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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汽车居然被她发动了!
她转过身,把两只手搭在车门上,兴奋地望着我,尾巴伸到身前晃动着。
我知道自己不该走过去,不该看那些不该看的东西,也不该勃起,可是这三件事没有一件还受自己控制,她的两只大眼睛就好像一汪永无止境的碧水,我只能沉沦到底。
不知怎么,我已经走过去,坐上了驾驶座。她欢呼一声,爬到旁边的副驾驶座上。关上车门,狭小的空间里慢慢溢满她身上令人血脉鼓涨的体香。这时候我才想起脱下自己身下的皮衣给她披上。可是她似乎连怎么穿衣服都不知道,把皮衣胡乱盖在胸口。雪白晶莹的肌肤在黑色深沉的皮衣下若隐若现,更加增添了她妖媚的诱惑力。
我那玩意儿已经把方向盘都抵住了。
我该去哪儿?该怎么办?又为什么会在这儿?这些问题在脑子里轰鸣,,我他妈快疯了!
我、你。。。。。。要走,坏人在。。。。。。追!她说了第二句话,同时认真地点了点头,黑皮衣上立刻勾画出她胸部的沟壑曲线。
嗯。。。。。。你说什么?
坏人,追。还有,枪,砰砰!她的表情很严肃。
我把她说的每一个汉字组合起来,还是没有搞明白是什么意思。身上所有的血液都供给到下体去了,大脑有些缺氧。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开来了两辆面包车,为她的话作出了最好注解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那是两辆黑色凌志,车身上喷涂着COV的标志。
这是公司最核心的保卫组专用的车辆,远非在外围厂区巡逻检查工作证的保安可比,据私底下流传,他们甚至拥有合法的持枪证,可以购买小型的半自动火器,不知道公司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需要这样的防备的。
这下坏了,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偷车贼的!
开。。。。。。开。。。。。。她双手合十,眼里噙着善良的泪花。
凌志车在身后停下,下来两名高大的黑衣保卫。
我刚想下车向他们解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坐在别人的车里,保安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微型半自动步枪。
哒哒哒哒。。。。。。枪口喷出了火光。
小心!我拉着她一起埋下头去,后车窗被子弹打了个粉碎,玻璃碎屑四处乱溅,我的右手上立刻被划破一个口子。
这只猫妖一言不发,抓起手枪便反身还击,从她拿枪射击的姿态来看,肯定曾受过两年以上的专业训练。
这是搞的什么鬼?新年礼物吗?
我还想再问,子弹如雨一样倾泻过来,只好恶狠狠地挂上一挡,松掉离合器,踩下油门。别克车骤然发动,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噪音。车外子弹横飞,将前后侧窗打得粉碎,碎渣又划破了左手,射出一注鲜血。
别克车缓缓启动,强劲的马达在短短数秒内便将速度推至极限,这时候哪里还管车子的情况,油门一踩到底,变速箱剧烈抖动起来。后面的凌志车紧紧追赶,枪声接连不断,只听乓的一声,如同马蜂窝一般的行李箱箱盖被高高抛起到半空,原来是摆放在行李箱当中的后备车胎被击中爆破,炸了开来。
我驱车冲上地面,强烈的振荡让人呕吐。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无妄之灾了。月亮几乎有半个天空那么大,既美妙又不真实。
好吧,好吧,摄像机在哪儿?别再跟这个可怜人开玩笑啦!
三辆车在公司园区当中肆无忌惮地穿梭,凌志渐渐逼近。我一边注视前面的道路,一边从后视镜中观察后面的追兵,车身左摇右甩,尽力不让追车超前。脑中升起一种十分荒诞的感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那样不真实,倘若不是现在身旁正坐着一个外套下面什么都没有穿的大美人,真要怀疑这到底是否梦境。
无论如何,这场艳遇所要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与此同时,心中却也升腾起一丝快意,仿佛又回到了子弹横飞、硝烟弥漫的训练场。
可惜自己再也没有超乎常人的战力。
一串子弹从后窗射入,将车内的后视镜打成粉碎,又穿过前窗,把玻璃打出几个小洞,裂缝立刻以枪眼为圆心延伸开来,极大地阻碍了视线。
一辆面包车已经飙到身后,狠狠地撞了上来。我们两个都被撞得弹起,别克的后脸也支离破碎,保险杠在地上拖了很长一段距离,冒出一串串火星,终于叮叮当当地掉落。
另一辆面包车找到机会,从后超上,对准侧翼猛撞,两辆凌志似乎经过特殊改造,底盘极重,只一下子就把别克撞得差点飞出车道。
我被两车逼出了火气,只恨双方吨位差距极大,实在无可奈何。
猫妖尖叫了起来:前面
她的叫声并不能算刺耳,我抬头一看,前面立着两个堡垒一样的岗亭,岗亭中间横着一根红白相间的铁栏杆,就好像老式火车道口的护栏一样。
这是公司七道大门里最早修建的一道,附近都是仓库,平时就没什么人。除过岗哨,周围一段都是高耸的围墙,再远处则是弯弯曲曲的小河,没有绕过去的可能。
走投无路了。
我突然想起程经理的这辆最新款别克好像带有悬浮喷射飞行功能。由于政府对飞行车牌照管制得十分严格,很不容易搞到牌照,所以程经理当时叙述时还带着若无其事的得意洋洋。
排档旁边的蓝色按钮就是转换行动模式的开关。只不过正确启动飞行模式的方法,乃是要在停车的状态之下,待车慢慢悬浮起来,这才能够开动。在这一百码以上的速度下强行切换,大有可能当场熄火。
无论如何也要搏一搏了!
绑好安全带,小心!
我咬牙猛地一拳砸向档位旁的切换钮。车身剧烈地震动起来,发动机发出刺入心肺的轰鸣,仪表板上转速不住提升,挂在遮阳板上的吉祥娃娃疯狂地跳动起来,自车后冒出隆隆黑烟,将两辆追车的视线挡住。
震动几乎要让人连隔夜饭都要呕光,心里也有些悲哀自己现在身体素质之差,和从前真有天渊之别,嘴里大叫道:你他妈快给我飞起来啊!
运转到极至的别克像一头挣扎的巨兽,冷不防踩过地面上一个浅坑,车内的人便好像一个浪头打来,脑中嗡嗡作响。幸好也是借着这浅坑带来的跃力,别克咻地飞了起来,底盘上的悬浮飞行系统开始勉强运作,在空中飞出数十米的距离。
我刚想擦汗,从底盘处却突然爆出一声闷响,悬浮力度表上的数值也飞快下降。禁不起高强度的摆弄,飞行系统彻底玩完。
此刻距横在路上的铁栏杆还有四五米的距离。车子正在凭借惯性作最后的滑行。
猫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脑中不知为何出现了她满脸潮红的动人景致。
轰!别克勉强越过铁栏杆,再也无力飞行,重新落到地上。这下子原本还挂在车上的破烂全被震落,就连左侧前门也当啷一声滚了出去。
不过好歹还在行驶,速度降到八十码左右,再升上去发动机便吃不消了。
我们驶出了公司!
扭头看去,岗亭里的灯已经亮了,那铁栏杆快速拉起,但已来不及了。前面一辆面包车直冲栏杆而去,整个车顶都被削掉,歪歪斜斜扭到路边,撞上了一根电线杆。后面一辆则幸运地冲过栏杆,继续追来。
这里虽然已经出了公司,但直到前面的高速公路为止,在此时都不可能会有车辆。我们仍旧处于危险之中。
节省着子弹,小姐!我抽空朝她大吼一声。这时候四面的玻璃窗都给打碎了,风灌进来,把我和她死死地按在座位上。
慢,一点。她艰难地转过身,对我说,我,瞄准。
我从后视镜里预估好位置,既然这样下去肯定会被追上,倒不如让这个神秘的女孩试一试,那么大班人一起追这个女孩子,总不会是毫无理由的。
微微松开油门,车子慢慢降下速度。猫妖以左手为托架,冷静地瞄准,精确地射出了三颗子弹。
那辆凌志的右侧前轮立刻瘪了下去,整台车斜斜滑过一段距离,在马路上打起滚来,最后轰的一声爆炸,燃烧的碎片自半空滑落,烧红了眼睛。
我赖在座位上,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时候才发觉浑身上下疼得厉害,都是细细的伤口,好像小孩子的嘴唇。
猫妖朝后面望了一阵,突然叫道:那,是什么?
从后视镜里看去,凌志正在燃烧的残骸当中忽然跃出一条绿影,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在公路上灵巧地奔跑前行,轻而易举便跳到路旁七八米高的路灯顶端,在路灯之间跳跃追赶,很快便拉近了距离。
粗看去,那像是训练有素的鬣狗,在遇到猎物时才会作出这样的追逐,但鬣狗绝不可能跑得比汽车还快,也不可能一跃便跃过十余米的距离。
路灯将它的面目照个正着,我头皮一阵发麻:这人形生物手脚比普通人要长而有力,头颅则略窄,身体呈流线型,颇像非洲猎豹。一张大嘴把它消瘦的脸占去一半,里面镶满了尖锐的利齿。
今晚到底是行了什么大运?
你还有多少子弹?
三个
她对准这怪物连开两枪。怪物速度极快,兼之腾挪辗转完全没有规律,两发子弹中只有一发击中怪物的右下肢。那怪物吱吱叫了两声,自伤口喷出绿色的血液,速度却只是稍稍降低。
我注意到了路旁边连绵不绝的高压电线:电线,你打得到吗?
我不知道她是否听懂了我的意思,反正最后一枪她一直没有射出。直到那怪物跳到一根电线杆上,然后朝我们的车子跃过来的时候,她才沉稳地射击。子弹将一根高压电线从中打断,电线原本就非常沉重,全凭两边杆子拽住,现在从中断裂,马上荡了下来。
那怪物已经自半空跳落,我甚至都可以看清楚它蜡黄的牙齿间淡绿色的津液,如果这一击并不奏,那么它就将落到别克车顶。
我可不认为自己能够和它搏斗,想想都叫人胆寒。偷眼看这猫女郎,表现得却是十分镇定。
蓬!
成功了!
这女人将速度和位置考虑得分毫不差,电线刚好甩到怪物身上,数万伏的高压电流一下子便将那怪物击出去十几米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子都缩成一个焦黑的球。
我丝毫不敢懈怠,仍旧驱车狂奔。直到城市的灯火影影绰绰在眼前浮现,这才敢稍稍缓下速度,心有余悸地朝后面望去。
空旷的公路上一点动静都没有,黑沉得像个洞穴。
恶梦终于结束。
妖夜荒踪 第六节 致命诱惑
我在郊野当中游荡了半夜,把满是弹孔的车子扔在贴沙河边,又费了好一番手脚,才将这个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带回家。她身上的猫耳、尖牙和尾巴都已经消失了。
也许是正在做梦吧?
我光着身子坐在马桶盖上,麻木地望着对面镜子当中这个粗壮的男人。胸口那块灰褐色的死肉现在亮得有些透明,周围数根血管一鼓一鼓,好像趴着一只活蜘蛛。
奇怪的是,几个小时前所受的伤全都不药而愈,就连伤痕都没有留下,除了因为失血过多稍微有些头晕之外,完全没有一点伤痛,真诡异。
说不定我和这个女人和那追逐我们的东西一样,都是怪物。
拧开淋蓬头,让冰水流过发热的大脑。水滴从我的头顶绽落,溅到镜子上一一滑落,将镜中的影像切成无数片。
好了,现在听我说吧。我掬了一捧凉水,稀里糊涂地洗了洗脸,对镜中的男人说道,咱们得明白几件事情,好吗?首先,你他妈不再是个训练有素的战士,你只不过是一个有点心脏问题,嗜食毒品的小司机;然后,外面那个女人可以在时速近百公里的汽车上射中另外一辆汽车的轮胎,所以现在十个你也比不上人家的一只小指头;最后,今晚你没有看见一个长着猫耳朵和尾巴的女人,也没有看到一些警卫举枪疯狂地扫射,更没有看到怪物跳来跳去!明白吗?好的,现在出去,请这位小姐喝杯热牛奶,送她两件可以穿的衣服,再给她两百块钱,然后送她到门口,挥手再见,关门,看一张A片,睡觉。一切就都结束了,嗯?
我关上龙头擦干全身,走到厨房去取了一罐牛奶,来到了卧室门口。卧室的门虚掩着,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女人已经在我的床上睡着了,像只小猫一样抱着枕头蜷缩着。在枕头的挤压下,她洁白的乳峰微微有些变形,而从棉被下面溜出来的一对芊芊玉足,直接让我把所有的话都吞落到肚子里去了。
我在床前站了很久,脑子里不知想些什么,最后终于叹一口气,从柜子里取出一床毛毯,退了出去。
我把毛毯放在客厅里的小沙发上,再次来到厕所,扶着镜子手淫了一回。心脏的剧痛又蠢蠢而来,毒品已经注射干净,只好拿烈酒随便糊弄自己的身体。烧酒加交响乐的效果和吗啡差不了多少,特别是红星二锅头和李察史特劳思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他们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超人。
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开始我梦见自己正和这神秘的女子尽力交欢,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