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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清风完全听不明白,疑惑的看着苏绮:“血玫瑰,他说什么?是不是骂我呢?”
“没有。”苏绮当然不会说。
谢飞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他说,又没打理你,你那么多破事儿干什么。”
“啊?阿坝!?啊阿坝啊!”小九冲着谢飞泽比划着。
其实小九刚才表达的意思是,她凭什么要管他和苏绮说话。但是被谢飞泽翻译出来变了味道。说小九这才问谢飞泽为什么这么跟那女人翻译。
“哦,他让我补充,让你闭嘴,不愿意听就下船自己游。”谢飞泽添油加醋的说着,完全偏离的小九的主题。小九一听就明白了谢飞泽捣乱的意思,顿时就乐了。
不过他乐是他乐,清风可就不乐了。
“你乱翻译什么呢!”苏绮瞪了谢飞泽一眼,对清风道:“我小九弟弟不是那个意思,他捣乱呢。你别听他的。”
“阿坝啊啊啊阿坝!”小九还不屑了,听不听的无所谓!他才不理会这个女人有没有心情呢,他又不认识他。
清风瞪着小九道:“小哑巴,你最好别惹我,小心我割掉你的舌头!让你连阿坝都阿坝不出来。”
这句话或许只是清风空气重一些的玩笑,但是听在小九的耳朵里可就出事儿了。小九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骂他小哑巴!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割掉他舌头来威胁他!
这下可就麻烦了。小九顿时就红了眼睛!苏绮都觉得浑身一冷,虽然说小九冲小到大经受过的训练和各类技巧都没有他们多,但是他天生的那股蛮力是和他的身材不成正比的,小九的身材看上去比谢飞泽还要柔弱几分,但是他一旦爆发了那股蛮力可不是谢飞泽能制服的。
记得曾经一次小九发飙,小棠和冷滇两个人都愣是没有按住他!这孩子没别的优势,就是有一股蛮牛一般的力量。
“小九!!!”谢飞泽厉声道:“好好开船!!”
苏绮也拦在了两人中间:“小九,不知者无罪,别怪她好不好。给苏绮姐一个面子,好不好?好吧?小九消消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苏绮了,小九真的是给了苏绮一个大面,硬是把那股火气给压了下去。然而这个该死的清风似乎并不领情。
“哼。不就是一个哑巴孩子,至于这么惯着吗?”清风这话说完,小九的眼睛再次红了起来。
不过,不等小九发飙,谢飞泽已经怒不可揭的站了起来!手腕一闪,‘疯狗’便横握在手里!一个箭步登地冲到了清风的面前!‘疯狗’直接就横抹在了清风的咽喉上。刀锋和肌肤之间的距离仅仅有零点一毫米,如果晚停下八分之一秒,‘疯狗’锋利的刀锋就会和清风的肌肤来一个见红的亲密接触了。
苏绮和小九都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谢飞泽的反映这么强调。
面对气势强大的谢飞泽,清风甚至都没有咽一口气的勇气,她已经感觉到了喉咙处的冰冷寒气,她似乎明白,一旦她咽一下气,喉结耸动都有可能会被刀锋割破。
“我跟你说最后一遍,把你的嘴巴闭上。”谢飞泽冷冷的对清风道,即便是清风这种已经不在乎生命的人,在谢飞泽的面前依然会感觉到胆颤和心惊,不是怕死,而是怕这个人。
这一秒钟,这个人在清风的眼里,甚至是要比死还要怕。不是说人一旦不怕死了,就什么都不怕了吗。不是,有一种人,要比死更让人觉得可怕。谢飞泽就是属于这一类人。
“清风。不要以为你在苏绮的身边,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不会因为一个外人让我们家小九生气。即便是这个外人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说错话也不可以。”谢飞泽道:“我已经提醒你了,让你闭嘴。如果你做不到,也别怪我不给苏绮情面。”
听了谢飞泽的话,清风愣是一句话都没敢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地面,仅仅咬着下唇。或许在她那天决定跟在苏绮身边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了生命吧。
“如果你听明白了,就点点头。如果你还不明白。那我就只能跟苏绮说抱歉了。”谢飞泽的口气里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这里是加勒比海和南大西洋海域的交汇航线,这里每一年这时候的寒流都会带来很多各类鱼类,当然不缺少食肉鱼类。我不介意把一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恼我家小九的人抛到海里喂鱼。”
谢飞泽说完,把手里的‘疯狗’拿来,清风这时候才喉结耸动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便什么都不再说了。
谢飞泽这才收起了疯狗,对小九道:“你好好开你的船,这里完全没有你什么事儿!开快一点,别只顾着唧唧歪歪的聊天了。老头子的耐心那么差,我怕他会等的烦躁了。”
小九也不再说话了,点点头,好好开船。
刚才谢飞泽那一股气势上来之后,弄得整个氛围内都很压抑的感觉。苏绮坐在了清风的旁边,低声在清风耳边,告诉了清风小九的忌讳。并且告诉了她,小九也不是她认为的朋友孩子,他的攻击性也是很恐怖的,甚至是说,如果他爆炸了,谢飞泽一个人是肯定控制不住的。
这里本来就是海上,出什么意外都会引发大事儿的。
清风这时候才明白自己惹了大麻烦,便一句话也不说了,只是安静的看着认真开船的小九。
谢飞泽看着外面不断激起的浪花,风景很美,海洋很美,主要是因为,并没有任何船只跟上来惹他的心烦。一切都没有异常,船开的越远,谢飞泽的安全感就越高。毕竟,如果被大老板雷蒙?帕特里阿尔卡的人盯上,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第五百五十章 自我救赎
第五百五十章 自我救赎
终于小九一路上平静的把船开了回去。清风也老实了,她似乎看清楚了一个问题,在这座岛上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
光是现在站在她们面前的人就足以让清风震惊了。
“你回来了。”白玥出来迎接,真的让苏绮有些受宠若惊了。
清风不是没听苏绮说过白玥。这个能在天榜比大名鼎鼎的血玫瑰还高两位,位居第六的白玥,光是世界反杀手政府给出的悬赏金就是两亿九千万的高价。这在清风的眼里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如果说世界上第二恐怖的女人是血玫瑰苏绮,那,敢说自己是第一的,也就只有这个人送称号女神的白玥了。
女神白玥。
“谢谢。”苏绮微微有些颤抖:“没想到你会出来”
白玥冷冷道:“不客气。如果你不回来,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触。既然老爷子原谅了你,我自然是不会说什么。”
“”苏绮没有说话。
“只不过,你带一个外人来。这或许就有些破了规矩吧。”白玥说完这句话,身上泛起的寒意直接让站在苏绮旁边的清风浑身一抖。
清风那蓝星狼蛛的称号也不是白来的,但是即便是外人闻风丧胆的名号,站在女神白玥的面前,也依然是脆弱不堪。
苏绮顿时紧张了起来,这种近距离的情况下,如果白玥发起突袭的话,恐怕以清风的实力,五招之内就会招架不住的。这不是苏绮贬低清风,而是在几年之前白玥就远远可以轻松干掉清风现在的实力了。
“白玥。这是我经过老爷子同意的。”苏绮在第一时间站在了两人的中间。即便是她这句话的时候,都担心下一秒钟白玥会出手。
当然,白玥不会那么冲动,她说这句话只不过要给外人一个警示。如果说老爷子没有同意,她保证苏绮也不敢带着这个女人出现。如果老爷子没有同意,这个清风也早应该死在谢飞泽的手中了。即便是没有谢飞泽,小九也绝对不会带一个老爷子没有点头同意的人来岛上的。
“我当然知道。老爷子不同意,你当然不会带人来送死。”白玥身上的那股寒气褪去,微微一笑:“我只过是提醒她,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在这里随便走动,更不要多说不该说的话,多问不该问的问题。就这么简单。”
苏绮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被刚才气势所震惊的清风依然是有些发呆。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谢飞泽道:“老头儿还在房间等着你呢。”
苏绮喉结耸动,看了看谢飞泽:“那她”
“一起吧。”谢飞泽看了清风一眼:“既然老头子都同意了,那来者就是客。只不过,最好自己也把自己当客,不要觉得跟自己家里人似的,可以随便乱讲话。”关于刚才清风口无遮拦攻击到小九爆发点的事情,谢飞泽还没有忘记呢。
“我知道的。”清风开口了。或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毕竟,现在只有苏绮才是她的庇护所,既然那次没有选择死亡,就只能苟活下去。清风很清楚,以自己这种实力,即便是能逃过躲过几次追杀,也根本躲不过大老板雷蒙?帕特里阿尔卡的新英格兰帮的追堵。
小九似乎出了一口气的样子,阿坝阿坝的表达着自己的爽快。现在清风已经不敢再觉得这个哑巴的声音讨厌了。
小棠给老爷子沏好了一壶茶,老爷子正很有功夫的玩着他所谓的修身养性。
苏绮进来的时候,冷滇本来还笑嘻嘻的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小棠还是那一张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庞,只不过现在冷滇的脸看上去非常冷。他不欢迎苏绮,这是肯定的,如果不是花雨,他甚至是这张臭脸都不愿意摆出来的。
他们走进房间之后,苏绮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话。
老头子呼呼的吹了两下,把小杯子里谢飞泽他们带回的上好观音喝到嘴里,才淡淡道:“回来了啊。干嘛那么拘束,过来坐。”
谢飞泽和白玥自然是不拘束,早就走进去坐下了。
但是苏绮只觉得腿上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迈不动。苏绮不走,清风就不敢动,她只能是跟在苏绮的身后,苏绮做什么她做什么。
然而接下来苏绮的行为让清风彻底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是好了。
扑通一声,苏绮硬生生的跪了下去。动作没有一丝的迟疑和缓慢,双膝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苏绮低下头,长发沿着耳朵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整张诱人的面孔。
“老爷子。虽然晚了。但是,苏绮来给您请罪了。”苏绮跪在地上,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已经能够流了下来。
话题似乎很沉重,毕竟那苏绮离开的那一天,就是花雨失去意识的那一天。即便是很多年了,想到当时的情形,每个人还都是很沉重的。白玥把头微微往斜上方扬起了一些,注视着天花板。
谢飞泽只是两只手抱在一起,两个拇指纠结缠绕的转着圈圈,一言不发,也不往苏绮的方向看,最后实在是找不到目光的落点,便干脆仰起头,跟白玥一样,直接看着天花板,什么都不说。
小棠看看冷滇正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干脆他自己也眼一闭,什么都不想了。或许看不到就不会那么沉重似的。但实际上,即便是他们什么都不看,心里的那记忆却是抹不掉的。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这老爷子发话。
可老爷子却异常的平静,继续倒了一杯茶,对小棠道:“小棠,添水。”
“哦。”刚闭上眼睛的小棠就起来给老爷子重新沏上水,烫了大约三五秒钟便把茶水倒进透明的器皿内,端在老爷子的面前。铁观音不能久泡,轻烫便喝才能不流失它的香气。
老爷子安静的喝了两杯茶之后,才露出一个安详的微笑:“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该忘掉的就忘掉吧。该放下的就放下吧。心里的包袱也跟了你很多年了吧。是时候丢掉了。现在回来了,也该彻底的把包袱丢掉了吧。”
苏绮跪在地上,只是不停的抽啼着。这么沉重的包袱怎么能是她说放下就放得下的呢。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就能放得下,那苏绮也不用在外面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她并非是在躲避其他人,而是在逃避,是在逃避自己,人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就逃避自己呢。远远没有那么简单。这些年苏绮的心里那一个结一直都没有能够解开。
只有解开了那个结,苏绮才能放下身上的包袱。如果不是在华夏遇到谢飞泽,苏绮或许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勇气面对这个结。今天她面对了。
“老爷子”苏绮哽咽着:“我多么希望今天我来了之后,您呢会狠狠的惩罚我,不论什么样子的惩罚。因为只要是那样,我都能够忍受,能够接受,能够让我的心里更平衡一些,更舒服一些,甚至是说能让我更安心,完全是因为我个人自私的想法,就是希望你能惩罚我,似乎那样我才能觉得我不再内疚了。现在我想明白了,即便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