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夤站起身来,一脸感动地拍了拍曹晓的肩膀:“好兄弟,谢谢!”
“算了吧。”曹晓一脸讪笑地拂开了东方夤的手,“你那唬人功夫我还不知道,拍什么马屁,演什么戏。”
东方夤一脸被揭穿的面目尴尬,只能摊手承认:“你可真毒啊,说话不留情面。好吧,如果我不表示点大义凛然,又怎么感动得了你们这帮拥护区区不才在下的兄弟呢?”
“你呀!大事当头还这么不在乎,说真的,那个胆大包天的神秘组织你怎么说?”
“不在乎?哼,惹到我头上来的在用在乎吗?那些家伙先给自己买好棺材,写好遗嘱吧!”
“真拿你没办法。一直都那么强硬!好了,走吧,我请你刷一顿!”曹晓一脸无奈地拥住了东方夤的肩膀走了出去。
若望水从那勾肩搭背的两人一进店门就看到了。他们实在太显眼了。
东方夤那份美便不用说了,就连拥住他的那个男人也出色得很。
阴冷的杀气,细长丹凤眼锐利得让人心寒,瞳孔异样的黑,和瞳孔色彩一样的黑色西装紧紧地包裹着他,突显的挺拔的身材,高贵的举手投足让人一目了然的感觉——他不简单!
若望水只感到心里冒着涩涩的感情,那是什么,他无从了解。不过他真的不想看到那谈笑风生的两人,径自埋头吃着刚才还是美味佳肴,现在却味同嚼蜡的饭菜。
一抹熟悉的身影跃入东方夤的眼睑。
若望水?
经过昨天一整晚的狂欢和今天混乱的一天,东方夤差点把新玩偶若望水给抛诸脑后了。
东方夤笑了,仿佛如获至宝。
他立即向身边的曹晓下了命令:“帮我调查一下叫若望水的人的家庭背景,他的武器是把异常锋锐的锥刺,上面铸了个‘杀’字!”,说完,便如春风般飘到了若望水的餐桌边自顾自坐了下来,一脸媚笑着。
“宝宝,我们又见面了呢!”
若望水的心在砰砰乱跳着,脑中飞舞的全是这句话“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
《残忍玫瑰香》
第六章
若望水现在的心情真只有小鹿乱撞来形容了,不敢抬头看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的东方夤。他只能伏低着脑袋,莫不做声地吞咽着。
心里真是怪怪的,五脏六腑好似在绞麻花,惹得自己也扭扭捏捏,羞羞涩涩的一脸娇媚气。
原来就超可爱白嫩的脸蛋,再加上那层娇媚,弄得整个人都粉了起来,像熟透了的蜜桃,惹人怜爱。
东方夤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恶虎猛狮,甚至可以和东城真斗那小奴隶的色狼样有得拼。可没办法啊!他实在太喜欢宝宝了,多水灵,多诱人啊!简直符合极了自己的玩具标准。
不过宝宝好象怎么很怕自己的样子,看他的头越垂越低,就快把脸贴到膝盖上去了。
这可不行,没你的脸蛋做下饭菜,我怎么能吃饱呢?古有名训,秀色可餐。不是吗?
于是,勾起魔指,扶着若望水的下巴抬到了自己的面前。若望水的眼神是惊惶不安的,似乎想挣扎开,却又难以回避。
若望水艰难的呼吸着,梗在胸口的一股浊气怎么也透不过来。香甜的气息吹到了东方夤的耳边,激起了东方夤的一阵酥麻。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若望水暗哑着喉咙有些心虚地问着。该死!心虚什么,我又没有做贼!
东方夤勾着食指轻轻延着宝宝的面颊描绘着他的轮廓,存心暧昧地说道:“我当然想怎么样喽!”
又羞又恼的若望水挥手拍开了那只色手,愤怒地吼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象上次那样强暴我吗?你不会得逞的!”
只顾在自己的愤怒里沉浸着的若望水却没有发现,饭店里为数虽不太多,但也确实不少的客人都回过头来看着这对被强暴者与强暴者,嗤笑着两个美少年的“禁忌之爱”。
东方夤知道现在他们已经成了这些人众矢之的的目标了,他环视着整个饭店,表示丝毫不介意大家看着他们的“爱”。回过头看着被怒气染得脸蛋通红的若望水。
“强暴?你是说强暴吗?你是说我强暴了你吗?呵呵……好可爱哦!你说的强暴是这个吗?”说着对着站在他身边的曹晓笑道:“小小,借你的嘴一用。”
曹晓还没反应过来,东方夤已经拉下他的脖子,香软的嘴唇按到了他的嘴上,边摩擦着,边舔着他抿得死紧的嘴唇,企图撬开它们,搜索里面。
饭店里传来宾客们看好戏发出的“嘘”声。大家的热闹气氛燃到了最高点。这家饭店刷饭的都是些高层知名人士,看来明天这事儿不见报也要传得沸沸扬扬了。谁不知道这些人都是闲得没事干,像八婆一样呢。
“糟糕,这么被他得逞了。”曹晓心里直叫苦。
“啊……”若望水的声音已经梗住,发不出来了。没想到,这个色狼竟然人尽可夫,自己的初次竟然丧失在这种人的嘴巴下了。
看见夤和那个很出色的人接吻,若望水的心就像浸泡在辣椒堆里,差点连眼泪都辣出了,心里呕得跟什么似的,只想一把扯开已经差不多口舌相交了五分钟的两个人。谁知道,他刚刚冲上去一步,一个娇美的人影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一脚蹬到了凳子上,踮起脚尖狠狠地扭住了那个男人的耳朵。
“小小!你竟敢背着我偷人?!”
曹晓那原本阴气沉沉的脸忽然白了,惨白惨白的。东方夤也是一脸诧异地看着论身高只到曹晓腰部的小男孩。
上官达达?那小魔王?
“达达,我,我,我没有啊!冤枉!”曹晓几乎怕死了这个小他整整一圈的男孩,冲口就是哀求声。“天哪,为什么我今天这么倒楣!达达你千万不要跟我闹了离婚再去跳楼啊!”仰头看着在在凳子上比他高了那么一点点的上官达达,就快要跪下来扯他的小裤子了。
“哼,如果不狠点,怎么显示得了我这个做丈夫的威严?明天你就等着收离婚协议书和我的尸体吧!”达达双手插腰俯视着难得比他低那么一点的曹晓。呵呵,长高的感觉可真好啊!
“不是吧,不要啊,达达,你就饶了我吧。”曹晓苦苦哀求。
“小朋友,别饶了他,他是个负心汉,哈哈!”饭店里的有些人看着这出闹剧,忍不住喧哗起来。曹晓冷着双眼向那个人飘了过去,瞬间,不但那些开口调笑的人,连转头看着他们的人都埋头吃他们的饭了。
“达达,我们回去再说吧!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扭回头看着小男孩的曹晓又变成了一片柔情似水。
“什么都答应的话,我抱你你也要答应哦!如果这样,我就原谅你。”阴谋完成的上官达达终于露出笑颜。
“啊?”曹晓楞了。
“哈哈!”实在忍耐不住的东方夤终于捧腹大笑。小小这家伙注定要被大大给吃定了,好可怜!
曹晓尴尬地看着笑得没有样子的东方夤,真糟糕,给他看到自己的糗样。
“不许笑!”看到欺负自己亲爱的的上官达达,挺身而出保护阿那达。“你这个淫夫,今天就饶了你!再有下次的话,我绝对不饶了你!”话语声消失在抱着他飞奔出饭店的曹晓怀抱里。
“东方夤你这个下流鬼!”再也无发忍受的若望水怒气冲天地拍桌而起。
“呵呵,宝宝。我只不过是给你个示范而已,其实,那个叫接吻,不叫强暴,懂了吗?”
“哼,我绝对要杀了你!”说着怀中一摸,锥刺便落在了手心,没有丝毫犹豫,刺尖便闪电似地向东方夤的心口刺了过去。他决定一招毙命,不留余地。
“杀人啊!”饭店里的客人顿时吓坏了,奔跑四窜。
“吻了你便要杀人,那如果我更进一步,你不是要把我给活埋了?我好期待啊!”说归说,他可不想死在若望水的手下,他还想玩呢!
夤的腰忽然翻了下来,贴着刺尖翻了下来。锥刺也跟着下坠,眼看要把东方夤破膛开腹!千钧一发间,东方夤不顾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双脚,脚尖用力,整个身体往若望水脚边射了出去,当手已要越过若望水的身体时候,忽然在他的脚踝一捏一按,若望水猛地向砍断双腿一样跌倒在地,再也无力跃起反击。
一招躲过毙命杀机,一招胜过夺命杀手!只是一招!
若望水不敢相信地怒睁着眼睛看着对他微笑着,和蔼可亲的东方夤。
“你还想和我比吗?我说过希望你下次不要让我再失望一次,但是,我却不得不又再要失望一次了。你要做什么才能弥补我的失望呢?想来想去也只有……”一把横抱起若望水轻盈的身体,东方夤往服务处走去。
“小姐,帮我开一间房。没有我的吩咐请你们的服务员不要进来打扰。”
“好的,先生,你的房间在205号房。我带你去。”,服务员小姐那公式化的笑容中含着一份探求和感兴趣。
一进房间,东方夤就把若望水丢在了床上,反手关了门。
浑身软瘫的若望水只能以愤怒和羞涩的眼神来表示对面前着个危险人物的反抗。
“呵呵,你可别怕。我现在还不想强暴你呢。”东方夤径自倒了杯葡萄酒,咪了一口,透过酒红色的浆液望着床上横躺着的若望水,冷冷地说:“宝宝,我问你,究竟是谁让你来和我比试的。你赢过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若望水没想到一脸色情味的东方夤竟会开口问这个问题,楞了半会儿,才呐呐地回答:“这问题,我是不能回答你的。”
东方夤用杯子遮着脸,若望水看不见他,也没看到他脸上的那抹寒冷,他若无其事地说:“哦?这么说真的有目的咯!”
若望水没想到他这么套自己的话,怔忪着说不出话来。
“人说养虎为患,想不到连你着可爱的宝宝都揣着这份心。我生平没有什么让人摸不清的地方。那你的目的就一定是秋风组咯。”
若望水不置可否,却也别过了头不看他。
“你究竟要对秋风组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害秋风组的。但我确实不能告诉你。”
“不会害还不能告诉?这世上我还没见过那么舍生取义的呢!那你是对秋风组好不成?”
“好我不敢说,但总是有所帮助。”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东方夤走到若望水身边坐下,把杯中的葡萄酒倾倒在若望水微张开的口中。
不知道夤要做什么的若望水根本没有反应,等到那大杯的葡萄酒进了他的喉咙的时候,他才发现。“咳!咳!咳!”虽然不是酒精度很高的葡萄酒,但对于从来不碰酒的若望水来说,整杯葡萄酒的气味已经让他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他红着眸子看着东方夤寒冷的脸。
“如果你不说,我就让你这里冒出来的不是葡萄酒而是血!”
被浓烈的酒气烧得已经有些微醺的若望水迷糊地回答:“不行,我真的不能告诉你,爸爸有交代的,我绝对不能告诉你的。”
“父亲……”东方夤奇怪地看着显得十分难受的若望水,拎起他的领子着急地问道:“说下去!你的父亲究竟想干什么?”
被夤摇摆得快吐出来的若望水难过地双手攀着东方夤的脖子,紧贴着他的肩膀,腻声着:“我好难受啊!东方夤,嗝……我好热啊!”说着便抽回手解自己黑色的衬衫领子。
扣子松开了,黑色的衬衣映着粉红色的肌肤显得特别色情。
东方夤停止了摇动,只觉得小腹有一股热流正在肆虐着,就像昨晚和东城真斗交欢时的热潮一样澎湃。“若望水,你在干什么!你想勾引我吗?你就为了那个秘密贱得想让我上吗?”
若望水朦胧中听见有人在激烈地吼着他,他只想攀住这具冷冷的身体压住自己四窜的热气。可东方夤又怎么知道他的不胜酒力呢?
若望水贴得更紧了,东方夤也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正逐渐的薄弱。伸手想推开,却被力气不知道增加了几倍的若望水推倒在了床上。
东方夤的喘息粗了,无发克制地,他一把揽过了若望水的头,舌头就往他的嘴里搅去。
若望水张狂地绞着东方夤狂野的舌头,自从被东方夤吻过一次后,他等这个吻已经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