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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由睁大眼睛一脸疑问的看着月瑞祥。她所想到的,那是组织中最为残酷的一种惩治法。所有人都不感想的一种惩罚。
用简单的几个字形容:活着却死了,死了却活着。
标准的生不如死。
月瑞祥也不急着给与回答,只是脸上带着笑容,轻啜一口茶。这个无言的动作,很清楚的告诉罗刹的猜想是对的。
“不过,我忽然觉得那样做对你太残忍了。”将茶杯放下,月瑞祥不紧不慢的道。
“那你想怎么样?”罗刹心中很气愤,但是依旧是冷冷的表情。
“这个我早已经想好了。”话到,人也跟着到。
罗刹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来表达对月瑞祥的愤怒。
第十三章
更新时间2009…12…29 10:30:52 字数:3395
第十三章
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不知为何,最近的天,心情很似低迷。不是阴天,就是下雨,令人很不舒服。相应的也随着天在波动。
天高皇帝远,在新收复的领土上再一次得到了证明。
死亡的,失踪的人数日日增加,如此下去,超月城将很快的成为一座死城。没有生命灌溉的城市,谁想到,都会害怕不已。
上官明明的房间中,此时月释朗心里乱七八糟,一下子失去了两个他生命中重要的人,不管是谁,都会如此。更让他生气的是,他每次派往京城的人,连城都没出,就被消灭的无影无踪。
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月释朗烦躁的拍了几下头,不免有几分灰心。这样的状况是他有生以来,从来没有的。即使当年,被月瑞祥所派杀手暗伤,有没有如此颓废。即使战场上被敌人围困半个月之久,他也没有气馁过,可如此,却不知为何,觉得浑身没有一点的力。
心,似乎疼痛到了疲惫。
他知道此刻不是说放弃的时候,也不能。
这么多年来,他辛苦奔波,从来没觉得累,可如今,他真的好想休息,想有自己的家,因为家,是人们永远停泊的港湾。
家,让他想到了上官明明,月释朗手握成拳,狠狠的击在木质桌子上,桌子发出一声脆响,破碎不成形。月释朗的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没去注意自己流血的右手,出了屋。
门口立着的李洋,看着月释朗血琳琳的右手,无奈的摇摇头。最近他们的王爷喜欢自残,谁都无法劝阻。
只期盼一切不愉快能够早日解决。
对着空气无声的叹口气,静静的跟在月释朗身后离开。
相比于此刻的月释朗,月瑞祥就别提有多高兴了。连日来的大获全胜,更加高兴的还有,他眼中钉已经除去了一位。虽不知道此时的上官明明在哪里,但是只要是中了他“逍遥散”的人就从来没有幸存过。
所以接下来,他可以放心的去对付另一位眼中钉——月释朗。
只要月释朗除掉,那么月国的一切就是他的了。
想道不久后的成功,月瑞祥的脸上,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而当他看到进来的罗刹时,脸上的玫瑰盛开的更加的娇艳。
这可真是上帝给他的战利品。
不久后左拥右抱的美景,让他这几日,就已经生活在了蜜罐中。
“大仙如此高兴,可见离目标越来越近了。”罗刹淡笑着,伸出芊芊玉手放在月瑞祥的肩膀上,轻轻的为他按摩。
月瑞祥舒服的闭上眼,身子向后躺去,靠在躺椅上。
“这双手,可真是灵巧。”月瑞祥将罗刹的手轻轻的握于掌心,放在眼前细瞧着。罗刹嘴角轻扬,任由月瑞祥握着。“如此灵巧的手,杀起人来也不含糊。”不知是贬是褒。但是看他此刻脸上陶醉的表情,就知并没有多少意思,只是就是论事。罗刹杀起人来的狠劲,他见过。不得不说,她完全具备一个杀手的全部。
他有时也迷惘,将罗刹训练成如此,是对还是错。
“大仙似乎在责怪我的杀戮。”声音中有几分撒娇。
“呵呵,责怪你,不就是在责怪我嘛。你多心了。”月瑞祥轻拍了拍罗刹芊芊玉手,起身向屋外走去。
阴天,虽有几分闷热,但却总比艳阳高照,头顶一个大火盆来的清爽。
“岳阳府”位于超月城繁华街道,此刻却也是寥寥无人。他曾经是多罗国丞相岳布拉的府第。月国攻打下多罗国,岳布拉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被赦免,于是早已卷好铺盖,逃跑了。
不过最近岳布拉倒是很有胆的在这京城晃动,而且是拉帮结派的回到了他的故居“岳阳府”。大有要将曾经的狼狈,全权讨回来之势。
此刻岳布拉看到在花园中散步的月瑞祥,急忙收起了他那绿豆大的势利眼,点头哈腰的向着月瑞祥所要经过的地方站立着。他现在可是把月瑞祥当衣食父母一样供着。能否再次得到“岳阳府”,段看这位大老爷了。
看着面前卑躬哈腰的人,罗刹脸上划过冷冷的嘲讽。这些人,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如此的幼稚,月瑞祥是什么人,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有用的人,可以奉为自己的亲老子,没用的,就连一块裹脚布都不如。想从他这里得到好,还要等上下辈子。
“原来是岳丞相呀。”月瑞祥故作惊喜的看着面前本来眼睛就很小,这一笑根本就找不到眼睛的岳布拉。
“大仙好,大仙好!”点头哈腰。真有点让人怀疑,当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根本就不是他。多罗国虽已亡国,但是他却严重的丢了往日的国威。
月瑞祥依旧面带笑容,和善的轻拍了拍岳布拉的肩膀道:“你我何必这么生分,你我的交情可不要被这‘大仙’二字给生分了。你这‘岳阳府’真的不错。”说着话,赞许的环视了一眼周围别致的景色。
“呵呵!”这笑声还真是让人不舒服,就像是鸭子叫。“如果大仙喜欢,可以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
挥手,示意罗刹下去。
“贤弟,最近吃苦了,我们边走边谈。”月瑞祥一脸的心疼样,与岳布拉并肩向前走去。
罗刹目送着消失在自己眼前的二人。无人能知此刻她心中在想什么。
在这封建的王朝中,女人的贞洁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虽然罗刹是杀手,是月瑞祥一手调教出来的杀手,她直接掌管着淫男淫女,也目睹过他们练功的独特方式,但是她的内心世界还是比较单纯的。她也才只有十七岁,十七岁正好是爱做梦的年龄。同样,也是心智开始成熟的阶段。谁人不希望有人疼,特别是一个生活在冰冷的杀手世界的人。
封建社会的教条,三从四德的根深蒂固,在女子的心目中,是永远不可磨灭的天制。她是杀手,但也是人,是一位女人。
在女人的心中,夫就是天,一切听夫的。既然已有夫妻之实,这便是改变不了的事情。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虽被月瑞祥玷污了,可自己的心,永远是不会给他的,即使自己想,恐怕天上的亲人们也不同意。
那日被月瑞祥玷污之后,罗刹想过要死,在大哭了一场后,想了很多,人也意外的平静了下来。她竟然任命的住在了“岳阳府”尽心的伺候起月瑞祥的饮食起居。
看着镜中已经没有了少女的娇羞,有的已经是作为女人的娇态,罗刹不知自己该悲还是喜。心中五味参杂,真不是个滋味。
往日的心痛和今日的麻木一幕幕的撞击着。
她有些迷惘此刻自己的所作所为。
“看来你过的不错。”一个声音此时响起。声音不高,正好进入罗刹的耳里。
“谁?”罗刹机警的道。速度很快的去取挂在墙上的剑。
“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路过进来看看,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熟人。”窗户是开着的,一个人影好巧不巧的从窗口落在了墙上的剑旁,比罗刹伸出的手快了一步。
“是你!”罗刹看清来人,反倒停止了去取剑的手。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和来人各倒了一杯茶。指了指旁边的位子,示意她坐下。
一身男装,风度翩翩的紫罗也不客气,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就是大大的喝了一口。她确实渴了,跑了好久的路,水都没喝一口。这要怪,就怪那最近将这里搞的乌烟瘴气的幕后黑手。
“你没事吧?”罗刹试探的问,也算是一种关心。紫罗被月瑞祥手下的小黄淫女抓去,藏于密室,结果失火,密室按钮被毁,紫罗被困于密室。现在看来,罗刹对那把火已经有了新的认识。
紫罗明白罗刹此话的意思,轻笑道:“让大家担心了。”
罗刹看着紫罗,奇怪于怎么会只有紫罗一人,明明呢?
“明明出事了。”知道罗刹的疑问,紫罗脸上有些颓废的道。
“出事?什么时候的事?”一脸凝神,细听着紫罗下面的回答。
紫罗暗暗打量着罗刹脸上的表情,许久后,她叹中气道:“五天前的晚上。”边说,边观察着罗刹,希望能看出点端倪。
上官明明出事,紫罗觉得惭愧。如果一烧了那破屋子,就赶回皇宫,上官明明也就不会因为担心她而出了事,到如今音讯全无。这几日来,她奔波于超月城与索叶城之间,可是却依旧没有一点上官明明的下落。
人生得一如此忘生死的友人,是何等难。她看过上官明明的面相,不是一个短命无福之人,她不相信上官明明就此香消玉殒了。
看来出家未必适合她,许多事情,她还是看不开,六根又何尝清净过。生老病死本来就是规律。
从紫罗的脸上,罗刹看到了愧疚之色,心中明白了些许。但是此刻她更担心的是上官明明的安危。“明明现在在哪?”
紫罗无力的摇摇头,要是知道,她还能来了这里吗?她的武功不能算是强中手,可是自信轻功还算可以。
偷听一些事情,还不至于让别人发现。所以在这几天里,她打听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就来了这里。希望可以从罗刹这里得到一些关于明明的消息,不过现在看来,这一趟是白跑了。罗刹连上官明明出事都不知道。
紫罗一向看人很准,罗刹有没有假装,她能清楚的分辨出来。
“她该不会是被”罗刹不敢说下去,最近这两个城市所发生的事情,都是谁所为,她比谁都清楚。月瑞祥有多很上官明明,她也清楚的很。倘若落入月瑞祥的手中,那可真是九死一生。她的心,不由“咯噔”一声,不敢再想下去。
“什么意思?”紫罗问道。
“应该不可能。”罗刹自言自语,自我安慰。
这几日,月瑞祥虽高兴,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内心有事。
“明明应该不会有事。”略一思考后,罗刹道。她也不能肯定,只是凭感觉。
她的感觉一向很准。
第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0…1…3 12:04:15 字数:3885
第十四章
紫罗脸上淡然的苦笑,看着罗刹,她又何偿不希望上官明明安然。都已经过去了五天,依上官明明的性格,倘若没事,早露脸了。那些害她的人,岂还能如此逍遥。此刻语言似乎也不能再表达出她的话语,但她知罗刹也是真的胆心上官明明。“我想她自会吉人天下的。”露出淡淡的笑。
两人各怀心事,但心中皆是关于上官明明的事。
“看来我似乎走不了。”紫罗一声轻语,打断思绪。
对方的武功在她们之上,等到了附近她才感觉到。此刻已经站在了门口,只是畏于罗刹而不敢进来。
罗刹也感觉到了,她担忧的看了一眼门口,又看向紫罗。都怪她大意,本来就在虎口,却还是如此的不谨慎。
交换了下彼此了然的眼神,指了指暗处的一个位子。罗刹开口道:“门外何人?”问话的同时,紫罗一个闪身,隐于暗处。
“夫人,属下看到有人进了您的院落,怕是坏人,所以就跟了过来。”接着听到大批的人赶来。说话的是月瑞祥的左护法——舵玛,嘴上虽说的敬辞,可是却能感到没有多大的敬意。此人五十开外,男人中算是中等身材,年轻时生的英俊潇洒,可是一场大火,夺取了他的俊朗,从此这人已面具示人,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就连月瑞祥都敬忌三分。
“夫人”罗刹觉得这是世界上,也是自己有生以来听到最可笑的称谓。曾经的自己是使者,可今日,却沦为了靠着男人来提升地位的附属品。使者的称谓已经不复存在,是否往日的尊严已经不再。
月瑞祥手下有左右两护法,他们之下有七位使者,罗刹是这些使者中最年轻的唯一一位女子,不受左右护法的管制,直接受月瑞祥管制。想来这样的待遇,应该与月瑞祥心中的那位女子有关,因为罗刹长得实在是太像那女人了。
不过话又说会来了,“使者”这样的称谓,对于罗刹来说