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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天庆幸。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点小错别字……
第十九章 深情告白
秦见天就那么一发呆的空,井秋已经把秦见天的剥得更干净了。
大约是第一次这样和人接触,井秋在看到秦见天完整裸体的时候也呆了一下,脸上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赤红一片,颤抖了半天手,还是一狠心握了上去,明明是个挑逗的动作,偏偏比刽子手手起刀落的那一下子还凶狠。
秦见天忍不住吸了口气,抓住井秋的手腕把人拉到怀里:“小秋!”
肌肤相贴着,火热的,和冰凉的。
井秋挣扎了一会儿,没挣脱,想起秦见天曾为了自己去学过一些拳脚功夫,更是气得两眼血红。
秦见天很难过,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以最原始的人体状态拥抱着半原始状态的井秋,却不能真的遵从心底的意愿把井秋给占有了,也不仅仅是因为井秋跟梅侧峰那个所谓的同母弟弟,有些自己没有很清楚的瓜葛,更多的,还是井秋的误会。
误会自己出言解围的那一句也是不怀好意,误会自己对他存着那种欢场游戏的心态,尽管那一句确实有这种歧义,可秦见天觉得井秋能懂,那只是一种高姿态的解围方式,绝没有侮辱井秋、把他当成玩物的意思。
压抑了半天,秦见天也没能压下所有的□,长叹一口气,维持着井秋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一手搂住腰,一手托住井秋的脑袋,在脸颊上印了个吻。
吻那样清浅,那样轻柔,像倾诉,像寻求安慰。
一个接一个,落在井秋的侧脸、耳后、脖颈,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落到了嘴唇。
发觉到井秋的发抖时,秦见天懊悔死了。
“小秋……”轻轻地拍着井秋的背,秦见天努力克制着身体上一直有的反应却还是感到越来越热,越来越胀,胀到顶着井秋的裤子,轻轻一动,就蹭得要发狂地兴奋,还有一点喜悦的疼痛。
“你还是我哥吗?”井秋的声音显然冷静过了,可克制不住颤抖,像是气的,也像是伤心的。
秦见天史无前例地沉默,对着井秋无话可说。
井秋的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好像都对,却似乎都错。
是,那就不该这样对着他有反应,更不该那样亲吻他亲吻到□泛滥激动不能自已。
不是,那就失去了对井秋的羁绊,那种十年扶持守候的羁绊。
“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我买的,只是别人亲近你的可能,而永远绝对不会是你。”秦见天终于开口,用了几个很坚决很强硬的词,嫖字,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的,太侮辱井秋,也太侮辱自己,可秦见天回避了井秋的那个问题,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对你,有这个意思。”秦见天很认真地说着,轻轻地啄了啄井秋的唇,见井秋没有反应,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想了十多年,守了十年,期待了不知道多少年,秦见天本来以为还要再等上不知道几年,才会有这样的机会,抱住这样的井秋,在这样暧昧地状态下亲昵、亲吻,表达心意,井秋的误会固然让人心里有些痛,却也一并打碎了原有的禁锢,秦见天其实有些开心,不,很开心。
井秋呆愣着,眼睛扑闪扑闪地飞快眨着,好像要把那些突如其来的东西眨掉。
秦见天的吻十分缠绵,细细地勾画着井秋的唇线,在失神的时候探进去,有些含蓄地在牙列上逡巡着,手也开始慢慢慢慢地移动,顺着井秋的脊背抚下去,十分地自然,不带任何一点的猥琐,除了逐渐流溢出来的欲望,更多的,还是怜惜。
井秋没有任何反应,无论是反抗,还是接受,还是主动。
气氛从古怪的暴行慢慢变成了旖旎的缠绵,逐渐又成了激烈的冲动。
秦见天猛然翻身把井秋压到身下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无法再忍耐了,至少,必须解一解长达十年的思慕之渴,哪怕只是亲吻一遍,也好。
“哥!”井秋清醒得很不是时候,那样急促的一声,叫得秦见天心里凉了半截。
“小秋。”秦见天从井秋的胸口处抬头。
井秋的眼睛躲避着秦见天的目光:“对不起,哥,我误会你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平静下来的井秋尽管平和温文,却也同时生疏客气,带着自然的排斥。
秦见天很狼狈,浑身□,身材优雅又富有力量,却不合时宜。
井秋寂静无波,而秦见天却燃烧得快要爆炸。
明明是被井秋动手剥光的,可猥琐的却是秦见天自己。
秦见天瞬间想起了井秋那个轻蔑的眼神和冷哼,剩下那一半也凉了下来。
安静地抱着井秋,再没有任何动作,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就这样抱了十分钟,井秋都已经僵硬到浑身发疼的时候,秦见天还是没有平服下来,只得在井秋耳边低低说了句“抱歉”,站起身赤脚走到卫生间去。
卫生间里水声很大,可井秋知道,秦见天不是在洗澡,也不是在洗脸。
把脸埋在枕头里逃避了好一会儿,水声还是没有消失,反倒有越来越大的迹象。
井秋起身把裤子扣好,犹豫了很久,才拿了双拖鞋去敲门:“哥,拖鞋。”
其实这个活,秦见天为井秋干过无数次。
井秋有着建筑师们共有的毛病:随性、散漫,自由主义。
特别不爱被束缚,无论是鞋也好,袜子也好,甚至衣服,只要能宽松着,舒服着,井秋宁愿光着脚,只穿一件巨大的T恤和薄棉运动长裤,走遍家里的每个角落。
秦见天总会在井秋光脚进卫生间的时候予以阻止:地砖上太凉,不能光脚。
也为了井秋的这个毛病,秦见天的家和井秋的住处,总是尽可能地让地面被木地板或者地毯覆盖。
门是关着的,井秋迟疑着,又敲了敲。
“放门口。”秦见天显然很不愿意被打扰,声音压抑得有些变音,带着一点急躁。
井秋压开了把手,开了一条小缝,尽管看不见秦见天的人,还是把脑袋回过去,单手把拖鞋塞进去,然后就像做贼被发现了一般,火速地收回手,兔子一样蹿回床边,胆战心惊地坐着。
秦见天看见了井秋伸进来的那只手。
其实井秋刚压动门把手的时候,秦见天就感觉到了。
咔哒一声,就像雷轰。
秦见天直到很久之后还一直在回味这个难得的时刻。
尽管尴尬,却很甜蜜。
门极缓慢地被克制地移开一小条缝,一只玉白的手,捏着一双蓝色男式拖鞋,小心翼翼地从门外边蹭进来,很紧张的样子,紧张到手指关节都泛着用力过度的那种白,从门锁的高度滑下,放到门边的地上,然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瞬间消失在门后。
尽管只是一只手,却依然撩动了秦见天心底最容易激动地那根弦。
站在淋浴屏后面的秦见天,隔着朦胧的水汽,在那只蹿动的小兔离去之后,终于达到了解放。
直到穿好衣服,井秋也没敢正眼看过秦见天一次,始终撇着头,看着房间的角落,或者是被自己扯掉的衬衣扣子,秦见天却始终盯着井秋在看,仿佛在研究什么。
“我去问服务员要点针线。”秦见天的灼灼眼神终于让井秋有些坐不住,试图寻找点什么来打破这种尴尬。
“不用了,我打个电话让她们送来。”秦见天伸手拉住急着想离开的井秋,手下使了点劲,拽着走近两步,“怕我?还是不喜欢我喜欢你?”
井秋低下头,沉默着,可眼神怎么摆,都避不开秦见天□的上身,明明不想看、不该看,却始终都看见六块腹肌隐隐约约地动着,每说一个字,每呼吸一口气,都能温和地起伏一下,每走一步,每拉一下手,都能牵动出自然的变化。
秦见天似乎也感觉到了井秋的眼神,忍不住微笑,不再动作,也不追问,就那样靠近了站着,连衣服也不披,任由井秋把眼神落在自己的腹部。
秦见天的皮带款式十分普通,哑光暗格纹的银色金属方形扣,黑色的带身,束着铁灰色的西裤,有些皱,尤其是被井秋揪过的位置,刚才还嚣张着要戳进什么去的位置。
那个位置有一点点安静,和秦见天进厕所前有着很大不同。
井秋的脸渐渐热了起来,一直烧到耳后,不知道是为自己一开始几近下贱的主动,还是为刚才于心不忍地递拖鞋,又或者是为了现在不合适的眼神。
秦见天享受着这小小的暧昧气氛,看着井秋渐渐涨红了脸,渐渐不安,渐渐试图逃离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出口。
井秋在秦见天刻意的沉默和暧昧中开始不安地躁动,这样的肌体亲近,除了梅侧峰,再没有过。
也是这样锻炼有素的身体,梅侧峰可以很张扬很肆意,穿着大裤衩,裸着上身,倚在门口,龇着牙咧着嘴,用半憨厚半招摇的姿态打招呼:“阿秋!”
而秦见天,只会像现在这样,不出声,微笑地看着自己,培养着一切暧昧情愫的滋生。
“我去打电话!”井秋迫不及待地想逃离这种气氛。
秦见天绝对是个好哥哥,井秋并不想失去。
秦见天也不阻止井秋的逃离,赤着脚跟过去,坐到井秋身边,听他用平时从没有过的急促声音叫客房服务:“3209,送个针线,浅蓝色的和黑色,谢谢!”蓝色的衬衫,黑色的外套,井秋才发现,自己竟然用了那么大的力气。
井秋才挂上电话就发现自己的所有出路,都已经被秦见天封住,除了往床角里缩,再没有拉开距离的方式。
很不安。
井秋知道自己潜意识中一直担心的问题已经爆发了。
秦见天摊牌了。
就算对同性恋并不排斥,可井秋也没想过自己成为同性恋,哪怕是那一夜因为酒醉和梅侧峰发生了关系,井秋也从没想过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井秋的选择,现在,也一样。
秦见天的手撑在井秋的背后,连井秋缩到床里的路也被堵死了,并排坐在床沿上,井秋只觉秦见天身上的温度透过空气就辐射过来,热得附近的汗毛都软趴趴地,全部要投降变节。
建筑物理里讲过,热力可以通过辐射隔着空气传递,果然如此,井秋试图镇定自己,眼神从墙角往上溜,扫了一遍天花的角线装饰,到达酒店客房必备的烟感器和消防喷淋头,嗯,烟感器很漂亮,喷淋头也伪装过了,带着很强现代的装饰感,外行肯定看不出这是个功能性的部件。
“累不累?”秦见天托上井秋的脖子,“都看了一刻钟了。”秦见天其实在笑,却又怕井秋难为情,温和了声音,就像在轻问:饿不饿?
井秋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又开始红了,只不过这回不是纯粹的难为情,脖子顺着秦见天的手放松下来,终于平视上秦见天:“,对不起,哥……”
“做我的恋人吧,我会好好爱你。”秦见天这样不礼貌地打断井秋的话。
诱惑太大,秦见天无可抑制,贪心地提出了要求,眼神尽管还是看不到底,却十分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JJ抽风很销魂,可是,看了不留爪的:秦哥哥粉不留爪,一律炮灰秦哥哥,梅狗粉不留爪,一律炮灰梅小狗,谁都不是粉,一律抓来打酱油如姚文广,哈哈哈~~~~~~~~~~~~~~~~~~~
第二十章 摊牌之后
秦见天的话仿佛像柄巨锤,砸得井秋有些慌张,猛地抬头,正撞进了秦见天温柔而认真的眼神里,一时间竟拒绝不出口,秦见天不是梅侧峰,梅侧峰井秋可以干脆当空气或者肆无忌惮地发作一番,甚至是扇上一巴掌,可秦见天不行。
井秋有些看不下去这样的眼神,说不上来是心虚还是别的,面对这个引领自己走出过去的兄长,井秋不知所措。
“为我,尝试一下,好吗?”秦见天记得井秋说过他不是GAY,可秦见天也明白井秋并不厌恶,甚至并不排斥。
井秋犹豫着,连自己也不知道在犹豫什么,难道还真打算考虑走上同性恋这条不归路?可是井秋还是在犹豫着,怎么开口。
拒绝秦见天,就要失去秦见天,井秋没脸不给予秦见天他想要的回报,却继续享受秦见天的照顾和关爱,答应秦见天,井秋就要失去所有女人,尽管井秋也从没得到过,可和梅侧峰较劲了这么久,不就是因为坚持自己只喜欢女人,才排斥得那样理直气壮不留余地?
其实,在井秋带着秦见天来开房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两个人的关系将揭过那段兄友弟恭的历史,而伸出手握上去,就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