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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告诉你的,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告诉你!”若望水小声地却肯定地说。
“你现在不用告诉我了。”
“现在?”
“你不知道吗?你刚刚昏迷的时候,你的呓语已经告诉了我一切。你告诉我,你的父亲和秋风组很有渊源,名字叫若沧,你和我比武也是你父亲教唆的。”
“什么?你……我……我竟然。”若望水颓身倒在了浴缸边。
中计了!东方夤心里微微冷笑。
“你和我比武有什么用,你又赢不过我。”
“我答应爸爸要赢了你之后才告诉你的,现在我又输给你了,又把秘密透露了。爸爸一定不会安心的。我功夫不如你,怎么能做你的保镖呢?!”若望水喃喃地埋怨着自己。
“保镖?”东方夤茫然地脱口而出,若望水讶异地望向他,夤马上改口道:“啊,你刚刚只说了要帮我,没说要做保镖。”
“其实我爸爸很可怜,他生平有个最爱的人,而那人却不是我的母亲。他娶妈妈的原因只是她长得象那个人,母亲也很可怜,在我的记忆里,她终日以泪洗面。在我出生的时候,爸爸并不在我身边,那时妈妈已经对爸爸彻底失望了,她给我取的名字就叫望水,只因为爸爸名字是‘沧’。妈妈又要盼望爸爸的回心转意,又想忘记他,每天都掩埋在痛苦里。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爸爸的遗嘱里要我做的事就是将来保护秋风组的老大东旨雪,要我打赢了他后做他的保镖。我穷其十五年学了一身功夫,却发现原来接掌秋风组的不是东旨雪而是他的儿子。”说完若望水静静地看着默默抽着烟的东方夤。
东方夤的心跳忽然加剧了,他的眼神里包含着什么?
柔情?相信?幸运?
天!
能相信他所说的这个完美又幽怨的故事吗?背叛者的儿子。
若沧的遗愿是想让他儿子做我的保镖吗?如果他想以保镖来接近秋风组的话,要害秋风组也真是件容易的事,毕竟保镖是最接近我的人,能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接触隐秘的消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吧!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养虎为患,呵呵,不知道到最后这个患是在你身上还是在我的身上。那头恶虎究竟是你还是我。
这场游戏,我陪你玩定了!
东方夤踏进了浴缸抱着水濡濡的若望水,甜蜜地道:“我相信你,你就做我保镖吧!”
“但是我还没有赢……”话只说了半句,就被东方夤的嘴唇夺去了,又是一阵晕头转向。东方夤的手紧紧地插入了若望水濡湿的头发,用力拉扯着,仿佛要把他的头皮给撕碎。若望水简直无法呼吸,胸中只剩下了二氧化碳,意识已经快朦胧了,无力支撑坐着的身体,只能往后倒了下去,掩埋在温水里。又一次晕了过去。
东方夤站起身,嘲讽地看着浸没在水里的若望水。一把抱起眼见就没有了呼吸的若望水,走进了卧室。
经过一路的颠簸,若望水的嘴里吐出了吸进去的水,呼吸也顺畅了,人也醒了过来。抬头看着东方夤的脸,自己终于达成了父亲的遗愿,虽然过程是那么地奇妙,但总算圆满。而东方夤,东方夤他……
夤又把若望水丢在了床上,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欲望。
“干……干什么?!”若望水惊得一下跳了起来。
“你看你这里,都还没有解放呢,涨得那么大,很难受吧。”
“啊?”若望水低头一看,自己分身竟然还一柱擎天,急迫地渴求解放的样子。不经意间,又睹到了自己刚刚留在床上的那几滩白色的污浊,脸立刻烧了起来。
“来吧。”东方夤恶劣地笑着,开始套弄那茁壮的分身。
“呀!”
若望水放肆地呻吟着,上身在床上激烈地扭动,皎白的身体衬着黑色的床褥显得分外淫乱。东方夤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又热了起来。
“宝宝,再给我一次好吗?”东方夤呼吸粗重地贴在若望水耳边央求。
若望水羞涩地张开双腿迎接东方夤的欲望。
东方夤猛地挺入,甬道里还残留着血液,酒液和浴水,因为发烧,肉璧热得炙人。东方夤只觉得自己的分身快绞断在他狭小的肉洞里,他只能猛烈地抽插着,抒解那份烫人的热望。
若望水在他身下翻腾着,还是同样的疼痛,但为什么却变得很快乐?他激动地摇晃着头,黑色的秀发在他的晃动下早散乱了开来,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把他更显得稚嫩。
东方夤看着身下男孩的狂乱,心里泛着满足感。享受着若望水紧密的夹合,抽动得更加剧烈。手握着他的欲望搓动着,感觉它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他马上握紧了分身不让他过早解放。
忽然而来的剧烈痛感让若望水猛地停止了扭动,大声地喘息着,希望能借着呼吸把自己的疼痛减轻。但事与愿违,分身被抑制的冲击让他的整个脑子都开始朦胧起来。
东方夤瞧着手中的分身变成了紫红色,血管在不停地跃动着,满意地笑了出来。
若望水难受地遮住脸不让东方夤看自己羞红了的脸庞,却让东方夤的欲望更强烈了,他要若望水亲自求他,求他让自己解放!
分身抽动得更猛烈,一波一波就像要把他给扯碎。他伏在若望水耳边挑逗着:“你想要我松手吗?”
“恩。”若望水点点头。
“呵呵,你是我的保镖可不能命令我做这做那,你求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更强的抽插。
“啊!”若望水哭了出来,“我求你,我求你让我解放!”
“呵呵,宝宝。”东方夤赐恩般的松开了紧握的手。
“啊!——”
若望水一阵颤动,紧紧地绷直了身体,几股浓烈的浆液喷射了出来,他终于暂时地得到了解放。
若望水沉沉地睡着了,东方夤抽着烟看着身边甜美的脸蛋。摸着光滑的脸庞,他的嘴边又漾起了冷笑。
起身穿起了衣服,他推门而出,房里只剩下了若望水孤单的睡脸。
《残忍玫瑰香》
第八章
水蓝色印花窗帘被风微微抖起,拂晓的阳光仍为照射进这间房里,幽暗的光线伴着沉淀的空气显得房里一片清冷和静谧。
气息格外安稳,和先前那两场要人性命的肉欲沸腾的热烈几乎是仿似处在不同的世界里。格式化的客房里充满了人去楼空的哀愁。
“唉……”
惆怅的怨叹声响起,在如此幽静的环境里就像是柔情似水的鬼魅到人间一抒衷肠般愁肠百转。偌大的双人床上,柔美如水,莫测如水的男孩翻被坐起,脸上染满了失望。
现在真的是连动一动都好难,腰痛,背痛,头更痛,但和那个令人羞惭的地方比起来,那些大痛小痛都显得如此这般的微不足道。那真是一种如同粉身碎骨般的撕裂感,像五马分尸,像凌迟处死,或者更甚!想起夤那时的残暴,他的冷汗就会像下雨般簌簌下坠。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那时自己是用什么毅力在这场酷刑捱过来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心里也开始痛起来了?仿佛被剖开了胸口,切断肋骨,用手狠狠地捏压着心脏?!
痛,就从梦醒开始。
从枕边人从梦中消失开始。
他离去了,没有留下之字片语。度过了昨晚,他把自己亲手交给了夤,那是一个痛苦与快乐与忐忑不安互相交织的一晚。多希望他能在睡醒时看着自己,然后抱着自己,然后抚着自己。
梦吗?
他不会知道自己在醒时是用多么甜的微笑向另一边床望去的,但那冰冷的,显然是很久没有人睡的冰冷在无言告诉自己,这只是场梦而已。
太傻了!什么时候自己竟会像个女人般在欢爱后要求男人的抚慰了?
你是他什么人?暖床的?情人?都不是,只是个保镖。
充其量也只是个保镖而已。
充其量也只是一夜情而已。
他只是想发泄,只是心血来潮。
自己又何必认真,何必黯然销魂?
说服了自己,真的说服了吗?
为什么宿命仍在为他转动,灵魂仍在为他牵扯?
天空中飘着细雨,气压很低,看来雨势还会增强。
东方夤快走到家门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四点了,他不想叫车,只想在小雨中微微地清洗一下自己的头脑。
该怎么处理若望水?敌人吗?自己如何该把自己的冷酷在他的无比纯真的脸前展现?
真想不透啊!一个想要害秋风组的孩子却在床上表现得如此逼真,那么生灵活现。他是用什么心情来被我抱的?他是用什么心情对待我残暴的折磨的?他脸上的情绪是因为什么才为我波动着的?
雨势逐渐大了,就像拉着一道道珠帘,透着幽光的水滴被风吹得左右晃动,慢慢地快迷朦了夤的双眼。
猛然!肉体的错觉还是神经的反射,朦胧中只感觉眼前红光一现,几乎没有任何思想,东方夤的人就整个弹了出去。
警觉就如影子一般跟随着东方夤,这是一个时时刻刻都生存在危难与临敌的夹缝中的人所锻炼出的一级防线!
“嗖!”一声短促,轻微得在滂沱大雨中听不见的破空声伴着硝烟的味道从东方夤跃过的地方激射过去。
狙击?!
东方夤立刻就肯定了目前他所处的极端恶劣的环境。灵敏的耳朵在刹那间接收到了从不同的方向几十种不同的脚步声向自己围拢过来,速度的训练有素和敏捷让他微微惊讶。
在黑夜中完全看不清楚的黑色衣靠在雨中就更难辨了,东方夤知道自己的那身浅色的服装早已成了所有人瞄准的目标,现在已经成了腹背受敌的局面,而且某些狙击手正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对准了自己所有要害!
被重重包围中,所有人的呼吸声仿佛却微弱得极不可闻,静静对峙着的时间让人窒息得可怕!
东方夤决定打破这种僵局,于是他的嘴边牵出了一道冷静的嘲笑!
弦一被触动,便一发不可收拾。东方夤所指挥的这场血腥的交响乐便在忽然更猛更强的雨势中开始!
身形瞬间拔地而起,顿时“嗖嗖嗖!”三声微响,三颗消音弹带着雨和风的破空声向他射来。
身在空中,避无可避!
东方夤微笑着,拇指轻扣,玲珑球里弹出乌死线,轻轻地三声格挡,子弹便神秘地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向身下的包围圈中射去!
“啊!子弹射过来了!”
人群顿时大乱,东方夤在此时也翩然落到了地面。凛然威严,笑叹风声间,便已一举三得!
一得:探知狙击手的具体所在方位。
二得:搅乱包围着他的敌人。
三得:降低敌人士气。
敌人们望向东方夤的目光,无不惊讶谓叹!他的反应有如电闪雷鸣;他的防御有如铜墙铁壁;他的谋略赛过诸葛周瑜!
真可谓有如神助!
东方夤,果然不好对付。
众人都知在他下一个有效的对策之前,大家都已不能在等待了。瞬间,所有人仿佛潮水一样蜂拥而至,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向东方夤!
人数约有一百来人吧,东方夤心中约莫估算了一下,看他们这如狼似虎的气势,看来已经等了自己一个晚上了。刺杀他吗?呵呵,你们这么辛苦都是为了我吗?不给你们点甜头尝尝,岂不是折了我东方夤的面子!
轻哼一声,乌死线便已脱手,线尖带着丝丝劲气,仿佛烧红的针尖,点点往敌人的眼目刺去。
“啊!”
第一个冲来的人只觉得双眼一热,两个眼珠便带着条条神经和血管被扯了下来!敌人捂着两个没有眼珠的血窟窿,蹲着身子大声惨叫。不一会儿,便给冲过来的人踏了个一命呜呼。
乌死线回抽,甩手身后,线身那一排排犹如鲨鱼牙齿的钢锯往冲来的一排敢死队扫去。
“啊!痛!”
震天的惨吼声,人就这么一个个被鬼附身似地伏倒在了夤的脚边,人堆霍然受阻,战局被控制了下来。
乌死线的线身,一滴滴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