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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侧妃对王爷的感情您自己也清楚,您在意的不过是你现在的处境和你的过去,还有,玲玉的事情您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
他讪讪地笑了笑,“有什么好解释的呢?那附子确实是我让玲玉下的,司马柔的孩子我也真的不想要。”
“可是事实并不完全是在这样啊?”
“好了,别说了。我还是不该去看她,我一去,她又不开心了,倒不如都不相见,各自安生一会儿。”说完,他捏了捏眉骨,露出一脸疲态,朝着弑天挥了挥手道:“洠裁词履阋踩バ菹桑使亩捕⒔粢坏悖蚁肽枪坊实酆芸炀突嵩儆卸髁恕!
“遵命!”弑天还想说什么,但见着宇文骜朝着书房里的软榻走去,他也只好忍住,无声叹息着出了门去。看來那个女子还要在情路上吃些苦了,但唯一令他高兴的是他发现王爷对她的爱正在逐渐累积,并且并不比自己对她的爱浅,只可惜王爷自己洠Х⑾职樟恕
他,弑天,终于可以安心地退出了,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们努力突破重重束缚和误会,适当的时候帮一点忙就好。
第二十五章:趣味竞智
自从那日之后,晏祈又派人陆续地送來了药丸,他的药很见效,服用之后的第二天沈元熙便不再咳嗽,而经过这些日子的休息,她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
在屋子里待了半个月,可把沈元熙闷坏了,自从上次宇文骜负气而走,关于他的消息就断了,因为沈元熙命令禁止凝霜殿的人乱嚼舌根,私下里议论主子。虽然不知道外面的效果怎样,反正她的耳根是清净了,因此也觉得日子实在无聊。
这天,终于能下地的沈元熙欢快地在殿里蹦跶了一阵,许久洠ё呗妨耍欧⒕跄茏匀绲刈叨钦饷葱腋5氖虑椤
吃过早饭,她便让寅时陪她出去走走,在屋子里闷久了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他说的那些伤人的话來,还不如出去散散心。
正值秋季,外面很凉爽,即使艳阳高照也不会觉得很刺激肌肤。沈元熙随意地在脸上遮了块纱巾便出了门,沿着王府的大街洠ё叨嘣叮图值辣吲帕诵矶嗟娜耍啡タ簇叶睿欧⑾终獗闶恰巴L谩埃瓉黻唐碚娴慕┓靠煤芙
自从那晚送走了晏祈,他果然遵守约定再洠У酵醺畞砉退阌幸┮彩侨萌怂蛠怼6杂谒奶模蛟跽娴木醯梦抟晕ǎ袢占热幻闪嗣嫔闯鰜聿蝗缛タ纯此
沈元熙慢慢地朝药房门口走去,一路上都是病人对晏大夫医术的称赞,又说同福堂要价合理,所以那么多的人才会选择來这里看病。
沈元熙静静地站在门外,就见一身白衣的晏祈正满脸温和笑容的替一个小孩子看牙,他眉眼温和,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他的温文尔雅,不做作,有直达人心的魅力。
“牙齿坏掉了,小亮子是吧,这段时间不可以再吃糖哦,不然以后会连冰糖葫芦都咬不下來的,那多可怜。”
“嗯!”小孩子睁大眼睛看着他,听话地点了点头
这样调皮语气的他……分明也是个孩子……
在王府里闷久了,她才觉得府外的空气似乎都要新鲜些一般,突然很怀念刚出盛京时和晏祈一起赶路的那几日,虽然那时的她忧心忡忡,但不时有事情让她感到快乐,比如晏祈的聪明才智,他常常与人斗智,是以经常憋得对方一个字都说不出來,虽然他也招來过麻烦,但是她喜欢看他自信微笑、神采飞扬的模样。
突然,沈元熙贪玩的小性子又起了,看着晏祈过得这么舒坦,她突然很想为难为难他。
“寅时,去找纸和笔來。”她转头轻声道。
不一会儿,一个小孩子跑进了药铺,将一张方子递给抓药的小二,用清脆的童音道:“我要这上面的药。”
小二接过单子看了一眼瞬间就傻眼了,只见方子上写着“端阳时节,故乡老实忠厚的绿林好汉们,在清空夜明之际为了偷梁换柱而十死九生,今初入其境,特求药一副,以保长生不老,望來年行运早。”
沈元熙和寅时躲在人群中看着小二不耐烦地要哄走那个求药的小孩子,听闻吵闹的晏祈抬头,淡淡地问道:“阿贵,什么事?”
那个叫阿贵的小二一脸无奈地道:“少爷,这小孩子胡闹呢,非要抓药,但我看那纸上只有两行字,洠в幸┟韵氚阉献撸伤@挡蛔摺!
晏祈看了眼那小孩子可爱的小脸,微笑道:“什么方子,让我瞧瞧。”
小孩子将手里的纸递上去,晏祈看了一眼就爽朗地笑了,责备阿贵道:“谁说上面洠в幸┟獠皇嵌嗟氖且┟矗俊
阿贵挠着脑袋凑过去看,还是觉得莫名,嘟着嘴瞪大眼疑惑地道:“怎么会?这上面的字儿我都认识,明明一味药材都洠в新铮
晏祈无奈地摇了摇头,吩咐道:“我來念,你用笔记下來。”
“‘端阳时节’指半夏,‘故乡’是熟地,‘老实忠厚’是厚朴,‘绿林好汉’指草寇,‘清空夜明’是满天星,‘偷梁换柱’是木贼,‘十死九生’是独活,‘初入其境’是生地,‘长生不老’是万年青。”晏祈念完唇边的笑止不住地扩大了,这写药方的人还真有意思,短短一句话,就包罗了九味药材,真是聪明。他心中这样想着,那边做完了笔记的阿贵忍不住啧啧称赞:“这个人好厉害啊,短短一句话居然写出了九味药材,真是聪明!不过我家公子也好厉害,看了一眼就猜出來了!”
“谁说是九味药材,我明明写了十味!”一声清脆好听的嗓音传來只见店门口两名妙龄女子款款而來,而晏祈一看到來人,眼睛立刻就亮了,满是惊喜地道:“你、你怎么來了?呵呵,我就说,是谁这么调皮,抓药还要考考我。”晏祈笑得宠溺而无奈。
沈元熙眉眼含笑,娇嗔地道:“别想转移话睿苫褂幸晃兑┠銢'猜出來!”
晏祈拿着纸张又看了一遍,好看的眉头一皱,苦恼地摇了摇头道:“看不出來。”
“呵呵,洠氲轿壹倚〗隳苣炎£坦樱媸翘骱α耍 币闭馐焙蚧共煌呐穆砥ā
沈元熙听得心情舒畅,要知道能考倒晏祈这么聪明的人可是很不容易。她娇俏地笑着,轻声揭晓谜底:“第十味药便是这‘行运早’。”
“何解?”晏祈看她心情好,精神好,也跟着笑得开心。
“传说有姜子牙八十三岁才遇文王,乃行运迟,而甘罗十二岁便当了宰相,可不是行运早么?”沈元熙掩唇而笑,纯净的眸子满是璀璨的光亮,看得晏祈心旌荡漾。能让她笑得这么开心,就算是自己装一下傻也值得了,其实他在第二次看的时候也猜了出來,故作不知就是不想扫她的兴。
“哦~”这时晏祈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拍了拍脑门,继续道:“所以这最后一味药便是萝卜干!”(注:“甘罗”通“干萝”)
“答对了。”沈元熙满脸娇俏,而反应过來的寅时也跟着笑得欢快,就只有阿贵还笨笨的挠着头疑惑道:“怎么会事萝卜干呢?甘罗又是谁?”
“呵呵呵。”几人被他迷糊的样子逗乐了,晏祈笑着摆了摆头,食指轻轻在阿贵头上一叩,笑着责备道:“叫你不好好念书,亏你还给我当了那么多年的书童。”
第二十六章:游玩
将铺子交给几个下人照料,晏祈陪着沈元熙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唇角止不住地微微上翘。
他,很喜欢现在这种平和却幸福的感觉。因为母亲去世得早,他很小就跟着父亲奔波做生意,看惯了人情世故,所以更加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有一位善解人意、聪明体贴的娘子,到时再有一群活泼可爱的儿女就好了。
当他在看到沈元熙的第一眼他就被她恬静又带着淡淡哀愁的模样打动了,他知道她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种人,只可惜,他來晚了一步,所以才有今日的遗憾。
沈元熙和晏祈走在前面,寅时和陪着出來的阿贵在后面聊得很开心,阿贵本就话多,再加上寅时经常來同福堂拿药两人也熟识了,是以一阵阵笑声从后面传來。
沈元熙回头,看着两人都是一脸纯真无邪的模样,不禁有些羡慕,如今的她,可再也不能像他们那样笑得那么开心了,她心里装了太多的事。她转脸,看了晏祈一眼,只见他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正投入地想着什么,她也洠裁椿昂退担漳衙廪限危运啡ィ岣呱舻溃骸澳忝橇┝氖裁戳牡媚敲纯模俊
寅时见她说话,赶紧上前两步挽住沈元熙的胳膊兴奋地道:“小姐,刚才小贵子在给我讲晏公子给病人看病时的趣事呢,真的好有趣!我讲给你听啊……”
“诶,我说过不要叫我小贵子的,听着好像宫里的公公!”阿贵在后面不满地嘟囔着,寅时转头朝着他做了一个很丑的鬼脸,阿贵看得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边,寅时继续高兴地同沈元熙道:“就有一次啊,一个很胖很胖的富贵人家的妇人來让晏公子诊脉,说她经常喘不上來气儿,晏公子一看啊,其实她洠Р。皇翘至耍圆呕峋>醯貌皇娣歉救颂乇鸢匀猓栽絹碓脚郑坦尤盟募胰瞬桓飧裕伤拮拍肿挪淮樱瑳'多久吧,她又來找晏公子看病,晏公子就出了个主意,和她的家人商量好了,齐齐不说话,装出一脸哀伤的样子看着她就摇头叹息,那天回去不仅不阻止她吃肉,还特意买了许多肉劝她吃。你猜怎么着?呵呵,那妇人感到奇怪啊,她看到所有人都对着她摇头叹气,还一副哀伤的表情看着她,她猜到她可能得了什么绝症,所以啊肉也不吃了,伤心得天天洠那槌远鳎峁柑熘蟀∷芰艘淮笕Γ髞硪矝'有不舒服了,知道真相后她还特意來感谢晏公子呢!”寅时满脸骄傲地讲完了这件事,沈元熙也跟着呵呵笑了起來,她转眼看晏祈,调侃道:“洠氲侥阏飧龃蠓蚧褂姓饷此鸬氖焙颍
晏祈有些不好意思地摇头笑笑,轻松道:“不是只有药才能治病的,有时候也可以试试其他法子。”说着,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元熙,后者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关心,她低头不语。
她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了,结果他还是看出來了她心情不好。
“走,我们去河边看看,再过不久就是中秋了,那里很多人在准备灯会的事,我们可以提前去瞧瞧,还可以去郊外散散心。”说着,他让阿贵去租了一辆马车,往城外而去。
半个时辰后他们到了目的地,沈元熙看着眼前清澈的河水,再转眼看向河边一排整齐的柳树,思绪不禁飘远,她和宇文骜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那时他醉倒在树上,她正在树下伤心。
“小姐快來看啊!好多灯,好多鱼!”
一想起宇文骜沈元熙就情绪低落,不远处寅时欢快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原來河边有人在钓鱼,篓子里已经装了很多,而不久后就是中秋了,很多卖灯笼的摊子已经摆了出來,卖小吃的也不少,好不热闹。
沈元熙将让她烦忧的那个人抛诸脑后,欢快地加入了他们。因为戴着面纱,沈元熙玩起來也少了许多顾忌,说说笑笑,一路上买了许多小吃,玩得很疯。这里离郊外也不远了,买了吃食,他们又步行走到郊外去玩,四个人无忧无虑痛快地玩了一整天。
回程的时候,寅时和沈元熙各采了一束野花把玩着,都开心得不得了,沈元熙走得急了,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子脚崴了一下,刚好不久的伤处又有些疼,她蹙着眉弯了下腰,晏祈担心地去查看她的伤势,她笑着说“洠隆保窃谥笏窃俨蝗盟谋奶赝嫠A耍恢毙⌒牡乜醋潘
“你也洠П任掖蠖嗌伲趺锤芯跸窀隼戏蜃右谎!鄙蛟醮蛉り唐怼5娜罚戎亓诵墒斓糜肽炅洳幌喾
他看着她的眼睛,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语气却带着一抹伤感地道:“能有一个人值得你全心全意地关心,是很幸福的事情。”
沈元熙红了脸,目光却望了转开,这样认真的他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吸引力,她觉得她的心止不住地快了几拍。
回去的时候感觉很快,因为一路上沈元熙都握着一束花发呆,想宇文骜、想晏祈,想她自己,还有王府里的女人们。
她发现她其实做错了,她当初嫁给宇文骜时就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他有他的抱负,所以王府里的女人都有各自的用处,那她就不该怪他在几个姬妾间游刃有余,如果他洠в姓飧霰臼拢峙乱膊荒馨踩坏鼗畹浇裉炝恕
最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