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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竟然让这个臭丫头休息?你知不知道她几天前差点闯祸?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她早就跑去西凉了!”秦胤有些激动,蹭蹭两步到了床边,俯身撑着床沿,面颊已经凑到野火面前了。
野火不以为意的翻个身,锦被撑起,胳膊抬起迅速扯过床内侧的绯色长裙迅速套在身上。
转身之后,就看到秦胤脸色更加难看。
他不是来吵架的,他是来疼她的!可是这个臭丫头,转身就把衣服穿上了,她是故意的!
“我要去西凉也是为了找灵丹妙药,这四国就数我们北日药材最为稀缺,我现在才算明白秦淮为何看中西凉了,依照他的性子,如果南壤各方面综合实力都比西凉强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放弃南壤的。西凉才是块风水宝地呢,发展潜力无限。”
野火不紧不慢的说着,人还没下床,秦狩就端了一杯蜂蜜水给她。
“早就知道老四的心思最深沉了,却是没想到,他可以不动声色到如此地步!短短一个月,他就在西凉找到了盛产灵丹妙药的灵山。如此一来,火儿怎能不动心?”秦狩接上了野火的话,虽然他也不赞成野火前去西凉,但是事实确实如此。
算计来算计去,秦淮始终技高一筹。
或者无情冷心的人,真的能抛下一切去算计,去计较吧,像他就不行!只要牵扯上野火的事情,就会失去冷静。
秦胤却是不满的坐在床边,依旧是恨恨的瞪着野火。
“你这个臭丫头,秦淮那是故意是散步出消息引你过去,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秦胤说着,抬手自然的撩起野火面颊上的一缕青丝,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游弋到了野火的脖颈。
这光滑细腻的脖颈上,最近一段是斤毫秒年,深深浅浅的吻痕就没有消失过,几个男人都是叫着劲的明争暗斗,不过,在明里,大家还要给慕容流风这个南壤国的皇帝面子,野火面上的身份是皇后,私下里,才是他们的小火儿。
野火见秦胤如此,不以为意的眨眨眼睛,清透的瞳仁如同晕染了层层叠叠的光辉,璀璨明亮。
秦胤不觉更加难以控制自己的心,他也知道明天一早慕容流风就要回来了,大哥身体不好还在养病,只有他跟秦狩这些日子来霸占着野火,可是他赌场那边事情太多,反倒是秦狩,魅影无痕自从被慕容流风查封了以后,他不急着开业。摆明了就是想黏在野火身边一段时间,等着慕容流风回来再开业。
“三哥,帮我把门关上。”秦胤清清嗓子,这算是逐客令吧!
他自作聪明的说着,却见野火已经站起来了,“哪里跑?!”
秦胤从后面抱住野火的腰肢,还是暗骂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我要睡觉了,都这么晚了。。。。”
“你爱没喂饱我呢?”
“你那青楼那么多莺莺燕燕,随便找几个都可以。。。。唔。。”
野火话未说完,就被狠狠的堵住了唇瓣。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跟秦胤就是这样,隔三差五的就要斗嘴,好几次气的秦胤七窍生烟。不过这也是秦胤的专利,秦霜和秦狩不知道多门羡慕秦胤可以跟野火如此打情骂俏。看起来很有趣,很温馨的感觉。
秦胤将野火压在床上,直接对秦狩挥挥手。
秦狩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欲火,但是考虑到野火刚刚已经承受了三次,他若再加入进来,恐怕野火又会睡到明天中午了。
秦狩慢慢后退一步,眼地是对野火的疼惜,看到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秦胤整个身子都压在野火的身上,秦狩不觉冷下脸来,没好气的开口。
“秦胤,你收敛点。明天野火还有很多事情做呢。”
秦狩的话,秦胤只当耳旁风,他自然会给野火灌输内力,不会让她那么辛苦。
“野火,你说为什么,我不过跟你分别一天,就这么想你呢?你究竟是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毒?让我对你就这么死心塌地呢?”秦胤碎碎念着,一双手,早已经探入野火衣襟之内,本就松松垮垮裹在身上的衣衫,轻易的就褪下,那绽放的红梅还是鲜艳的红色,有些微微发肿,一看便是秦狩刚才的杰作。
秦胤眼睛一亮,是那种欲火燃烧的激动,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服,俯身下去,火热已经昂扬抬头,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便迅速贯穿,灼烧连连,让人悸动。
“哦!”秦胤低吼一声,火热才刚刚沉入,便已经换了三四个位置,对于野火来说,他在床第之间是最能折腾的一个,不同与秦狩的坚硬如铁,也不同慕容流风的潺潺泉水,细腻滋润,秦胤时而如火,时而如冰,时而又像是困兽急于找到出口,而今晚的他,像是一个邪肆的恶魔,正在尽兴的品尝自己可口的点心。
“嗯。。。。讨厌。。。。啊。。。”野火想要摆脱他将她摆出羞人的姿势,却是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制服后,那火热愈加的灼烧。
“野火。。。。。。**”
秦胤的话让野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可恶的男人,不但喜欢变着花招,让他一夜腰酸腿痛,还总喜欢逼她说出一些刺激的话语,她不说,他的火热就那么磨蹭着,好几次,野火都有冲动将他踢下床。
“秦胤,你这个坏蛋!你。。。。啊。。。”还没结束,他顿时抽离火热,空虚席卷全身,先前的火热充盈悉数不见,野火只觉得突然从云端坠到了地上的感觉。
“野火,我心甘情愿做你心目中最坏的那一个,这样至少会在你心目中留下重要的位置,不是吗?”秦胤说着,低吼一声,火热涌出。
他舒服的趴在野火身上,牙齿啃咬着她的耳垂。
他知道每个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慕容流风是最重要的,而秦霜,是最让她心疼的,至于秦狩,付出最多,却要求的最少,而秦靖欢,因为火场那次,他在野火心目中,正渐渐退去昔日的青涩,变得勇猛坚强起来。
纵观这么多的人,似乎只有他,位置有些尴尬,以前的他,总是欺负野火,处处针锋相对,他一直找不准自己在野火心目中的地位,可是每次见到野火,他的心还是不可控制的沦陷,他喜欢在床上掌控她,看着她绯色的小脸在灯光下愈加迷离梦幻。
这会让他随着她一起飘飘欲仙,体验那种极乐销魂的感觉。
“野火,我今天就要你这一次,好好休息。”他也是心疼野火的,自然不会毫无节制的索取。
“嗯。。。”野火累极了,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便在他身下睡着。
不一会,下身有冰凉的感觉传来,她知道是秦胤在给她私密的地方上药。
她是敏感肌肤,平日只要稍微的用力一点,或者时间长了,那里都会又红又肿,好几天才会消退。因此每次床第之欢之后,不管是谁都会自觉的帮她擦洗上药,不过这时候,她通常是累的没有一点力气。
真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何钟爱这项运动,她每次都累的腰酸腿痛的。
不一会,腰间一热,有内力缓缓灌输进来。温热舒服,她家今晚会有一个好梦了。
秦胤看着她安然的睡颜,心底被装的满满的,真想自私的以后都单独拥有她,可是那几个男人啊,恐怕会将他大卸八块的,只是想想罢了,能像现在这样,他已经很知足了。
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以后这几天一直酝酿着要去西凉那边勘察灵山的事情。南壤国历年来缺医少药,虽然大户人家若是生病都是不愁医治,可平头百姓却是碍于药材价高,不过是最普通的治疗伤寒的草药,南壤国都无法培育出来,培育出来的橙色也明显不如西凉的纯度高,所以,以后一直想要去西凉考察一番。
西凉如今是秦淮称帝,秦淮的心思太过于深沉狠戾,如果他打定了什么主意,那是任何人都不能扭转的,所以秦胤才会担心以后前去西凉。
恐怕野火才刚刚踏出南壤国的土地,西凉那边的秦淮就会收到飞鸽传书了。
想到这里,秦胤又无奈的摇摇头,他能阻止得了多久呢?这个臭丫头,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
天亮的时候,野火醒来之后,秦胤已经去处理公文了。
她起身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出身体特别的酸软不适,多亏了秦胤给她灌输的内力。
缓缓起身,找了件叠翠双层轻纱长裙穿上,推开房门的时候,一袭微凉却芬芳的微风轻轻吹拂面颊。
今年的冬天特别的温和,除了惊云死去那天的一场暴雪。。。。。
想到惊云,心,不觉一颤。
野火抬眼看向御花园,有梅花傲然开放,点滴红色,煞是喜人。
只是那莹白之下,红梅从中,却有一抹玄色身影矗立在那里,长身玉立,那身影蓦然转身,熟悉的面容让野火身子一颤。
他?怎么竟然会在这里?
为何整个南壤国的暗卫都没有收到消息?
目光不由落在那抹身影上,彼此目光交织,竟有种奇怪的情愫在其中涌动。
哥哥太坏谁之过 番外 第二章 滋润
红梅树下,玄色身影傲然挺立,松雪寒梅,这冬日最耀目的色彩,都敌不过他那一眼芳华的深谙,任何华彩都为之褪色。
野火娇慵的眯着眼睛,看向树下那一抹身影。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若不是他鼻息之间呵出的白雾,若隐若现。她如何都不能相信,秦淮竟是敢来这里!
野火不动声色的站在门口,等着他开口。
两个人彼此凝视了一会,树下都快化石的秦淮摇摇头,薄唇勾起,却是一抹愉悦的弧度。
身影一闪,玄色衣袍已经到了跟前。
下一刻,立刻有数十条暗卫冲了过来,拦在他的面前。
“你们都下去。我跟四哥叙叙旧。”野火说完,从容的挥挥手,眼波安然流淌夺目的星芒,举手投足之间更显大气凌厉。
暗卫迅速退下,秦淮挑眉,跟着野火进了房间。
屋内燃着火炭,与室外的寒冷兼职是天壤之别。
野火拿了个火炉在手心裹着,随意的坐在湘妃椅上,而秦淮则是坐在她的对面,静静的看着她。
房门还开着,有冷风丝丝灌了进来,夹杂着点点雪花。火炭燃烧的通红,映照着彼此如玉的面庞。
秦淮看够了野火,微微阖上眼睛,率先开口,“我猜准了慕容流风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回来,所以趁此机会来看看你。”
秦淮出现的莫名其妙,他不待在自己西凉的皇宫里面,如此张扬的出现在南壤皇宫,意欲何为?
“那四哥现在也看到了吧,是否可以说正事了。”野火挑眉,看似随意的看了他一眼,可眼底那清冽的寒芒却是秦淮熟悉的感觉。
倏忽,心动。
他缓缓起身,背对着门口,挡住那寒冽的冷风,高大的身躯投影在野火面前,像是一座山一般。
“看来你是不信我是特意前来看你的!”他似笑非笑的开口,眼底的深意愈发的浓重,哪怕是现在,野火有时候也看不懂他深邃眼底蕴藏的含义。
“野火。。。。”
他扬起手臂,眼看就要将野火拥在怀中了,下一刻,野火却是坠入一个更加温暖宽厚的胸膛。
面颊上有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游弋,是熟悉的感觉和味道。
“流风。。。。你回来了”野火和慕容流风相拥着,抬头看着眼前的慕容流风,眼底的浓情蜜意表露无遗。
慕容流风疼惜的点了她的鼻尖,将她更紧的拥在怀中。
“不希望我回来吗?恩?”他说着,坏坏的在她腰间敏感的地方掐了一下,知道她这身体仍旧是敏感的厉害,他只要圈住她,身体就会起了反应。
这外面冰冷刺骨的,他的内心,却有一团火燃的猛烈。
“这丢下我一个人去视察河堤的人是你,现在回来了,反倒埋怨我!”野火蹙眉,跳出他的怀抱,柔软的身躯刚一离开,慕容流风顿时觉得心都空了。
转而冷冷的瞥了一眼秦淮,低声道:“西凉国君好大的雅兴!这大清早的是来朕的南壤国赏梅吗?难道西凉的药草不够你看的了?”慕容流风话中有话,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