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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终于叹息,“那,我就跟你到建康,又如何?”
“阿蛮!阿蛮!”声声呼唤传来,是陈茜追了上来。
他红着眼睛,看上去是狼狈不堪的。平时最是重视修饰的一个人,如今见他这副模样,心不由有些酸……
紧抱着我,他一迭声说道,“别走!我绝不会对辛十三怎么样!我保证!”
“不走,我哪里都不走。”一手挽住他,一手挽住十三,“走吧,我们到建康去吧。”
看我挽住十三,他张口欲言,嘴唇掀了掀,话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随后,我们三人同乘一辆马车。
一路上,十三似不把陈茜气死不摆休似的,对我打情骂俏,好不“恩爱”。那甜蜜虽让我全身汗毛竖起,但在十三那警告的眼神下,只好硬着头皮,由得她为所欲为。而陈茜,在确信我份属无奈的情况上,脸色虽仍不好看,却比一开始好上太多。
十三一会儿要我给她捶肩,一会儿又要我给她导引……
当十三要我喂她吃西瓜时,陈茜终于忍无可忍,拽住我的手,质问十三,“你这女人烦不烦啊?”
十三根本不拿正眼看他,在我身上磨蹭着,撒娇道,“夫君,有人欺负你娘子我哦。你可得为我作主啊。我现在可是身怀六甲,功力尽失,只有子高你,才是我依靠的天啊。”
揉揉她的发,我无奈道,“十三,你不去惹人家就已经是天幸了,谁还敢来欺负你?”
扑到我胸前,这死女人放声大哭,“宝宝啊宝宝,你爹又跟他旧情人勾搭上了~~~他不要咱娘俩了!宝宝,你真是命苦啊!~~~”
陈茜瞪着她,自牙缝中迸出话来,“辛十三,你到底想怎样?”
十三无辜的回答,“我只是在寻求良人对我的呵护啊~~~~我是他的妻,你只是他的情人。情人,哼,名不正,言不顺,你凭什么来管我们夫妻间的私事?!”
陈茜脸都绿了,见他就要发作,我忙挽住他,看我恳求的目光,他只好将那口气再次咽下。
十三对他扮一个鬼脸,洋洋得意。
“十三,”我头大不已,“别闹了?”
“你就只知道心疼他!”十三嗔道,“我欺负一下他,你也舍不得。夫君,你偏心。”
“十三,求求你莫闹了。”
“好吧,看你面上,就算了吧,”十三自我身上离开,“那我们就来讨论一下正事吧。”
“什么正事?”
“就是到建康后我们大家的住宿问题啊。--天嘉皇帝,你是怎么安排的?”
想来也完全没必要瞒十三,我老实说道,“十三,以前不是我夜宿皇宫,就是他到我的将军府。”
“那现在呢?”
“现在还是和从前一样!”陈茜抢着回答,“你别想碰他一根手指!”
“我怎会碰他一根手指?”十三呵呵笑道,笑得像一只刚偷了腥的小猫,可爱之至,只是她说出来的话几乎让人想一把捏死她,“夫君的全身上下我早碰完啦~~~~,哪里还会在意这一根手指?”见陈茜脸色一变,十三再火上浇油,“你不要天真愚蠢到以为我和子高间什么都没发生吧?他若是没碰过我,我腹中骨肉是从何而来?”
陈茜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口气中带了极大的威压,问道,“你这女人怎么就完全没有廉耻啊?!”
十三纯洁可爱的回答,“夫妻敦伦之事,乃周公古礼。你这行必遵古礼的皇帝,不会不知道吧?~~~”
唉,我就说,跟辛十三这死女人斗嘴,有几个能讨得了好?看着陈茜吃鳖的样子,我聪明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陈茜却不再跟她争辩下去,起了身,坐到我和十三中间,闭目,再不开口说话。
……
就这么一路闹着,终于到达建康。
一到建康,陈茜执意要我夜宿台城,我本不欲前往,但在看到那人又气又恼又怒的神情时,不知怎的,就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原以为十三会不答应,没想到十三却并没有为难,反而对我说道,“你去吧。放心,我会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瞄一眼不远处的陈茜,十三笑,“这人对你确是真心。你和他回去好了。这一路上他受我捉弄不少,一会儿少不得会对你大发脾气,你真得好好安抚一番。”
我还有些踌躇,“你如今功力尽失,我怎放得下心?”
十三笑得自信,“我辛十三是何等人物?陈茜就算是派人来对付我,也根本讨不了好。”
“十三,你不要这么自信好不好?你如今只是一个寻常人。”
“我更是风之枭的首领。风之枭中,高手如云,我自有法子叫他们过来守护。”见我仍是忧心重重,十三自然知道我在担心些什么,安抚的拍拍我,十三劝道,“如今在陈茜眼中,我可是最后一张能控制你的筹码了。他哪敢对我不利?照他想来,我稍有什么差池,你绝对又会跑了,他哪里敢动我?现在他只会对我加强看护,你放心好了!”
想想也是,放开十三,我和陈茜离开,路上,仍对陈茜交待道,“十三若有了什么万一,我饶不了你。”
他的眼中闪过受伤,“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我点头称是。
他的表情变冷,“放心!如今我对她再三照顾都还来不及了,哪敢伤她?”
“绝不伤她、害她?”
“绝、不。”
“我再相信你一次。陈茜,你,别又骗我。”
他眸光一黯,“不会了,再不会了。阿蛮,再信我一次。”神色是伤楚又带了些落寞。
看他神情,不知怎的,我的心中竟有了愧疚,握住他的手,我低声说道,“走吧。”
回到宫中。
灯下,看着彼此,很熟悉又很陌生似的,一时之间,竟都找不到话说。
沉默半晌,还是他先开了口,“阿蛮,对不起。”
知道他说的是哪桩事,叹息一声,我问他,“把我追回来做什么?你一门心思想要舍弃我、除掉我,我自己走了,不正遂你意?”
“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啊。”他似有些释然,吐出一口气,他说道,“我就知道,无论我想什么,都瞒你不过。”抱着我,他靠在我肩上,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中满是伤心与痛苦,“曾经很想杀了你,但终是放不下。当你离开了,开始时,我居然有着愉悦。我想,那个能乱我理智、改变我意志的人终于离开了,从此以后,我就能只专注于我的霸业、我的江山上。可是,心变空了,空荡荡的,再也找不着归宿。然后,吃不下也睡不好,完全活得像行尸走肉……”抬起头来看着我,他的眼中尽是无奈、深情,“你离开后,我才知道,经年相处,你早溶入我生命中,成为我的一部分。--失去你的我,再不复完整!--阿蛮!阿蛮!再不要离开了!我再不要失去你了!”
搂住他的肩,我低声说道,“再不离开了。阿蛮以后就只在你身边,从此再不离开了。”
“阿蛮,”低低唤我一声,他把我压倒,撕裂我的衣衫,在我身上烙下一处又一处印记。
闭上眼,我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气息……
剧痛传来,我才发现右边锁骨处已然见血。
舔去血,那人面上尽是嫉恨,“你不乖!居然去跟女人有了孩子!你居然去碰其它人!--说,这些日子里,你碰过多少人?”
见我不答,那人又咬上左胸,又一深深齿印留下后,那人再度逼问,“回答我!”
“……两个……”
他阴沉的盯着我,“除了辛十三,还有谁?”
“青楼女子。”
埋首在我身上做着印记,每吻一处,那人就问道,“她们吻过你这里没有?”他又吻又咬,很快的,我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青青紫紫……
他一举贯穿了我,久违的痛楚让我不适的痛呼出声,他根本没停下动作,吻住我,让我跟他共陷情天欲海中……
在经历激烈有如暴风雨的欢爱后,我疲倦得只想快快睡去,那人将我抱起,知道他是要给我清洗,我闭上眼,由他所为。
当我惊觉不对时,已被他猛地扔进浴池里。
连吃好几口水后,我浮出水面,甩去水,睁开眼,我恼怒的瞪他,“你在做什么?”
那人说,“我在做什么?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了!”纵身跳下池子,拖了我就往外游,一直游到水浅处,那人才放开我,抓起手上白巾,那人居然开始给我拭身,动作极其粗暴,像不把我身上的皮搓下似不罢休。
我推他,动作却因水的浮力而减小的强度。那人又游过来,缠住我的腰身就又吻。
很快发现他的企图,我不可置信的嚷道,“你禽兽啊?”才做了那么多次,居然就又想要了!
那人冷笑一声,“我是禽兽又如何?我这只禽兽总比你好!这些天来,我没碰过任何人。而有人却抱了两个女人!”恨恨瞪着我,那人指责道,“--你禽兽不如!”猛地压了上来,那人又进入了我。
我忍住那折磨人的痛苦与快乐,扶住他的腰,不让他动。那人不耐的拂开我的手,急切的戳剌起来。
“……停……”喘息着,我无力的道,“我……有话问你……”
“你说。”他歇下动作,让我得以喘一口气,问他,“你没碰过任何人,怎么可能?”以这人好色贪欢的性子,在确知我已经离开后,怎么可能不去碰那些千娇百媚?
那人的脸上染了一抹不自然的潮红,恨恨问我,“你真不知道?”
“什么?”
“因为……我答应过某人,只要一天我心中有他、一天我仍爱他,就再不碰他人。”
“……”无言的看着他,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守着那承诺,而我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见我表情,那人满意一笑,问我,“自己说,该不该把这近半年来欠我的份补回来?”
“……”
那人又激烈动作着,再问,“该不该?”
见我仍是不答,那人恼了,猛的一顶我体内敏感处,“说话!”
“……该……”
……
一夜需索无度的后果是:次晨那人身体虽疲累却仍能神清气爽兴高采烈的去上朝,留下全身酸痛的我在榻上补眠……
空气中的波动立即让我惊醒,却看到房门处立着两个笑得不怀好意的女人:辛十三,沈妙容。
只见十三得意的对妙容说道,“我就说,只要我们一踏入房内,他绝对会醒。”
妙容一脸的佩服,“不亏是子高的妻!还是你了解他啊!”
“子高,看来昨天你一定很惨。”扫视着我,十三笑得贼忒兮兮,“看你们两人的相处模式,我还以为陈茜是被抱的那方,以你今天的状况看来……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摇摇着,十三啧啧出声,“啊啊,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啊~~~~~~~~~~~~”
我头痛不已的看着这两个女人,“你们到底来干什么?”
妙容说,“我们多日未见,你回来了,我当然得来看看你啊。”她话说得正经,一双眼却是好奇的将我扫了又扫。
我没好气的吩咐道,“出去!先让我着装。”
妙容脸一红,转身欲走,却被十三逮住,“子高,我们早是夫妻,你身上是什么样子,我再清楚不过,如今再来撇清,早来不及啦!~~”
看着这该死的辛十三,恨不得能立刻将她吊起来毒打一顿,但此时,我身上寸缕未着,只好忍住那想打人的欲望,吼道,“出去!”
“哟,要发火啦!~~~”十三见势不妙,忙笑嘻嘻的拉着妙容出去。
好不容易把这两尊门神弄到门外,我自床上跃起,腰部传来的痛楚提醒我昨夜的放纵,暗骂陈茜和自己一声,忍住痛,我以最快的速度清洗、着装。
一柱香后,我一走出来就看到那两个女人面带淫笑,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我咳嗽一声,两人不再交头接耳,齐齐向我看来,那目光竟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为岔开那两个女人的不洁想法,我问十三,“你怎么和妙容联系上的?”
“昨天你走了后,我怪无趣的。想到妙容已经做了皇后,就在建康,所以就叫人给我把她找来了。”
叫人把妙容给找了出来?皇宫又不是什么好进出的地方,而十三居然就跟妙容联系上了?我再次对十三的能力叹为观止。
“你回来就好,妙容叹道,“你不在的日子,皇上不好过啊。”
我不经心的问,“他怎么了?”
“这段时间,宫里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只因为皇上脾气不好得紧。平时后宫那些女人们,谁不是在争先恐后的博取皇上恩宠,这段时间里,却都是躲得远远的,生怕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