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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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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笑道:“你怎么不收他作徒弟?”

    王重阳道:“他是个直率的人,见面时我还未出家,直唤我作大哥。既随我出了家,怎么肯作我的徒弟,平白比我矮了一辈。”

    琉璃心想,周伯通向来没大没小的,先是跟郭靖拜把子,后来又要拜杨过做师父,他哪里会计较什么辈份!定是他叫惯了你大哥,不肯改口罢了。你自己视名利胜负极重,却也把旁人想得这样!这样看来,你力主抗金'③üww。сōm',说不定也是贪图名利罢了!

    王重阳见琉璃神态有异,便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才来找他的。

    琉璃笑着摇了摇头——王重阳呀王重阳,我就不能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前来么!但是见王重阳神态平和,也不好直说,便问道:“王前辈,近来可好?”

    王重阳笑道:“我王重阳不是输不起的人,琉璃你也把我看得忒也小了。啊,对了,我现在出了家,道号重阳子,以后我的名字就叫王重阳啦!”

    琉璃听了王重阳的话,暗中苦笑着摇头——这王重阳,果然也是内心骄傲的人,居然连自己好心的慰问,也当是轻慢之语。

    便又道:“我师父对您,可谓是一往情深,您为什么一定要出家呢?我师父这几日常对空山冷月嗟叹,又在古墓里睹物思人,您怎么就这么心硬呢?”

    王重阳听琉璃忽然说了这句话,也是有点意外,但仍然道:“事已至此,复言又有何用!我王重阳是不会走回头路的!况且,匈奴不灭,无以家为!我一生心血,尽在抗金'③üww。сōm'复土!如今功业未建,我怎能儿女情长!”

    琉璃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今年都四十有余了吧,不留下王家的一点香火,反而出家作了道士,九泉之下,您何以见您的列祖列宗?”

    王重阳沉吟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也只好作我王家的罪人了!”

    琉璃见王重阳用感情打动不了,心中直骂他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无奈只好又道:“可您出家当了道士,又要在这里一住十年,如何能再抗金'③üww。сōm'?不是一样的一事无成么?”

    王重阳呆了半晌,才道:“这只是我命中注定的十年罢了。你师父对我一往情深,我又岂能不知!这十年,就当是我赔给她的,十年后,我当再起,一酬我胸中热血!”

    琉璃心中恼怒——你这十年,就能赔得起我师父一生的青春和幸福了么?正待再说,忽地门外有人喝了一声:“琉璃,你在那里作什么,还不出来!”

    原来是林朝英到了——她见琉璃不在古墓,一猜就知道她来找了王重阳了,便也赶了过来。只是刚才王重阳的话,不知她有没有听到了!

    王重阳听林朝英在门外出声,也是吃了一惊——刚才琉璃的话正击中他的心坎,他一时心潮澎湃,再加上林朝英轻功绝顶,他居然没有注意林朝英是何时来的,更不知林朝英有没有听到自己与琉璃的对话。

    而琉璃听到师傅的召唤,无奈之下只得走出门外,对林朝英道了声“师傅”,然后走了过去。

    王重阳走出房来,但见林朝英一袭白衣,在月光下如空谷幽兰,绝色逼人,心中也是一动,唤了一声“朝英”,伸出右手上前走了几步,似是想上前与她相谈。

    林朝英却是哼了一声,一拉琉璃,转身便走,空留下王重阳在月光下直直地站立着,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远方一动不动的,便如同痴了的一般
第一章 净明寻衅
         终南山是陕西名山,自从大侠王中孚忽然看破世情,改名重阳子在终南山出家为道士之后,有很多人慕名前来投入门下。 

    但是王重阳却总是对江湖人士避而不见,让一些道僮打发了事。只偶尔挑一些年轻的家世清白的,收入观中作道士,但是却不亲授武功。时间长了,江湖中人见不能拜入他的门下,来终南山的人也就少了。

    这一日正逢着王重阳在终南山出家的第五年的建观周年,终南山脚下来了一个身材魁梧,却是一脸病容的汉子,拄着一根碗口粗细的硬木拐杖,正一步一挨地向山上走来。

    这终南山乃是名山,山高数千尺,这个汉子虽然年轻力壮,但毕竟拖着病体,走到一小半时,就坚持不住,只得坐在道旁的一棵大树下,喘息起来。

    此时正是盛夏的正午时分,这汉子走得浑身冒汗,倚着树坐在树荫下,正在乘凉,却见两个道士和两个俗家人上山来。

    同样是在正午时分,这四人脚步轻盈,居然毫不费力,脸上一滴汗水也无。

    那汉子见了,知是异人,便站起身喊道:“四位高人慢走!”

    那四人见他出声唤己,便停下脚步,其中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年轻道人便出言问他有何事。

    那汉子见这少年年纪轻轻,便气度不凡,心中不由得折服,忙拱手行礼道:“二位可是山上重阳宫中的仙长,小人乃是山东宁海人氏,身患怪病,听说重阳宫的道长们神通广大,特来求药。”

    那两个俗家打扮的其中一人,闻言冷笑了一声:“有病应该去找大夫,怎么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了?”

    那汉子道:“我有个同乡,曾与重阳道长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也患有重病,遍访名医也治不好,结果重阳道长一出手就治好了他的病。所以这次我也想来找王仙长治治我的病。”

    另一个俗家打扮的人道:“王重阳欺世盗名,不过皈依我道教数年,却妄称得丹鼎大道,分明是虚词妄言,你们这些俗人,居然看不破他的手段,可是可笑可恼。”

    那汉子没料到这四个人不是重阳观的人,当下愣在当堂,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时先前那俗家打扮的人身形闪动,一把搭上这有病汉子的手腕,那汉子只觉一股热流从这人的手指上传了过来,立时半个身子暖洋洋地发不出力来。

    片刻后那人松开手来,哼了一声道:“你这病已入膏肓,若是在家好好待着,还能多活几年,若是将养得当,痊愈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你现在千里迢迢到这里来,岂不是枉自送了性命!”

    那汉子吃了一惊,但兀自不信,道:“你们不是重阳宫的人,我还是要上山去见了重阳道长再说。”

    这汉子是山东人,性子直爽,没有心机,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这句话可是大大得罪了这几人。 

    那个为他诊脉的人闻言大怒道:“那王重阳不过是个行走江湖的人,若说武功,可能还有那么两下子,可说到医术,怎么能及得上我铁柱宫的灵符!”

    原来这几个人,乃是铁柱宫的道士和俗家弟子。这铁柱宫,乃是道家符箓派的灵宝派魁首净明道这一派的主教所在地。教主方文,乃是净明道的嫡传弟子,当世有名的真人。

    这王重阳以当世大侠之姿入道,在终南山开创重阳宫,又不向他礼拜入符箓派,他自然心怀不满。随着重阳宫名头日盛,铁柱宫中的人更是议论纷纷。

    所以这一次领袂前来的,乃是教主方文最看重的弟子傅大师,另三个,那个年轻的小道士乃是方文新收入教的小弟子郝璘,另两个人却是方文的俗家弟子,先前答话的那个,名叫林洛,后来为他搭脉诊视的,名叫吴安平。

    这净明道与普通的符箓派一样,所收弟子不拘出家与否,所以这次来的两个俗家弟子,也是铁柱宫俗家弟子中一等一的好手。

    那个在后面一直不发一言的年长道士,正是傅大师。方文作为一派领袖,自然不能与王重阳一般见识,只是这傅大师年方三十余岁,正是气盛的年龄,在江南一带也是鲜有敌手,虽然也久闻王重阳的大名,但仍是心存轻视,这次居然领着三个师弟,要前来教训一下王重阳。

    那傅大师在后面一直隐忍不言,见这汉子一心要入重阳宫,也不愿与这愚夫一般见识,便让众人快走,并且当先迈步向山上走去。

    那离这病汉最近的吴安平,对那病汉一笑,道:“你还是好好地多歇歇吧!”

    说着一掌向他肩头推去——他这一掌表面上是与他开个玩笑,是要将这病汉推倒在树下坐着,其实他在掌心放到他肩头时,小指微拂,扫向他的肩井穴,想要让这个只信重阳宫不信铁柱宫的无知愚汉酸痛上半个时辰,给他点小教训尝尝。

    那边的古代都没有注意他的这个小动作,吴安平的这小指一挑,眼见得要拂上这病汉的肩井穴,忽地一旁的林子里转出一个妙龄女子来,口中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向这边走来。

    吴安平吃了一惊——他自认拜在方文门下二十多年,武功不弱,居然不知这女子是何时接近这里的,忽然间出现,居然如此突兀。

    一愣神间,小指的那一拂就没有拂出去,让那病汉一下子又坐倒在树下,虽然屁股坐得有点疼,却是没有什么后遗症了。

    吴安平见小动作没有完成,下意识地向三个师兄弟看去,结果除了年轻的郝璘,另两个人也是大为惊讶,显然也是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女子一边走近,一边还在哼着歌,歌的调子从来也没有听过,有点类似于靡靡之音,但是那词句,又好像长短不一,根本不按词牌的律调来。

    吴安平性子冲动,当场便问道:“你这女子,如何上得山来?”

    那女子笑道:“怎么?这山是你家的不成?我如何不能上山来?!”

    吴安平也知道自己失言,忙道:“我是说你是从哪里上来的,怎么我们都没看见你。 ”

    那女子道:“我是住在这山上的,怎么我在我自己家的附近散步,还要向你来通禀么?”

    吴安平听了,不怒反笑——住在这山上?这山上只有重阳宫一座道观,这女子岂不是王重阳的情人?

    吴安平仔细打量这女子,只见她身材窈窕修长,面容娇媚中透出清灵,眉目流转间自然流露出万千风情,若不是他吴安平修净明道多年,只怕也要被她的美色所惑了!

    想到此处,吴安平更确定这女子可能是王重阳的秘密情人,便转眼向后看去,只见郝璘年纪尚幼,还没有领会什么,傅大师眼中却已经现出深沉之色,而林洛也是显出鄙夷之意。

    吴安平再转过头来,见这女子不过十七八岁模样,量她也不会什么武功,就是会,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刚才自己一定是只注意这病汉了,所以才被这女子闯到了自己的近前。

    于是便喝道:“你这女子,居然是重阳宫的人,你和王重阳是什么关系?!”

    那女子似是一怔,随即笑道:“,王道长啊,嗯,他大概,也算得上是我半个不记名的师父吧。怎么了?你们有事要找他么?”

    吴安平等人互觑了一眼,心中均道这女子,看来真的是王重阳的情人了!心中不免均起了轻视之心。

    不过傅大师还是比较小心,知道王重阳出家前乃是闻名天下的大侠,此次前来,虽然是抱着与他论道的目的,只怕说得不好便要动手。现在这王重阳的小情人就在众人面前,岂不是个大好的机会?

    只要擒住了她,也不需要用来要挟王重阳,只要揭破他的丑事,就能让他心神大乱,在气势上就能压倒他了!到时候便向天下宣扬王重阳道貌岸然的一面,他的重阳宫,定然不攻自败!

    想到此处,傅大师便哼了一声,随即向两个俗家的师弟使了个眼色。

    吴安平和林洛心领神会,分左右两边向那女子走去,林洛还怕弄错了,又问了一声道:“你是重阳宫之人?可是入了我道门的?”

    那女子却笑道:“我可不是重阳宫的人,道姑尼姑什么的有什么好当!”

    林吴二人听这女子这般说词,心中再无怀疑,再加上这女子言词中对道士颇为无礼,二人更是恼火。其中吴安平性急,当即一把向这女子肩头抓去:“我们正要去重阳宫,既然你认识王重阳,那正好来给大爷带路!”

    那女子咯咯一笑,左肩一沉,再一摆一顶,正顶在吴安平的手腕上,一股内力透处,把吴安平撞得半个身子都麻了,一时间动弹不得。

    吴安平大吃一惊,而另一边的林洛正好被挡住视线,只见吴安平忽地手被弹开,然后一动不动,知道是这女子使了什么手段,心中一惊,忙一记风云手向这女子颈侧打去。

    这女子腰肢一折,身子如起舞一般躲过了这一击,然后袖子一拂,便拂中了林洛腰间的三处穴道,把他定在当场。

    吴安平和林洛本来也是江湖中的好手,只是一上来存了轻视之意,才会一招间被制,吴安平这时已经回复了行动,一掌拍向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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