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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剑,也看着上官明明。除了月释朗之外,其他五人皆一脸好奇加谨慎的样子。
月释朗冷冷的道:“等出去再探讨这个问题也不迟。”他又何尝不知道大家在想什么。众人压下好奇,又恢复了一脸的谨慎望着四周,却不敢再向前一步。虽然一步之遥,前方就豁然开朗,但是和生命比起来,他们宁可选择安全。阳风早没了他那泛滥般的笑脸,可以说从进来到现在笑在他脸上就是两个字“消失”,他道:“怎么办?”一脸询问的看着月释朗。而月释朗看了一眼上官明明。上官明明抬头环视四周,这次可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由对银鸣剑产生了怀疑。而剑似乎感应到主人对自己的不信任,发出了低低的抽泣声,这让上官明明有些不忍。剑都可如此感性,真是自叹不如。既然银鸣剑发威了,那她还能再有什么怀疑人家的余地。于是她打算亲自带队,这时银鸣剑又发出了警告声。而且周身还有银色光芒包裹着,就像上官明明他们初次见到时一样,但却并没有将上官明明震出,而是依旧躺在上官明明手里。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明明暗道。看着手中的银鸣剑一种很不可思议的场面出现——人剑对话。当然其他人是看不到的,因为他们是用心在对话。上官明明有些无奈的对着银鸣剑在心中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飞、飞、飞。”心中似有一种感应。
“飞?噢!”上官明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自从这把剑认自己做了主人后,还没出过鞘,也就是说,还没正真的派上用场。想到此,上官明明用左手轻轻的一弹剑柄,剑身受力飞了出去,调转头,直直的向他们的前方飞去。众人皆惊叹的看着此剑的动作,看着长这么大都没见过的壮景——剑仿佛自己有了生命,直直的向前飞去,跨过了那一步之间的距离,只听到一片哀嚎声,有人倒下,有人死去,之后剑自动飞了回来,归鞘。这样的情况上官明明同样是第一次看到,就连久战沙场的月释朗也是一脸的惊叹。不由在心中道:“太神奇了。”
“小样,你还挺厉害的吗?”上官明明看着银鸣剑在心中道。前方已被刚才的打斗弄得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这岂能阻止了上官明明等人前进的步伐,大伙也跟着向前走去。一步之跨进了开朗之地,一股气体迅速的向他们袭来,速度快的令所有人无法反应,闭气根本就来不及。但也就是此时,所有的人皆认为命不久矣时,身体里一股内气却直直的向上涌动,堵住了外来的气体,只是几秒钟的麻痹过后,他们安然无恙。而那股毒气来的快,去得也快。众人皆向上官明明投来感谢的一逼,知道是上官明明的药管了作用。
那片模糊本就是毒气所演变而成,人也就是在几秒钟的时间就可完全的死去,也可以说不是死去,是成了他们这些淫男淫女练武的宝贝,他们将中的叫淫毒。毒气很快的消失不见。毒气消失后,他们看到完整的大厅,同样的看到了敌人。那些人皆是一脸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群人竟然好端端的站在他们的面前。上官明明暗暗打量着大厅,不由要赞叹几句,没想到自己府邸的下面,竟然别有一番洞天。以后可有地方玩了。大厅中放着许多的箱子,上官明明想这些应该就是国库中的那些宝贝了,果然不出所料,不过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和那现在还站着的对方的人,不由的让她有想呕吐的冲动,黄毛绿怪的,应该具体的说是七色——红橙黄绿青蓝紫,真有点糟蹋那美丽的七位神仙公主的名讳。男不像男,女不像女。她明显的感觉到那七个男人的眼神来回的在自己身上瞟,一脸的淫秽样,而那七个女的眼睛却一直在她身后的那六个男人身上瞟,尤其在长得比较俊朗的月释朗和阳风身上。
“淫男淫女。”月释朗冷冷的道。
“哎吆,真没想到,还有人知道奴家们的大名,真是令人高兴。美男,你就是娇奴的了。”说着话,那一头红毛的女人,应该也像那七位公主一样红是老大吧。长相不错,不过却糟蹋了这身臭皮囊。
月释朗一脸厌恶,冷冷的扫了一眼那所称为娇奴的红毛女人。
而上官明明却乐了。只听说古代有男人调戏女人,可从来没听过有女人调戏男人的。这真是奇闻,有看头呀。真想仔细的观察观察,前提是时间允许。
“吆,美男,害什么羞呢,来嘛。”这些女人看起来就是是妓院的一样,此刻她们所做的事情,就是在招揽客人。所不同的就是妓院的那些男人可以活着出来,而这里的男人却会变成一具干尸。
阳风的脸上没有了一贯的笑,那四人也同样的一脸如临大敌。手紧紧的握着剑,一脸的杀气重重。相比于自己这边的人,那淫男淫女似乎轻松得很,一脸的淫秽笑意,继续瞟着这边的七人。
上官明明可不想这么快的动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显然除了她之外,其他的人都知道只淫男淫女的厉害。所以她很有必要了解一下,于是轻轻的向后退去,凑到月释朗旁边轻声问道:“这淫男淫女很厉害吗?”看着自己这边的人如此的紧张。
月释朗看了一眼前方的淫男淫女后,侧头轻声道:“他们的内功增进,靠的就是男女之事。他们从小就和毒打交道尤其是淫毒。并且善于用毒,专使一些阴险狠毒的功夫,让人防不胜防。你一会要小心。”月释朗虽依旧是一张冷脸,但是从眼神中上官明明能看出一丝担忧,是在担心自己吗?她不清楚,应该是都有吧。
“那他们是谁培育出来的人,这么狠毒。”想必这些人的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术不正的厉害。死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上官明明在心中将自己能想到的能诅咒的词语,通通的都用在了这些人的主子身上。
“这个无从知道。”月释朗看着前面的淫男淫女,摇头。
“怎么着,打算来个临死的缠mian。”绿毛男人一脸阴险的笑,让人看了就不舒服,上官明明真想上去将他的脸撕烂。这十四个人,其实都不丑,只是这身打扮,这身行头,让人看了就畏惧三分。上官明明又有点想骂他们主子的冲动,人家好好的孩子,让他给喂养成这样,想想还真是造孽。
“是呀,你会给我们这个机会吗?”上官明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于是盈盈的一步三摇的向他们走去,月释朗一脸担心的道:“明”只说了一个字,就被上官明明偷偷笔的手势打住。
“机会是自己争取的。”那七个男人一脸垂诞的表情看着上官明明,如此美的女人,让他们血液涌动的厉害。而旁边那七个女人却一脸的妒忌看着上官明明,恨不得将上官明明咬的稀巴烂。上官明明还以为,这些女人没有妒忌之心,没想到,是女人就都一样。看来这七位女人还算有些正常的地方。
“可是怎么才叫争取。”上官明明轻声问道,故意对着那男红头眨眨眼。那男红头笑得有些得意,回了上官明明一计电眼,这让上官明明差点忍不住将中午吃的东西吐出来。
两方的距离不过就是十几米,走没几步就到了底了,上官明明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十四人,对着后面暗暗指了指淫女所站的方向。而她却继续向那淫男走去。那淫男也不傻,一脸的戒备,看着上官明明。
银鸣剑此刻发出愉悦的声音,那七个淫男顺着声音,看向上官明明手中的剑,只是一霎那,就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已经有人倒下,上官明明看看空空的药瓶,脸上是淡淡的笑。而那七个女人也只顾着戒备上官明明,却忘了旁边还有六位。上官明明出手太快,当她们反应过来时,他们七位同一战壕的兄弟已经倒下,而他们却被那五人围攻在其中。无法挣脱,只能用眼神来传递愤怒。而她们的毒药却对这五人根本不起作用,因为上官明明的解药,可是前世后代融汇在一起的好药。
上官明明乐呵呵的看着这七个女人吃瘪的样。心中超级的舒服。她知道此刻这七个女人一定是超级的不甘,她们是用毒的高手,却败在了毒上。是谁,谁会甘心。她轻拍了拍月释朗的肩,故意向月释朗抛了一计高傲的媚眼。而月释朗嘴角上轻扬,无奈的摇摇头。
一阵震的地皮发颤的脚步身向他们这边走来,听起来人数不多,但是却内功了得。银鸣剑发出低低的声音,向上官明明通告着有危险,而且是超强的危险。七人相互看了一眼,刚才的成功,让他们信心大增。他们已经看到了来人,这让所有的人没来由的胆颤,月释朗的脸变得更加的凝重,握剑的手,青筋暴起。而上官明明看着出现的八人,不由的脱口而出“丧尸”,对了这些人,就是像21世界时,人们所看的那些电影丧尸一样,没有一点自己的思考,一切靠着笛声。上官明明听到了,随着这些人的来到,她听到了这些人都是靠着笛声控制。就像此刻,笛声刷然而止,那些人都停在了原地,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看着他们这一群人。其实脑子里什么也不想。
突然,那笛声又至,这次笛声由刚才的委婉动听变成了凄厉的哀嚎声,那些人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暴虐起来,一脸的杀气腾腾看着他们七人。已经在一步步的向他们逼近。
上官明明暗暗吐了吐口水,她没想到在电视中看到的东西,会在她的古代生涯中出现,她尽力在脑中搜索着对付这些人的方法。可是看着丧尸一步步的接进着他们,而他们却只能一步步的向后退的惨样,上官明明一时什么也想不到。
他们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再无任何的退路,而那些丧尸此刻却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只是眨眼功夫,已经打在一起。纵是他们武功再强,但是对方确实剑刺不死,道砍不死的怪物,一会只听一声惨叫,罗风倒在了地上,被那丧尸踩了一脚,直踩的罗风的五脏六腑移了位,头一歪,已经咽下了气。大家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位战友就这样牺牲了。这样的场面对于其他人来说应该见怪不怪了,可是对于上官明明来说,却是血琳琳的第一次,第一次如此残忍的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杀。虽然上次看到过麻黄死,但是那毕竟是她上官明明是敌人,而且并没有如此的血腥。
此刻大家伙身上都挂了彩,只有上官明明还算好,因为她不想杀人,即使是这些丧尸也不例外,所以她迟迟的没有拨剑,左躲右闪着。但是看到罗风死在自己的面前,上官明明实在很悲痛,于是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带有了浓浓的杀气。这样的上官明明不由让月释朗一震,有丝抓不到的东西一闪而过。上官明明拨剑,剑发出的银色光芒将她包裹于其中,在所有人还没反应之间,上官明明一个快如闪电的诡异动作后,只听到所有的丧尸倒地的声音,可笛声却依旧在继续着。上官明明看了一眼声音的传出之地,冷冷的一笑。几个起落,向那声音之地飞进,只听一声凄惨的叫声带着扑通一声从天而降的重物之后,上官明明轻轻的飘然落下,剑已归鞘。
一切已经归于平静。
一切只是刹那,所有的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都还在反应之际,都还在惊叹于刚才的瞬间,一切却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那只是一场梦,可是地上躺着的尸体,却是真实的,这让他们明白,危险早以远离了他们,他们安全了。众人从皆虚脱的倒在地上,看着地上牺牲的自己同伴,无不悲从心生,没有丝丝的喜悦。
上官明明也是如此,手紧握着剑坐在地上,一脸的神情呆滞注视着眼前的人,是眼前的这些死人,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无可自拔。其实此刻在她心中反反复复上演的就是几个字——我杀人了。
“小心!”一把飞刀,一把快入闪电的飞刀,夹着熊熊盛气向上官明明急射而来,快的令人无法忽视,快的令人害怕。上官明明此刻在自己的思绪中无可自拔,来自外界的危险她根本一定感觉也没有。众人皆不忍的闭上眼,因为他们也无能无力。
刀起刀落,刀飞刀没,眨眼功夫。只听一声闷哼,在寂静的地下大厅中,显得格外的突兀。让所人刚想睁眼的人,又闭上了眼。
“月释朗,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当上官明明回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月释朗倒在了她的身后,表情一脸的痛苦,而他身后有条人影一晃,消失不见。上官明明顾不上去追那人,急急将月释朗向前倒下的身子接住,检视着他的伤口。她知道,这在战场上的“冷面阎罗”,救了自己,如果不是他替自己挡下这刀,恐怕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自己,而绝非月释朗。
伤口是在背部,不至于致命,但是刀上有毒,这毒已经开始蔓延,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月释朗的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