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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吻结束得很快,蜻蜓点水一下便告终止,梅唯馨却在傅睿廷的唇离开后仍静默着,一对圆眸目不转睛地望着博睿廷。
他的表情古怪,不像受到惊吓也不是陶醉,仅是呆滞而已。
傅睿廷没有说话,再度将炙热双唇移进,舌尖稍稍撬开梅唯馨的唇,顺着门牙细缝往上舔,舔弄深粉红色的牙龈,旋即撤出。
梅唯馨仍是一如既往地呆愣,直直地瞅着傅睿廷,像是从未见过博睿廷又像是看得着迷。
“喜欢吗?”傅睿廷维持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那厢已经傻到某种境界了,又怎么可能摇头告诉他不喜欢,自然是笨笨地点头默认罗。
得到肯定的回应,傅睿廷再度俯身,含住梅唯馨微微丰厚的下唇,吸吮舔弄,用舌尖画过他的唇缘,再度探入口中。
梅唯馨脑袋当机的原因十分简单,他喜欢的脸蛋靠他靠得太近,他又趴在喜欢的胸膛上,感受那富有弹性的肌肉;再加上傅睿廷好闻的体香在他鼻端缭绕,教他怎能不呆!
这次傅睿廷不只亲吻可爱的小梅子,还动手拉开他的领带,丢到一旁,再解决他的扣子,一颗一颗直到整件衬衫敞开为止。
傅睿廷修长的手指生平没做过粗活,唯一的茧是右手中指处的笔茧,保养得宜的手指细滑得不显年纪,唯有分明的指节透露出这是双属于男人的手。
在梅唯馨被吻得昏昏沉沉时,修长的手指正在撷取他胸前的红梅,轻捻慢揉,像顽皮的学童玩弄美术用软橡皮一样,为它不摧折的弹性着迷,即便是红梅变得艳红仍不知罢休。
一开始梅唯馨仍沉醉在甜蜜的亲吻中,胸前的凉意也不以为意,连胸前果实被摘取都没在意,可是那终究不是没有感觉的软橡皮,揉捻之间,一股未曾有过的感觉逐渐由小腹升腾。
这种不习惯的感觉让梅唯馨直觉地闪避,迅速退后。
傅睿廷爽快地放开梅唯馨,任他缩到沙发另一个角落。
“讨厌吗?”他又漾起迷人笑容,稍稍欺近,方才吮吻过梅唯馨的唇略红,益发诱惑。
梅唯馨尚且不知危机逼近,还乖乖地思考到底讨不讨厌的问题,最后结论是不讨厌,那为什么不讨厌还想逃呢?这个问题梅唯馨想不明白,也无须想明白,让他屡屡看到着迷的男性躯体已经逼近。
无论外表再怎么斯文有礼,傅睿廷骨子里是个恶劣的男人。
他明白梅唯馨喜欢盯着他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看到失神,所以问过一次后他便不再问,仅是逼近;他一把抽掉梅唯馨的皮带,解开裤头扣子、拉链,探向他的目标物,圈住。
真是生得好啊!为什么可以在一张脸上混合了温文和精明,又有这么好的身材呢?梅唯馨越想越入迷,清醒时弱点已经落入对方手中了。
“你、你在做什么?”低头瞟瞟腿间的手,再抬头瞅瞅充满知性男人之美的脸,梅唯馨白痴白痴地问道。
傅睿廷保持笑容,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摩擦蠢动着。
“和你建立关系啊,宝贝。”
梅唯馨没有再反抗逃走,被拨弄得轻轻喘息起来,落入魔掌的小东西却很有精神地抬起头来向两人说哈罗。
纵使弱点已经落入别人手中,梅唯馨仍是用他最后一丝理智的问:“只要这样做就可以吗?周哥真的不会要我搬出去吗?”
“我保证。”傅睿廷说得肯定。
只要他们两个再发展下去,相信不会有人白目到要梅唯馨搬离他家,胆敢这么做的人会不得好死!
得到足以信任的保证后,梅唯馨露出安心的笑容,也就随便傅睿廷了。
安抚好猎物情绪后,猎人开始磨刀霍霍。
当然,傅睿廷磨的并不是一把真正的刀,但是杀伤力绝对不输给真刀真枪。
~f~a~n~j~i~a~n~
傅睿廷脱下梅唯馨的裤子,独留一双配皮鞋用的黑色丝袜和敞开的白衬衫在他身上,比不穿更增色度。
研判情况无法转移阵地到房间后,傅睿廷当机立断找出他藏在茶几抽屉里的小雨衣和润滑剂,施展绝技用一只手旋开盖子挤出半冻状的润滑剂,先在手中置温,再沾往它应该到达的地方。
没想到在第一根手指头接触到紧窒蓓蕾时,梅唯馨倏地逃开,连滚带爬地退到地毯上,缩成小小一团。
“我、我觉得不太对劲,还是……还是不要好了。”他可怜兮兮地用长裤掩住重点,小小声地请傅睿廷住手。
“哪里奇怪?”傅睿廷笑容消失、声音转冷,胸口充满被打断的不耐。
都已经到这种程度才喊停,未免喊得太迟了些。
“两个男人做这种事,好、好像……同性恋。”梅唯馨迟疑了一下才说出那三个禁忌似的字眼。
傅睿廷撇撇嘴,嘲弄地笑了。
“是吗?”他用长指玩弄着没有用处的润滑剂,不置可否。
“你是同性恋吗?”梅唯馨细如蚊声地问。
这个问题让傅睿廷翻白眼了。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同性恋啊,异性恋男人哪会跟另一个男人接吻,而且还很兴奋;又有哪个异性恋会一脸色相地看着同性看到失神?
他们两个理所当然都是同性恋啊,都是对着同性发情的人,难道他说不是就可以不是吗?
那他说不是好了。
“不是!当然不是。”他装出温和斯文的笑容。
“这样啊,那继续吧。”梅唯馨放心了。
这么愚蠢的谎言他却真心相信,竟笑眯眯地把裤子一丢,重新爬回傅睿廷身边,整个人趴在傅睿廷身上,像小狗似地磨蹭。
太过诡异的发展让傅睿廷反应不过来。
“你做什么?”
“跟你发生、关系。啊,我不想搬家。”梅唯馨小小的心形脸蛋上,大大地书写着认真二字。“我本来很怕这样会变成同性恋,既然不是就没关系了。”
傅睿廷被他的无厘头搞得有点晕头转向,但是没有关系,到嘴的肉一样要吃,只要可口都是好肉。
虽然他很想吐槽梅唯馨,他们俩都不会“变成”同性恋,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但是被一个软玉温香在身上蹭啊蹭,谁有闲工夫吐槽什么,当然是办正事要紧。
傅睿廷粗暴地将梅唯馨压在沙发上,将他的身体曲折成方便行事的“等待解剖青蛙型”,手指刮起尚未干掉的润滑剂,将它涂抹到该涂的地方。
一开始梅唯馨怕痒地想逃,却被得到教训的傅睿廷锁得死死的,无从逃起。
长指探入,梅唯馨没有挣扎,只是惊得瞪大圆眸,张开口不知是想惊叫出声,还是惊诧得叫不出声。
傅睿廷哪有工夫理他,他早被眼前美景撩拨得急切起来,尚能好好地做前戏已是他最大自制力,再多他可照顾不到。
画圈刮挠的手指在内部蠢动着,搜索按压着,寻找敏感的一点;很快地从一根手指增加为两根手指,润滑剂亦追加不少。
一开始的微痒和不适结束后,梅唯馨开始感到一丝丝异样的……嗯,快感。
被碰触的地方明明那么诡异,他现在却没有分毫逃跑念头,反而希望傅睿廷永远不要停下来。
长指慢慢增加为三根,淫靡的水声不断回响,梅唯馨闭上双眸任傅睿廷处置,一切疑问都已得到解答,他对事情如何发展没有意见,况且现在十分舒服。
可是傅睿廷突然的举动,却让梅唯馨倏地睁开眼,不了解傅睿廷为什么要把手指抽出来,他都还没……还没……
不用问,眼前的风光已经告诉他答案了。
傅睿廷褪下裤子,迅速拿出小雨衣穿戴完毕,俯身吻住他的颈子,扶住他纤纤细腰,下身用力一挺……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难以形容……最初当然是痛,但是痛过后却是奇异的满足与动荡。
梅唯馨没有任何抵抗,仿佛这就是他想了很久、等了很久,每次望着傅睿廷时渴望能得到的事物。
他像坐在一艘不知何时会翻覆的香蕉船上沉浮着,为了攀附在船体上,他只能伸长手臂,紧紧地抱住眼前的男人。
好舒服、好温暖,为什么这么痛却又这么快乐,快乐得想哭?
“傅……睿廷、睿廷。”
轻轻地,他唤了那个重要的名字。
~~fanjian~~fanjian~~fanjian~~~
梅唯馨笑不合嘴地搅拌着冰咖啡,整个人看起来完全是一副白痴样。
坐在他对面的周哥已经懒得搭理他了,反正现在他说什么梅唯馨都听不见,这点他刚刚已经做过实验,当他“好心”地说要替梅唯馨在冰咖啡里加辣酱,而梅唯馨点头说好时,他就知道对眼前人说什么都是白费工夫。
其实不难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一言以蔽之,这小子谈恋爱了。
对象是谁更好猜,近期跟他走得很近的人,除了广告行销部长傅睿廷外,还有哪个人?总不会对秘书室里冷冰冰的苗安阙发花痴吧。
况且,前一天梅唯馨还点头同意搬出傅*廷家,隔天却约他中午到佚名吃饭,带着花痴笑容劈头丢下一句不搬了。
见到梅唯馨略微僵硬的走路姿势,再加上那笑不合嘴的幸福模样,周哥猜不到原因才有鬼,好歹他也比梅唯馨虚长几岁,在这个圈子打滚的时间也比他长得多,一眼即能看穿他的心思。
其实梅唯馨又何必特地找他出来,他并不是梅唯馨的谁,哪有资格管他什么;况且他能找到一段恋情,对象不错,收入和性格都很稳定,他自然祝福。
傻笑中的梅唯馨没有察觉到周哥的无声祝福,事实上他现在什么都察觉不到,整个人放空中。
哦,当然啦,如果傅睿廷此时出现,并轻声呼唤他的名字,他还是会有反应的;可惜傅睿廷今天中午和顾客有饭局,不可能在现场。
昨夜的事会是梅唯馨毕生美好回忆中的一段经典,情事之后傅睿廷温柔地替他洁净,并将他揽入怀中厮磨温存一整夜。
清晨,梅唯馨难得比傅睿廷早醒来,他半抬头望着傅睿廷微微冒出胡渣的脸,脸上不自觉带着微笑,心中快乐满溢。
未久,傅睿廷按平常生理时钟习惯清醒过来,与梅唯馨视线相对,亲昵地在他面颊送上响吻,把他搞得满脸通红,不知为何害羞起来。
经过昨天一夜放纵,即便事后傅睿廷有好好的替他清洗善后,但是隔天早上梅唯馨仍是不舒服到一种境界,死都爬不起来。
傅睿廷原本体贴地要帮他请假一天,梅唯馨却摇头拒绝。
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他才刚刚拿到聘书,且昨天已经无故早退,今天若又请假,那以后谁敢放心把工作交给他。
理智上晓得不应该,实际上爬不起来就是爬不起来,梅唯馨最后屈服请了两小时假在家里睡觉,连傅睿廷也一块儿请假在家里陪他,并帮他按摩希望他早点恢复。
傅睿廷将早餐端到床上,看着他一口一口、幸福满满地吃完。
吃完早餐后,向来早起的傅睿廷没再陪他睡,而是打电话请假去。
据他的说法,这么早苗安阙手机不会开,打扰别人也说不过去,他干脆打给牡丹,反正牡丹有一支手机永远都不会关。
梅唯馨没想很多,仅是瞅着替他张罗一切的男人,忽然觉得不离开的决定是对的,北上的决定也是对的,连当初在酒吧喝醉大闹甚至裸奔都不是坏事,一切的一切都在引导他遇见傅睿廷。
梅唯馨和周哥两个人在佚名二楼用餐,跟一楼点餐区不同二里是分时段的吃到饱区域,出示一捻红员工证非但能打七折,这个月配合促销活动,每人每卡还能领一瓶啤酒。
在梅唯馨傻笑期间,周哥已经盛了两次菜,现在正在啃他当作结尾的烤鱼下巴,配啤酒吃。因为梅唯馨完全沾不得酒,他自然不客气地拿梅唯馨的份来喝。
“周哥。”梅唯馨忽然回神。
“啥?”周哥满嘴鱼肉,含糊回应。
“睿廷真是个好人耶。”梅唯馨有感而发,一脸白痴笑容。
“是、是、是,好人一个。”周哥咽下鱼肉,随便应一应打发梅唯馨。
如果梅唯馨觉得傅睿廷是坏人才奇怪呢,免费提供住所,无条件供应他水电吃穿,长得高且帅,还照顾他下半身需求……上哪里找这么好的房东?
傻笑告一段落,梅唯馨终于觉得肚子有点饿,跑去端菜,却愚笨地盛了一堆炒饭,又便宜又占位置,真不明白他晓不晓得什么叫吃到饱守则。
不过周哥并不想讲梅唯馨什么,吃饭本是随个人高兴的事,他想怎么吃、梅唯馨又想怎么吃都是个人自由,没必要干涉太多。
倒是他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情。
“大家都很讶异最后是你夺得行销部长,毕竟这么多年来他都……”周哥没说完后半句话。
“啥?”这次换梅唯馨嘴里塞满炒饭答不出话来。
他只得拿起水杯拼命用水把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