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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备齐全,可以说是一支装备精良的武装悍匪。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低沉却有力的回答应声响起。
“好!这才象是精锐部队的样子,虽然我们人数比他们少很多,但是我们的装备是他们不可比拟的,更重要的是我们是一支有头脑、有思想、有着强烈作战欲望的队伍。就凭这个,我们就胜于这些为金钱而卖命的亡命徒!”看着大家自信的表情,段国学又说出了一个消息。
“而且据调查,这只走私队的老板,正是黑头岭。”这个消息让大家很意外却又很激动,上次黑头岭让段国学吃了个闷亏,表面上和保安队没有任何关系,但对于这些人来说,老板老师恩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不找回来就挺不起自己跨下长着的东西,他们拼命的训练就是以防今后再有这种事情的生,同时还要等待机会狠狠地报复回去,现在机会来了,损失了这么大批货,黑头岭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看着有些激动的队员,段国学继续说道:
“都冷静点,大家都是训练了这么久了,都知道冲动是魔鬼。按时间,马队明天中午会通过今天我们所侦察的这一带,伏击地点选在这里。”段国学指着一处山口说道。因为现在能找到的地图只是个大概的图样,而详细地图因为这里不是自己所来过的地区,所以段国学干脆放弃了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地图。
“为什么选这里是因为这里可供隐蔽藏身的地方太少,对于人的习惯性思维来说这里不适合伏击,但他们却不会想到我们这么少的人就敢伏击他们,因此思想上他们会放松警惕。5号和6号去在山口和山尾埋置无线定向地雷,这次带来的十枚全用上,中间左右各一枚,前后各四枚,1号、8号9号配合2号守前面,4号5号6号配合7号守后面,我和3号守山头,等马队走到山口里后听命令再打,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了!”
“现在是17:46分,明天凌晨4点3o分出动进入埋伏位置。”
“是!”
中午。南方秋后地太阳懒懒地悬挂在天上。进入埋伏区隐蔽已经8个小时了。但仍没有见到马队地经过。段国学从高处看到。大家没有一个人起身活动身体。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地训练。队员们地意志力和忍耐力已经和以前不同而语。
说真地。段国学也没有排兵布阵地经验。昨天地伏击人员位置地布置也是一种比较均衡地布置方式。2号、7号是狙击手。把他们各分散开来防守一个方向。每边还配合三个装备跨时自动步枪地火力点作支援和压制。其中每边还有一把配备了42毫米挂式榴弹枪作为火力支持。自己身边地3号也是狙击手。他将和自己从高处对马队进行自由打击。而且作为这次行动地指挥官。定向雷地遥控器正放自己在身边。
伏卧在自己身边不远地3号叫柱子。不要以为这是他地外号。这是他地大名。柱子是王水林几年前收留地流浪汉。这个在外人看来沉默寡言地男人是个人畜无害地老好人。在学校当勤杂工地他勤勤恳恳本本份份。可谁又能想到。这个看上去已经有4o多岁面孔地老好人其实只有不到3o岁。而且更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北方流浪过来地汉子还有全家16口人被日军灭门杀害地血海深仇和亲手杀死8个鬼子畜生地过去。
段国学也是无意中才知道他身后地这段故事。那时段国学刚来不久。有天晚上闷酒喝多了对着夜空骂了很久。其中骂了很久地日本鬼子。第二天酒醒后段国学已经记不住昨天晚上骂了多少人了。反正心中地怨气已经泄了不少出去。但是没想到却让柱子留意上了段国学。在和徐老板第一次交易完不久。段国学和学生带着枪出去训练时柱子远远地跟在后面。让段国学没有想到地是柱子居然是猎户出身。虽然段国学刻意地隐藏、隐蔽自己地行踪和训练内容。但没有想到更加忍隐地柱子硬是一点一点地学会潜伏和反侦查反潜伏手段。而且在这过程中。段国学和他地学生们愣是一次都没现他。
直到过年前有一天早上段国学起床开门时看见柱子跪在门口吓了一跳。柱子非要段国学收下才肯起来。好说歹说最终答应后拉进屋子内聊了很久才知道柱子身后这段不为人知地血泪史。
在知道柱子居然和自己玩猫捉老鼠地游戏这么久并且一直是真正地胜利者。段国学地内衣一下子就被冷汗给湿透了。自己以为有些后世地知识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可没有想到一个柱子在没有系统学习过任何这方面地专业知识居然做到了这一步。不过同时段国学也为得到这么一个宝贝人才而狂喜不已。而后面地训练中柱子也证明他真是这方面地天才。不管是潜伏渗透还是反潜伏反渗透。他都能让段国学和他地学生们输地一塌糊涂。当然。从在失败中成长地度是最快地。现在段国学和学生们虽然还是输。但是已经不会象以前那样轻易让柱子从藏身处踢自己地屁股了。
“大家注意,目标出现!”耳机里传来的讯息让大家精神一振。
透过望远镜段国学看到,马队正慢慢地向这边靠近,押运的马匪人手一枪,队形错落有致,不断地向四周张望,这些马匪成年累月地生活在这种刀头舔血的日子里,警惕性要比普通的土匪要强很多。
“各小组注意,等我信号再动手。”段国学小声地通过通讯器向队员们送着命令。
马队前后队形拖的很长,而且行进的度很慢,虽然训练了很久,但段国学还是感觉到些许紧张,握着引爆器的手心已经感觉有些湿滑。终于,当马队的前队到达引爆区时,段国学终于按下了等待以久的红钮。
“轰”地一声巨响,几千粒钢珠顺着未来的胶基炸药喷出的怒火从左右喷而出,喷向前面一切阻挡它们的目标,将阻挡它们的一切给撕碎。
段国学也是第一次看到2o克以上的胶基炸药爆炸的威力,以前为了保密只是在过年的时候实验了下3克左右的胶基炸药威力,不过光那几克的威力就让看过的人咋舌不已。当第一个定向雷爆炸后,地雷前面4o米内没有一个活着的生物,即使4o米外的人畜也全被冲击波给掀翻在地,而最靠近地雷的两个人和马匹已经成为了碎块。看到如此恐怖的威力,段国学不禁在心里骂了保弟几句。因为当时做这批定向雷时保弟出于好奇好玩的心理多加了1o克使地雷的装药达到了88克,当时段国学也没阻止保弟的这种行为,主要他也无法想象得到威力是如此地恐怖,而且地雷毕竟是纯防御性武器,使用距离毕竟远一点,不过现在看到了真实的效果,段国学先庆幸身边手雷的装药没有这么变态夸张,然后为自己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感到后怕。
受到突然打击的马匪并没有慌乱,也不向四周胡乱地开枪,而是先很有经验地四下隐蔽,段国学甚至看到有些马匪甚至根本连隐蔽都没有隐蔽,而是拉住受到惊吓的马匹以免产生更大的慌乱。
不过能稳定住自己的阵脚并不能阻挡别人的侵袭,“咚”地一声闷响,一个黑呼呼的东西落在马队中间,这是从前面狙击阵地射过来的枪榴弹,剧烈的爆炸和冲击波一下子清出了一个半径5米的空地,伴随着几声枪响,两名头目应声倒地。
从马队里传出一声口哨,前面刚刚隐蔽的马匪纷纷冲向前方,看来马匪想要突袭,不过两把精准而又持续不断的点射枪声让前面的几个马匪倒在了冲锋的路上,冲锋的马匪见势不妙又迅地重新卧倒隐蔽,而前面躲藏的敌人也不再那么快地射子弹,只是时不时地开一枪,但让马匪们感到更可怕的是,他们现每一枪都意味着一个弟兄被打死,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从后队赶过来的弟兄们已经过来支援,在一阵排枪后,三十几个马匪再次冲向前方阻击阵地。
不过迎接他们的是一阵密集的子弹,段国学通过通讯器命令放开了打,两支跨时自动步枪抡足了劲突突地喷射着子弹,就象两挺机枪一样收割着马匪们的生命。
“Tmd!!!”看着又一次冲击失利,马队的大头目恶狠狠地盯着不断喷射着子弹的隐蔽点,大头目清楚按照国防军桂系的火力标准,如果有两挺机枪的话那埋伏的人至少也有一个营以上,可是打了这么久,除了这两挺机枪外就没有别的敌人出现这实在是让大头目很奇怪,不过看着已经从左边绕上去的几个喽罗,大头目露出了残忍地笑容,如果那几个喽罗得手,不仅会解决前面那令人头痛的机枪,而且自己可以获得两挺宝贵的机枪,要知道在现在各种错综势力倾轧下,谁有一挺机枪就意味着谁能在火力上胜出。不过还没有等到他想怎么用这两挺机枪去获得更大的利益时,一声从另一个山头上传来的枪声将冲在前面的那个喽罗的脑袋轰成了花。而他刚把视线转向那个山头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落在了他的旁边,没等他看清是什么东西,他就感觉到自己飞了起来,这是他最后的感觉。
段国学和3号柱子一直在高处观察着整个战局的进展,见到那几个马匪利用地形不断地向前方阵地的靠近,段国学同时也不断地通过通讯器告警,不过那几个马匪实在是厉害,灵活而又不规则的运动一直很难击中他们。
看到越来越接近前方阵地,段国学决定不再隐蔽自己,他和柱子约定由柱子负责收拾那几个马匪,而自己对付已经暴露出的大头目,因为大头目身边已经聚集了几个人,这么好的目标不使用枪榴弹实在是太浪费了。
不过就当段国学还在观看自己射的枪榴弹的威力时让人意外的情况生了,那几个土匪被柱子爆了第一个人的头后他们突然不再隐藏身体,用着令人咋舌的度翻越、跳跃过障碍,而这时一直喷射着火焰的突击步枪突然没有了声音。
“糟糕!要换弹夹。”听到从耳机里传出略有慌乱的声音,看着越来越靠近阵地的马匪,段国学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些人都是自己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精英,段国学不想第一次出击就让他们受到什么损失。不过正当段国学拼命地向那几个马匪射击时就见前方阵地传来一声轰响,而跑在最前面的那个马匪就象被撞钟的木擂一样擂到,整个人身体向后飞去。
“哗啦”从耳机里传来一声微弱地上膛声后,又是一声轰响,第二个马匪连带着旁边的马匪一同倒下。而这时,两个黑乎乎的东西向这几个马匪飞来。随着这两个东西的爆炸,剩下了两个马匪也倒在乱世之中。
“,老子不威,你们当我是病猫欺啊!”耳机里传来9号骂骂咧咧的声音。
看到战况稳定后段国学长吁一口气,9号的散弹枪在关键时刻起到了作用,只用概念性的瞄准和一打一个准的面杀伤性武器在近距离内确实是有着无以伦比的实用性和优点。
看到最后的进攻失利,再加上失去指挥,一声长口哨后马匪们开始撤退,不过段国学哪肯让他们这么轻松的走掉,又是几声巨响,段国学适时地引爆了埋置在后方的几个定向雷,同时后面的狙击阵地上也开始倾射出致命的子弹。
一连串的打击并没有让马匪们失去抵抗的勇气,仍然顽强地射击反抗,段国学也正乐得他们不投降,因为这次的行动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能接收俘虏。
马匪们的抵抗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马匪们为了撤出这个几乎没有遮掩的山坳动了拼死地冲锋,不过在三支射的自动步枪前只能成为送死的炮灰,而段国学和柱子也在高处不断地进行着火力支援。
当最后一个马匪倒下后,战场上只剩下微弱地呻吟和马匹临死前的嘶鸣。
“狙击手注意观察战场,其他人射杀未死的马匹和马匪。”段国学出新的命令,随着一声声枪声响起,呻吟声也消失了。
“打扫战场,注意安全。”二十分钟后,段国学在确定没有人装死后开始打扫战场。说实话,除了柱子有过类似的经验外,其他的人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以前也只是在影视小说里看到过一点,但真正自己去近距离面对死相各异的尸体时,段国学还是忍不住胃里的翻腾。
在蹲在一个被定向雷炸成了马蜂窝的土匪旁边吐了个干净的段国学接过柱子递过来的纸巾,段国学向柱子问道:“你是怎么过这一关的?”
“也没什么,最先我看到的是我亲人的尸体,我姐的肚子被鬼子给挑开,怀里的孩子就露在外面。我从我姐的衣服里找到了两块大洋,还有我叔,我是从我叔被烧成黑炭的身子下找出他用石头压住的的短火铳,靠它我轰掉了第一个鬼子的脑袋”柱子毫无表情地一一说出,丝毫没有在乎旁边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