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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论智商才智,空有二十一世纪记忆的她根本不能与这里的人相比,有些时候就连十几岁的黄毛小丫头的计谋都可以把她给绊倒。这样的她,又怎么能够帮到余世逸?不给他添乱就算很不错了。所以,福多多很有自知之明的把心里的话给压了下去,让包护卫转告余世逸,她一切安好,不用挂念。
余世逸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他真怕福多多会回来,这样一来他就要分心顾着她的安全。
经过几日的调查,五姨娘的事情有了眉目。
她半夜出去是为了见一个刚进府的名叫珠儿的小丫鬟。
那个珠儿大约也就八九岁的样子,人看起来挺木讷的,问一句答一句,胆子也特别的小。
余世逸看着直皱眉头,不明白五姨娘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去是为了见这么一个笨笨呆呆的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让文竹好好的审问,并让他把珠儿的口供写下来,与被禁锢在院子里的五姨娘对对口径。
不过半日的时间,文竹来回话了。
“五姨娘和珠儿的话都对得起来,在夜半见面,是为了给五姨娘递东西。”
“递东西?什么东西?”余世逸坐直身子,不解的问道。
文竹面色有些发红,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说道:“是能让人起情欲的药物,所以大老爷在那段时日时常在五姨娘的屋子里留宿。”说着,还从怀中掏出用糙纸叠成一小方块的纸包递给余世逸,又道:“这些是从五姨娘院子里的桂树底下挖出来的,当时挖出来的时候,五姨娘的脸色都惨白了,还险先昏死过去。”
余世逸点点头,从文竹的手里接过纸包,并小心的打开来。
纸包里面包裹着的是白色略带红色的粉末,粉末磨得很细腻,好似面粉一般。
余世逸轻轻托起纸张,把它放在鼻下闻了闻。
味道清新淡雅,不是很难受,仔细闻起来还有一点淡淡的甜味,那甜味倒有些腻人,腻得直逼人心底,而且没过多长的时间,他就感觉头昏昏的,浑身发软,要不是文竹眼疾手快的搀扶了他一把,险先把手中的纸包就给掉在地上去了。
“没有想到这药力会有如此的强。”余世逸在文竹的服侍下喝了口水醒醒神,心有余悸的说道。
见此,文竹很是的愧疚,没有想到这药力竟然这般的强,还以为是普通的春药而已
余世逸摆摆手,眼睛看向放在床边小杌子上的药粉,紧盯着药粉里的那淡淡的红色,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般,问文竹道:“这药你有让大夫检查过没有?里面有没有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文竹回答道:“李大夫出去采购药材去了,小的让城里的大夫看过,说是只是一般的春药。”
余世逸垂下眼睑,细细的想了下,吩咐道:“你把这包药粉给李大夫看看,问问如果这药遇到了什么东西会变成能够致人死亡的毒药。”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这包药粉肯定不是普通的春药这么的简单。
果不其然,待等李大夫看过,说这类的春药要是喝上一口参茶就会使人慢性中毒。
余世逸仔细的回想了下,在大老爷与五姨娘黏糊的时候,似乎那段时日从库房领了几株上好的三十年的人参出来,说是给大老爷补补身子,忍得二姨娘眼睛泛红,找了个由头狠狠的坑了一把五姨娘。
五姨娘告状大老爷,添油加醋的把自己说得越发的可怜。
大老爷怜香惜玉,训斥了二姨娘一番,并且给了五姨娘一个特权,可以随意领取库房里的所有东西。
自那以后,五姨娘领取人参越发的凶了,不过半月的时日,库房里的人参已经全都领光了,而大老爷就在人参被灵光后的三日,他发病了,从此一直躺在了床上,根本没有力气起来。
事情的矛头直接指向五姨娘。
奇怪的是,五姨娘对于此事惊愕得眼珠子瞪得老大,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余世逸陷入了沉思,觉得或许事情的背后应当另有隐情。
正当要再次展开调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泄出了密,告知了那些日日来余府蹭油的官衙,说是凶手找到了,二话不说就把五姨娘给带走了,还有那个小丫鬟珠儿。
余世逸着急不已,忙让于正去交涉。
于正带了不少的银两过去疏通,结果只能带来一张五姨娘和珠儿的认罪书。
看到那张满是鲜血的认罪书,余世逸气急,头一次发怒的砸了茶盅。
“少爷,您看接下来该怎么办?”于正站在一旁问道。
余世逸冷哼,“怎么办?人都被她们给折磨得不成人样,认罪书都下来了,还能怎么办?”越想越生气,余世逸忍不住愤恨的重重一击手边的炕桌,震得炕桌上面的茶盅、茶壶叮叮当当的响。
于正不敢搭话,静静的等着余世逸把火发完。
正在这当口,二姨娘由一大群的丫鬟仆妇簇拥过来,说是商量小定的事情。
余世逸冷笑出声,一脸迷茫的样子问道:“小定?谁家小定了?如若是我们家的亲戚,那就麻烦二姨娘您多费心,多准备点贺礼过去,免得被他人笑我们余府没有个规矩。”
二姨娘愣住。
小定的事情在大老爷还未过世的时候就已经确定的,她今天过来,也不过是给余世逸面子,装模作样的过个场子,免得日后大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彼此过得不愉快。
谁曾想,余世逸竟然给脸不要脸,直接翻脸不认人了。
二姨娘之前被大太太压得死死的,一直没有出头的机会,后来又有四姨娘,现如今好不容易翻身做主了,大老爷又病逝,再往上面也没有什么长辈,二老爷他们已经分家,就一个被大老爷嫌弃,如今还禁足在院子里的大太太,余世逸毕竟还年轻,更何况身边也没有正经的女人,只有一个在庄子上的姨奶奶,可以说是二姨娘现在是独大了,府里的人哪个不是依仗着她的鼻息过活?深怕惹了她不高兴。
这余世逸却是如此不对她尊敬,二姨娘气得差点把手中的绢帕给扯破了。
良久之后,二姨娘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扯了扯僵硬的脸皮,好言好语的说道:“少爷,你忘了吗?我娘家姐姐的小女儿朱三小姐之前在大老爷的应允下成了你的未婚妻,本该是下月就成亲的,只是大老爷他所以耽搁了下来,只能先小定,等守孝三年之后,再挑一个大日子,好好的为你们办。”
“是吗?”余世逸态度有些不冷不热。
二姨娘忙点点头,应道:“当然,这件事情大家伙儿都看见的,当时你也没反对。”最后一句,有点将余世逸的意思。
因为看现在这个情形,她真有点担心余世逸会反悔。
余世逸当时本就没有答应,也没有说话。
不过,那些人却当作是他默认了。
看二姨娘眼底的忍耐和不耐烦,余世逸开口说道:“父亲刚去世不久,尸骨都未寒,你让我这个时候与那什么朱小姐定亲,这不是要让大家伙儿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不孝顺吗?这事情等三年孝期过后再议,如果那朱三小姐能够等上三年的话。”
三年?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要是等上三年,余世逸如约娶了朱三小姐还好,万一他反悔呢?
女人的时间很宝贵,三年的时间哪里能够等待的起?就是等得起,她的野心也等不起。
沉下气来,二姨娘又跟余世逸好说歹说道:“少爷,女人的三年,尤其是如花似玉的那三年宝贵的很,根本就经不起等待。你看,要不这小定我们也不大办了,就两家人坐在一起,交换下彼此的信物,让女方心里也有个底,你看如何?”
余世逸阴冷的注视着二姨娘,突然大笑起来。
他说道:“如花似玉?二姨娘,你是在说笑吧!那猪一样的人也算是如花的姑娘吗?脸蛋丑的跟鬼一样,大白天里照个面都能够吓死人,更何况要与她处一辈子。姨娘,你这是故意整我的吧!还是觉得我的身体不够孱弱,得要再吓上一吓才行?”
“你!你这是什么话?”二姨娘瞪着眼睛质问道。
余世逸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当然是人话、实话,难道那位长得很天仙吗?二姨娘,你的眼神不好,可不代表别人也是瞎子,大家都亮堂堂的看着呢。”说完,不想跟二姨娘再磨叽下去,余世逸直接毫不留情面的让文竹把二姨娘轰走。
第两百五十九章 惊险
面对余世逸如此恶劣的态度,二姨娘肺都快被气炸了。
他竟然就这么轰她走,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讲情面的轰她出去!
余世逸,你这是逼老娘对你不客气!
二姨娘气得眼睛发红,站在福寿院面前,紧紧的盯着院门好久之后,她才由束妈妈搀扶着回去。
一回到屋里,二姨娘就使劲的砸着所有能砸得动的摆件。
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梅园回荡。
过了好久,等二姨娘发泄的差不多,浑身没有劲再砸东西的时候,束妈妈这才端着已经纳凉好的茶水上前,劝说道:“姨娘,您喝口茶润润,别气坏了身子。”说话的当口,使了个眼色让躲在角落里的丫鬟们把到处是瓷片的屋子好好收拾收拾,免得扎到了二姨娘。
一提起这个,二姨娘刚消下去的气又涨了回来。
她愤恨的说道:“要不是他还有点用处,我用得着如此作践自己,低三下四的吗?”
束妈妈知道二姨娘正在气头上,不敢说其他再惹她不快,只得不住的附和。
在又连续说了一通的话,直感觉喉咙处火辣辣的疼痛,二姨娘才气喘吁吁的罢休,接过束妈妈递过来的茶水,咕噜咕噜的不顾形象的喝了一大杯,把茶盅递还给束妈妈,让她续茶。
束妈妈忙不迭的又倒满了一杯。
二姨娘痛快的喝下,挥手让已经收拾完屋内残局的丫鬟退下,招束妈妈到跟前来,身子微微的向前倾去,神秘兮兮的问她道:“你说,妾室扶正容易不?”
扶正?二姨娘的意思是
看束妈妈满脸惊讶的样子,二姨娘解释说道:“你看现在这个局面,我被余世逸是压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有出头的机会,如果再不好好想个出路的话,你说我今后的生活会如何?还不是跟之前的那样,中馈被收了回去,只能做个看别人眼色过活,并且已经人老珠黄,又没有子嗣的可怜妾室。这样的日子,可不是我杨滟燕想要的!”
话说得不错,毕竟哪个人不想自己过好日子的?
只不过,这个哪有这么容易就办到的。
可看二姨娘是信心满满的样子,束妈妈不由问道:“您已经有主意了?”
二姨娘绽开了犹如罂粟一般的笑容,微微颔首,说道:“五姨娘之所以会被衙门的人羁押走就是我从中出了一些力的缘故。不过,我还发觉到这里面竟然还有大太太的手笔。大太太可是自从禁足,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看起来就跟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任人宰割,未免太过不寻常了。按照正常人来看,要是一直被大老爷禁足在上院,心中不能没有怨气,估计恨不得大老爷立刻去死。没有想到,直到大老爷去世,就是大老爷在世时对她的种种凌辱和折磨,大太太竟然没有一点反击的迹象,这可不是她的性格。所以,从得知大老爷是被人下毒害死的时候,我就在查,查这里面有没有她的手笔。”说到这里,二姨娘冷哼一声,接着说道:“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被我查出了蛛丝马迹,她在余世逸对五姨娘细查的时候,放了风声给那些衙役,致使五姨娘被带走,当晚就认下了所有的罪名,你觉得这事情正常吗?”
不正常,当然是很不正常。
大太太又跟五姨娘没有结怨,当初还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现如今她自己又陷入囹圄,一般的话都会再拉五姨娘一把,让她快速上位,好把她给解救出来,而不是出手让五姨娘快速死去,除非是有什么见不到的把柄在五姨娘的手中。
想到这里,束妈妈惊得后背生出冷汗。
难道大老爷的死会跟大太太有关?
束妈妈忍不住望向二姨娘,寻求答案。
知晓束妈妈心中的震撼,二姨娘叹息说道:“大老爷和大太太已经算不得正常的结发夫妻了,俩人都恨不得立马弄死了对方,大太太如此作为,我倒觉得是她的手笔,可怜的是五姨娘,活生生的成了替罪羊、杀人刀,或许她到死都不明白这其中的阴谋吧!”在这之前,二姨娘对五姨娘很是的憎恨,此时此刻倒对她有些同情。
一生都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就是死也是,不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吗?
“那姨娘,您打算是拿这事情与少爷交易吗?”联系二姨娘刚才说的妾室扶正,以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