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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沫偷眼看他眼神发愣,脸上红一阵子青一阵子的,张着嘴巴,一副呆相,心中好笑。转念一想,自己说得这么含蓄,让他猜来猜去的干什么呀,喜欢就是喜欢嘛。殷沫放下勺子,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托着腮帮子,看郭勇,叫他:“哥。”
“嗯?!”郭勇看他,眼神儿活泛了,透着不可置信。
“哥,我喜欢你。”殷沫笑嘻嘻地说。眼看着郭勇黝黑健康的脸居然红了。嘻嘻,原来小勇哥也会脸红啊,殷沫想。其实,郭勇不是脸红,是热血上了头了。自己念着盼着的事情,居然被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就这么……就这么说了,郭勇的头有点儿晕。“哥。”殷沫叫他,嘴有点儿扁,“你给我点儿反应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欢我也无所谓,我还拿你当我哥,当我亲哥。”眼波就横过去了,有些不满。
郭勇什么反应呢?几年后和那个同样眼睛弯弯的男孩子说起来时,殷沫还是笑得挺得意。“砰”桌子上的碗勺跳起来,馄饨的汤汁都溅出来了。“谁要当你亲哥啊,鬼才想当你亲哥呢!”郭勇大声喊。跳起来把殷沫抱在怀里转着圈儿的把他拎起来,殷沫的脚离了地面被郭勇转的“嗖嗖”的。“哈哈哈”……“呵呵呵”……屋子里两个人旋转着,充满了郭勇豪爽的大笑声和殷沫清亮的笑声……
郭勇亲了亲躺在床上的殷沫的额头回了家。殷沫没暗示他留下来,郭勇也没提。郭勇不是没想过,可他不想让殷沫看轻自己,不想给殷沫造成一种自己更喜欢他肉体的感觉。郭勇心想,他今天经历这么多,应该好好休息,毕竟小沫刚刚接受了我,自己是想疼他一辈子的,这种事情还是要让小沫感到两情相悦才好,这样才能让他忘了不痛快地过去。有我,小沫,你放心,有我。郭勇轻松地开着车子回家,一路上细细回味殷沫今晚的一颦一笑。
又过了一个多月,殷沫看日历的时候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快就过年了?原来幸福可以让时间飞快的跑动啊。殷沫笑。他从清晨睁开眼到晚上睡觉前,眼睛总是保持在弯弯月牙儿般的状态。“我最快”得几个孩子用“发春”来形容他,说,没见过切菜也笑,搬东西也笑,送盒饭也笑,点钱也笑,就是关个大门也能笑半天的人。有什么可乐的啊?几个人忍不住问他,殷沫笑得更傻,没说话。晚上郭勇不加班的时候殷沫总是找机会早走,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磨蹭到最后负责关门。
殷沫其实真的没做好身体上的准备,刚开始有些慌恐的期待着,经常相像如果郭勇提出来或者没提就直接行动,自己应该怎么办,可这一个多月下来郭勇从来没留下过夜,只是亲亲他的额头,抱抱他,竟连轻轻的吻都没有呢,让殷沫有些安心的同时又觉得失望。可他哪里知道郭勇每次和他分别后自己一个人是多么得“痛苦”,家里新添的健身器,清晨小鸟都没醒的山头,卫生间里的冷水花洒,还有郭勇的右手都可以做证。
今晚郭勇有事,殷沫晚上到海信广场溜达买内衣。殷沫对穿衣服不是很讲究,小孩子都爱比阔,殷沫不缺钱,上学的时候,从小到大真有钱的同学要么被拥护,要么被孤立,殷沫不喜欢那种感觉,所以从来不炫耀自己,这些年也就养成了习惯,衣服穿着舒服就行很少穿名牌,可殷沫对内衣要求挺高,不能凑合。“这是今年的新款,您随意看。”导购小姐合体的招呼。殷沫站在“CK”专柜前,正要买自己一直穿得那种平角内裤,可那眼神儿冲着三角裤就过去了。脑子里出现自己穿三角内裤的样子,不知道小勇哥看见……脸不由自主自主的红了。导购小姐是见惯了的,走上前说:“这个款式是销得最好的,年轻人都喜欢,线条设计合理,穿着很舒适。”
殷沫买的一堆内衣里头内裤是两条白色的,两条灰色的,都是三角的。拎着坐在出租车上,忽然看见马路边儿一家店,心中一动,下了车,在门口转悠半天看没人注意溜了进去。
大年三十,三姐和小保姆春花把屋里挂满了彩色拉花还挂着灯笼。饭桌上摆好了凉菜,放着饮料和啤酒。三姐和殷沫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聊天,郭勇在厨房里剁饺子馅儿,小保姆春梅在厨房靠门口的台面上揉面。从厅里头看不见厨房里的郭勇,只能看见小保姆,可殷沫还是没事儿偷看两眼厨房。
殷沫今天穿了一件橙色毛衣,蓝色牛仔裤,头发前两天新剪的,又清爽又干净。三姐越看越喜欢,嘴里不停得夸,我家小沫如何,我家小沫如何……殷沫就笑着哄她。家里响着一老一小聊天的声音,“咚、咚、咚”有节奏的剁饺子馅儿的声音、闷闷得一下一下的揉面声。
“小沫。”三姐叫他。
“哎。”殷沫答应。
“前两年因为你小勇哥不在家,你三十儿晚上都住这儿陪我,今年你小勇哥回来了,咱们人多了更热闹了,你还住下吧,别回家了,回去一个人多冷清啊,大过年的。”三姐话音刚落,“咚、咚、咚”剁饺子馅儿的声音没了,只剩下闷闷揉面的声音。
“嗯,好。”殷沫答应得很痛快。三姐很高兴。跺饺子馅儿的声音变成了“咚咚咚咚”的,剁得飞快。
“好,呵呵,这多好,晚上高兴就和你小勇哥喝两瓶啤酒。”三姐高兴极了,叫小保姆:“小梅啊,晚上咱们把二楼那间房子收拾收拾,把我买的新床单、新枕套换上,还有做的新被子给小沫拿出来哈。”小保姆清脆的答应着。
殷沫笑笑说:“不用收拾那间房子。” “咚咚咚咚” 跺饺子馅儿的声音又没了。殷沫慢腾腾磕了两个瓜子之后才说:“我跟小勇哥睡一个床就行。”
“哐”铁器掉在地上撞击瓷砖的声音。
“怎么了,什么掉了?”三姐吓了一跳忙问。
“木思,阿伊,涌过地岛钓列。(没事儿,阿姨,勇哥的刀掉了。)”小保姆操着一口家乡话回说。
“小勇,没事儿吧?小心点儿。”三姐说。剁饺子馅儿的声音又响起来,欢快的像歌儿一样。
********************下面有话说,谢谢*******************
昨天我回复留言,到最后怎么发都不行,都不被批准,剩下几个亲们的留言没回,不好意思,嘻嘻。Luo 问,什么是“MB”,MB是money boy 的意思,如果有不同的意见请指正。
另,小“f” 同学说我的更新速度像“扎了鸡血一样”,啊哈哈。我喜欢这个比喻,但是,是有原因的,今天证实了几天前的那个谣传,我周六、周日都没有办法更新了,单位里有重要的事情。所以这几天我多赶了些,呵呵。
各位亲们,周一见了。亲亲~~。^…^
十八、小孩儿淘气就要揍
十八、
长方桌上三姐和小保姆坐一边,郭勇和殷沫坐一边,本来三姐要让殷沫坐在自己身边的,郭勇说俩人喝酒坐一边儿好。三姐不停地指挥郭勇给殷沫夹菜,四个人开心的吃着年夜饭,三姐和小保姆终于等到自己最喜欢的小品便放下筷子跑到沙发上吃着零食看春节晚会,桌子上只剩下郭勇和殷沫。三姐和小保姆被小品逗得乐呵呵地得笑。
“哥,来,干了。”殷沫给郭勇的杯子里倒满了啤酒,端起自己的杯子说。脸庞一片绯红,脸上是开心的笑容,眼睛能滴出水来了,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感情,郭勇快招架不住了。
“眼神别乱飞,怎么喝点儿酒就这样。”郭勇说他,可眼睛却舍不得离开。
郭勇左手端着啤酒杯,殷沫右手端着啤酒杯“叮”一声碰在一起,一仰脖干了,桌子底下的两只手十指绞缠握在一起。郭勇的拇指在殷沫的手上轻轻摩挲,他的手很软,手上有一点儿薄茧,郭勇的手紧了紧,殷沫侧头横了他一眼,那眼睛像夜空上一弯新钩月,生生的把郭勇的魂魄勾走了。
什么是幸福?在国外刻苦读书拿到了学位时,在南非费尽周折取得钻石矿开采权时,回来把母亲接到自己买的新居看到她喜极而泣的脸时,听到殷沫说喜欢自己时,这些是郭勇这么多年来感到最幸福的事情,现在幸福的事情又多了一件,就是握着这只手的感觉。这手,这握在手心里的手,是小沫的。
桌子上已经有了六个空瓶了,殷沫还要开,郭勇伸手拦住。“别喝了,我可不想晚上和烂醉如泥、浑身酒气的小猪睡一起。”郭勇轻笑,拍拍他的脑袋,看殷沫的嘴扁了。
不喝酒哪来的胆子啊,什么都不懂呢,怎么做啊!奶奶的。殷沫心里骂了一句。
“小沫,别喝了,今晚你都没怎么吃菜,空着肚子喝,可不好。小勇,你让小沫多吃菜。”三姐的声音这时候传来。殷沫只好作罢。两只手一直握在一起怎么吃菜啊。
“来,多吃点儿东西。”郭勇捡殷沫爱吃的夹在他盘子里。殷沫笑笑低头吃饭。
于是那握着的两只手一次次分开,又一次次合在一起。
午夜前饺子下出来了,殷沫照例只吃了两个,却两个都吃到了带豆腐的,那就是吃到“福”了,郭勇吃到了一个带“钱”的,一个带“福”的。殷沫开心极了,没想到一共六个带“福”的自己就吃到两个。春节禁止燃放鞭炮,这年味就消弱了不少,坐在屋里只听到零星的鞭炮声。郭勇和殷沫感慨以前的过年根本听不清电视的声音,那鞭炮放的才叫一个“爽”啊。三姐说起殷沫小时候每到过年都买很多鞭炮,自己不敢放,就让郭勇放给他看,自己站得远远的捂着耳朵看。两个人相视一笑。
三姐年纪大熬不住去睡了,小保姆收拾完桌子一看郭勇和殷沫也上楼了,自己高高兴兴的守在电视机前看晚会。
殷沫和郭勇一前一后的上了楼梯,郭勇的房间很大,原木的家具,米黄|色的地毯,那张大床上整整齐齐的铺好了两个被窝。殷沫看了眼抓抓头发对身后的郭勇说:“哥,你先洗澡吧。”往前走,到书架上抽了本杂志,坐在椅子上翻看,那脸腾腾的热,不敢回头看郭勇的表情。
虽然幸福来的太突然,可郭勇毕竟朝思暮想很多次了,从乍闻的激动到现在,镇定多了,答应了一声进了卫生间。边洗边琢磨怎么才能让殷沫体会到特别的难忘的愉快地“性福”。仔仔细细得洗漱了,刮了胡子,知道殷沫不喜欢香水,擦了一点点须后水,换了睡衣进了房间。手上的杂志郭勇到洗手间时殷沫看的是哪一张,他洗完进来还是那一张。殷沫的小心肝儿是跳的“扑通通”“扑通通”得。
“小沫,我洗好了,那淡蓝色的毛巾和浴巾是新买的,你用吧。”郭勇站在自己卧室和小厅之间,倚在门框上笑着看殷沫。殷沫背对着他,耳廓和耳垂红的像番茄一样,脖颈都是粉色的,低着头。听见他说话,就那么低着头起身,低着头走出去,走过郭勇身边时,那头更低,漆黑的发垂下来把眼睛挡住。
殷沫洗完了,没穿睡衣,却拿了郭勇在卫生间外衣柜里的浴袍穿上,对着镜子看。那红从腮边一直到了胸膛。“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殷沫心中默念对着镜子做了几节广播体操,又做了几个扩胸运动,又深呼吸了几下,对着镜子里像白灼虾一样粉红的自己说:“东西都准备好了,这些天教材也看了不少,熟记几点重要事项,一定要让他感到是特别的难忘的。”自己冲着镜子高举起胳膊攥起拳头往下一拉,说:“殷沫加油!”
两个人翻滚在大床上亲吻,不知道是谁先扑倒谁的。当殷沫一出现在门口,郭勇就感觉两条热流将要从鼻腔里流出来。那浴袍松松的系在一边,每走一步就隐隐约约能看到大腿内侧,那锁骨上还有没擦干的水迹。他脸上一片绯红,却没有了羞涩,换而是一种魅惑般的兴奋,似笑非笑的,眼睛紧盯着自己,走到近前的时候眨了眨眼睛,睫毛的扇动间漆黑的眼眸光彩照人。
殷沫的惶恐在再次看到郭勇的时候消失殆尽,换而的是一种蠢蠢欲动的刺激。殷沫走到郭勇身前看着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了郭勇睡衣上的扣子,郭勇不动任他为所欲为。上衣被脱掉了,裤子怎么办?在殷沫的计划中他也应该穿浴袍的,这样就可以把衣带轻轻一扯,然后把浴袍脱掉,然后……可是,是裤子怎么办?不管了,裤子上床再说。殷沫看着郭勇的眼睛慢慢后退了两步,让两人的距离拉开些。轻轻的用手扯住自己浴袍的带子,缓缓的拉开。看到他的手在抖,把郭勇搞得紧张了,心里却有些高兴。他做过那么多,可对我还是紧张说明真的是……真的是对我……
殷沫揭开了浴袍,从肩头滑到脚下,郭勇看到了他只穿了一条三角裤的赤裸身体,骨骼是少年人的纤细,肌肉是青年人的紧实。从肩头到双臂,从腰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