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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苏颖这么淡定的就只‘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后,哼唧声更大了,惹的奶娘关切道:“哥儿莫不是想大大了?”
大大你个头啊,小爷是那么随地大小便的人么?哼!
奶娘过来摸了摸他,发现没有,又觉得他可能是想尿尿了,就把他抱起来到屏风后面的净室去,哄他尿尿,把禄小娃臊的脸通红通红的,可把奶娘唬得不轻,以为他怎么了呢。
到最后发现是虚惊一场,可也让奶娘心惊胆战的,尤其是苏颖还在一旁坐镇。
大门大户的孩子一般都是交给奶娘和下人去带的,苏颖当时雄心壮志的要自己喂养两个孩子,可事实面前苏颖真是不得不屈服了,两个孩子她根本就顾不过来,总不能一个吃着,另一个要饿着哭吧。
两个奶娘是很细心挑选出来的,还专门派了小丫头伺候着,平日里的吃食都是小厨房按照苏颖给的菜单专门准备的,苏颖又时常亲自照看,容不得她们出一点错。
幸好苏颖的身份摆在那里,赏赐和月例上都很慷慨,还许诺了她们家的幼儿若是个好的,就可以到福禄俩娃跟前来,日后随着他们俩进学。
这比再多赏赐都要打动人,两个奶娘自然就尽心尽力,一丝差错都不敢有。自己的孩子也交代了家里人要好好教着。日后好有个好前程,看跟在侯爷跟前的永平,他出去比那些个低品级的官员都有脸面呢。
奶娘这么尽职尽责,嘘寒问暖。伪婴儿禄小娃就真遭罪了,悲催的是他现在还口不能言,表面上只能唧唧歪歪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可他越是这样,奶娘们就越担心——平时晨哥儿多乖巧,今天怎么就这么反常?
禄小娃感受到了全世界的恶意,士可杀不可辱,他……扯开嗓子嚎了起来,非得让苏颖来哄他。
苏颖一边看热闹一边满头黑线,等发现禄小娃真的掉金豆豆了,才不慌不忙的把他抱过来。然后就被被娘亲丢下不满的福哥儿用奶巴掌糊在了嘴上。
通常这个动作的使力者都是禄小娃来着,而且他的动作快狠准,但福哥儿来做,快、准是没有的,但狠是绝对的。福哥儿人不大力气不小,他都能一手把苏颖的耳朵拽的红肿了好几天呢,这下子一巴掌糊过来,嘴巴打到一半,另一半就创伤了禄小娃的鼻子。
……捅破天了。
生理性的疼痛瞬间压过了心理性的疼痛,禄小娃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报复回去。于是福哥儿也跟着哭了起来。
哭声此起彼伏,苏颖觉得耳朵嗡嗡直响,连已经消肿的耳垂都隐隐作痛起来。
这就是孩子,可爱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是天使,但是当他恶劣起来,你又觉得他真是个恶魔。
统统都是讨债的。
苏颖和奶娘们把他们俩给哄好了。真是累得不轻,尤其是苏颖,她一会儿抱抱这个,一会儿抱抱那个的,胳膊酸的不行。还出了一身的汗。
真婴儿福哥儿是个精力旺盛的不得了的娃,都这么折腾了,他还有精力抓了苏颖头上仅剩下能戴的绢花,似乎还很臭美的往自己头上举。
苏颖一瞬间眼神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禄小娃变成人类后似乎拥有了人类的各种情绪,他看到这一幕后立马不厚道的嘿嘿笑起来,还举着小胖手拍起巴掌来:【哟哟从小就开始风流啦~】
苏颖额头青筋蠢蠢欲动,深吸一口气把绢花从福哥儿手上夺过来,这熊孩子懵了一下后,不满的咿呀咿呀起来。
禄小娃还在一旁幸灾乐祸。
偏偏他说话只有苏颖能听见,还在脑海里,一下子脑子就跟浆糊似的,太阳穴也一突突的。
【闭嘴!】
禄小娃扁扁嘴:【你你你,你凶我?你竟然为了他凶我?】
苏颖:【……你不是被三的原配好吗?】能不能省心一点!
禄小娃还上瘾了:【你说,你是要他还是要我?】
苏颖心力交瘁:【要他。】
禄小娃伸出小巴掌来,要去招呼咿呀的福哥儿:【你这个小~贱~人~】
苏颖无语凝噎:【闹够了没有?】
一边把禄小娃的禄山之爪拨开,福小哥还不知道他刚才脸面不保,委委屈屈的拽住了苏颖的手指头,星星眼技能发动,别看人家是个真婴儿,但是卖萌技能很高级,苏颖虽然有了免疫力,可心还是软了。
一边的禄小娃控诉起来:【你怎么能那么无情那么冷酷那么无理取闹?当时咱们俩好的时候,你把人家当心肝宝贝肉,如今你变心了,人家就成了草芥,小白菜啊,地里黄,呜呜。】
苏颖:【……】她现在真的头疼了,以前觉得这种精神联系是利大于弊,可现在她真想单方面掐断这种联系。
大概是苏颖的神情真的算不上多好,禄小娃扁着嘴没再发动精神攻击,虽然他很想说‘你怎么不说,我怎么无情怎么冷酷怎么无理取闹了’,这样他就可以接下去,他想玩这个梗很久了。
等福哥儿被奶娘哄睡后,苏颖掏出手帕擦了擦脸,又摸了摸头发,觉得现在这副模样很不雅,回去重新梳洗了一下,那朵绢花也不戴了。
亮闪闪没了之后,现在连绢花都被福哥儿这熊孩子盯上了,虐心。
【你真的不管那些被忠睿王爷派来的细作吗?】禄小娃还没有忘这个话题,虽然语气并不包含担忧。
苏颖垂下眼眸:【那你觉得为什么他突然又往勇武侯府安插人?】
禄小娃顿了一下。这种复杂的人情往来他确实不怎么擅长,再说了他现在又不是能够操控一切的系统了,其他人也不是由数据组成的npc,这种事儿他怎么会知道。但不好直接说自己不知道,他也是很有智慧的:【我想先听你分析分析。】
苏颖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说:【我不知道,我以为你知道呢。】
禄小娃被噎了一下:【和陈宛秋那个自带穿越光环的穿越女有关?】
【你这是在问我还是在回答我?】现在轮到苏颖力挫禄小娃了。
【……在回答你。】两厢选择后,禄小娃选择了一种力图显得自己智慧非凡的回答。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被鄙视了,禄小娃哼唧一声,【那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
【我在明,敌在暗,再说暗处的不知道咱们知道他们的存在。我要是真做出些什么,那才不对劲。我还真想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禄小娃【啊】了一声:【原来你是真不知道啊~】
【呵呵。】苏颖对禄小娃温柔一笑,禄小娃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傅奕阳今天回正院时间比较早,还不到晚饭的时间,刚到门口就听到凄惨的哭声。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大步流星的进来,对眼前的景象一时接受不能,脚步就停了下来。
下人们见到傅奕阳进来,连忙出声提醒,偏偏苏颖抬头冲傅奕阳笑了笑,还招手让他过去。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下人们一时就束手束脚起来。
傅奕阳顿了顿:“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禄小娃夹住他的肥腿儿,试图把他的小!鸡!鸡盖住,可惜他现在正处于吃奶期,奶胖奶胖的。萝卜腿儿一褶一褶的,偏偏苏颖又给了他摆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他想动动都特别的费劲。
清白全没了,果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光了。
至于福小哥真的没能比他弟弟好多少,半斤八两。
小肥脸红扑扑的。却不是自然红,是拿胭脂抹上去的,红扑扑的两团,粉白的眉心上还被苏颖用手指头浸在胭脂里头给按上了一个红点儿。
可真是年画里头的福娃了。
傅奕阳低头看苏颖案上的画儿,将这种憨态画的栩栩如生,大老爷不欣赏,反而皱着眉低声斥道:“这像什么样子!”
一时就想叫奶娘把俩娃抱下去收拾干净,禄小娃感动的都想流泪了,可哪知道如今威武的侯爷在苏颖跟前就是个纸老虎。
苏颖就那么眉眼含笑,风情无限的抬头嗔了他一眼,说了句:“就画一幅画罢了,也值得你这么小题大做。”
傅奕阳立起眉毛来:“可有你这么当娘的?”
苏颖伸手摸了摸耳垂,哼了一声:“傅昀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教训他?”
一句话说的傅奕阳失笑,放柔了眉眼:“就为这个?那晨儿又怎么招你了?”
说着伸手就摸上了苏颖的耳垂,拿拇指食指的指腹轻轻揉搓她饱满圆润的耳垂,当时可真是把他给吓到了,也不管福哥儿听不听得懂,就朝他正儿八经的教训了几句。
可惜对牛弹琴,人家压根听不懂,还朝他咧嘴甜蜜蜜的笑了,惹的傅奕阳本来就是强撑起来的怒火就一下子消散了。
苏颖也不能真生自家儿子的气把他给胖揍一顿,可折腾折腾他总可以吧。
没理会傅奕阳的话,苏颖拿出一沓画来,递给他,笑盈盈的说:“日后若是他们俩再来气我,我就把这些来给他们瞧。”妥妥的黑历史啊。
禄小娃捂脸:傅奕阳你的夫纲呢,再这么下去,不但夫纲不振,还会妻为夫纲啊。
☆、162章 孤注一掷
傅奕阳从苏颖手中接过那叠画,随手翻阅着,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这裂痕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笑起来。
在禄小娃听来那就是赤/裸/裸的嘲笑,悲愤交加的用巴掌捂住脸,小肥腿还蠕动着,这时候他倒是羡慕起无知无觉的福哥儿了,无知是福啊。
傅奕阳清了清嗓子,将那叠画替苏颖收好,又假模假样的说了句:“到底不像话,咳咳,适可而止吧。”
禄小娃腹诽:就这熊样,活该夫纲不振!
苏颖画完了最后一笔,等着颜料干了,眼里全都是笑意:“自然,我可是亲娘。”
说着,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傅奕阳眼里印着她脂粉未施的模样,鬓发上就只剩下一支木簪子,眼窝下还有些黄黄的,可在他看起来偏也是可爱,看她笑了,也不由得跟着柔和下来。
等俩娃被奶娘抱走回去睡觉了,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俩,傅奕阳伸手摸了摸她鬓发里插着的那支木簪子,嘴里埋怨道:“昀儿那个臭小子这么小就知道爱美了,也不知道长大了如何。”
这儿子都是自己的好,苏颖听了就有些不满了:“他还小呢,对那样亮晶晶的东西好奇正常的很。他懂什么了,你这当爹的这么快就下结论,都说三岁看到老,他还没三岁呢。”
傅奕阳当真无奈,他这就这么一说,让她觉得他没偏袒自个儿子,哪想到人家却护上了。
傅奕阳咳嗽一声,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朵石榴红的绢花簪在苏颖发鬓上,苏颖的眼睛都亮起来,偏头望一望他,眸光流转了无限的风情,嘴角的笑意遮都遮不住,手指轻轻抚上那朵绢花。心里一下子甜蜜起来,谁说是平淡如水的,他倒是挺会来事的么。
傅奕阳给她捋捋头发:“有十二个,你也好换着戴。”凑过去来跟她咬耳朵。夸她‘人比花娇’。
苏颖这回儿是真脸都红了,连耳朵都粉红起来,又想到一件事来,‘扑哧’笑出来:“你儿子现在是连绢花都要抢来戴了。”想着就把之前福哥儿自戴绢花的事儿当趣事说给傅奕阳听,傅奕阳皱了皱眉,无奈道:“臭小子。”
“他可不是臭小子,香喷喷的,还特别爱美哟。”
傅奕阳有些无奈的说:“你可别纵着他。”
“是是,慈母多败儿么,这话儿你都说了百八十遍了。”苏颖歪着头看他。替他把接下来的话都说了出来。
傅奕阳脸到底没绷住,顺势把苏颖搂住,两个人腻歪在一处,下人们早就退到外头去了。
一时还不到就寝的时间,夫妻俩就凑到说起话来。先是说了说追缴国库欠银的进度,不知怎么的就说到陈家去了。
“舅舅今天特意来找我,向我打听忠睿王爷遇刺之事,一问之下,才知他府中管事名下的一间胭脂铺子被查封了,说是与那些刺客有关联。”
“胭脂铺子?”别是陈宛秋开的那家吧,苏颖心想。就问:“是单归属陈家的胭脂铺子被查封了吗?”
傅奕阳叹息一声:“这倒不是,这事儿忠睿王爷大张旗鼓的让人去查封的,查起来也不难,除了这家胭脂铺子,还有一家酒楼、一家书肆还有一家舶来品铺子。其他的倒不知主家是谁,只这家胭脂铺子是舅舅府里头的。也不知怎么就和刺客有了关联。”
苏颖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清晰了,往傅奕阳身边靠了靠,也跟着叹息一声:“我总觉得每次去云若寺都会遇到糟心的事,难不成是佛祖觉得我心不诚?”
傅奕阳笑她:“瞎说什么,这次是碰巧遇到了。而且那些刺客是冲着忠睿王爷去的,皇上对这件事也很重视,对忠睿王爷这么大张旗鼓的追查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
苏颖眯了眯眼睛,像是慵懒的猫儿一样扒在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