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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余世逸只得来到他身旁,伸手轻轻的拍了一下。
李大夫身子猛地一颤,抬眸困惑的望着余世逸。
余世逸笑说道:“怎么?我之前所说的你很难回答,所以想要借此逃避?”话语中有讽刺意味,更有的是挑衅和逼迫。
此时的李大夫已经完全从回忆中走出,听到余世逸隐含的意思,他无奈的笑笑。
他是跟他娘亲很像,可还是有一处不像,就是太过急进了,跟余府的大老爷一样如此。
唉
“你所问的事情又不难回答,我何必逃避?”李大夫轻描淡写的回道。
“那”还未等余世逸问,李大夫又立马的接上了话茬,说道:“四姨娘的事情,我是有诊过脉,可当时我可没说她是有身孕了,只是说她身体并未出现不妥当之处,这难道有什么过失之处吗?再者,她服用了假孕的药,一般般的,就算是有些名堂的大夫也未必能够诊断出来,我说出了真相,又能如何?这就跟三人成虎是一样的道理,我就只有一张嘴,势单力薄,可抵抗不了,更不用说,这是他们的事情,我为何要参与?随大流即可,犯不着给自己添加麻烦。你呀,还是太年轻,没有经太过的事情,需要多多锻炼,有些事情,不是你心里明白了,行动上就能跟得上的。”最后一句话说得颇为有深意,有提点余世逸的意思在。
余世逸却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李大夫的前半句话上。
他此时此刻,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老奸巨猾。
这个李大夫,真是够会做人的,怪不得四姨娘能够装了四个月的假肚子,直到今日才被败露出来。
“那既然四姨娘的事情明白了,还有我的呢?你为何要进府为我这个病秧子治病?别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我只要一句真话。不然的话,你休想走出这间屋子!”眼神又锐又厉的紧盯着李大夫,声音也充满了浓郁的威胁。
李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年轻人火气太大容易伤肝。”看余世逸眼眸中的怒火“噌噌噌”的往上涨,他只得说道:“我与你亲娘相识在二十七年前,那年发生过一起震惊朝野的瘟疫,你可以从这着手调查。”
余世逸气得直瞪眼。
这个李大夫太过会卖关子了。
李大夫笑道:“我说了,你会全信吗?”不等余世逸有所回应,又自顾的说道:“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浪费口舌?再说了,你亲自去查,会获得更多的不为人知的事情。如果你实在有难解之谜就来找我,其他的话嘿嘿,我可不是长舌妇,喜欢说他人闲话。”说罢,背着手,在余世逸的瞪眼之中,就这么安全无虞的离开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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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送礼(补更)
看着李大夫离去的背影,余世逸气得牙痒痒的。
不过,在冷静下来之后,又觉得他所说得也不无道理。
依自己多疑的性格,就算李大夫肯说,他也不会全信的,到头来还是会自行去查。只是,即使这样,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爽的,更不爽的是他只留下一点点的蛛丝,而他就要依着这可有可无的蛛丝去探寻当年的真相。
余世逸无语至极,也只能吩咐人去查当年的事情。
这头余世逸被李大夫弄得一头乱麻,福多多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依照着余世逸所说,减免了今年那些佃户的租子,并且来年的租子也减半,佃户们听闻这个消息欣喜若狂,纷纷上庄子来要感谢福多多,说她是菩萨心肠,世间难有,这让福多多有着不小的负担,毕竟她也只不过是个执行者,并非下令之人,要感谢的话,也是余世逸,或者是余府的那几位掌权者,而并非她一个小小的,没有一点实权的姨奶奶。
唉,可那些佃户就认死理了,她越这样,反而更有平易近人、不骄不躁的贤名传出去了。
福多多摇头失笑,只能装作不知,不去理会。
庄子上,或许是因为这件事情,陈妈妈对她不仅仅恭敬,反而还有从前未有的敬佩,在一些琐碎的事情,也更为精细了。
碧桃看福多多苦恼的样子,取笑道:“您就是一胆小的,有功也不敢受禄。”
在这段时日,福多多请来周边有名气的大夫为碧桃看诊,调养了一些时日之后,虽说面貌仍旧比同龄人很显沧桑,皮肤松垮垮的,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水嫩,可气色好了很多,人也看起来精神不少。
福多多看着点点头,满脑子想着如果能让李大夫为她亲自诊治一番就好了,倒没有细听碧桃说了些什么。等她回过神来时,只见碧桃、红梅和春福她们正瞅着她眉开眼笑的,笑得很欢乐。
她一阵困惑,傻傻的问道:“你们在笑什么?说出来,也让我乐乐?”
话音刚落,碧桃她们笑得更为乐了,春福更为夸张,笑得前俯后仰的,险先没有站好,笑趴了下去。
见这情况,福多多虽不知她们为何而笑,也不由乐开了花。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碧桃上前一步,要解释时,却听外面的小丫鬟禀道:“姨奶奶,陈妈妈来了,说是大少爷身边的文竹正在厅堂等候。”
一听,福多多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心想着余世逸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于是乎,忙不迭的边从内室出来,边说道:“让文竹先侯着,我随后就去。”
碧桃和红梅、春福等人面面相觑,从各自的眼神中都看到了不好的信息,也急急忙忙的跟着福多多身后。
屋外,陈妈妈站在庑廊下,一脸笑容的迎接着福多多。
看她这样,福多多的心微微松了下来,想是应当没有坏消息。
“姨奶奶,文竹来了,还带来一车的东西,说是全都是大少爷的心意。”一见福多多出来,陈妈妈立马迎上前,把状况先跟她简略的说了下。
福多多点点头,客气的说道:“劳烦你亲自跑一趟了。”
陈妈妈谄媚而又很自然的接话,说道:“姨奶奶,这是什么话?这是应当的。”
福多多所住的地方与厅堂不远,但也不近,过去要十几息的时间,陈妈妈就趁着这个空档,把文竹所带的东西,粗略的与福多多说了下,大部分都是些绫罗绸缎和些罕见的小玩意。
“大少爷对您可真是上心,那只鸟长得好看艳丽,还会说人话。这说人话的鸟,奴婢也只是听人说过,没曾想今天能沾沾您的光,亲眼看一看那稀罕物了。”
陈妈妈所描述的会说人话的鸟应当所指鹦鹉。
福多多回道:“我也头次见这东西,不知道是真是假。”
“嘿嘿,假不了,少爷定是觉得这东西稀罕,才会让人送来,要是个寻常之物”正说着,文竹看到她们远远的过来,三步并两步的出了厅堂,作揖行礼说道:“姨奶奶安好,少爷派小的来送些东西给您。”
福多多抬手,让他不用多礼,问道:“少爷可好?”
话一问出口,想到陈妈妈在她身边跟着,眉头微蹙了蹙。
陈妈妈是个知趣的,带着不相干的丫鬟、仆妇们,忙借故离开了。
厅堂里就只剩下信任的人。
文竹笑着回答道:“四姨娘落了胎,大家的注意力全在雎鸠院,少爷自在了不少。”也就说很好了。
福多多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说道:“那就好。”说着,就直入正题,追问他来庄子上的真正目的。
文竹一愣。
他没有想到福多多反应这可快。
“是这样子的,府上现在表面上一团和气,实则乱糟糟的,说不定哪天就会乱了,而少爷身边也没有什么可靠的人可以使唤,所以想要趁早培养些自己的人,以防患未来。但是,依照着少爷的处境,是不能在府里眼目这么的情况下行动的,所以只能”说着,一脸企盼的望着福多多。
福多多笑了笑,问道:“少爷他看上了庄子的哪一个人?是狗剩吗?”
听福多多这般的说,文竹讶异不已,愣愣的问道:“您怎么知道?”
福多多说道:“这不难猜,狗剩不是早几日才去过余府吗?应该是他表现不错,入了少爷的眼。”
文竹不好意思的扰扰头皮,说道:“是小的愚笨了。”
时间紧迫,她知道文竹出来应该会很快回去,她没有太多时间跟文竹寒暄,直接跳过此话题,问道:“府里除了出了四姨娘的事情,还有其他什么吗?福寿院现在是否乱糟糟的?我听说谢妈妈等一些资格老的老人都已经没在福寿院了。在这段时日里,你帮着少爷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暂当福寿院的管事,免得群龙无首,各个都不办好差事,让少爷不安心。还有,福寿院能理理就理理,但是水清则无鱼,你要把握好这个度,免得进来更为难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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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说项(补更)
文竹一一应下,在心里想着福多多不愧为大少爷放在心上的人,身在庄上也能一语击中现今福寿院的弊端。
告别了福多多,文竹去下人房找狗剩。
狗剩惊喜而又惊讶,忙不迭的招呼文竹坐下,并亲自沏了杯热茶给他,说道:“你怎么亲自来了?有事情让人递个话给我,我还能不去吗?”说话的态度有些拘谨,可拘谨中略带有亲昵之感。
文竹也毫不客气,之前跟福多多说了好些会儿的话早就渴死了,豪爽的一饮而下,对着狗剩笑说道:“这件事可有关你今后的前途,怎么能草率的让人递话?当然是我亲自来跟你说道清楚,也顺道给你道贺。”
一听文竹这般的说,狗剩的心“砰砰砰”直跳。
自从余府回到庄子上,过了几日也没见余世逸有何动作,心里就不禁有些着急,以为少爷已经忘记了有他这么一号人物在。此时此刻,见文竹这般眉开眼笑的样子,知道事情已经有门了,他的前途有望了,忙急急的问道:“什么事情?”
看狗剩如此急切的样子,文竹明白了余世逸为何让他隔几日再来到庄子上了。
他说道:“少爷的意思是,你先在姨奶奶身边呆呆,等哪日时机成熟了,就有大任由你担任了。”见狗剩眉头蹙了蹙,以为他不满意这个安排,他又解释说道:“你可别看姨奶奶只是个姨奶奶,那个定光道观的紫阳真人都曾说她命里注定是大少爷的正室妻子,如若别人坐上这个位子的话”说到这里,文竹神秘兮兮的翘首看了看屋外,见没有什么外人偷听,他这才附耳对狗剩轻声说道:“如若别人坐上正妻这个位子的话,将会必死无疑!”
狗剩有些不相信。
因为这件事情相当于余府的内部机密,所以紫阳真人的断言未传到外面去,外人并不知晓。
文竹就再说道:“你知道少爷有克妻的名声吧,缘由就在这里。”
眼珠子转了转,狗剩表示明白了,轻轻的点点头。
文竹就揭过此话题,拍拍狗剩的肩头,说道:“好好干,假以时日到大少爷的身边,我们兄弟俩可以共同谋事。”
狗剩是个明白事理的。
他重新倒了两杯茶水,一杯递给文竹,一杯自己高高的执起,郑重的说道:“以茶代酒,还请文竹兄多多教导、提携我这个兄弟。”
文竹仰头豪爽的一下子饮尽了茶水,说道:“好说好说,到时候你发达了,指不定是谁提携谁呢。”
狗剩忙谦逊的说了一番话。
在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文竹这才离开了庄子回府去。
狗剩送走了文竹,拐道去福多多的住所,在路上遇见了陈妈妈。
如果当初没有陈妈妈的话,他今日也不会有如此的机会了。
因此,热情的上前,问道:“妈妈,您这是哪里去?怎么急匆匆的?”
陈妈妈叹了口气,边走边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些佃户?唉真是一群顽固的人。”
看陈妈妈如此为难的样子,狗剩猜想她应当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忙追问道:“怎么了?是那些佃户又闹事了?不是这几日才消停吗?还给他们免了今年的租子,连明年的也减半了,他们还如此的不知足?”
陈妈妈解释说道:“这回倒不是不满意租子的问题,而是想请示姨奶奶今年该种什么。”
狗剩惊愕的目瞪口呆,好半响之后,他才说道:“这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农户最为清楚的吗?怎么还请示姨奶奶,这不是摆明着没事找事情吗?姨奶奶每日锦衣玉食的,怎么会懂这些?这不是为难人吗?”
“我也是这般认为,所以压住了这件事情。只是,他们实在是折腾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