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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了。想到这里严颜顿时感觉气血上涌,怒喝道:“传令三军,守好城池,我亲自去宰了这个混蛋”
可是当严颜到的时候,城门已经开了。
只见刘三公子在乱军之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倒不是这个家伙武功有多厉害,而是他到哪里,这些守军都不敢下死手,这也难怪,人家怎么说也是主公的亲兄弟,要是杀了,估计自己也活不了。
城外曹*双眼火热的看着已经打开的城门。
“奉先,率领你的并州狼骑冲上去”曹*大喝道。
“兄弟们,苍狼威武,战无不胜,与我冲”吕布大喝一声,一马当先,坐下赤兔马在火光的照耀下如同一团飞起的火焰。
“冲”吕布帐下的三千并州狼骑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涌进了城门。
严颜瑕疵欲裂,没想到他一世英名,竟然会毁在这个没用的家伙手里。
“给我杀”严颜当先向着刘瑁杀来,刘瑁一看严颜冲着自己来了,心下大骇,头也不回就向着城外跑去。
“快,给我关上城门”
严颜一边大喝,一边将刘瑁的兵马围在一处,可是即使这般还是混乱无比,这也难怪,刘瑁的这些大军本来就是益州兵,装束一样,口音也一样,都不知道谁是敌人,谁是战友,杀的混乱无比。
严颜的眼中凝重无比,因为在兵法这种情况叫做炸营,一旦炸营的话,那么这广元城内近十万大军都要自相残杀了。
就在这时,吕布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一般,冲进了城来,方天画戟带起一道残影,将那几个企图关上城门的大军,串成了糖葫芦,然后随手一甩,那几个士兵如同沙包一般被甩了出去,砸到一大片,而那几具尸体之中有两具直接成了成了两段,五脏六腑掉落一地。
“九原吕布在此,降者不杀”这些益州兵本来就被吕布这血腥杀伐给镇住了,再听到吕布的名声脸上更加恐惧。
“我投降”
“我也投降”
“。。”这些人当中有不少是刘瑁带来的,但是益州兵可分不清哪个是刘瑁带来的,哪个是自己人,一看有人投降,好多人立即跟着跪了下去,一时间这十万大军里竟然有差不多一半的人跪了下去。
“降者死,吕布你可识得我蜀中上将严颜否?”
严颜出奇的没有率军上前来攻杀吕布,而是十分镇定的纵马缓缓的走了过来。
一时间城内的士兵都安静了下来。
“严颜,你年纪大了,回去吧,我这方天画戟杀你一老卒恐为天下人笑话”吕布将画戟向下斜指,丝毫没有把严颜放在眼里。
“吕布,你岂不闻廉颇六十尚有余勇,严颜虽老,但是手中宝刀却未老”严颜长刀指向吕布,眼中还带着不屑。
不少益州兵看到严颜如此,顿时恢复了士气。吕布虽勇,但是他们又没有亲身体会过,倒是严颜威震蜀中三十余年,在他们的心中根深蒂固。
严颜一见起到了效果,立即大喝道:“儿郎们,随我杀”
“杀”三军大吼,声振寰宇。
这倒是让吕布吃惊了,怎么也没想到大好的形式在这个老家伙几句话之下就逆转了,心下的感叹的同时,亦是大怒道:“老匹夫,今日定然将你碎尸万段”
吕布当先的向着严颜杀来,与此同时吕布的三千并州狼骑也冲进城来。
“吕布,今日便让你知道我益州男儿的勇武”严颜挥舞大刀面对吕布毫无惧色,直接迎了上来。
吕布一见有些意外了,自己勇冠天下,多少大将听到他的名字都吓得躲得远远的,没想到这个须发皆白的老家伙竟然敢跟自己叫板,心中不禁惊怒交加。
“老匹夫,让你见识一下我们草原苍狼的厉害”吕布方天画戟,携带着万钧之力,当先向着严颜刺来,破空之声在夜间如同鬼叫一般,听得四周的将士都有些惧怕。
严颜心下一惊,虽然知道吕布勇冠天下,可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才知道这吕布的恐怖要比想象之中还要厉害。
事已至此,严颜也知道只要自己一退,广元就彻底完了,一旦广元完了,成都就更加危险了,老主公将益州三军托付与我,我岂能辜负了老主公?想到这里,严颜大喝道:“吕布受死”
大刀带起一道残影迎了上去。
“叮——”刺耳的声音响起,吕布的画戟和严颜的大刀碰撞在一起,带起一道火星。
“咦!”吕布惊呼了一声,严颜竟然没有被自己震非,甚至连退都没有退一步。
“好”益州兵顿时齐声叫好,士气大震。
其实他们没有看到严颜的喉结动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吕布,看我今天斩你,告诉世人,我蜀中男儿才是天下第一强兵”严颜这次主动攻击。
“老将军威武”
蜀中三军齐声大吼,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长戈短矛向着三千并州狼骑杀来。
“老匹夫,你”吕布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手中方天画戟施展到极限,迎向严颜的大刀。
“叮”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严颜依然没有后退一步。
就在这时,曹军的后续部队涌进了城门,向着益州兵杀来。
“儿郎们,吕布的并州狼骑号称天下精锐也不过如此,就更别提曹*手下的普通士兵了,正好借此机会,杀出我益州男儿勇武,给我杀!”
“杀!”益州兵大吼,声音响彻夜空。
刚刚率领大军冲进城的曹*,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严颜,本来他还以为,城池一破,吕布和并州狼骑冲锋,蜀军一定会混乱不堪,甚至直接弃城而逃,可是没有想到,面对的竟然是悍不畏死的蜀军。
“主公,这严颜有三军统帅之能啊”曹*边上的张辽叹道。
“不错,此人虽老,但是却是忠勇过人”很少夸人的曹*也不禁感叹道。
曹军和蜀军立即杀到了一起,一时间竟然战了一个旗鼓相当。
其实这也难怪,这帮曹军的想法和曹*是一样的,都以为益州军已经不堪一击,所以并没有做好一场大战的心里准备,而益州兵则是找回了自信这一饮一啄之间,让本来强过益州兵的曹兵根本占不到便宜。
“老匹夫受死”吕布是真的怒了,勇冠天下的他,今天面对一个老卒竟然占不到上风,这事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会说他吕布浪得虚名。
“要战便战,我益州男儿岂会惧你?”严颜再次挥舞大刀迎了上来。
“叮”刺耳的金铁交击声又一次响起,在吕布不可思议的眼神之中,还有一些惊骇,严颜依然没有后退一步,但是这一次吕布却看到了严颜的双眼和鼻孔之中鲜血流出,在夜晚火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恐怖。
吕布乃是武道高手,现在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严颜知道自己比刀法不是吕布的对手,比力气也不是吕布的对手,但是刀法一出便会落入下风,而比力气至少还能撑过三下,所以严颜选择用这个方法来提升大军的士气,要不然这广元城内的蜀军,恐怕早就已经全线崩溃了。
第二三一章 张松【二更求花】
“吕布,再来”严颜大喝道。
这一次吕布没有说话,方天画戟直接迎了上去,再一次金铁交击声响起,蜀中的三军任然在齐声叫好。
而严颜的七窍这一次更是血流如注,苍白的脸上几道血流如同是被刀划过一般,双眼圆睁,死死的盯着吕布。
“轰”的一声,严颜那如山一般的身躯的从马上跌了下来,双眼却随之转动,从来没有离开过吕布。
尽管吕布勇冠天下,战过的高手不计其数,但是这一次无疑是最让吕布感到震惊的。
“将军”严颜的亲兵发现不对,立即声嘶力竭的大吼,向着吕布杀来。
“严颜已死,降者不杀”吕布大喝道。
远处的曹*见到严颜倒下去之后,也松了一口气。
“投降你妈”严颜的亲兵们双目血红,悍不畏死的向着吕布冲杀而来,益州兵也被这个气氛所感染,更加猛烈的攻向曹军。
“老将军年逾六十,尚不畏死,况乎我等否?”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益州兵的攻势更加猛烈,和曹军展开了殊死搏杀。
“结阵”曹*大喝道。
旗语兵立即挥舞手中的阵旗,曹军立即形成盾牌大阵,抵御益州兵的攻击。
“主公,何不趁势强攻?”曹仁有些不解道。
“益州兵不过是一时的疯狂,只要守住大阵一个时辰,他们自会被打回原形”
曹仁一听,也是点了点头,益州这种疯狂不过是受了严颜之死的感染,但是他们不可能永远都保持这种状态。
果然一个时辰之后,益州兵眼中的疯狂之色淡去了不少。
“进攻”
曹*恰到好处的抓住了这个机会,曹军立即开始变阵,向着益州兵杀来,这一次益州兵没有大将,顿时落于下风。
“降者不杀”曹军再次大喊,但是收效微乎其微,大部分的益州兵任然在死战。
当红日再一次在东方升起,经过半夜的搏杀,战斗终于进入了到了尾声,此战益州十万大军,降者不到两万,其他全部战死,曹军也伤亡了近四万人。
广元城现在已经是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严颜的双眼依旧圆睁。
“若是益州有第二个严颜在,我恐怕进不了益州”曹*叹道。
“将严老将军好生安葬”
广元这块难啃的骨头,最终还是被攻破了,但是代价比曹*想象之中要大得多,而严颜这个名字最终响彻华夏。
“主公,子恒公子的手书已经用完了,而成都只剩下了剑阁这一道天险了,看来只有强攻一图了”徐庶拿着曹丕的手书道。
“严颜一死,蜀中三军震动,士气低迷,剑阁虽险,但是已经无法阻挡我军的脚步,我要让蜀中的军民心惊胆颤”
成都刘璋得知严颜战死,广元失守之后,吓得面如土色。
“孝直,你不是说广元有严老将军踞城而守,曹*无计可施吗?为什么不到两天广元便失守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刘璋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法正顿时面色难看,当初法正就曾经劝刘璋杀死刘瑁,或者软禁起来,可是刘璋不听,如今出了事情,又来怪他,这让法正眼中的失望之色更加浓了。
“主公,如今广元失守,严颜老将军战死,蜀中三军震动,兵无斗志,将无战心如今只有主公亲帅大军,守卫剑阁,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不得不说法正的计策确实很有道理,如今这种情况也只有刘璋亲自上前线才能激励起大军的士气。
可是刘璋的脸色立即变了,身子还不由的向后缩了缩,连严颜这个蜀中三军的支柱都战死了,让他去不是找死吗?
“孝直,此事我先思虑一番,三天之后再给你答复”
“主公不可,如今曹*兵锋日盛,主公若不切不可拖延,否则大祸不远”法正哪里还能不知道刘璋这是什么意思?三天?现在曹*都要兵临城下了,哪怕是一天时间也拖延不起。
一旦剑阁失守,那成都就无险可守,到时候就真的要灭亡了。
“法孝直,你是益州之主,还是我是益州之主?”刘璋怒道。
“主公,孝直先生所言有理,剑阁一失,后果不可想象,还望主公以益州大局为重”刘璋看了看那人,正是主簿赵累。
这赵累乃是一个直脾气,不会拐弯,而且忠心耿耿,刘老狐狸在世之时十分看重赵累。
可是刘璋看到赵累之后,眼中露出一丝厌恶之色,这赵累平日里没少顶撞他,如今竟然又和法正串通一气,莫非是想学那个赵韪谋害我?
刘璋越想越有可能,那赵韪虽然可恶,但是平时对自己还算言听计从,可是这两个家伙竟然一起劝他去剑阁送死,不是想谋害我又是什么?
法正看着刘璋的脸色不断变换,还以为他在思虑得失,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列入了叛贼一列了。
“你们想学曹*吗?当我的家,做我的主?”刘璋再也忍不住道。
法正和赵累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尽是迷茫之色,什么叫学曹*?曹*虽然挟天子以令诸侯,咱们两人一无实权二无名望,怎么可能是曹*?
倒是你,还想自比大汉天子,想到这里法正终于明白刘璋这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是赵韪把刘璋吓怕了。
“法正不敢”
“哼”刘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法正和赵累两人面面相觑。
法正失魂落魄的走出大厅,叹道:“如此益州危矣”
到了家门口,法正的管家迎了出来。
“老爷,永年先生来了”
“永年?你是说张松?”法正面色一变,随即道:“永年何在?”
“在大厅等老爷呢”
法正立即快速的走了进去。
大厅里坐着一人,五短身材,面色漆黑,跟庞统有的一比。
“孝直,看你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