气质。

    赶马儿的虢北村民见了他便大声呼喝,用虢北话交谈着,傅清明被人拦住,一时过不来,眼睛却越过人群,像是在四处找寻什么似的,一直到对上了阿绯的目光,那张脸上才露出笑容来,他抬起胳膊,用力地先向她挥了挥手示意。

    阿绯赶紧把头转过来不看他:好奇怪,这会儿她的心忽然又跳的很厉害,脸也忍不住地总是要笑似的,就像是一看到他,就要咧开嘴傻乐,心中的喜欢都溢出来。

    距离那场“裂疆之夜”的政变已经过去了几个月,这几个月中,虢北发生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大皇子仓皇逃离了皇都,带人往西部而去,原本属于大皇子的余党们不死心地追随。

    鹰皇在临死之前,把皇位传给了二皇子。本来可以对大皇子进行追缴的,然而二皇子宽厚,就并未施行。

    谁知这样一拖下去,就像是春风吹野草,忽忽便又生,原本式微的大皇子的势力逐渐地又增强起来,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西部的一些人居然联合起来,奉大皇子为皇。

    这让成为新皇的二皇子很是头疼。

    可大皇子的势力毕竟不如从前,而且西部地方空旷,居住人群却少,于是虽然传来他称帝的消息,也让一些民心稍微地骚动了一下,可具体实际的影响:比如说大皇子率军进攻什么的,幸好还未产生。

    这期间,阿绯便跟傅清明重新又回到普里小镇,把寄养在泰沙大叔家的南乡给领回来,包括那条死而复生的狗。

    真如泰沙大叔断言的,这条凶猛的猎犬死而复生之后,比之前更加的勇猛,有一次泰沙大叔的儿子班德带它出去,不巧就跟一只饿极了出来捕食的豹子对上,班德差点儿成了豹子嘴里的食物,多亏了这只猎犬挡在跟前,竟然把豹子给击退了,这只狗成了班德的救命之犬。

    南乡为此非常骄傲。

    因为大皇子没有当成皇帝,因此那次的征兵令也不曾施行,这些镇子的青年得以仍旧在家乡快活度日,也正是因为那次的征兵危机,让赫尔若跟嘉丝蜜彻底敞开了胸怀,危机过后,两个人十分珍惜天赐的机会,就正式地成了男女朋友,最近更是蜜里调油似的,两家已经开始张罗婚事。

    而傅清明的真实身份,嘉丝蜜虽然知道,可是却从来不曾对任何人透露。因此当傅清明带着阿绯从皇都回来后,仍旧住在这里,此地距离大启的驻军地也并不远,方便他暗中往来更何况南乡跟阿雷登等人也更熟悉,也渐渐地学会了虢北话,比阿绯说的还流利。

    傅清明跟阿绯梁恩在虢北度过了最严寒的时候,阿绯依旧是极懒散的,太冷的时候连门也不会出,只窝在火堆边上,把各种东西拿来烤,怔怔四个月,腰身也都不似原来的黄蜂腰,脸儿也圆润了许多。

    但傅清明却是极喜欢的,不管是白天晚上,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他就一定要抱着阿绯,手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然后捏了会儿,就必然会亲在一起,亲着亲着,却会擦出火来。

    有一次赫尔若和嘉丝蜜来做客,被两个人那种旁若无人的亲昵惊呆了。

    赫尔若忍不住脸红,吭吭哧哧地对嘉丝蜜说:“不是说大启的人都很古板的吗你看看他们,怎么比我们还”

    嘉丝蜜看着那两个嘴唇对着嘴唇的人,很气愤:“喂喂,你们当我们是不存在的吗?”

    阿绯懒懒地趴在傅清明怀中:“那又怎么样”说着,又搂着他的脖子,渴吻症似地又亲上他的下巴,亲了会儿,忽然又嘻嘻地笑起来,回头看着目瞪口呆的嘉丝蜜跟赫尔若:“我知道了,我跟清明是夫妻,你们却还没成亲呢,可千万不要做坏事啊”

    嘉丝蜜以前那么泼辣,这会儿也红了脸,狠狠地瞪了赫尔若一眼:“我要回家啦!”转身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临出门之前又回头看傅清明,“你啊,真是看不出!”是啊,真是看不出,以前他们所认识的“赛恩斯”,沉默寡言,冰山似的,连人走近他身边都觉得冷飕飕地,谁能想到会有现在这样一幕呢?若非亲眼所见,是没有人相信的。

    嘉丝蜜走后,赫尔若紧跟着离开,青年十分苦恼:“唉,我要求家里把婚事提前。”

    两人走后,傅清明抱着阿绯,低头又亲,亲着亲着,就把人压到床上:“现在你是不是觉得当初我先把你娶进门是很明智之举?”

    阿绯眼波荡漾地看着他:“那当然啦,谁能比傅大将军更明智?”傅清明见她“媚眼如丝”,早就按捺不住:“唉,你真是越来越坏了。”阿绯勾着他的脖子,任凭他吻着自己,从脸颊,一路温柔地往下她半闭起眼睛,呢喃低语:“我知道你是喜欢的”

    有一次,他们甚至是在宽阔的浴室里

    幸好南乡这会儿已经不“恋家”了,多半都跟阿雷登在一起,又或者是去求班德带他出去打猎。

    因此在虢北最严寒的这段日子里,属于阿绯的记忆,却总是很火热的甚至让人想一想就浑身发热的那种。

    开春的时候,皇都发生了一件事,害得傅清明不得不去解决,那就是新皇帝忽然遇刺了。

    凶手不出所料是大皇子派来的人,新皇帝对于这个逃亡的哥哥很是无奈,幸好傅清明早在他身边安下棋子,才不曾让他被刺杀身亡,不然的话他一死,大皇子就会顺理成章地回来继位,以前所做的一定都化为泡影。

    傅清明一去半个月才回来,阿绯却并不担心,自从对他“失而复得”之后,阿绯觉得,除非是她自己放手,他绝对不会自己走掉或者消失。

    只是他在的时候,习惯了总是耳鬓厮磨,如今他离开,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没有人可以抱,她又不愿意让南乡这个小鬼占便宜,而且南乡也更乐意跟班德或者阿雷登等人睡在一起,他自己说自己已经是男子汉了,急需去打猎证明,他羡慕阿雷登腰间的木匕首,自己也去捡了根树枝,像模像样地插在腰间伪装。

    傅清明不在的日子,阿绯略觉寂寞。

    此刻见傅清明终于回来了,南乡先撒腿跑过去,一连栽了几个跟头,赶马的牧民见他来到,就停了说话,赶着马儿走到一边去。

    傅清明将南乡抱起来,南乡欢乐无比,嗷嗷大叫。傅清明将他放下,又看阿绯。

    四目相对,阿绯忍不住,拔腿也冲他跑去。

    就在他的眼前,蓝天,白云,郁郁葱葱地绿草地,远处的山上还挂着皑皑地积雪,而就在从山岗上吹拂下来的春风里,她向着他极快地跑来。

    这一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十四岁的慕容绯,从走廊的尽头,带着纯粹明亮的笑容,如欢乐的风似地到了他身边。

  

 第109章

    阿绯见到了虢北的初春日,那样难得的、短暂的时光;却又那么地美好;令人陶醉而难忘。

    尤其是身边还有相爱的人陪伴。

    天上吹来的风也不像是冬日那么寒冷刺骨了;而是一种能抚慰人心般的和煦春风,带着青草的香气,阿绯坐在草地上,抱着膝盖;看不远处白羊成群结队地慢慢走过,一只牧羊犬忠心耿耿地守在周围。

    阿绯闭上眼睛;感觉风从脸颊边上吹过,头发丝在风里向后飘摇;耳畔能听到风打着旋发出的轻微响声,极快活似的,她都能感觉到,且如此真切。

    “公主!”远处有人大叫,阿绯睁开眼睛,瞧见孙乔乔像只很能跳跃的兔子似的,向着这边极快地窜来,看得阿绯目瞪口呆,一边嘀咕孙乔乔毫无姿态,一边在心里羡慕嫉妒恨,觉得自己居然没这本事,少了一项炫耀的资本,实在可恨。

    阿绯斜着眼睛觑着孙乔乔跑到跟前,面无表情地将头转开一边,才说:“干吗,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在普里住了小半年,不时有人叫她“公主”,最初当然是从南乡开始的,起初阿绯还觉得是不是会造成什么困扰,然而慢慢地却发现,不懂大启话的虢北人就算了,那些懂大启话、也明白“公主”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的虢北人,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受了这个称呼。

    或许在他们眼里觉得,这大概是个“昵称”,又或者这是大启的某个可以用作“名字”的词,而不管怎样,大家伙儿却都觉得这个很适合阿绯,因为一看到她那张对任何事物都隐隐地充满了挑剔的精致脸蛋儿,以及经常挑着小下巴睥睨人的姿态,活脱脱一个高傲而难伺候的“公主殿下”,当然,在看破她最初的冷淡高傲之后,大家都知道“公主”其实还是很单纯很好接近的,比如就算是她再心情不好,只要说一声“我家有烤好的红薯很甜”或者说点儿其他的她感兴趣的食物,她都会立刻心怀宽广不计前嫌地

    当然,对阿绯自己来说,比起公主,她更喜欢“瑞缇”这个名字。

    孙乔乔嘻嘻一笑,坐在阿绯身边:“公主,你坐在这里干什么,留神晒黑了。”

    “是吗?”阿绯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隐患,“那你赶紧去找把伞给我撑着。”

    孙乔乔更没想到会给自己找到一件差事干,赶紧转移话题:“公主,我来是想跟你说,我跟轻侯要去虢北的皇都啦。”

    “什么?”阿绯很是意外,一时就忘记了打伞,“为什么要去皇都,是有什么事儿吗?”

    孙乔乔捧着腮说道:“是刚才轻侯就这么跟我说的,是傅将军的意思大概是因为最近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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