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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豆豆皱着眉把手中的信撕成碎片。她一片一片几乎把信撕成粉末,仿佛要撕去心中的惊疑。
另一边萧冀陌修长有力的手轻敲着桌面,“叩叩”的声音让钱三跪在下面一阵惶恐。
萧冀陌低沉的声音带着股嘲弄,不怒自威:“区区一个云峰寨,这么些天竟然都攻不下来。”
钱三额角泛起冷汗,抱拳道:“主子恕罪,属下无能。”
萧冀陌墨色的眸中冷光一闪,薄唇轻抿:“罢了,这事且放一放,你先帮我办一个人。”
钱三抬头,看着萧冀陌隐藏在阴影中的俊颜。
萧冀陌轻轻敲击桌面的手猛地停止,低沉的嗓音带着股飘渺的寒气:“豆豆的姐夫,苏水生。别让他死了……”
米豆豆回到家,便见萧冀陌连忙迎上来,对着她深深地笑。
她展颜眉眼,笑得开怀,嘴角却有些僵硬。那么多人,要么死了,要么妻离子散,要么半身不遂,要么名声扫地。米豆豆虽然不愿相信,心中到底存了个疑影。
萧冀陌深邃的大眼闪过一抹幽光,看着米豆豆略有些躲闪的脸。他偏过头半张侧脸隐匿在阴影里,再转过来时又恢复了老实憨厚的样子。
米豆豆突然觉得不敢看他,怕看出他隐匿起来的野兽般的嗜血,怕被他看出自己的犹疑。她偏过脸去,装作没看懂他歉意的笑,只专心做自己的事。
萧冀陌深邃的墨眸危险地眯起,拳头握得紧紧的,指节甚至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眉头颤了颤,眼中浮出难以磨灭的殇。
米豆豆只觉得腰上一紧,熟悉的男性气息立刻涌入鼻腔。“萧冀陌?”她秀眉微皱,腰上逐渐收紧的力道让她感到轻微的不适。
“太过分了。”萧冀陌低沉的声音让米豆豆心下一惊。
“太过分了。”萧冀陌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轻垂的眼睛里波光潋滟,低沉的声音难掩哀怨,“豆豆,你知道你多久没陪我好好聊聊天了吗?”
米豆豆诧异地挑眉,才要反思就听他接着道:“不是赵明诚就是杨有志,还有欧阳茗修和苏水生。你什么时候才能把眼光放在我身上?”
萧冀陌搂住她纤腰的手臂越收越紧,眼底原本的温和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野兽认准了猎物的凶狠。
米豆豆感到他的异样,忙要转过身来,腰肢却被他死死固定住,动弹不得。她皱眉,声音软软的,带着安抚:“萧冀陌,先放开我好吗?”
萧冀陌沉沉一笑,那笑声却充满苦涩,让米豆豆心里一抽一抽的酸胀:“为什么,你的眼睛一直盯着别人。为什么,好久了,好久了,你忽略我好久了。“
米豆豆垂下眼,眉头轻轻皱起,一时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常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刚要开口哄他,就被他抗在肩上,坚定的脚步一点点走向卧房。
米豆豆皱眉,昨晚他仿佛暴风雨,她到现在还浑身酸疼。而且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米豆豆实在是不觉得自己能再来几个时辰。
她抿唇,纤细的小手附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轻轻地抗拒:“萧冀陌,你怎么了?”
萧冀陌苦涩一笑,坚定地压住她推拒的手,灼热的吻带着淡淡颤抖。豆豆,我害怕,越来越怕了。我快控制不住了,别再刺激我,多看看我好吗,否则我真担心,有一天会突然失去控制,做出伤害你的事。
米豆豆的手腕被他压的难受,心里却突然生出股心疼来。她眉头一抽,仿佛感受到他的颤抖无助,轻轻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萧冀陌,别这样,我会心疼。”
萧冀陌浑身一僵,眼睛眨了眨,仿佛换了魂,又恢复了原先温柔似水的模样。他连忙放开米豆豆,把她扶起来,疼惜地为她吹着手腕。墨色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歉意:“豆豆,对不起,弄疼你了吗?”
米豆豆淡笑着摇了摇头,心下一酸,只觉得百感交集。她将头靠在萧冀陌怀里,撒娇似的道:“相公,对不起。是我不对,以后我多陪陪你好吗?”
萧冀陌用力的点头,单手搂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发上。眼里闪过一丝获救似的庆幸,豆豆,别让我难过,别让我失控。
三天后的竹林,米豆豆终究还是去了。孙瘸子瞎了双眼,被做成人彘,口口声声都是对萧冀陌的指责。沈寒垂眸冷笑,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中的竹叶。看着米豆豆背影的眼神寸寸成冰。
米豆豆突然感到心疼,不,她不信,萧冀陌不是那种人。他温柔,宽厚,虽然有时偏激,却绝不会冷血和残忍。她想,是该多关心萧冀陌,多陪他了……这么做,真不知是想让他别那么不安,还是自己安心。
可第二天米豆豆就在药铺里见到了苏水生,他头上包扎着纱布,腿也一瘸一拐的。见着米豆豆差点就要下跪:“妹子,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打你姐姐了。我这就去米家把你姐姐求回去。求求你了,别让人折磨我了。”
米豆豆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已经猜到了大半,却还是干笑着问:“姐夫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070 眼见为虚(高潮,精彩)
萧冀陌最喜欢在门前等米豆豆回家,看着她小小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总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可是米豆豆回来时脸色很难看,是那种根本没有要去隐藏的难看。
进了屋,米豆豆闭上双眼,尽量冷静地问:“相公,你还记得福贵哥吗?”
萧冀陌被她突如其来的冷漠惊到,无措地眨着深邃的大眼,有些接不上话来。
米豆豆难掩苦涩:“相公,福贵哥离开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他。”
萧冀陌浓眉不悦地拧起:“他在翰林城过的很好,路这么远,还是别去了吧。”
米豆豆轻笑:“我从没告诉过你他在翰林城,你怎么会知道?还是你看不了我跟福贵哥走得近,所以故意把他调走。”
萧冀陌深邃的眸子猛地眯起,语气中的狠意隐藏不住:“赵福贵,不该离你太近。”
米豆豆心下一惊,之前只是故意气他套他话,却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她向后退一步,满脸的不敢置信:“不,不可能,萧冀陌,你太过分了!”
萧冀陌垂眸一笑,再抬眼已是不容拒绝的强势:“豆豆,乖,到我这来。”
米豆豆摇着头看他,之前她还不信,总抱着一丝侥幸,是沈寒在骗她,是那些人在污蔑萧冀陌。可如今听他亲口承认,只觉得惨然。萧冀陌,你怎么能这样。如果所有跟她走的近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那她成了什么?病毒么?
“呵呵。”米豆豆嘴角无力地勾了勾,“赵大妈,福贵哥,李邦,孙瘸子,还有一些只与我说过几句话甚至之前根本就素不相识的人,都是你派人做的吗?”
萧冀陌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米豆豆被他脸上的无所谓震惊。她向后退了一步,突然觉得累:“萧冀陌,为什么?”
萧冀陌皱眉,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黑暗的气息:“豆豆,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予许任何人觊觎。”
米豆豆听他霸道低沉的声音,心中一惊:“你真的萧冀陌?”
却见他沉沉一笑:“我就是他,是你不熟悉的一面罢了。豆豆,你最近太冷落他了。老实憨厚的那个他,已经快死了……”
米豆豆脑袋里一团乱麻,双重人格,真的会反差这么大么。她疲惫地皱眉,声音里却带着怒气:“萧冀陌,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杀人。”
萧冀陌点头:“嗯,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让你发现。”勾了勾唇,又道,“可是沈寒太不懂事了,竟然都告诉了你。”
米豆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突然觉得无法沟通。她摇了摇头,只觉得头晕:“萧冀陌,想先静一静,好好想一想。”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路过他身边时却被他一把抱住了腰。“你去哪儿?”那声音低沉森冷,已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柔。
米豆豆垂眸轻叹:“萧冀陌,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静一静吧。”
萧冀陌搂着她纤腰的手猛地收紧,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意:“你去找沈寒?昨天跟他见面觉得怎么样,开心吗?”
米豆豆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监视我?”
萧冀陌闷哼:“派人保护你罢了,否则,沈寒早就死了。”
米豆豆突然觉得眼前的萧冀陌极其陌生,挣扎着就要推开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固定住,大手一挥,就撤了她所有防身的药粉。
萧冀陌把她按在墙上,深邃的双眼盯着她的:“赵福贵,李邦,赵明诚,沈寒,杨有志,又加了个苏水生,你究竟要勾引多少个男人?”
米豆豆怒极反笑:“萧冀陌你疯了,你有病!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萧冀陌冷哼一声:“不管我怎么想,以后药铺你不用去了。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荣华富贵我会让你唾手可得。”
米豆豆越发想笑:“荣华富贵?萧冀陌,你简直在侮辱你自己的眼光?放开,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萧冀陌扼紧她的手腕,咄咄逼人:“给我表个态!”
如果是从前的他,一定会细心地发现她现在因愤怒和伤心而全身颤抖。可是面前这人不是从前的萧冀陌,他冷血,无情,毫不留情地用话语伤害她。他是谁,为何陌生得如此可怕!
米豆豆被逼的几乎咬人:“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说话!”
萧冀陌双眼眯起,扼制着她的手指猛地用力:“说!说你会乖乖留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去!”
米豆豆偏过头,不想再跟他纠缠:“够了,萧冀陌,真是够了。”
萧冀陌单手捏紧米豆豆的下巴,逼使她与他对视:“我要你说!哪里也不会去!”
米豆豆冷冷一笑:“如果我说不呢?你准备怎么对我,是砍断我的手脚做成人彘,还是逼得我家破人亡!”
萧冀陌眸色收紧,深邃的双眼闪过一丝受伤,却拒绝回答她的问题:“说,我要你说。豆豆,别这么挑战我的耐心!”
米豆豆轻笑:“我不想跟你说话,你根本就不是萧冀陌,你简直可怕!”
萧冀陌捏着她下巴的手一颤,声音里带着米豆豆没有听出的殇:“豆豆,别逼我,不要逼我……”
米豆豆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跑。
几乎是下一秒就被他丢在床上,硬硬的床板砸得她生疼。萧冀陌俯身压下:“告诉我,你只会留在我身边。否则明天,赵福贵,李邦,赵明诚,所以你勾引过的人,统统要死!”
米豆豆瞪着他:“萧冀陌,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心里从来就只有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那就跟我保证,给我生个孩子!”如果孩子可以留住她,即便他讨厌孩子分走她的注意力,却也只有此举了……
米豆豆瞪大双眼,不愿在这种情况下跟他发生关系:“萧冀陌,你敢碰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萧冀陌眼中闪过淡淡的光,按住她的手却猛地用力:“为什么不能?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
“我讨厌你,萧冀陌,我讨厌你!”
米豆豆的失声尖叫让他彻底失控。萧冀陌凶狠地咬住她的唇,直到口中一阵腥甜。灼热的吻所过之处皆是一个个啃咬过的痕迹。米豆豆眼角不禁泛起泪水。却又猛地被她逼了回去。
直到萧冀陌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裳,布条撕碎的声音让她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萧冀陌,你别这样,我害怕,我害怕!”
萧冀陌仿佛完全入了魔,对她所说的话置若罔闻。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所过之处皆是一阵青紫。他脑袋里似有一团火,烧的他双眼通红。
米豆豆痛得失声尖叫,心底的寒意在眼底一点点地结冰。
不知过了多久,米豆豆迷迷糊糊地醒来。此刻她正躺在萧冀陌健壮的臂膀上,看着他脸上餍足的愉悦。
米豆豆心里一酸,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浑身的剧痛折磨地浑身发软。眼见着就要跌回床上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及时扶住。
萧冀陌深深地看着她,张了张口,看到她满身的伤,艰难地笑了笑。“你,你先穿衣服,我去做早饭。”
他跌跌撞撞地下床,只觉得满世界的绝望。怎么会,你怎么能那么对豆豆?天,你简直疯了!萧冀陌苦笑,将脸颊埋入掌心,肩膀轻微地抖动。
萧冀陌端着米粥进门,床铺上却哪里还有米豆豆的影子。他难看地扯出一抹笑,却在看到床上的留信时,心中的断壁残垣彻底崩塌。“萧冀陌,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静一静吧。我们都好好想一想,怎么解决问题。”
端着米粥的手一个颤抖,粥碗摔地四分五裂,如同他此刻被撕裂的心。拳头猛地打在墙上,泛出阵阵血迹。
米豆豆后来是听她娘说的,苏水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